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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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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的旅程: 【凌霄烛照日月清】(凌绝天下月清仙续传,十四万字大章!)下

    作者: 逛大臣


    20/04/30


    「东海林家,献白银十万两,夜明珠百颗,西洋圣母像一座!」


    「忠国公刘子云,献千年人参三十株,百美图九册,麒麟鹿一匹!」


    「赵王赵定远,献霓裳甲百具,百花弓百张,虎头金枪一柄!」


    两名傧相每报出一个名号,便有一人满面笑容向新郎敬酒,祝愿 新婚呈吉百


    年好合,新郎则示意新娘捧着酒杯为他喂酒,两只肥掌则毫无顾忌地抓着娇妻纤


    腰上下其手,却苦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身为天之骄女却要在此屈尊向男人


    侍奉献酒,在男人享用佳酿之际更得露臀漏乳被当着千百双眼亵玩娇躯,令倾国


    倾城的小脸浸在淋精盖头里,不住吸饮着丈夫的精气华露,醉胜杜康。最新地址ltxsdz.xyz『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到最后两名傧相自报家礼笑盈盈上前,百美图陈列,正中不是女将受辱就是


    仙子蒙尘;长弓甲胄皆备,华美纤巧如艺品,倒似女流傍身用。


    「老夫斗胆献此百美图,愿幽王与二位佳偶情同画中,如胶似漆!」忠国公


    含笑指着图上少女软倒汉子怀中乞哀告怜,意味深长。


    那赵王更是直接:「这虎头金枪庇护我族千年,今献与幽王方是得见天日,


    若新妻有何不从,幽王只管持此枪抽打便是!」


    屏息精中的凌月清几要嗤笑,一代枭雄赠春图,一方雄主献家宝,谄媚至此


    定非亡魂显圣,若刘子云赵定远在天之灵在此,只怕也会怒发冲冠。


    「好画,好枪。」肥头大耳的新郎呵呵笑着:「我倒想陪诸公再喝百杯,不


    过我家两位娘子都急得拿屁股撞我了,不哄不行。还请诸公见谅,我便先失陪了。」


    这么说着,董义便揽着两边美人,大摇大摆走向堂后婚房。


    「祝夫妻恩爱鸾凤和鸣!」满堂宾客皆忙道贺,这时候绝无一人敢提出闹洞


    房来。


    「嘿嘿,当着这么 多人的面,娘子们就已经等不及想吃为夫的肉棒了吗?放


    心,今晚没人跟你们抢,相公我的大鸡巴包管把你们喂得饱饱的,不愁回去饿肚


    子,就怕你们的小肚子没地装!」


    左拥右抱揽着冷艳无双定荒侯与清丽绝伦琴仙子走在大红长廊,男人已是丢


    掉了最后一丝矜持,肥脸上满是将怀中绝色璧人吃干抹净的贪婪 欲望,顶破了裤


    子的黝黑阳具像条长鞭肆无忌惮地拍打在两具诱人娇躯,或是抽在腿心硕大龟头


    抵在穴口只将一股粘稠甩入,或是拍在小腹隔着肚皮教少女私密宫房感受即将蹂


    躏她的热度,每一下却都像训诫般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在鲜艳红装留下淫靡


    却又似验证爱情的下流污渍,再加之一双大手紧握玉臀雪乳攻势不绝,那喷吐腥


    臭的大口还不时凑近小脸暧昧亲密,任何等纯洁矜持的黄花闺女也只有两股战战


    香汗津津,却被他说成贪图欢愉欲求不满,怎不叫人面红耳赤羞愤欲绝?


    受这般调戏,凌月清浊白红绸里也只是摆着冷脸不言不语,以她的性子即便


    形势所迫不得已委身于人,也休想叫她讨好谄媚一言半句,只是在这梦中似乎一


    旦违逆眼前男人便会导致一切溯回才未曾反唇相讥而已。


    但这态度显然叫一直觊觎自家顶头上司的董义更感兴趣,大手扣住紧致臀瓣


    好似盘着核桃般转来转去,只叫这冰山美人至为敏感的羞处全在自己大手掌控下


    更撩拨臀沟玉蚌节节攻陷,没一会儿就觉这滑不留手的雪嫩玉桃已是湿得满手都


    是,不由洋洋得意发威掐紧:「清儿怎么一声不吭,难不成娘子贵为定荒侯连鲜


    奴王庭都敢闯,却怕了咱们家的洞房吗?」


    凌月清只是皱眉快步向前,半边小屁股却像是被男人肥掌牢牢吸住般轻弹娇


    晃怎么也无法甩开,倒是那被摄住命门般的热流愈发猛烈,好似不单被抓住的臀


    瓣,整个腰身都瘫软得没了感觉。


    男人轻佻的笑声再度传来,却还间杂着天籁般娇咛:「是怕待会儿被为夫我


    的大屌干得下不了床吗?相公我也知道清儿你平日当将军高冷惯了脸皮薄,想到


    会被这根大屌干哭就羞得受不了,但嫁人哪有不被男人干到求饶的,娘子这样羞


    涩待会儿只会更难堪嘛!你看曦儿就机灵多了,现在先叫起来,到时候叫床不就


    习惯多了?」


    这等厚颜无耻的话令凌月清也不由扭头望着男人揉着雪发少女娇乳不时拈住


    粉嫩樱桃捏得落尘仙子摇颤娇啼,男人那根黑鞭却像等着这厌恶注视般猛然挺起


    在冰美人眼前昂扬甩过,夹着男人的淫词愈得寸进尺:「要是娘子实在怕了,不


    如就哄哄为夫的好二弟冲它撒撒娇怎么样?要是娘子肯装装可怜亲它几口,说不


    定二弟也会网开一面让明天起来娘子的嫩穴还合得拢喔!」


    如此猥琐提议叫黑发少女眉头皱得更紧重新别过脸去,痴肥汉子却似觉得自


    己想到了个绝妙主意,就这么在洞房门口停了下来,肥指紧攥着雪臀叫清冷少女


    也咬牙将玉趾蜷紧,被迫听着男人附耳而来的「好心建议」:「为夫这宝贝老弟


    可是干起活来不顾事的二愣子,要是想说好话得趁现在,不然等入了洞房,它可


    就什么都听不进去喽!」


    黑发少女霜颜更寒便欲迈步,身旁少女却一声娇哼,红绸裹着的娇躯似烧融


    花烛般流了下来倚在男人膝边,仿佛被这一路逗得全无力气,裙边漏出的两截


    白玉一张一合飘着露气,红盖下则呼出比这身段更绵软的柔情蜜意:「月清,正


    所谓嫁夫随夫,既然夫君都如此吩咐了,我们刚过门的妻子该好好听命才是。」


    这一声夫君喊得男人魂都酥了,两腿间的混物却是顶天竖起兴奋地直拍肚皮:


    「对对对!还是曦儿说得好,清儿也该好好学学才是!」


    「......」黑发少女望向爱侣面庞,那红盖浊白下的脸蛋似已被情欲染遍,但


    她仍望见翠玉眸中一分清明。


    无言叹息转身跪立,凌月清与姬灵曦一同凑近昂立阳具,红盖轻轻撩起,樱


    唇粉嫩冲黑蟒如兰呵气。


    「今后时日,还请叔叔多多指教。」


    「......凌月清,见过叔叔。」


    伴着羞涩与清冷的问候同时响起,临了美人玉吻的粗硕阳具竟是骤然拔高雄


    起汹涌澎湃龙腾威气,至刚至阳的雄风扑面而至,一时竟掀得两张红盖高高飞起,


    露出一双瞪大美眸震惊俏面。


    青眸奏景紫瞳映出,二女眼中阳具黝黑壮硕头角峥嵘,张牙舞爪吞云吐雾,


    分明一条混世魔龙当空,压得天昏地暗万灵 臣服!


    将男 人性器比作魔龙已是状其凶猛的绝高评价,但这并非比喻,而是实指!


    浑烟乃是太初浊形,赤霞蓬勃是为血精,青筋盘结蛟龙之影,铜浇铁铸更胜


    神兵。七寸乌棍此刻煌如天日,更鼓怒胀欲高万丈,长鞭笼着柳眉星目,双锤罩


    住樱唇瑶鼻,只叫芳心也乱莲腿也颤,灵台皆迷桃源生馋。好似泰山压顶珍馐在


    怀,怎能不惶惶恐恐奉敬神明,淅淅沥沥垂涎欲滴?


    凌月清方才意识到眼前阳具与蜃雾中侵犯自己的那根性器不可同日而语,这


    条淫物不单对身着红装的自己更加兴奋,更是鱼跃龙门,散发凛凛威风绝非凡物


    可及!


    身为当世最强者,即便眼前真有邪龙张狂她也不会有半点惧意,但若要与这


    等凶器争斗在床......


    纵是名将星眸,亦摇曳轻颤。


    「怎么,都看呆了?我这二弟可不是盖的,修得无上仙法神通,莫说是你们


    了,就算真是九天玄女下凡也得冲它抛个媚眼抠抠逼喔!」


    见名扬天下的美人却畏了自己老二威风,男人自兴奋得哈哈大笑又不禁沉醉


    在这对玉雪人儿抛头露面的娇颜:「啧啧啧,娘子们......还真是美得天上仙子也


    羡艳啊!」


    两名少女自是不消说地美极,但凡夫俗子纵口干结舌亦想拼命勾勒那等艳丽


    ——左边美人清冷孤寒,颜傲霜雪窈窕身段,花容羞月桃臀翘圆,好一位凛然不


    侵龙骑将,浊液难污圣靥吹弹,流落珠帘怎舍朱裳,夫君胯下威严依往,星眸电


    闪宝剑锋,冬梅幽香向苦冠。


    右边美人优雅温婉,肤若凝脂玲珑曲线,玉貌日逐笋乳娇软,真是名不食烟


    火清音师,精华润肌仙姿莹然,舌绽白露风情万般,相公腿上缥缈无还,杏目霞


    涟秋波转,一曲兰馨凤求凰。


    一刚一柔,一冷一暖,却不管羞涩嫌恶,此刻都凝望着自己下体小嘴微张,


    娇颜恍惚身下积滩,怎不叫男人兴奋得血脉贲张,直欲扬鞭抽得新娘叫床?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她们的红盖在洞房门口便已揭下,不合礼制规矩显得婚


    姻有憾。但对吃到天鹅肉的董义来说,当众撕嫁衣、阳具拜夫妻这种事他都做了,


    自也不在乎多坏件规矩——仙子将军不守礼法的放荡模样倒更让他硬得不行!


    这一硬,竟叫本已极为狰狞阳具凌空抽响腾腾精气,虬龙魔影愈显凶厉,更


    有雄臭蓬勃浓郁,淫汁汩汩好似落雨,只叫二女玉体娇颤而起,心知这是男儿天


    生御 女神气,修为再高亦难抗拒。


    黑发冰美人抿唇凝眸不语,白发俏佳人却启樱唇难掩情意:「夫君这是何等


    神通,曦儿单是看一眼就酥了......」


    琴仙子音声天籁绝丽,此间传情更无半点虚意,那不淫自媚的娇嗔就连黑发


    少女听了都不免心生燥意,更吹得大好男根欲裂燃起,道道青筋暴胀似下一刻就


    要将撩人妖精射得满身阳精。


    雪发少女一口一个夫君又自称亲昵显然让早就想亵玩仙子的男人极为受用,


    他挺直腰板抖擞精神,挤眉眼显然想在新娶的娇妻面前卖一番,大嘴方才张


    开却如遭雷轰,忽地僵在原地,愣愣张了张嘴方才言语。


    「哈......娘子要问,相公当然不会瞒你,此乃太古便失传的龙凤 合欢大法,


    便是在那龙朝仙代亦是第一等双 修仙法,放眼当世更无与伦比。」生硬地吐出几


    字后,董义的胖脸再度神采飞扬:「本来这无上神通已埋没在古史之中,但相公


    我天资绝伦,命该收遍天下美女,就在梦中得了仙人点化,学成这绝世法力。如


    今相公我这宝贝已是货真价实的龙根,只要是个女人看了都会流连忘返情迷意乱,


    哪怕是拼命抗拒的贞洁烈女闻到这肉棒气味也得乖乖发情,一旦插进穴里射了阳


    精,就算大罗金仙也得皈依!」


    伴着这番嚣张话语,男人甩动阳具龙影腾飞,货真价实的威势令少女心知此


    言非虚:「不单如此,为夫这龙根还能降伏天下炉鼎尽采其阴,虽说修为提升不


    大,每操一次娘子们的白虎名器都会更加威猛强力,保管叫娘子们欲仙欲死,事


    后还能提升功力。」


    见二女听得意往神驰,男人淫笑着挥鞭拍上仙妻如玉娇颜抽出一道淡淡红印:


    「不过就算没这神通,当初娘子第一次见这根宝贝还不是盯着不放,口水直流夹


    嫩屄?」


    姬灵曦红透小脸,这话下流却真没说错,虽然她不知道这梦境中的历史有何


    不同,但梦境 之外第一次见到这男人阳具的她的确被那尺寸吓得胆颤看个不停,


    双腿也拼命夹紧生怕被玷污奸淫,至于口水被这淫徒吸住香舌哪能藏匿,还真如


    他所说望着那雄伟男根盯着不放,口水直流夹嫩屄。


    只是当初她心情自是悲苦屈辱至极,但此刻被这般调戏......只觉脸颊鞭痕愈


    烫灼心,蜜谷泛滥腿心空虚。


    并非她淫浪,只是这梦中注定无法反抗唯有顺应,而那修了 合欢圣法的魔龙


    诚然不可抵御......


    这边夫唱妇随眉目传情,那边冷着小脸不言不语,男人居高临下将仙子羞颜


    尽收眼底,再看那凌大将军漠然神情冷清,不由窃笑得意:「月清娘子真是一幅


    好演技,见了我这鸡巴还能不发骚浪啼。可惜你哪知道龙凤 合欢大法的神异。任


    你如何面无表情忍住 欲望没有流水抠逼,只要你这美得冒泡的身子动了情欲就会


    飘出发情媚气,不管再怎么轻微也瞒不过我这根宝贝。而且这发骚味道还会被为


    夫的龙根吃得干干净净,吃得越多,娘子你就越信为夫便是你的真命郎君。」


    这便是龙凤 合欢大法的恐怖,这便是他自信将天下第一将降伏胯下的底气。


    他的阳具对女子而言胜过任何春药,而只要被勾起情欲便会越陷越深似 星火燎原


    欲火燃起,除非太上忘情真无半点 肉欲,就绝难逃脱这罗网陷阱!


    「让我闻闻......啧啧,娘子表情这么嫌弃,骚味倒是一点也不比好姐妹轻,


    果然百合都是一起发情,不过这么装模作样可不行,还得相公我好好教你!」


    黑发少女的幽香透着冰山般寒意,拂过阳具却丝毫没令炽热消退,反火上浇


    油燃起更盛兽欲。男人乘着这 躁动直将下体鞭去,一声脆响更响更弹,霎时在更


    白皙的脸庞烙上更鲜明红印。


    「娘子看得这么入迷连一句话都不肯说,是爱这根大屌爱得无法自拔了?嘿


    嘿,喜欢的话直接说出来就好,为夫又没有那么小气。只不过这害羞的性子可得


    改改,别到时候客人来了连面都不敢露,只会躲在为夫裤裆里。」


    「来来来,这就是娘子最喜欢的大肉棒,都送到面前了总不会还不敢吃吧?


    难不成要相公亲自喂到嘴里才行?」


    这一下受辱委屈的仙子美眸睁大好似不敢置信恩宠离她而去,而被黝黑男根


    碾过俏脸压住樱唇瑶鼻的女将则皱着眉头目泛涟漪,直至那泰山般沉的秽物缓缓


    抽打好似催促,终于轻吐幽凉馨息,阖上美眸粉舌朝礼。


    「啪!」又是一声脆响,雪发少女呜呜软倒嘤咛,黑发少女伸出粉唇的香舌


    顿在腥气。


    原来就在黑发少女认命般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男根之际,一直怂恿着清冷少女


    口舌侍奉的男人猛地拧腰转身将性器抽上了眼神幽怨的文雅少女小脸,抽得琴仙


    子受惊娇咛花洒一地水迹,定荒侯睁眼困惑凝望阳根瞪个不停。


    「 哈哈哈哈!」得逞的男人好似顽劣小儿般大笑出声,别人见了这对绝色美


    人恭维讨好都来不及,能得只言片语理睬都会受宠若惊,一亲芳泽更是只在梦里。


    而他不单能让恋人关系的二女跪在胯下仰他屌息,还能如此 肆意戏天之骄女,


    欺得出尘仙子眼泪汪汪似小媳妇受气,英武女将卖香舌若青楼女献艺,此等艳


    福便是神仙皇帝也不能及!


    庆贺登顶的狂笑后,男人方才似回过神来般惊讶地看向默默缩回舌头的黑发


    少女,肥脸挂上似笑非笑的歉意:「哎呀,我还以为清儿胃口差不想吃肉棒喔,


    就先满足一脸欲求不满的曦儿了,抱歉抱歉,既然清儿想要就该好好说出来嘛,


    不然谁知道你想要鸡巴想要得不行~不过现在相公已经知道清儿是只想肉棒想得


    吐舌头的小馋猫了,今晚准会喂饱你!」


    这么说着,男人又将沾上仙子滴露的阳具凑向黑发少女,令他遗憾的是,凌


    月清的眼中却未如他所愿露出恼意。


    就算被这么戏也能完全控制情绪?还真是意志坚定。


    不过你越是这样坚贞不屈,为夫就越想操得你乖乖求相公怜惜!


    这般 妄想着,下体便传回冰凉滑嫩的销魂柔意,冰山美人舔舐阳具美景映入


    眼帘,爽得男人一个激灵忙将精关把紧,而后洋洋得意俯瞰冷娇妻小脸轻点对他


    雄伟舔个不停,再招来雅娇妻叫这对磨镜神女一齐侍茎。


    两抹粉舌好似红杏滑过阳具, 一抹冰凉嫩滑胜似雪酪冷饮, 一抹火热绵软尽


    述恋慕空虚,两条香舌舔了阳具又似触电般抽回,清冷少女凝眸抿唇如临大敌,


    文雅少女小嘴微张更怀敬意,显然都被相公大屌的坚硬炽热吓了一跳,受惊后却


    又被大手按住脑袋,乖乖将樱桃小嘴凑近臭烘烘却叫她们无可抵御的性器再续前


    缘。


    「这就是龙凤 合欢大法的威力吗......」舌尖轻触红炭般阳具龟冠,霎时丁香


    小舌似融化般酥软,热意流经四肢百骸从肌肤到骨头都不由娇颤散发出渴望的春


    意......凌月清不得不承认修炼了这等神通的男人在房中术上已非自己所能抗衡,


    尽管天命玄镜残存的 记忆不足以令她想起太古时这门双修大法何其惊艳出名,但


    现在她已经切身体会了个中威力。


    单是舔舐阳具都传来了这等难耐快感,若是男人主动出击甚至进攻弱点......


    纵是定荒侯,此刻也在欢愉的战场生出浓浓忌惮之意。


    但这忌惮仅在心间抗拒唯在眉间,男人胯下的清冷黑发少女依旧用自己透着


    太阴刺骨寒意的芳舌上下舔舐混黑阳具,或撩着硕大龟冠窥探马眼精关,或抚


    棒身感其魁梧在这炽烈巨柱留下自己道道水迹,又或埋头男人黝毛丛生储种胯下


    对着那即将造访自己深宫的囊袋致以问候,时而用嫩得出水的唇瓣将冤家含住吮


    吸,孜孜不倦好似妻子反过来在丈夫性器吻遍宣誓痕迹。


    但即便有登峰 羽化凌驾圆满的太阴真气浸润娇躯,少女带有寒意的琼浆玉露


    也浇不灭男人滔天欲火,能冻坏纯阳武者的阴煞落在黝黑肉柱也不过让这龙根微


    微湿润舒爽不已,却更发热流熏得乖乖伺候的小媳妇满面滚烫,试图遏制无穷兽


    欲的寒露转瞬已蒸发飘起,好似天下第一的武艺在这肉棒下皆成了情趣。


    ——这某种意义上也不算错,在不得不侍奉男人又被 合欢秘法影响的前提下,


    少女不自觉附着精纯真气的侍奉确实是以自身修为成全男人兽欲,但这并非凌月


    清心甘情愿 臣服胯下,只是若不用上真气直接以唇舌亲吻,如野兽般侵入身体的


    阳气龙威定然更难抵御,她只是被迫迎合保护着自己,可绝色美人在阳具面前,


    无论如何反应都只是增添着情趣和 征服乐趣。


    而另一边,白发少女温柔而细致的侍奉顺应某种旋律好似抚琴,无论是若蜻


    蜓点水连连吻过还是勉强含住龟头前端有节奏的吮吸都充分让男人享受到了仙子


    娇妻的惊艳才情,而且灵曦娘子可不像月清娘子那样嘴硬,小脸乖乖映着红霞,


    粉舌老实娇喘呻咛,对夫君雄伟阳具的妩媚敬意伴着一声一息淋满了整个性器,


    似春水融融的沐浴恰与另一边冰山刺激交相辉映,爽得男人好似看见这对关系特


    殊的娇妻一同在新床上朝自己搔首姿的光景,不由邪火烧根血涌天灵,当即兴


    奋低吼一声,按住两颗小脑袋放肆射精!


    「呜,等等,这么突然的话......」


    「这股气势......」


    尺寸和气势都猛烈膨胀的阳具只令半过门的两名少女花容失色,那映入眼帘


    的冲击自不堪说,夫君这和体型一样粗壮异常的肉棒本就大得她们小嘴含不进龟


    头只能勉强包裹前端轻轻吮吸,如今青筋毕露更膨胀一圈更是硕巨骇人,只叫她


    们本能担忧自己身体能否容纳此等凶器。而以锐眼灵识观见的阳具则更是魔龙作


    狂恐怖无比,那无匹阳气好似冲破屋宇席卷天地,若烈阳当前叫雌性战战兢兢,


    她们甚至能感觉到自身真气仙元不受控制运转外溢,统统迎向那真龙阳元织就她


    们的炉鼎嫁衣!


    耳畔似响轰然雷鸣,玉面如遭撼山炮击,滔天浊浪后,矗立雪崩的仙姿此刻


    尽被浊白汪洋淹没,莫说惊讶俏脸、如绸秀发,就连一身火红嫁衣都浸满浓精


    ......


    「呼......娘子们的小嘴真是妙到不行啊~ 」尽兴地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在黑发


    美人乳间,男人甩了甩性器一阵破空声靡,阳物仍是那般雄伟未有半点疲软萎靡,


    两名尽心请出了夫君子孙的绝色少女却已从头到脚笼在黏稠浓精。


    纵是不了解所谓龙凤 合欢大法神异,单是看这一村汉子齐上都难以企及的精


    浆浓郁也能理解男人的本钱何等雄厚无匹。


    望着雪发的仙子完全 沉溺在自己的雄风娇羞呜鸣,黑发的女将亦震慑于精欲


    娇颤不已。男人愈发相信胯下神通的无敌,一泼浓精射倒天香国色也不过初试锋


    芒而已。


    「 哈哈哈......」淫笑盖过幽咽呜鸣,董义俯下身子将一对玉柳轻腰搂起,也


    不管是迷欲仙子情软绵绵还是败鞭巾帼欲迎还拒统统握住那生来就是给男人拿捏


    的水蛇纤腰将这对还扑在自己精液味里愣神的小媳妇掳进洞房,一边凉一边暖,


    却都是勾得鸡巴大动的香软,叫他刚刚射过的下体来回鞭策在滑嫩娇躯,伴着精


    流汗下,一路都是美人娇咛的湿迹。


    「娘子们,到洞房啦!」似短暂又无比久远的一路伴着主人宣告到了终点,


    只是看两位新娘遍体淋精娇软无力的模样实在不像初入洞房,但男人显然毫不在


    意这一点,只是笑嘻嘻地松开美娇妻的小蛮腰伴着少女倾倒转而抓住挺翘桃臀,


    冲先前淫戏中已然摸透的弱点狠狠发力,叫恍惚中的二女齐鸣出声,作为就此彻


    底从了夫君的欢喜肯定。


    这一下,小嘴芳心还飘着阳精滋味的少女终于回过神来,莫说被玩了一路又


    临绝顶的姬灵曦瘫软绵绵地抱着男人臂膀满颊红晕,就算是清冷孤傲的凌月清也


    在扭腰摇臀挣脱无果后无奈地倚在男人肥胖身躯,被那如铁黑鞭反复抽打春光乍


    露雪白大腿,欺霜小脸终烫出淡淡赧意。


    此时摆在她们面前的是一张如先前花轿般奢华异常大到夸张的火红婚床,其


    后喜事,不言自明。


    纵威震漠北风华绝代,此时的凌月清也免不得心悸——单单口舌为劳便叫人


    身软神迷,待上了这张大床,这冤家该把她们欺成何般处境?


    「嘿嘿,清儿很激动嘛,可是喜欢为夫为你们做的武场?」察觉到黑发少女


    清冷神韵下的动摇之意,男人顿时抓紧那敏感臀瓣,粗肥手指伸向幽谷臀心放肆


    调戏:「我知道清儿喜欢驰骋纵横千里,所以特地造了这张大床供你嬉戏,在这


    上面是跑是跳都随你喜欢,不过要是想骑马的话,就只能由相公我来代劳了。」


    这番话乍一听倒是体贴,可伴着男人轻佻语气和抠挖后庭的下流刺激,便令


    人不由觉得这完全是饲养宠物的手笔——这世上哪有人把床当成校场的,纵是龙


    床可供安睡便是足矣,唯有被束缚 自由的宠物牲畜会为更大的围栏樊笼稍感欢喜。


    「嗯......」遭着亵玩调戏的凌月清发出清闷鼻音,听不出是欢喜还是怒气,


    她只是抿着唇望着床似想着将来时日会在这里经历多少离合悲喜,被按住翘臀轻


    薄的窈窕娇躯向前倾去,花枝招颤香汗淋漓似下一刻就会趴在这后宫难有的红榻


    上撅起屁股暧昧回头,一改往日凌厉清冷用女人该有的语气向丈夫请求临幸。


    单是如此 幻想,就令男人硬得不行,更将五指深深嵌入红妆素裹的美臀,尤


    是探入那臀心玉关勾滑润湿腻,大嘴则凑近少女冰莹玉洁,好似从未被浓精泡


    过的幽月小脸,不住地呼出意图将雪峰融化的贪婪热气:「娘子既然喜欢,就快


    上床与夫君圆房吧~ 」


    满是 欲望的口气未熏得清冷脸蛋浸染红晕,只惹得剑眉嫌恶蹙起,少女心道


    自己可从未喜欢,却也明白此时争辩没有分毫意义,却觉那推压抓揉自己臀瓣的


    狼手愈发用力,终是暗叹抬起玲珑玉足,娇躯飘起如飞燕般轻盈地落床,雪腿微


    晃洒落绣花红鞋与一阵浊雨,终是春光乍露横陈枕席,一袭火红婚妆下,金莲月


    莹,不着片精。


    这般出淤泥而不染的绝景只令已将无双女将视作禁脔的男人也直咽口水,他


    万万没想到就算被自己的圣法龙根迷得瘫软,这清冷传世的少女还能如此凛然不


    侵,纵被浓精射满娇躯却护住玉肌叫精华洒落流尽,竟叫红装雪肤皎洁依旧,幽


    寒馨香满室沁心,真似水中明月镜中仙,不沾凡尘半点泥。


    按理说,少女明明已是妻子却将自己射出的阳精抗拒,男人本该为此发怒驯


    妻。可见这窈窕倩影在上床之际将全身最后一点污浊濯去,就仿佛不想脏新床


    特意要将最美好的风华献给自己......这胜似任何情话的绝美 浪漫只令花丛色魔也


    为之屏息,竟觉心脏狂跳,好似反被床上清冷人儿调戏。


    此等佳人,怎能不以怒龙鞭笞奸得她涕泪娇啼,雌伏胯下心甘情愿作圣女奴


    妻!


    黝黑阳具猛地抬起重重拍上肚皮,肥胖如猪的男人紧盯着黑发少女被红裙紧


    裹的两瓣娇挺,仿佛舔着世上最甜美的樱桃,双眼通红气喘吁吁。


    没有女子会忽视这种将自己里外舔遍的觊觎,更何况是灵觉超凡绝世武者。


    但黑发少女只是冷颜依旧,既不躲藏也不迎合,似乎即便身后站着个肉棒举世无


    双的猥琐胖子双眼放光要将她一口吞下,也不值她分毫动容。


    「娘子还真是擅长 勾引男人啊,要是这幅模样被其他男人见了可如何是好?」


    肥头大耳的新郎却是淫笑,好似嫌妻子太过风骚会招蜂引蝶,摇头晃脑却又一转


    话锋:「像娘子这样勾人的美貌销魂的身子,寻常男人看了哪里把持得住,怕是


    看了半眼就理智全无扑到娘子身上拼命抽搐,还没撬开那紧巴巴的宫口,就被娘


    子这冰凉身子吸干阳气一命呜呼了!」


    男人这话说得杞人忧天,竟不怕自家女人被玷污倒怕别家汉子温柔冢,好似


    眼前的清冷少女妖媚得令他都无可奈何,不是仙子圣女,而是魔女妖精。


    而且他这番话还不算全错,少女虽不淫媚,清冷魅力却足令任何男人飞蛾扑


    火,而若触上了那冰霜莹华却蕴含至阴煞气的娇躯,纵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也会被


    瞬间夺尽阳气,冰雕灰败不复存。


    并非少女有意采阳吸精,只是寻常男人于她有如昊阳照下雪花,遥遥仰望便


    将融化,焉能逐日享其华?


    「......他活不到那个时候。」少女到底是回了句话,她意本是登徒子近不得


    身,男人却瞪大了眼更叫乖张:「人家还没插进去娘子就有把握吸干?从今往后


    可再不能让娘子再碰其他人的身子了......」


    「既是夫君有令,妾身焉敢不从。」话语恭顺至极却泛寒意,凌月清面无表


    情终是冷笑,她看得出来男人不单打算羞辱调戏她,还想借此说明不会被阴寒冻


    死的自己是天下仅有之佳偶,叫她甘之如饴投怀送抱。


    说到底,也不过夸耀那......万夫莫敌神女难拒的凶器而已。


    星瞳霞涟轻泛,如玉如幽的少女只是伏着床榻回眸。


    美人顾盼,穴起霜风,望至胯股,苍天擎槊。


    男人再也忍不住这诱惑,似头野兽般嗷叫一声便甩了一身麻烦红服赤条条地


    扑向待宠倩影,浑黑大棒挥着万钧力一棍打在玉桃两瓣,只打得娇臀乱颤漏出雪


    浪,神女伏倒抓紧床单。男人却不怜惜更把棍打,一下一下抽得定荒侯小屁股弹


    跳不断,啪啪声响淫靡响彻洞房。


    战场上的凌月清向来接一箭而回十枪,男人这般放肆抽得她屁股撅湿无处不


    烫,按理戳一万个窟窿也不够,但她只是目光淡然地将俏脸埋在软席,幽咛闷在


    卧榻底。


    但男人可不会放过想装哑巴的清冷娇妻,只觉冰滑小屁股都被自己屌打得暖


    了也没听见一声求饶呻咛,暗笑这娘子可爱调皮,却只把黑鞭抽进幽谷,双手抓


    着两瓣璎臀向外扯去,顿时撕拉一声红绸解体,露出两枚耀眼雪珠夹着龙根来回


    弹挤,流淌满眼羊脂 白玉,一时嫁装乍破遮掩尽除,才始飘香洞房花烛。


    美人无衣,与子同床,当修戈矛,与子偕行。


    「娘子的身子,真是美得不可方物!」贪婪视线将落红间的雪白娇躯舔遍,


    男人品尝着这神女臀间销魂由衷赞叹,胸中满溢得胜狂喜。


    天底下有太 多人想把定荒侯的衣服撕得粉碎,享受那折辱天下第一强者的征


    服乐趣。但纵是求贤台一战凌月清战败受辱,少女的衣甲也是由自己脱下,那身


    煽情黑纱亦是在战斗中焚灭而非狼手撕碎,是以即便这冰霜神女已非完璧,撕碎


    定荒侯衣裳的殊荣仍被他争得第一!


    羞辱与夸赞皆未令少女动容,何况埋在席间的霜颜根本无法窥见。但董义不


    必看,玩过不知多少女人的他无需察言观色,仅凭那紧夹着下体的销魂臀瓣便知


    美人芳心——那玉珠般的美肉不住收缩已述了这善战之女临阵紧张,而自香滑冰


    肌间飘出的湿莹正是清冷人儿情动的证明。


    这是理所当然,女人被他这龙根压上就没有不兴奋的,就算是那身经百战的


    春楼花魁挨上这么一下都会直接浪叫潮吹喷水,何况这只挨过一顿操,穴嫩如新


    的将门千金?


    只不过凌将军这情迷意乱,究竟有多少来自龙根驾驭,又有多少源于羞辱调


    戏?


    男人嘿嘿一笑。


    此刻黑发少女无半根毛发遮掩的白虎小穴已是一览无余,粉润晶莹紧致娇嫩,


    男人玩味地伸指撩去,好一阵卖力拨方才插进,粗胖手指艰难顶入却似被无数


    张小嘴吮吸,这名器夹得极紧却软嫩得不可思议,偏偏没有半点湿意。


    「娘子还真是难伺候,都拿为夫的阳精洗澡了还是这么冷冰冰,难道非得为


    夫对这紧死人的嫩屄插进去射满娘子的小肚子,娘子才肯流点花蜜?」


    男人啧了啧嘴:「不过那样的话,就是咱儿子喝到第一口了......嘶!娘子突


    然把屁股绷得这么紧,是迫不及待想替为夫传宗接代了?」


    污言调戏间冰山美人臀沟幽谷突然夹紧爽得男人兴奋不已,果然哪怕是沙场


    上驰骋纵横的少女名将想到自己即将受孕也会感到羞涩情难自禁!


    兴奋间,淫心飘入天籁之音。


    「若你......」埋在枕席的月容轻轻抬起,黑发少女如咛似诵,凛冽音颤若情


    迷。


    似一曲幻梦 情歌将唱,若一篇惊神长诗将启,男人伸长脖颈,仙子亦抚臀心,


    不由睁大双眼紧张不已,只等那朱唇轻启,述天音。


    「若你让我怀孕......」


    檀口微张浅浅媚意,星眸轻闭冷冷清清,将军抿住温柔意,急做剑戟铿锵鸣!


    「也算英雄一名!」


    男人狂喜爆射,仙子瞪大眼睛,皆惊少女破宫语,不觉身下满床精。


    从臀到背覆满滚烫白浆,后庭名器流入种精,说出简单而惊人之语的少女轻


    翘雪臀面色平静。


    这世上修为愈高 繁衍越难,通玄强者绝难诞下子嗣,天人之境更与仙神无异,


    绝情绝性绝凡心,登天易于生儿育女。


    但与之相对,若她真生下子嗣定会继承绝伦天资,随母登天未尝不行。若真


    令她受孕,确当得上有种英雄或天命郎君。


    少女如实而言,男人却兴奋得不能自禁!


    这是威震天下的定荒侯第一次对他说出认可话语,更无疑是奸其蜜穴射满其


    宫的大胆邀请!


    「看来娘子已经等不及想抱我老董家的大胖小子了!」一双大手把住纤腰钳


    紧,粗壮肉茎滑出臀缝徒留炽热痕迹。男人压满娇躯冲着玉颈吹气,撩起黑发如


    瀑,飞雪华精。


    「既然如此......」男人难耐兴奋,钢鞭顶入少女腿心。


    「看为夫我怎么干大娘子肚皮!」


    雄胯撞上雪臀,怒龙直捣花心,肉山狂啸如崩,玉枝招颤犹泣。


    「啪啪啪啪啪!!!」


    「哈啊......夫君......」


    激烈的交合声中,黑发少女不由瞪大眼睛。


    并非是恩物太过粗壮嫩穴难容,并非是夫躯太过沉重玉体不禁,并非是快感


    太过强烈意乱情迷。


    那根浑物,根本就没插进她的身体!


    「咿哈......唔嘤......夫君轻些......曦儿,曦儿要......曦儿要丢了噫噫噫噫噫


    噫——」


    一阵香艳至极的娇叫骤然高亢,不知何时同样裸了娇躯的雪发少女仙姿不复


    将男人搂紧,玲珑身段与清丽俏脸却皆被压在身下,唯见莲藕般粉臂环在郎君背


    后痴情相锁,象牙般玉腿架在肥腰两侧绷直朝天,每一番抽插都晃响床板伴着靡


    靡水溅,倾城琴仙子未及迎合已被干得升天!


    无需看,只感身下巨床摇晃便知男人进攻何其激烈。


    无需听,只觉周遭湿气弥漫便知少女快感何其滔天。


    但仙家少女高潮中的呻咛更是柔媚如乐,男人趁势追击的劲头更是 霸道雄烈。


    「嘿嘿,不把娘子干到潮吹怎么让娘子那不食人间鸡巴的子宫乖乖排卵?」


    男人这般笑着,撞击玉胯的啪啪声却是愈响,还未从高潮余韵中走出的少女娇鸣


    幽怨,却伴着男人俯下脑袋,化作滋溜声响。


    黑发少女瞳孔一震,尽管这奸夫及时将樱桃小嘴堵住,她已听出那一瞬慵媚


    娇声急转,似沸玉鼎琼浆,分明是那男人将闺蜜干上第二次绝顶高潮!


    贪婪大嘴封吻了歌唱,洞房一时仅剩性器结合干柴烈火与唇舌相交黏腻淫响,


    黑发少女却似听闻天籁般低咛浅唱,那是昔日颠鸾倒凤闺中密谈,今却献与叛将


    豚郎。


    娇唇不语声更响, 肉欲难消更绵缠,黑发少女趴在床头默默听着棒捣宫池泉


    涌甘霖,蟒躏樱潭窃誓山盟,也不去数那黝黑大棒捣上自己从未触及的花心几下,


    也不去理闺蜜挚爱被送上高潮几回,只闭目养神呼吸调匀,直至一声惊雷炸响,


    不免睁眸心悸而望。


    「咿咿咿咿咿——曦儿,曦儿的小穴被夫君的阳精射满了,曦儿要怀上夫君


    的骨肉做母亲了咿咿咿咿......」


    比先前任何呻咛更娇更媚的天籁之音绕梁而欢,往日清雅如仙的少女如泣如


    诉嗔唱喜欢,玉体蛇扭似在 挣扎也若迎合,却怎么也逃不过男人泰山压顶将她降


    伏身下,阳具雄威 霸道钉着花心播种坐胎。


    凌月清面色一僵,她先前听到如惊雷般的爆响,竟是阳精将姬灵曦花心灌满


    的震荡轰然!


    「呼,真是好久没干娘子这迷死人的多汁小穴了,说来也是第一次没那层裙


    套挡着直接肏娘子小穴喔,虽然隔着仙裙丝滑的滋味也不错,果然还是直接干到


    嫩肉更爽啊。」也不知将如仙娇妻干到多少次高潮才射了精,男人心满意足揉着


    怀中软玉,随手把玩着幼笋嫩乳欣赏少女娇面情迷。


    如今的姬灵曦哪还有关上调琴的风度和不食 人间烟火的仙气,绝美容颜虽有


    雅韵尚在,尽染绯欲又焉存半点清纯?樱桃小嘴大张只将怀胎受孕羞唱,杏眼恍


    惚 空洞不见神智清明......


    风华绝代的姬仙子俨然已被他干晕过去,而今聪颖的小脑袋里只剩下将她蹂


    躏得欲仙欲死的粗大肉棒还要几乎要将她从身体最深处融化的火热精华,不带丝


    毫嫌恶抗拒唯有驯服欣喜的可爱脸蛋也正说明昔日受俘宁死不从的琴仙少女已被


    胖子巨根操得心悦诚服,正甘之如饴地搂紧肥硕身躯收缩小穴吸纳精汁,以便尽


    快怀上好色夫君的骨肉血脉,彻彻底底成为只属于他的女人。


    饶是预见天生内媚体质的少女注定被自己拿下,仙子这发自本性的亲昵娇态


    还是让男人心头火热,没等欣慰夸赞这献上芳心的乖媳妇两句,永不疲软的黑枪


    便不能自已地再度耕耘翻犁,顿时干得还沉浸在受精热欲中的雪发少女语无伦次


    呜呜哭啼,两条诱人修长玉腿架在男人腰后踢蹬几下便彻底软倒在床,已被干成


    一滩春水,再无力气。


    见状男人又怜又喜,怜的是自己才抱上的娘子就这么从天上浮云干成了地上


    软泥,都快翻起白眼还在夹紧小穴伺候自己。喜的是自己本钱而今真有如此威力,


    就算是世人仰慕的仙子也被杀得丢盔弃甲全然不敌!


    这般惊喜下,男人却没放过已经全然无力迎合的白发少女,而是抓住纤腰翘


    臀将这比原先更软媚的娇躯抱在怀里,甚至大咧咧地在床上站起身来,甩着硕大


    卵袋顶上骇人阳具,在激烈交合声中自下而上地撞得仙妻娇叫不已!


    「怎么样,相公这根大屌可让娘子满意!」


    「呜咿......好大......好深......曦儿要被夫君干死了呜呜......」


    「嗯......夫君的大屌......嗯啊......好爱......好爽......咿咿咿......」


    「呜嗯......曦儿......哈啊......已经离不开夫君的......嗯嘤~ 」


    雪发少女一连串不复往日 仙韵的忘我娇叫只令黑发少女也不禁倾眸再望,却


    见爱人平素淡然清雅时而又狡黠难料的小脸已是红得滴血洒满泪痕,分明随着硕


    大男根蹂躏花心的高潮被操哭了不知多少次,喜欢轻露离唇风情撩拨的诱人粉舌


    更是完全吐出小嘴发出一声声向下流男人告白求爱的淫声浪叫,玲珑有致洁 白玉


    体则软绵绵挂在肥胖男人怀里承着激烈交合粉浪不断香汗淋漓,好似成了野猪般


    贪淫汉子的套棒亵衣,风华天资尽融在粗野怀抱,贤惠温柔全献与破瓜肉茎。


    少女凝望眸渐迷离,如何瞒得过色魔采花火眼金睛,当即抱着仙妻大咧咧走


    到女将面前抽插不停:「嘿嘿,娘子你别急,这不是你想抱大胖小子,为夫就赶


    紧耕耘了嘛。谁叫娘子小穴那么紧子宫太自闭,想操松灌精得好一番力气,反正


    你们俩亲如姐妹,我先把曦儿操孕,也算你做半个娘亲嘛!」


    青筋毕露的黝黑阳具在眼前捣入粉嫩玉穴,撑满仙子花径尚还露在外面寸许。


    粘稠玉露混着浊白精汁或流或洒,淅淅沥沥地落在脸庞,炽热腥臊浸淋。


    霜颜再笼淫色,凌月清漠然不语。


    用兵如她,焉不知这欲擒故纵把戏。


    只是床头如此算计,倒显没有底气!


    「不过现在曦儿也差不多该怀上了,但为了万无一失还是多射几发才好,毕


    竟待会儿被娘子小穴缠上,可就没法再往曦儿肚子里射精了嘛!」男人却没有继


    续调戏黑发少女,而是紧抱着白发仙妻干得这梦魂颠倒的美人娇叫不停。


    可怜琴仙子,年少知音识万曲,不敌妖鞭杖花心, 羽化出窍娇躯辱,香魂却


    归何处去?


    「......」黑发少女沉默片刻,终是轻叹口气,柔荑抓着床单撑起玉体,雪腿


    亦轻抬屈着香膝,朝男人翘起娇臀珠润,嫩穴晶莹。


    虽无语,自许风情。


    天下无双的定荒侯凌月清此时就趴在自己身下,像条发情母狗般乖乖撅起屁


    股等待自己临幸!


    男人紧盯着少女名将毫无瑕疵的光洁玉体和那紧致挺翘的雪臀笑得合不拢嘴,


    却偏要装作不知再将冰美人调戏:「娘子忽然把屁股撅得这么高是为何意?莫非


    是嫌太 无聊了要在这床上钻研武艺?啧啧啧,难怪娘子毛都没长齐的 年纪就能当


    上将军所向无敌!不过娘子这武学是何门道?看起来倒是和母狗交尾姿势没什么


    差异,要是在战场上脱光衣服露着嫩穴奶子使这一招,两军将士准会统统弃甲丢


    兵!」


    少女明知男人之意,只是冷然樱唇轻启:「春宵苦短,还请夫君临幸。最新地址LTXSFb.coM龙腾小说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语调平静表情正经,少女好似没在洞房里述求宠之语,而是大帐中将军令传


    递。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男人却不愿把女将就此放过,硬着鸡巴装聋作哑,淫


    笑脸上漫着狐疑:「临幸?为夫正在临幸曦儿喔,包管让曦儿今晚就怀上好闺女,


    娘子不必担心~ 」


    「......请夫君,」黑发少女回过头冷着脸娇颜抬起,玉腿绷直将美臀晃过贪


    淫眼睛。


    「临幸月清。」


    话音刚落,仙子娇躯已是飘然落在身侧,小脸失神恍惚地张合红唇,酥胸娇


    挺玉乳流溢,小腹已如九月怀胎般高高隆起,腿心泉涌浓白精。


    凌月清抬手轻抚过恋人脸庞为她阖上无神眼睛,却惹来一阵欲求不满嘤咛。


    滚烫坚挺便架在臀上摩擦侵进,酥麻便满娇躯,转瞬香汗淋漓。


    「为夫的错,为夫的错,为夫以为娘子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将军,没好意思亲


    近。想不到娘子也是个见到鸡巴就移不开眼的小淫娃,见姐妹挨了操就嘴馋想被


    临幸,既然如此为夫定会好好满足娘子这外冷内骚的小母狗,不把娘子肏到哭着


    求饶绝不停!」


    这般兴奋说着在不断收缩雪嫩臀沟摩擦几下,男人便调转枪头直指少女腿心,


    也不顾那白虎嫩穴多紧多冰,腰身一挺,便轻车熟路插进玉阴!


    霎时寒穴收缩似无数娇唇吸吮挽留贵客莫要在进,凶狂黑龙不依不饶高歌猛


    进,干得这坚关险要冰消雪融直抵花心,通红硕大龟头那么一顶,就叫月宫羞颤


    淅淅沥沥。


    只觉一阵冰寒滑腻的美妙水流淋在下体,男人爽得浑身哆嗦喜不自禁:「都


    说定荒侯冷若冰霜就连小穴也不肯流水一滴,今日看来都是流言蜚语,娘子小穴


    分明骚得很,才刚插进来就湿透了嘛!」


    美人融雪,由不得男人不振奋欣喜,要知道昔日慕容羽可是凭着纯阳之气干


    了半日才叫这冰山美人开宫流水,而在蜃雾中无相淫魔以雄厚本钱反复奸淫内射


    了三回都没操出春露一滴,而今阳具只是刚刚插进,这冷傲绝世的少女便已湿浸!


    黑发少女咬着唇瓣,羞愤间深知原因。


    不仅因为这根傲猛欺龙的阳具远比无相插入时更为强大,也因为这根黑鞭曾


    操得她宫开潮吹,令她身体服输铭记!


    「嗯......」


    纵心性高傲如凌月清,此刻也不禁漏出轻咛承认那百炼龙根不可敌。纤纤玉


    手不握枪杆而将床单抓紧,晶莹紫眸微眯,似有无限怜爱、彻骨杀意。


    夙愿得偿的男人只觉肥胖身躯一股幽寒流经,只道是媳妇清高的月宫又漏一


    挂更凉泪滴,爽得他全身颤抖,运转 合欢大法的下体澎湃精气愈发坚挺,好似一


    边炼化天底下最强女子的阴精登峰造极,一边化根千万四面八方播种喷精!


    「媳妇儿叫得这么好听,果然被我说中了?既然这么喜欢相公我的大鸡巴就


    像曦儿那样扭起腰来多唱几句,也好让你叔叔快点射精,喂饱你的小骚逼~」


    心知冷傲女将已是降了自己,男人身体放松性器坚硬言语却愈发粗鄙,一边


    奋力挺腰研磨花心一边覆上雪臀抽打揉捏,两瓣白得耀眼又充满弹性的小屁股叫


    他爱不释手。定荒侯虽威震天下,胸怀却是娇小远称不上波涛汹涌,唯独这两瓣


    玉桃尤为挺翘,每每在马背上掀起波涛叫人口干舌燥。而今他真将这 尤物握在掌


    心方觉是如此小巧玲珑,任她如何弹扭也逃不出五指大山,正如这清冷凛冽的黑


    发少女,虽在外面无人能敌,自家床上也不过男人怀中小女人而已。


    被这般羞辱的少女眸中泛着 一抹潮气,轻咬朱唇不语,却将蛇腰扭起。


    「嘶......娘子这腰扭得要把我魂都勾啦!」男人伴着舒爽叹息一掌拍得玉臀


    如月飘起,太阴嫩穴紧缩一汪幽泉流溢。


    美人扭腰无需什么技巧,只要将屁股稍稍抬高让男人看到她像条雌犬般摇尾


    乞怜便足以勾出浓精。何况凌月清确是位天才少女,虽不通床事却凭习武心得将


    美臀扭得如燕轻盈,窈窕身姿无有峰峦壮丽,清涌月潮尤显皎洁华莹,春径紧缠


    却将野火撩起,烧得恶兽霸宫室,雨露飘摇满床津。


    四肢百骸俱暖,三魂七魄皆迷,伴着那教人敬畏凶猛阳根破宫而入,前所未


    有的欢愉涌满娇躯,更有玄凤唳鸣飞起,展翅 仙境。


    少女终是一声嘤咛。


    作为女子,她对这酥骨消髓的快感无法抗拒。


    作为将军,她对这失身于贼的屈辱咬牙切齿。


    作为武者,她对这助长修为的滋润甘之如饴。


    「这便是龙凤 合欢大法么......」凌月清心绪潮涌,唯有深入方知此功玄奥确


    在当世任何功法之上,炼就龙根强悍自不消说,而今竟以眼前男人微末修为阴阳


    双修对她天人境功力有所裨益,虽说此刻也不过强了一丝真气,却已胜过世间大


    多灵丹妙药洞天福地!


    倒也不能如此判断,世间修行法万千,不可独以习武练气规则断定,若以双


    修 合欢而论,这厮阳具已是登峰造极。但即便如此,他那真气也不过与初入神魄


    相近,方采宫口便有如此效力,若他在宫内射精......若他双修成了通玄境......


    纵是清冷高傲定荒侯,也不免为那前景微动芳心。


    但身为当世境界最高者,她也完全看清这巨大诱惑下的陷阱——一旦顺着龙


    凤 合欢大法阴阳交汇,魂魄中便会生出那阴凤之灵,既助她协调阴阳炼化精气,


    也潜移默化侵蚀本心,令她逐渐沦为龙灵附庸再难生出不从之心!


    显然这是一门 霸道绝伦的双修法,若被修炼此功的男人长期采补,任如何惊


    才绝艳的天之骄女也会沦为忠心耿耿的炉鼎且实力更胜往昔。若现实中董义真有


    此法且将她们收服,说不定真可降伏天下神女,造就一世功名......


    念及此,凌月清眼神微烁,她已感觉到董义体内龙灵气息刚猛炽盛叫她心中


    凤灵顶礼膜拜敬畏无比,不过凤灵初成对她影响甚微,却让她窥见那龙灵底细。


    在那肉身 之外元神所在,黝黑虬龙张牙舞爪煌如大日,玄黑玉白一对娇小鸾


    凤比翼双飞环绕在侧似月拱卫,只是在那虬龙头顶还有那......


    当黑发少女朝那远处望去,巨响轰然头顶响起!


    「嘿嘿,娘子就乖乖接下这一发,替我生个大胖小子吧!」


    这一发......他要射精了?什么时候!?


    全然沉浸在武道钻研中的少女 如梦初醒便觉膣中阳具已膨胀至极,此刻不容


    她半点遮掩回避,玉穴寒宫已满浓精!


    「轰!!」似一声振聋发聩心中雷鸣,便是修为绝世名将少女也觉眼前一花


    目眩神迷。肚子里烫得不可思议,寒月宫惊得都忘紧闭,那浓稠精浆似射进每一


    条经脉每一根骨里,将那真气骨气俱灌作受精媚意,令这雪肌玉肉皆软成雌伏醉


    泥。腹中似有新生叫人感动无限怜惜,抚着肚皮凸起,却看着黑龙张牙舞爪,鞭


    笞得自己婉转娇啼。


    「嗯......」一世名将终是没忍住漏出娇鸣,虽是一声却转作万音,自始承恩


    泽诧异慌惊,至高潮极乐云巅欢愉,述着纵横一世不敌男根败绩,唱着不识天命


    幸得明主感激。


    娇咛声中,莹白霜颜渐染殷红,轻纤玉枝招颤不已,璎珠翘臀扭转舞曳,穴


    宫缩紧,大快朵颐吞龙精,幽潭飞瀑落枕席。


    并非真气竭尽无力抵抗,亦非幻象催情媚毒入体,此刻的凌月清天人之境独


    步天下,却是自己不做抵抗地趴在床头被一介肥胖如猪资质平平的好色之徒插开


    圣洁子宫内射到潮吹绝顶!


    天地十万里,焉有春色可堪及!


    粉霞与黑凤齐飞过眼,少女唯见真龙威仪。她本料定龙根有如此威力,此刻


    受精,心仍颤栗。


    她已望见魄中玄凤愈发清晰,凝羽点睛栩栩如生,面上却无神兽高傲,尽是


    雌伏仰慕之情。阳精灌溉叫这凤灵成长何止百倍,态度却是愈发恭敬,那 肆意蹂


    躏自己的魔龙确是其赐命恩主,也难怪这玄阴凤灵生而 臣服,还要催她做炉鼎。


    事到如今,她也不是不能理解这 臣服之意......


    「娘子~ 」谄媚而得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湿热的舌头舔着脖颈,单是这轻


    薄都令穴心泛起痒意。


    「直言。」黑发少女止了娇咛,一如平常冷冷清清。


    拱着这朵绝世寒梅的肥猪却更添笑意,定荒侯果然不是琴仙子可比,这一大


    股浓精也只是操软她的身子声音,离把她操哭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此刻冷美


    人肯发话回应,便已证明他的胜利。


    高岭之花绝色美人软了腰腿趴在自己身下毫不抗拒,男人自不负好色本性嘻


    皮涎脸乘胜追击,舌头在凝脂的冰肌舔了又舔,满嘴香甜流溢:「为夫可称得上


    英雄啊?」


    凌月清一挑眉毛,男人此问,正应她先前话语。


    如此简单问题倒无需迟疑。


    「还称......嗯......不上。」回答间那恼人巨茎却猛插宫口,叫冷艳女将也不


    由漏声颤音。


    「还称不上吗?」听到这个回答男人略微失望,少女先前说能让她受孕可称


    英雄,如今否认,便说明这一股浓精灌下去高冷媳妇还没乖乖怀孕。这个结果虽


    说理所当然,还是让自觉所向无敌的男人略感遗憾。


    但遗憾,有时也并非坏事。


    「既然这样......」肥唇含住如玉耳垂,少女却觉那侵入体内的异物更是钢硬,


    其后旖旎,更不需言语。


    洞房花烛,彻夜而明......


    黛眉轻颤似蝶飞,明眸生光若星莹。


    黑发少女缓缓睁开双眼,却未见那肥胖巍峨身影。


    「啪!」一声脆响忽地绽在臀间,却非那宽大巴掌火辣掌掴叫人心神稍定,


    无奈回首,便见巧笑倩兮。


    「东张西望地在找谁喔?」白发少女笑容明媚,气质出尘缥缈清雅,只是此


    时光着身子打闺蜜屁股的姿态实在难以让人将她和仙子相联系。


    比起昨夜满身浊白失神瘫软的模样,此时的姬灵曦俨然精神到另一个极端,


    莫说翠青眸子闪着促狭亮光,有如羊脂 白玉的无瑕肌肤都比平日更加滑莹。玲珑


    有致的娇躯更是荡着万种风情,哪怕初见,都觉举手投足间更添了女人味。


    都说少女做了女人便会迎来新生更加妩媚,但姬灵曦的处子可不是昨晚丢的,


    而今变化如此之大,倒像是又得了一次新生。


    「自然是你那好相公。」凌月清淡淡说着令人误会的话,轻盈坐起捉了闺蜜


    作怪 小手伴着少女娇呼将她拖倒腿上,玉手柔荑便对那微莹玉臀啪啪啪三个巴掌,


    惹得几声嘤咛媚眼如丝,仙子 挣扎起身扑来,又反将她压在身下。


    「难道不是『我们』的相公吗?」白发少女狡黠地眨着双眼,脸蛋通红轻张


    小嘴呵气如兰在黑发少女唇上,一时倒令人分不出这是虚情,还是真心。


    「眼下倒的确算是。」黑发少女没有回避,霜颜如初淡淡应下,一如既往的


    冷然叫白发少女颇感没趣,撇了撇嘴还是老实道来:「我也才刚醒不久,床上已


    没了相公身影。不过临走前似乎还把人折腾了一番。」


    说到这,两股象牙 白玉轻轻夹住欺霜傲雪莲腿,凌月清顿觉一阵有别花露,


    叫人面羞的黏腻。


    「这边也差不多。」黑发少女微微颔首,昨日也不知被那冤家蹂躏了多久,


    单是直抵宫室的射精便不下十次,还有用她的嘴巴和臀心......即便肌肤上的污秽


    皆已流去,身子里的精华都该炼化,如今仍觉腿心黏腻小腹鼓胀,必是不久前的


    新泽。


    姬灵曦见闺蜜这般模样,忽地莞尔:「月清刚刚在睡梦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直都喃喃着『请相公怜惜』『月清还想要相公的阳精』喔!」


    「是么?」凌月清不以为然,她不认为自己会说出这等寡廉鲜耻之语,但若


    意识昏沉时被龙根逼迫,或许说出这等淫词也理所当然。


    只不过董义这好色成性的家伙居然没把她们按在床上奸个 三天三夜,甚至一


    大早就不告而别,实在出乎意料 之外。


    「......」念及时刻,凌月清望向窗外,艳阳高照,却是正午时分。


    「哼......」没见到心上人有趣反应的姬灵曦似乎有些不爽,却趴在身下少女


    脸颊随她一起看向窗外,望着那男人龙根般炽盛的烈阳渐渐出神:「是否......已


    是三日之后了喔?」


    她是最懂凌月清心思的人,何况一同承欢,自有同样思情。


    倘若她们的夫君是那般勇猛,不只是一夜征伐把她们干得失神正午方醒,而


    是连续交欢 三天三夜才放过她们娇躯......


    那她们婚后岂不是只能终日卧在床上,被临幸得再下不得地吗?


    想到那般生活,仙子花容愈发红润,粉霞娇艳尽染香躯。


    凌月清轻吸口气,凝神调息内窥一瞬,便摇头否决:「一夜而已。」


    没等爱人疑问,她便如实回答:「那龙凤 合欢大法确有双修奇效,如今我体


    内真气增长百一,按先前双修效率估算,应是被射入十六到十七次,至晚不过今


    日辰时。」


    说到此处凌月清亦是暗叹这双修大法玄奥无边,增长百分之一的功力看似不


    多,但她这百分之一,可是堪比许多以一敌千的神魄境武者全力!


    一夜就增长功力百一,真要承了夫妻百日恩岂不是修为倍增?届时 普天之下


    焉有一合之敌?


    这般前景足可令任何武者疯狂,但凌月清也明白这等双修往往初时最佳,往


    后再想增长同样功力或需数日耕耘。即便如此也称得上一日千里,提升速度胜过


    她这绝世天骄自行修炼!


    不过如今身处梦境,什么阴阳交汇功力增长皆是空虚,唯独此间变化玄妙或


    可攻玉。


    而听到这话的姬灵曦却是睁大美眸,领会的却完全是另一方面。


    「月清你......连夫君一次射多少阳精,多久一次射精都了如指掌了?」


    这么说的白发少女玉手掩面,眼帘低垂,似乎羞不敢见。


    黑发少女则面无表情地抬起玉指抵住丽人红唇,做了嘘声手势。


    姬灵曦稍讶于自家冰雕也害臊了,随即便玉耳微动,明了其意。


    「进来。」黑发少女坐直了身,也不遮掩只平淡吩咐,毋庸置疑的威严语气


    倒不像始承君恩娇无力态,更似这府邸当家人一般。


    房门吱呀打开,女子们袅袅婷婷鱼贯而入,皆是柳夭桃艳 豆蔻年华,蝉衫麟


    带身上披,珠翠罗绮娇躯缠,金枝玉叶不像 丫鬟婢女,仙姿佚貌倒似天宫嫔妃。


    相倚在床的少女皆露异色,这些女子姿容虽无法与她们相比,也都称得上花


    容月貌人间绝色,便说是皇妃 郡主也有人信,而今却捧着绫罗绸缎接踵而来,分


    明是伺候人的侍女而已。


    众女却不讶于老爷两位娇妻赤身裸体面怀春意,莺莺燕燕款款而至,柔声细


    语请人更衣。


    凌月清惯了餐风饮露,姬灵曦也常枕山栖谷,平日都是自己着衣不需人侍,


    而今倒是未曾拒绝。原因除却而今身酥骨软困乏无力,客随主便入乡随俗外,还


    有这套新裳实在繁缛得平生仅见。


    「呀~ 这般雪白的肌肤,难怪老爷见了都挪不动道。」


    「姐姐叫床真好听,去勾栏里定能日进斗金喔!」


    「这两瓣小屁股怎么长得翘成这样,走到街上还不把男人的眼珠子都吸出来


    ~ 姐姐别生气嘛,把屁股撅高点,保准老爷看 司徒庋带,干得姐姐叫上天~ 」


    「姐姐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妹妹们陪老爷上过床也都是水流个不停,没什么


    好羞的啦~ 穿了这裙子姐姐只管思念老爷,水流得再多外人也看不见!」


    明明皆有倾城美貌,这群 丫鬟却像她们老爷一样不知敬畏风言俏语,说着荤


    话把将军仙子全身摸了不知多少遍,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将呈在盘上能叠一屋,


    裹上娇躯却显轻薄的奇异裙装穿戴完毕。


    也亏二女皆修为超凡,不然被这折腾半日,没有娇喘连连也该饥肠辘辘了。


    凌月清打量着自己的衣装微微皱眉,玄黑色调深紫纹饰倒合她一贯脾性,只


    是这里里外外几十层的行头乍看厚重再看又觉轻薄透明,似纯黑质朴忽又泛起万


    般绮丽,裙摆飘荡间却有一只玄凤飘舞翩翩,模样恰与心神里那凤灵毫无差别。


    这变幻莫测忽令她想起海市蜃楼,但比起蜃龙幽秘,此刻似是身后异样更叫


    人在意。


    另一边的姬灵曦则是一身翠纹雪裙,也是一般神秘华丽,丝带飘香,雪凤浑


    身飞遍。


    「老爷他身在何处?」见再无服饰穿戴,黑发少女望着婢女们淡淡发问。


    一名穿着紫裙的少女从众美中走出,冲凌月清与姬灵曦款款一礼,笑盈盈地


    开了口。


    「二姨太、三姨太,老爷外出打猎了,夫人邀二位一叙~」


    闻言两名少女不由对视一眼。


    姨太?她们本以为董义定是将她们娶为正妻的,结果这胖子居然拿她们纳妾


    填房?


    那居于她们之上的夫人又是何方神圣?


    疑惑不止这些。


    「打猎?他打什么猎?」姬灵曦略感讶异,她记得董义原本就只好吃喝嫖赌,


    连派他巡逻都推三阻四,要不是背后关系够硬早就军法处置了。如今竟会在春宵


    之后出门狩猎?


    紫衣 丫鬟掩嘴轻笑:「二姨太知根知底,何必明知故问?老爷的猎场当然是


    那怡红楼了,如今的怡红楼得了老爷垂青圣上御赐可是越发红火了,就连名门千


    金、正牌侠女都心甘情愿去里边吹箫唱曲喔。」


    说到这 丫鬟小脸一红,夹了夹腿:「当然寻常庸脂俗粉老爷肯定看不上了,


    他挑的可都是白虹仙子、昆仑仙子那样的头牌,那些仙子惊才艳艳风华绝代,就


    算进了青楼都不肯给客官好脸,老爷就喜欢玩这些自命不凡的女人,兴许过不了


    几日,府上还要多几位姨太喔。」


    我是二姨太吗?姬灵曦更是惊讶,她自然不想做董义这无能叛将的妻妾,更


    不可能与爱人争宠夺名,但她以为就算做了人家小妾,凌月清也会排在前面才对。


    毕竟两人容貌难分高下,定荒侯实力与名气却远胜琴仙。


    凌月清亦是眼眸微烁,这梦真是荒诞至极,不单她们二人得作小妾,林玉凝


    那等天之骄女也沦落风尘,而看这些 丫鬟模样,只怕府上貌美女子都被那家伙临


    幸过,而且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便撇开这荒谬绝伦不谈......那个姓董的刚把她们折腾到下不了床,如今还有


    精力去寻花问柳,世间哪有这种男人?


    ......不过既然是梦,也就随他 妄想吧。


    但这究竟是何人之梦,将一介淫贼梦得如此威风,对其有何好处?


    难不成是这小 丫鬟将心中厉害老爷美化万倍的梦吗?


    凌月清瞥了一眼 丫鬟,这秀丽姑娘只是脸红。


    杀死董义无数次又见其若无其事,凌月清早已明白看似风光的董义也不过一


    枚棋子,并非梦境真正的主人。


    如今她要做的便是顺势而为,直至追溯梦境源头,破解此梦。


    「既然如此,我等自当拜会夫人。」凌月清平静地望向 丫鬟:「还请领路。」


    紫衣少女笑嘻嘻地应下, 丫鬟们莺莺燕燕扶二女出阁。


    霎时豁然开朗。


    在那装饰华丽通红似火的洞房内,只觉富丽堂皇却过艳,而今出门行于府中,


    方见雕梁画栋、碧瓦朱甍之格调雅致,身后翠绕珠围、 花团锦簇更是惹眼香艳。


    只是离了那铺满柔毯新房脚踏实地,反似踩了棉花,轻飘飘地没有感觉。随


    即一股酥意便自足掌钻上娇躯,筋骨似都软了哀鸣。凌月清一挑眉毛,忍着这令


    寻常女子跌坐在地的羞意快步前行,没走出几步便觉两股生风,腿心微凉。


    「姐姐别这么心急,夫人又不像老爷会吃了你!」两个 丫鬟 仙侠矗左右扶


    住黑发少女甜腻娇笑,还有两个 丫鬟凑到她身后,拍着大腿抚腰臀。


    黑发少女面色如霜,这衣裙看似包裹严实,层层纱绸却未曾紧锁,步子稍迈


    大些私处便毫无遮掩。


    后边姬灵曦更是绣眉蹙紧,自不是厌了那含羞待放嫩粉贝,也不是羡了那花


    瓣浊白帝流浆,才情艳艳的她审美较凌月清更敏锐,一眼就看出此间院落风格品


    位与她们成亲时通过的府邸前院截然 不同。若说府邸大门与董义那暴发户气质如


    出一辙,这包含洞房的后院倒似名门贵族千金手笔。


    ......只是那宣淫暧昧却不曾改,只藏入了词间画里,廊腰缦回。


    当然她不单为此疑惑,自足底透上的醉骨酸软,也是眉毛舒展不开的重要原


    因。


    当初被军中奸淫三日她们也不曾有此疲态,那冤家却凭一己之力叫人挪不动


    道,真是......


    仙家女儿不似马上将军,倚着 丫鬟藕臂莲腿娇软犹在颤抖,绝美仙颜红霞不


    落,却到底在细雨间将疑惑抛出:「灵曦初来府中,却不知夫人是何许人也?」


    清冷女将同样在意这个问题。不管董义本人是怎么想的,只要这梦境还有几


    分情理就不会令寻常女子压在她们头上,不然就算董义封王权倾朝野,迎亲纳妾


    时也会闹得沸反盈天!


    眼下她们即将与此女见面,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对此疑问,姑娘们笑着接腔。


    「夫人当然是老爷的正妻,这府上最尊贵的女人~」


    「别说在这小小董府了,夫人可是这天底下最美的女人,皇帝小儿见了都流


    口水喔!」


    「我们这府上要是谁敢惹恼夫人,都要被剥光衣服吊起来打,完事再挂出来


    让大家都看看有多么下流淫荡!」


    「老爷虽然厉害,把二姨太和三姨太干得服服帖帖下不了床,遇到夫人还是


    得矮上一头,点头哈腰不敢出气喔!」


    「不只是老爷,这世上男人号称英雄好汉的不知有多少,见了夫人还不是恨


    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夫人有令,又有谁能说个不字?」


    「最可笑的还是那白虹仙子林玉凝听了夫人名头不服,上门挑衅夫人,直接


    被夫人变作一条街上撒尿的贱母狗,牵进怡红楼接客了喔!」


    「就她那点三脚猫功夫也敢招惹夫人,本来安分点等到老爷回来还能当二姨


    太喔,这下可得拼命舔老爷宝贝才有机会被牵回来当四房啦!」


    「没错没错,这个小淫娃一定是仰慕老爷厉害想上门自荐枕席,却对夫人之


    位生了非分之想才会沦落到当街挨肏. 唉,夫人还是太仁慈了,没把那个不知天


    高地厚的傻女人发配去当军妓,能服侍夫人和老爷可是我们女儿家的福分,敢不


    自量力和夫人作对,活该吃尽苦头!」


    女孩们你一言我一语,忽一阵娇笑好似银铃悦耳,凌月清闻言则是皱眉,这


    些 丫鬟字里行间之意,便是她这定荒侯与灵曦那琴仙子也比不得夫人雍容高贵,


    只配位在其下做妾填房。


    「二姨太,三姨太。」就在这里,领路的紫衣 丫鬟停了下来,毕恭毕敬开口:


    「夫人便在前头屋里等候二位姐姐相会,不准我们下人打扰,我等就先告退了。」


    「去吧。」黑发少女颔首顺势扶过被 丫鬟们放开险些软倒的雪发少女,这些


    丫头放肆得一点也不像下人,却对那夫人恭敬至此,后者的威慑可见一斑。


    望着众女离去身影,还有来路一地水迹,凌月清挽着爱人玉臂,轻轻叹息。


    定荒侯自不会怕了那尚未谋面的夫人,只是以而今状态见面,定是会吃不少


    亏的。


    「要休息么?」黑发少女平静发问。


    「怎能怠慢了夫人?」小脸通红的雪发少女摇了摇头,眼中却闪着自信光彩。


    她倒是迫不及待想看看这位未闻其名的夫人是何方神圣了。


    只是夫人之面未见,琼楼玉宇先耀于前。


    自 入梦中,两名少女已见了太多荒谬惊奇,眼前之景仍是惊心。


    高阁当空碧霄上,万灯辉映繁星点,长虹流水玉阶下,青鸾翼翼彤庭檐。


    望不尽的华靡,说不尽的奢丽,似先民梦里仙阙从画中飞落人间,云雾承命


    屋檐下,万花争艳 庭院间,珠玉琳琅厅堂上,坐在眼前落天边。


    豪邸皇宫羡此华贵,仙家洞府慕此超然,此景只应天上有,觅遍人间不可求!


    「难道这便是蜃龙梦中居所,真正的蜃龙巢么?」


    凌月清与姬灵曦不约而同将这片绝景与 入梦前目睹的蜃楼联系起来,两者皆


    是绮丽梦幻鬼斧神工,相比下拜堂成亲的王府大堂简直陋室一般。


    难不成那位神秘高傲的夫人,就是蜃龙本尊?


    「二位妹妹何故裹足不前?妾身屋里又无豺狼虎豹。」一阵轻笑忽自风中响


    起,琼楼门开玉宇窗启,珠光闪映檀香喷溢,云坠头顶霞落身边,似皆催促急急


    觐见!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柔若 春雨却胜雷鸣。两名少女对视一眼,携手登阶入门


    中。


    价值连城不见,未睹传世名篇,倩影窈窕瞳中映,此外天地皆碍眼。


    一月秀发流洒,两挂银柳捧颊。祸水红颜风情绝,玲珑玉体尽奢华。


    左顾杜鹃啼血,右盼鸫啸紫霞,潭深星玄双瞳异,巧笑倩兮醉男儿。


    豆蔻待熟桃华,清涟欲濯莲花,凤凰羽衣孔雀绣,金丹绫罗飞雪滑。


    好一位倾国倾城美人儿,此花开时百花杀!


    望着二美联袂至,少女盈盈起身轻礼,千娇百媚一笑中,胸藏神兵唇蜜香。


    「妾身凰羽衣,等候多时了。」


    银铃般娇声似春风拂面,却透着股慵懒媚意叫人心酥穴烫,黑发少女霜颜微


    颦,雪发少女窃隐腿心,泛红俏脸却教凰羽衣笑容更盛,美目顾盼掩嘴欣然:


    「二位妹妹果是天姿国色,便是妾身同为女儿家也忍不住动心喔。」


    说话间一只鲜红凤凰自银发少女胸前展翅而飞,其行自在如蝶舞,翎羽似血


    妖艳,金光煌煌刺眼,游在绮罗百花愧,飞上玉簪万鸟朝,晃得二女皆神摇,心


    有灵犀:叩首拜。


    凌月清扶住身旁爱侣平静地望着这位似乎与传闻截然不符的夫人,不得不承


    认对方确实美得不可方物,粉面怀春胜桃花娇艳,红紫异色的双瞳更具媚骨风情,


    就连她对上这双眼睛,都觉魂灵要被吸入一般。


    只是比起 丫鬟们口中高高在上不容忤逆的夫人,这名为凰羽衣的少女分明太


    娇弱了些,艳如其名的金红礼裙难掩玲珑娇躯奢华轻纤曲线,细柳腰肢不堪盈握,


    三寸金莲掌上飞燕,除却胸前一对饱满轻绽诱人雪腻,这较她们还矮一头的银发


    女孩全身无处不幼嫩娇小,分明是朵含羞待放的可怜花儿,只令人担忧她被祸害


    欺辱,如何能将人剥衣鞭笞,驯作犬奴?


    凌月清却已明白这位董夫人笑容下隐藏着何等恶意,较那春风暖意截然相反,


    比她阴煞更加漆黑森寒!


    且不说那只闻其声便淫欲萌发的手段是何等妖法,那对其顶礼膜拜的念头可


    不是她或灵曦生出,而是那神魂中的凤灵颤栗心生。


    只是见面,凤灵的敬畏情绪就与被董义龙根射满子宫时相差无几,足可证明


    面前正立着龙灵之上的主宰。


    跋扈魔龙不过诸侯,眼前真凰方为天子!


    此时凌月清确认了一点,凰羽衣并非蜃龙。


    那么,她何以占据这本该属于蜃龙的梦境仙宫?蜃龙本尊此时又在何处?


    一切谜团,似乎都围绕于这名为凰羽衣的银发少女之身,这扑朔迷离大梦,


    似也即将水落石出......


    姬灵曦也是同样想法,只是相比同伴打量少女体态,她则更关注少女藏着媚


    意的娇音,心下暗自感慨竟又遇上一名音律好手之余也愈发认定此女与孟良同样


    得了蜃龙助力,不然这逊色于她的声乐之道绝无法挑得她面红耳燥,芳心砰砰跳


    个不停。


    虽说此时人家就坐在另类的蜃楼中,这一结论好似马后炮般,但琴仙子却并


    不懊恼,她相信自己已从中捕捉些许天机,就比如......这位凰羽衣夫人似乎颇乐


    于用这看似班门斧的方式给她们来个下马威!


    「真是位恶劣的夫人......」产生某种 不详预感的白发少女不由拢腿腹诽,虽


    说她也不像表面上那么纯良,但要是和眼前这笑容妩媚的少女相比,自己肚子里


    那点坏水不过就是恒河一沙而已。


    仿佛没看出两名少女眼底警惕之意,银发少女饶有兴致地将二女身段脸蛋扫


    视几轮,小脸绽开愈发 迷人轻笑:「难怪老爷总是念叨琴仙小嘴定荒臀,确实是


    世间一等一的泄欲名器,昨日被他狠狠折腾了一番吧?」


    伴着这莺声娇柔婉转,清冷女将顿觉翘臀一烫似挨了手掌,优雅仙子只感檀


    口发腥若饮了精浆,眼眸微颤暗自戒防,罪魁祸首却若不曾发觉莞尔嫣然。


    「二位妹妹不必拘谨,既然入了我董家就都是一起伺候相公的好姐妹,彼此


    可得多亲近亲近......当然,亲近之前我等妇人先需遵循礼法,不然便是坏了规矩


    失了妇道。」


    说到这里,凰羽衣的嘴角翘起危险而 迷人的弧度。


    「说起来,二位妹妹一个是军营里抛头露面的泼妇,一个是山野里衣不蔽体


    的村姑,还都作了司晨牝鸡在城头鸣个不停,似乎......都欠调教喔。」


    「你们说喔?」


    银发少女冲二人笑着,笑容是那般天真烂漫,温文尔雅。


    凌月清与姬灵曦未曾回答,只是凝视着银发少女,静待出招。


    凰羽衣也未让她们等太久,见二女不答,勾唇冷笑:「既不辩解,想必是默


    认了。真是没法子,官人宽厚过甚,只能由妾身来教教你们何为女德了。」


    其音将落,银发少女勃然 厉色,玉手无中生有地抽出条紫棘软鞭嘶嘶蛇舞,


    红颜祸水的稚嫩小脸满是阴郁地望着雪发白裙的清雅少女。


    「二房姬灵曦,你可知罪!」


    「呀!」


    长鞭啪地抽在琼楼玉砖倒似佩玉鸣鸾悦耳动听,却叫门户洞开的仙子下意识


    遮住羞处,惊出一身香汗。


    一旁的黑发少女面色不变,却已将先前经历尽收眼底。凰羽衣那一鞭竟是瞄


    着姬灵曦的乳间腿心擦过,虽隔着寸许不曾触到身体,啸利劲风却无疑划上肌肤,


    竟是叫雪发仙子一身华裙自脖颈开始扫榻以迎,顺着鞭风位置敞开道下流缝隙,


    香风一吹,玉峰笋乳,雪腹娇脐至仙蕊莹润,金莲玲珑皆露人前,二尺绯红印珠


    肌,救出春色满园艳!


    这等超出意料的发展令两人霎时对这董府荒淫有了更深认知,亦是领教了眼


    前少女蜂毒雷厉。被窃了春光的姬灵曦自是小脸通红香汗淋漓,凌月清虽未动身,


    眼神却愈发凌厉。


    一鞭,足以看尽。


    看那无中生有,如意随心。


    看那飞扬跋扈,骄奢淫逸。


    看那妖法暗藏,狼子野心。


    刹那间斗法玄妙,是那篡夺蜃龙操纵梦境能耐,是那龙凤 合欢威压凌顶,是


    那挥斥暗藏 淫毒隐秘,是那娇呼演绎仙法净化清心。


    放眼当世也唯有几人能看清其中关窍,凌月清虽是看懂,身为武者的她也无


    法将这交锋还原半分。


    显然,凰羽衣与姬灵曦一样,皆是道行高深仙道中人,只不过她的法更近于


    妖。


    唯一令人释怀的是此人挥鞭动作娴熟却无巧妙,显然并非武艺超凡之辈,只


    是鞭子确实挥得多了,不知抽过多少身子。


    暗自提防总算以一声仙音化道挡了淫邪侵害,却没逃过衣裳自解将玉白娇躯


    尽献,雪发少女红透了脸,却依旧轻掩羞处不卑不亢望向刻薄夫人娇咛婉转:


    「灵曦不知罪在何处,可否劳烦姐姐点明?」


    「哼!」被剥了衣裳也未曾降伏的态度显然令银发少女大为不满,那游于华


    裙的凤凰竟是飞出锦绣环绕于妩媚娇颜,红光照得满面风情却照不亮异瞳幽潭:


    「妾身也无意刁难妹妹,过门前公然献曲、 勾引男人等事便既往不咎,但自入了


    这董府,再若放任自流便是妾身失职了。」


    「既然妹妹声称不知,妾身便明言了——身为董家女人,却于喜堂上公然露


    出身体任外人观赏,丢我董家颜面,有红杏出墙之嫌,此为一罪!有琴仙之才却


    敝帚自珍,嫁入已有一日而不曾献艺,对夫君无忠勤贤心,此为二罪!洞房之夜


    惬意昏睡,却叫夫君劳苦耕耘,有悖尊卑四体不勤,此为三罪!」


    说着凰羽衣厉声冷笑:「有如此三罪而不知,还敢号称什么琴仙子,这般目


    无尊长还不如奴婢 村妇!」


    听了这三罪的雪发少女一时哑口无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且不说这些罪名


    是否有理,她的衣服是董义撕破的,一直被抓住玩如何献艺?至于懒惰一说,


    实在体力不支能有何法?难不成纵是身死也要爬起来伺候夫君才算女德吗?


    这等责难不可能让任何人服气,倒像是逼她反唇相讥!


    但恬淡仙颜未露怒容,姬灵曦轻轻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夫人之意灵曦已


    明。那依夫人之见,该当如何?」


    这般恭顺却是让凰羽衣满意一笑,执鞭 小手轻轻扬起:「妹妹想必也听过规


    矩,家里奴婢犯了错妾身向来是剥光衣服吊起来鞭打的,不过妹妹初来乍到,脱


    光就免了,现在这模样倒也不错。既是犯罪三条,便鞭三百,正好这下流的奶子、


    屁股、腿心各一百,也教妹妹记好家里规矩。」


    这番话说得不容置疑,一来便将清丽仙子贬作奴婢,末尾却又下流粗鄙,雪


    发少女却是不怒反笑,笑得优美 云淡风轻:「灵曦谢姐姐不脱之恩,那灵曦可需


    吊在堂上,供外人观瞻?」


    「这府上皆是家里奴婢,哪来什么外人?」银发少女笑容娇艳,游于如瀑银


    丝的凤凰也似被逗乐一阵清唳,「至于可要吊起,就看妹妹认错是否诚心,妾身


    听说妹妹精通音律,不单能吹箫调琴演奏十八般乐器,还能用定荒侯的屁股弹出


    天籁之音?今日不妨让妾身开开眼界,妾身来做乐师,妹妹来做乐器,若弹奏得


    好听就免了妹妹吊刑,说不定还能减去些许鞭刑让这水灵灵的身子少受点罪...


    ...妹妹意下如何?」


    凰羽衣笑得欲艳,姬灵曦笑得越淡,她奏月清雪臀独创仙乐按理是那日暖帐


    中灭口的 秘密,况且在这梦中世界历史恐怕并未发生,凰羽衣不知是如何得知,


    而今似已不掩赤裸恶意。


    但她还是轻轻点头,小脸娇艳欲滴:「听凭夫人吩咐。」


    「那就快些挺胸抬头,为妾身奏乐吧!」银发少女嫣然一笑,长鞭嘶嘶一卷


    便破空而至,倒钩鳞鳞似蝎尾蜂针,阴毒森森若蛇信海蜇,抽得天也恸哭日也黯,


    毫不怜香惜玉咬向仙子 白玉峰香!


    「啪!」一声脆响,嘶鸣半空僵。


    玉手缚狂龙,星瞳镜嚣凰。


    黑发少女立于爱人身前,冷冷开口。


    「既有此罚,请从月清始。」


    霜言冷冽,却亦合情。


    凰羽衣为姬灵曦罗织的罪名落在凌月清身上同样成立,且凌月清在这府中的


    排位还在姬灵曦之下,先惩罚她也是理所当然。


    银发少女却只是望着凛然握住软鞭的清冷少女,俏脸画满嘲讽之色。


    「一介女流,也逞英雄?」凰羽衣冷笑着抬手拉鞭,遍布纤毫钩刺浸染 淫毒


    刑药的鞭子却嵌在冰滑指间,纹丝不动。


    绝美脸庞飘起 一抹红艳,却难看出羞恼倒将风情凸显。衣袖半将娇颜遮掩,


    独露出红紫双瞳阴霾浮现。


    「果然是不识礼数的粗鄙军妇,与蛮夷厮混得忘了祖宗的无赖痞女,怎么,


    你是想仗着这身蛮力以下犯上,用你那杀惯了妇孺的脏手逼宫夺位吗?」


    「月清并无此意,只是请夫人稍作考虑而已。」


    莫名便被当面侮辱,黑发少女并未恼怒,只是淡然地望着这高高在上的银发


    少女。


    最初的寒暄过后,这位来历神秘的夫人就毫不吝挖苦嘲讽之意。


    她是想激怒自己吗?


    「呵......」听到凌月清如此回答,凰羽衣再度冷笑,心下却是暗惊。


    她手中这鞭子绝非凡物,制材便源于阴邪凶兽又萃当世至毒,炼极乐华精,


    配合她精修秘法更是媚烈无比,寻常女子以皮肤挨上一鞭纵未直接潮吹也会被抽


    去半条性命,便是武艺高强的巾帼侠女以兵器阻截,阴邪之力也会如影随形侵入


    身体,要不了几鞭就能听着欲死娇骂,欣赏新生的淫娃雌犬一条。


    可这凌月清自投罗 网手握邪鞭,却硬是凭精纯至极的阴煞真气将鞭中淫力灭


    绝殆尽!需知双方皆是阴寒之气,一旦接触便会交融混淆再难分清,凌月清能如


    此干脆地将淫力消灭而不伤己身,只能说明她对自身真气的掌控已达匪夷所思之


    境!


    「不愧是封枭阴山定荒侯,不愧是当世第一天人境!」纵是眼高于顶的凰羽


    衣此刻也不禁暗暗赞叹,在 传承断绝的年代独自踏破天埑抵达这般境界,纵是玄


    镜转世,亦难掩才情天资辉耀 古今!


    此刻看似凌月清代闺蜜挨鞭倒显苦情,可凰羽衣深知这一鞭根本没伤到人家


    细皮嫩肉半点,倒是她这比万 人性命还值钱的鞭子被这轻描淡写一握几乎半废,


    吃亏的是她自己!


    但心惊之后,少女更生得意。


    「凌月清啊凌月清,你自以为天下无敌便可一力将万法破尽,又岂知中我之


    计?」


    此时此刻,丝丝缕缕细过发丝百倍的绝媚妖气正随着 淫毒灭绝侵入那寒莹身


    躯。


    这是凰羽衣针对超凡女子的真正杀招,淬炼至极的妖气暗藏 淫毒之内,至淫


    毒破灭才似种子萌发,悄无声息似水绵绵融入目标真气。


    凌月清的至阴真气确实强得压尽 同类,但这丝丝妖气狡猾善变更趁乱直入敌


    后,比起鞭上淫力隐秘何止万倍,纵以当世第一境界也绝难察觉。而一旦未能直


    接除尽,这细微妖气便自然融入四肢百骸之内,借太阴滋润茁壮生长如一,淫染


    经脉春暖窍穴,更汇入凤灵根植 臣服本性,将这亭亭玉立傲雪梅浇灌成牡丹儿妖


    媚,堕入 深渊不复归!


    这般侵蚀之下,黑发少女肌肤逐渐湿润呼吸也渐发急,尤为纤细的玉腿更是


    不自觉微微夹紧,淡然雪颜却不见半点羞愤讶异,显然对自己生出的情欲毫无所


    觉,不然以她性子定会拔剑拼命。


    只是看着凛凛定荒侯这受种发情还不自知,仍摆着高冷架子的模样,银发妖


    精的心情就甘美得胜饮琼浆。


    她凰羽衣 最爱的正是看圣人堕恶、神女坠淫,似凌月清这样名扬天下又凛然


    不容接近的少女名将正是她心中最适合调教成欲女荡妇的炉鼎,眼下看这心性高


    傲的猎物步步踏入陷阱,她几要漏出笑容展开羽翼唤醒那邪种凤灵,让堂堂定荒


    侯因 扭曲本能跪倒在地,而后挑起那倔强下巴欣赏那幅羞怒表情。


    那般欢愉,可远胜过什么功名利禄,江山社稷。


    至于她那百媚降龙鞭?不过梦中赝品,有甚可惜?


    心满意得如此奸计,妖媚脸蛋却不露半点欣喜,银发少女仍是那般威怒叵测


    居高睥睨,娇躯微颤似是被胆敢忤逆自身的侧室气得怒火中烧,实不过掩着浓浓


    兴奋之意,在这互不相让的僵持中,逐渐献上教冰块将军解风情的大礼。


    「哼......」直至觉察妖气已近饱和再难侵进,黑发少女那裙纱自薄的腿心也


    泛了晶莹,见好就收的银发少女方才一声冷笑奋力拔鞭,自拽不动将军分毫倒似


    恼羞成怒:「既然凌大将军喜欢挨罚受辱,妾身自然不会不近人情,不过这身厚


    肉糙皮妾身可打不动,何况以你之罪,用这鞭子可是太轻。」


    「哦?」黑发少女松开毒鞭,任这有灵性的刑器似游蛇般瑟缩回银发少女袖


    里:「那就请夫人点明。」


    「呵......」收回鞭子的银发少女只觉浑身绵软发酥,心知是耗了太多妖气,


    便知女将何等浸淫,心中欢喜越多嘴上却愈不客气,顺势倚在凌空花座,居高临


    下狠漠斜睨:「三房凌月清!姬灵曦三罪你皆同犯,除此 之外还对官人无礼侍妾


    本分不尽,更妄图刺杀亲夫,此滔天罪孽,纵是贬入九幽也难赎!」


    凰怒辉辉,凤舞煌煌,怒叱间银发少女双眸耀起似星辰日月,玉宇颤栗乾坤


    动惊,却令女将仙子皆疑心。


    刺杀亲夫?


    仙子安分守己对此事云里雾里,女将自是心知肚明,却只扬首抬眉,直望妖


    瞳凶戾。


    「刺杀亲夫?夫人何出此言,」


    虽说她不会承认董义是自己丈夫,但袭杀之事皆在梦境 轮回之前,这回她可


    称得上「百依百顺」,未有半点侵犯之举。


    直接责难她刺杀亲夫,这位疑似幕后 黑手的少女是打算将一切挑明了?


    被少女名将平静注视着,银发少女忽笑嫣然,火海妖雾尽消弭:「妾身说的


    自然是妹妹将夫君追杀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逃进祁连山里,若不是妹妹逞凶,那


    日妾身也遇不见夫君。」


    说到这里,凰羽衣语气甜蜜笑脸上却不见半点爱意,好似不过他人事迹。


    凌月清面无表情眸子微闪,她记得这场梦中的董义似乎无有败绩,怎会被她


    追进山里?


    她指代的......是梦境外的现实?


    凰羽衣的意思令她捉摸不透,但她本也无需捉摸。


    「夫人的意思是月清功过相抵?」黑发少女定定望着花座,要说难以捉摸,


    她也不比人轻。


    「笑话,你何功之有?」银发少女语气忽又冷厉:「虽说昔日尚未成亲,但


    你险些杀害夫君,成亲时非但不缚面衔玉,还恃宠而骄对夫君假以颜色闭宫锁穴,


    不修妻妾贤德而效泼妇暴戾。此等重罪非鞭笞可抵,需以此物濯洗罪躯!」


    凰羽衣冷叱间一根玉杵已握在手,其形非美非丑,其色不浊不清,只是看这


    壮如儿臂的器物被纤纤玉指掌握,便有股淫靡燥意撩拨于心。


    握着玉杵的少女似乎更增底气,炫耀般将这白柱举在眉前,一条条青葱般的


    玉指拨弦似地抚过球状前端,却若拈出几缕丝线暧昧地笼在唇前:「你不妨猜猜


    此物有何用处。」


    「夫人既有此言,自是责罚刑具。」凌月清望着那教人精移神骇的 不详玉杵


    毫不避让,反似欣赏神兵目露精光:「倒称得上坚硬,但还是先前蛇鞭更合夫人


    脾气。」


    被比作蛇蝎美人的凰羽衣也不恼,纤指似灵蛇般游过玉杵,嘴角轻勾得意:


    「此物佛陀开光、圣人点化、千古大帝钦赐命,乃专惩无德荡妇如意宝杵,只需


    将其插入女阴,是忠是奸自可辨明。」


    说到这,银发少女轻飘飘抬手将玉杵抛去:「既然你自认无罪,便将此物纳


    入下体,若你当真冰清玉洁坦坦荡荡自可无恙,但只要你因这法器生了半点下流


    淫欲,此宝便会叫你如堕地狱!」


    黑发少女接过玉杵,冷然不语。


    玉杵入手只觉冰凉坚硬,凉是寻常玉器的凉,硬却似胜天下神兵。比起那倒


    钩狰狞蛇鸣软鞭,此物状貌实是平平,浑圆一柱前端卵形,既无雕刻更无纹饰,


    朴实无华全不似所称神奇。


    此物似乎不足为惧,大妇妖言却荒谬至极。寻常女子花径焉可容纳这般粗壮


    不裂身躯,至于分辨忠奸,更不过信口而已。


    但她只是望向银发少女:「将此物纳入下体,如此而已?」


    银发少女含笑未答,却看向了凌月清身后似雪仙影。


    璃音宫 传承的姬灵曦仙子只是矜持地掩住春衫淫露,面对凰羽衣目光也只是


    平静迎上,若云似岚不曾言语。


    先前凌月清代她挨鞭,顶上责罚敌意,这被人私下称为贤内助的仙子倒只是


    安心受着保护未发一语,看来这 两个女人的关系不像传闻中那样深厚?还是说她


    们的情谊已完全不需做作言语?


    许是觉得可笑轻哼一声,银发少女讥讽地俯瞰黑发少女:「如此而已?呵,


    妹妹还真是没有半点 忠贞可言!不过这回倒是遂你心意,不必动你顽固脑筋,把


    这宝贝插进去就行,不过嘛......」


    凰羽衣神秘莫测地笑了笑,蛇鞭再次于手中扬起:「二房妹妹仍是要罚的,


    况你袒护同党以下犯上,理应二人同罪。」


    长鞭似妖龙而舞,花座上的少女笑容愈发妖冶:「二房妹妹挨打时你就乖乖


    伺候这根玉宝贝,不许放开也不许吞尽,至于要不要拿来宣淫随你自己。但需记


    得,期间你需夹紧玉杵不需洒落一滴,若是洒了......呵呵,一滴便是二房身上鞭


    子一记!」


    「好了。」银发少女惬意地搭起玉腿,异瞳中冷芒凛冽:「动手吧。」


    听到如此要求,座下的两名少女未有多少表情,纵横天下的清冷女将只是深


    深地望了花座一眼,执杵股间,幽裙自开。


    「啪!」仿佛欢庆定荒侯圣地终于迎来一位连人都算不上的新访客,鞭凌雪


    峰,玉音清脆。


    游蛇状的长鞭一口咬在仙子袒露的玉嫩峰峦落下通红齿痕,犹若雪山上的红


    霞。妖鞭骄横,本有密密吮血牙,定荒侯的掌握锉其锐意却留粗砺,那痛楚稍减,


    羞中却是酥痒,叫那琼云般的美人玉口轻开胜有声,娇胸自抬鸣瑟瑟。


    仙子玉乳奏起的天籁令妖女嘴角轻扬,幽潭幻泉般异瞳却向名将腿心毫不偏


    移。


    漆黑礼裙如意在少女的腿根解开莲花的般开口,玉杵却严严实实地将这春光


    连同天下第一的名器掩在座下,更作墨色邪异吞噬夭夭桃华。


    蒙受屈辱的少女一言不发滴汗未下,冠世绝伦的名器却伴着异物骤然发烫作


    狂紧收一下,至寒嫩肉锁向来寇却箍不动分毫,反挤压得自己秋水拨开彰以弹滑,


    轻流出被那耻物开拓微响,逃不过灵觉胜闻仙乳娇莺。


    花座上的凰羽衣莞尔,玉指扇开若掩羞相。尽管凌月清既没有娇哼出声也没


    有绷紧身躯,不皱眉头分明全然无恙。可她的经验与法力足以透过浑柱,窥见那


    阴渊幽径至销魂的一丝紧张。


    天下第一强者,到底是自己吃了假阳。你以为仅此而已么?呵呵,眼下方才


    小菜开胃而已。


    璃音宫天骄的肌肤也真是比豆腐还嫩,用这出尘身子弹的曲儿,也胜过世间


    任何乐器喔。


    真是出乎意料的惊喜,既然这大礼都送上门了,又岂能错过暴殄天物喔?


    凰姬轻笑,鞭影潇潇。


    一鞭又一鞭,打得玉笋雨里飘摇。


    一杵还一杵,种得雪莲火中含苞。


    伴着银发少女轻快地将鞭子挥下,仙家的嫩乳和歌清唱,若取悦了将军穴里


    寇酋教它愈凶逞狂,全然变了浑圆玉质模样,似一条黝黑魔龙逆鳞倒竖舞爪牙,


    澎湃股热意硬往少女内里吐火华。


    凌月清自不会惧了这魔鞭发难,但她也必须承认这凶器着实难挡,原本便是


    万一女子可受的粗壮,插入后竟变本加厉更为炽烫坚挺粗糙狰狞,似要将身体撕


    裂的膨胀自带来异常痛楚,似千万刑具的无数凸起更是难以消受,却未真的伤到


    天人境玉体,亦不可能撼动她这沐血铸就的定荒侯。


    于是疼痛之后,不可言说的快感泉涌。


    自不是身经百战的女将有着受虐兴趣,而是这邪茎妖淫过头。若不知 征服诱


    堕了多少贞洁女子的魔主,一来便喷出阳气滚滚媚毒浓浓,既似性急莽汉将巨根


    粗蛮顶入充实幽处,又如 采花大盗精心细致撩拨各处敏感意图采补,粗中有细刚


    中带柔,更放一股 合欢秘法 肆意,与那董义神通绝类又隐含 不同,便是高傲侠女


    挨上一插也得潮吹满地,凌月清尚可支撑,心中亦有忌惮生出。


    尽管对这蒙受奸污之事绝无迎合兴趣,武神直觉却令她不由关注详细,这妖


    根蕴含的淫力与董义、凰羽衣有何关系,眼前 黑手的意图又可是淫娃荡妇?


    纵造物者亦觉混沌扑朔,况身怀淫枪在局中,非不知龙脉篡改,岂不见妖淫


    入骨,怎好似砧板 鱼肉,任人调教羞辱?


    黑发少女阖上眼帘轻吐馨气一口,冰喉不作莺声半片,半若屈服半无情。


    银发的妖精仍抽着仙子像得了玩具孩童,那条毒蛇忽如急雨鞭得美人痛呼,


    忽如春丝抚得玉女轻诉,雪峰上两行香溪自是甘且荒淫的绝景,柳腰下一对嫣红


    蜜桃更饱满得令人垂涎欲滴,似也勾得掌刑夫人轻吐香舌,滑过朱唇 一抹极致魅


    惑。


    「妾身记性不好,妹妹可别忘了数数,眼下抽了这淫乳几鞭又抽了那媚臀几


    鞭,要是忘了,可得 重来哦?」


    「哈啊......禀夫人,而今已抽了淫乳二十六鞭,哈......媚臀十七......呜!十


    八鞭......」雪发的仙子媚眼如丝吐出勾魂的言语,望着鞭子打来反主动扭着屁股


    调整角度,倒吻出一声如鸣佩环一缕渎神清露,简直像是银发妖精鞭下的驯服母


    狗,何等羞辱都甘之如饴迎受。


    凰羽衣笑得清淡,美眸荡过虹涟:「妹妹倒是记得清楚,莫不是心里怨着妾


    身,要投桃报李把这些鞭子还我?」


    说话间一鞭不偏不倚,正中仙媳腿心劈开蜜缝!


    「不敢咿——」玉腿骤然夹紧,嫩肉弹回天籁与淋漓,一声娇啼更凌霄,仙


    子屈叫,满地水晶莹。


    「咿哈......小穴......一鞭......」纵是舌儿也颤犹遵吩咐吐着娇音,少女这般


    乖顺,令高傲的夫人也不禁眯起眼睛。


    「弹得好听,叫得也好听,妹妹真是悦耳得叫妾身心旷神怡。」玉手轻托香


    腮,妖鞭勾着蜜水甩起,三名绝色沐在 春雨,孤高清冷者屈尊,淡雅出尘者迷醉,


    奢华妩媚者独秀。


    欢着眼儿飘向 寒玉,那白晃晃的肌肤还是这般炫目,只可惜里边仍透着叫人


    生疼的凌厉,好似这定荒侯最柔嫩的地方也露着刀枪剑戟。凰儿又恶了兴致双眸


    微眯,朝那刁蛮伸长杨柳枝多洒甘霖:「三房妹妹倒也辛苦了,虽说鞭子还未打


    完,先把宝贝拿出来暂且歇息吧。」


    这般说着,她笑得嫣然,似姐妹般亲。


    黑发少女默然微泛冷意,却遵了吩咐捉住那没入大半根的滚烫蛮槊拨过千斤。


    白玉青葱环着黑柱,似那神话中金童捉着龙尾拽出渊海。


    只是蛟龙出水总有雨暴,这狂蚺 挣扎着自灵穴退出却未带起一滴玉露。银发


    少女轻笑端详紧致如初幽处难掩眼底不快,一望而尽,暖声轻吐。


    「插回去吧。」


    黑发少女冷笑无声,松了孽畜任它闯入羞处。被束缚的怪物更显狂躁撕开蜜


    缝,肆无忌惮撞向深宫,誓要掘井而出。


    「啪!啪!啪!」鞭声清脆,每一声却各不相同。仙子扭着娇躯,似琴妓为


    恩客助舞。


    邪火灼心,不过点点苗烛。


    雄师叩关,方才草草匆促。


    将军押着骄兵,蟊贼笼里横纵。


    得承认膣中横行的长虫胜过太多男儿阳物,本钱过人且 欲望炽盛精力无穷,


    浩荡雄势如天钦定,但凡女子难免低头。


    也得承认身旁亲密少女被调教出的仙乐何等暧昧销魂,清雅仙子玉颜飘红,


    扭着腰肢挺起嫩乳,令千万男人魂牵梦萦的娇羞主动迎上毒鞭,敢竭才华与娇躯


    发出一声声醉人妙响,卖尽了风骚而愈淫靡。


    但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妖魔鬼怪,定荒侯的守关从不曾破。


    ......


    「哈啊......小穴一百鞭!」


    「禀夫人......哈啊......已满三百鞭了呜......」


    吐出绵软娇声的雪发少女,已然全无原来仙姿。


    飘满红霞的玉颜可谓绝艳,晶汗浸透的雪肌可谓 迷人,但那恍惚桃霭的渴望


    美眸、扭腰摇臀的妩媚姿态乃至于吐出唇瓣毫不知羞的粉嫩香舌却无疑放荡至极,


    比之勾栏女子犹淫!


    「被打成这样了还能记数,妹妹可真是冰雪聪明呀~」已经从花座落地的银


    发少女发出银铃般的轻笑,身材娇小的她居高临下地俯瞰酥软仙子,目光饶有兴


    致舔过每一处由她造就的痕迹,盛华凤裾飘然凌地衬托得好似君临。


    似乎对这幅杰作极为满意,银发少女俯下身子,修长玉指慢慢划过迷欲仙子


    熟透的腿心,挑起一挂浓蜜放入红唇轻轻吮吸,伴着能叫人骨子酥软的滋滋水声,


    绝美小脸愈显 妖艳色气。


    「妹妹尝起来可比这漂亮脸蛋还要香甜喔,不过妹妹也别忘了,今天得靠我


    们三房妹妹争气才能不多挨鞭喔~」


    这么说着,银发少女笑盈盈地望向那威震天下此时却沦落淫刑的清冷少女。


    神情尚冷,眼眸尚清,黑发少女还是那么 云淡风轻。只是比起先前姿态,堂


    堂定荒侯跪坐在地咬住红唇,努力拽住粗壮玉杵不令它贯入自己最深处的模样却


    实在太叫人不能自已!


    天下第一强者又如何?还不是被一根假阳具操得跪地!


    银发少女倾着娇躯,似一只骄傲的孔雀展翅欲飞,目标却是黑发少女玉腿夹


    拢的圣地。她笑得愈发灿烂:「三房妹妹,该轮到你了,你先前说得那么委屈,


    要是把这地毯湿了可说不过去。」


    面对银发少女灿烂妩媚的笑,黑发少女也露出笑容。


    「锵!」明明无金无铁,银发少女却仿佛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


    就像剑客拔剑,耕耘无双女将花径竭力种下心魔的淫具就这么被干脆利落地


    拔了出来,粗硕前端直指凰姬俏脸,梅香幽幽沁心,雄臭浓浓润道。


    却不见水一滴。


    「......看来妹妹的鞭子倒是打完了喔。」


    微微沉默后,凰羽衣却转向双目迷离的姬灵曦,满意地笑了。


    「妹妹倒不愧琴仙子这浑名,此曲实在天籁,倒让妾身不舍与他人共享喔。


    妹妹也别怨姐姐,这一顿鞭子非妾身想打,实在天理难违,还望妹妹能牢记此诫,


    做好这府中二房,将这才华美貌统统向家主献上,如此一来,方不负官人耕耘隆


    恩嘛~」


    青葱般玉指怜惜地抚过被抽得通红浸透的笋乳桃源令犹在苦乐余韵中的仙子


    不由再出娇嘤,银发少 女神情倒似菩萨般慈悲,只是那嘴角弧度,却令狐媚精怪


    也自愧。


    轻盈飘转了身飞起霞裾,凰羽衣望着不解霜容更增笑意:「至于三房妹妹,


    果然是个该罚的坏姑娘。倒也不必担心,我们家风宽宏,不像那些迂腐乡民要浸


    猪笼,妹妹只需每日此时皆来此处领了宝杵,不出一月就会冰清玉洁,不留污秽


    了。」


    凌月清面无表情淡淡颔首:「夫人可还有其他吩咐?」


    「妾身哪有那么多吩咐,今天只是想和二位妹妹亲近亲近,如今亲近完了,


    二位妹妹便回房休息吧。」凰羽衣笑着从凌月清手中接过依旧炽烫的宝杵根部,


    眸子微颤了颤:「晚上还得伺候官人喔。」


    「既如此,月清告退。」黑发少女点点头,扶起闺蜜,相依门外。


    平静的面庞下,黑纱墨绸中淅淅沥沥,氤氲足腕,却未曾令土地饮了琼浆,


    自逸轻空,幽幽飘去......


    ......


    「妾身凰羽衣恭迎夫君~」


    「妾身姬灵曦恭迎夫君。」


    「......妾身凌月清,恭迎夫君。」


    伴着三道各不相同却皆无比悦耳的娇声响起,大腹便便的男人精神一振,几


    是扑进香闺,双眼放光地望向自家娇滴滴的美人儿们。


    一看,便找不着眼了。


    转过九曲画廊,越过歌台舞殿,直入这红楼帷幔之间。银发美人端坐玉床,


    血色罗裙煌舞金光,天织羽衣仙家霓裳,容姿极艳祸水红颜,娇小玲珑未掩风华


    绝代,秋波异色流转盎然春意,只 一抹唇樱勾了眼,涎向颈雪, 荔枝般娇嫩 无尽


    香甜。


    黑白佳丽却坐左右,妾尤高挑矮妻一头,朦胧墨纱难掩傲雪凌霜,缥缈雪纺


    易呈滑珠莹玉,衣衫半解且翘蟠桃任品,裙裾轻褪将奉春笋求剥,冰寒刺骨尚融


    凰翼之下,清幽沁心倒萦凤尾之间。


    为妖,为仙,为神将,俱是天下绝色,人间极乐。


    见到自家男人瞪大眼睛魂不守舍的表情,银发少女清媚一笑,落下榻来挽住


    夫君臂膀,饱满棉弹枕着相公 欲望,美人馨香怀中游淌,更 一抹嫣然绝色无双:


    「这份大礼,夫君可还满意?」


    男人顿时笑得满脸肉颤。


    「这就是夫人送我的惊喜?嘿嘿嘿,满意!满意!」


    三名各具风华的绝色美人横陈在床任君采摘,哪有男人会不满意!虽说他昨


    晚才玩了一宿清冷优雅的姐妹花,可如此美人便是玩上几百年也不会腻,更何况


    这回还是三美共侍,真不知要吸掉鸡巴几寸子孙几斤!


    见男人如此表情,凰羽衣笑容也愈发灿烂 迷人,娇小莲臂挽着粗肥臂膀便引


    在床,娇枝伏上胸膛,小脸倚在肩头呵气如兰:「夫君红光满面,想必这回也是


    凯旋而归?」


    董义已是揽住两边美妾杨柳细腰,听到这声发问眉飞色舞更是得意:「嘿嘿,


    夫人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你家夫君逛窑子哪有失手的时候!虽说这回白虹仙


    子省亲不在有些扫兴,却让我逮到一只姓孟的小妞!嘿嘿,给自己脸蛋扑了灰藏


    在 丫鬟堆里,以为董爷我闻不到她身上的骚味吗?拖出来把脸一洗果然是国色天


    香的美人儿!还嚷着自己不是出来卖的想逃,被相公我直接按在墙上就地正法!」


    听着男人对自己妻妾炫耀外出买春,女将与仙子虽未归心心里多少异样,娇


    小的夫人却似乎毫不介意笑得愈是嫣然:「恭喜夫君又采下一朵娇花,妾身身为


    夫人,在外无法替夫君分忧,唯有在家弥补。今日就由我们姐妹三人一起服侍夫


    君,好好抚慰夫君狩猎辛劳。」


    「嘿嘿,夫人真是相公我的贤内助啊!」男人喜不自胜地颠起一身肥肉,说


    话间已经尽情把玩了仙子娇乳女将美臀的大手便抓向怀中玲珑,银发少女却在魔


    掌即将扣住纤腰的瞬间娇笑起身抽出镶金玉带,纵放赤黑蛮龙,小脸勾起一丝狡


    黠笑意。


    「夫君已是等不及了,二位妹妹还不快为夫君泄火?」


    笑靥如花藏刀锋,娇声悦耳隐威压,却叫君侯屈尊仙子降贵,齐跪在了男人


    腿间迎向昨夜叫她们欲仙欲死的 霸道骄阳。


    一冷一暖,一刚一柔,绝色美人齐伏胯下,爽得猪王连连哼。


    「嘶......这才几个时辰,曦儿清儿就对为夫的大屌想念成这样了?一来就含


    住龟头吸,险些把相公我的魂都吸出来了!」


    呻咛呼喝足显男人志得意满,二女美貌才情俱是倾倒当世已不必多说,更令


    他为之兴奋的是这对美人儿相比昨日乖巧了不少,本就懂事贤惠的姬灵曦自不必


    说,温柔舔舐更有那仙子抚琴灵巧。而那凛若寒霜的凌月清居然也主动起来,不


    需他调戏催促就主动含住了那相对樱桃小嘴实在太过粗大的紫红龟头,香舌缠卷


    檀口幽吸,直撩着他精纯阳气,诱得他差点泄她一嘴精!


    在外采花的男人自不知后宫起火,只道是高冷定荒侯已 臣服他雄风之下,兴


    致更盛按住小脑袋 肆意入侵,直接便塞得清冷少女小嘴满满当当,香喉蠕颤目眩


    神迷。


    即便昨日已领教了这恶龙凶猛,而今满口浓烈仍叫凌月清亦为之心悸。不单


    是主动侍奉惹得这胖子更加 肆意,这根阳具也切实比昨日更加强横!


    纵然未出所料,扑面而来的威势仍叫人神揺宫颤。这根蛮横阳具不单蹂躏得


    她唇齿喉舌皆软,也 霸道地占据了她的神魂心窍,比昨日更为桀骜的黑龙盘踞在


    上,那俯瞰臣妾的视线叫人筋酥骨麻。


    凌月清明白这便是龙凤 合欢大法的玄妙,尽管眼前男人自己都未必领悟了这


    份奥妙,但他切实通过征伐列女越战越强,兵家与仙家的阴元将其奉养,天之骄


    女的媚态更铸其锋芒,今日的董义已较昨日强了数筹,自己的身子却尝过败阵滋


    味更难抵抗,若再这样下去,即便是她,或许也难在这冤家胯下撑过一个时辰


    ......


    樱桃小口将其最浓烈的 霸道尽数接纳,秋波流转心乱如麻,少女已在这根凶


    器上舔出了自己和闺蜜的味道,一股清淡一股幽香,除此 之外,似还多了一分味


    道......


    这茉莉花般香味......莫非他今日淫玩的孟姓女子也是修为不凡的上好炉鼎?


    黑发少女眸光闪烁,这根令她小嘴萌生降意的性器简直就是一根铭纹法器,


    每一道铭纹俱是天之骄女承欢证明,而今铭纹三道便已如此势不可挡,若将铭纹


    布满,或许真能如这个男人夸耀的那样,在床底 之外亦令神女降伏......


    不过......仅仅是三道铭纹么?


    叫人颤栗的热意忽自口中席卷身躯,耳畔亦是一声悦耳惊呼,明白男人即将


    爆发的少女默默放开喉舌,正如立于城头迎接敌军进犯......


    「呜......」一声嘤咛,近乎不可思议地从天下无双的少女口中流出,只叫满


    意拔出肉棒的董义老二又是一哆嗦,兴奋地看着努力咽下自己浓厚精华的凌月清


    绵绵坐下,香膝相抵,下自成溪。


    昨日还需董义全力插入才会流水的她,如今竟是被射在嘴里就湿了一地......


    「嘿嘿,清儿这是已经」「二位妹妹辛苦了,接下来就由妾身来伺候夫君吧~」


    恭顺骄傲的媚笑轻飘飘盖过家主淫语,艳如凤凰的银发少女乳燕投林般扑入


    男人怀抱,本就娇小的身躯落在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上尤显稚嫩,比起雍容华贵的


    夫人倒更似调皮女儿般可爱,但那紫红异眸中的风情万种,却令这惹人怜爱的模


    样备显妩媚诱人。


    「夫,夫人!」也不知是夫妻情深还是凰羽衣的魅力确实在凌月清与姬灵曦


    之上,刚享受完百合侍奉的男人显然比方才还要兴奋,一声掌掴鞭笞般清脆声响


    自这对夫妻的下身传出,却被罗裙笼着看不清旖旎而来,唯有那雀羽拂动间依稀


    翻过雪白黝黑春光乍泄。


    凰羽衣未曾解去一身华裙,似是认为即便与丈夫欢好也要维持这股夫人威仪。


    而董义对此也毫无异议,并似觉得更有情趣般嘿嘿笑着,便将大手伸入娇妻裙底。


    裙裾翻飞似秋枫焰舞,刚被男人蛮横阳具熏得娇躯酥软的少女们只望见男人


    大手伸入奢华裙下下流捣,银发少女随之浮起更与丈夫便便大腹紧贴,娇躯轻


    扭羽衣摇曳更似 舞女魅惑极尽,如胶如漆若即若离,实在说不尽这般香艳。


    「嘿嘿,娘子你可真会躲,小屁股像泥鳅一样滑,等为夫捉住你可得好好打


    屁股!」只是当男人略带不满的兴奋叫喊传来,倚在床边的二女方才感到几分讶


    异。原来凰羽衣并非被抓住腰臀托起,被大手玩得扭动娇躯,而是自己舞着身


    子,边与男人肌肤相亲边躲避着玩 肆意?


    无论是凌月清还是姬灵曦都不会做出这种举动,她们若是抗拒便不会让男人


    碰到一根汗毛,若是妥协则只得任凭摆布,而像凰羽衣这样既迎合又抗拒......


    简直就是,为吸引男人 欲望而生的妖精!


    「嗯~」银发的妖精未曾回应男人话语,只是一声透着媚意的轻哼叫人浮想


    联翩兴奋不已。腰臀撑起华裙轮廓摇曳女子也欣羡的曲线,却不知这妖精可已被


    人捉住,裙底又许着何种风情?


    「娘子你的小嫩穴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在这装模作样,为夫可得好好教训你


    ......嘶,居然突然夹住为夫鸡巴又逃走,看我不干死你这小妖精!」


    夫君愈发兴奋下流的话语令仙妾将妾也身子发燥,满是阳刚之气的雄臭就算


    被那凰姐姐裙摆笼着也扑到她们面庞,莫说清丽玉颜已红透,就是凛冽寒眸也泛


    波。清冷如凌月清,此刻也不由猜测起那奢华裙底是哪般 风景,想象那叫她们欲


    仙欲死的黑龙已露何等狰狞,那高高在上的名器又是怎样挑逗淫戏......


    「夫君莫要心急,妾身若不好好准备一番,岂不是辜负了夫君这奸服仙子的


    雄伟神器?」银发少女却只是轻笑着将白嫩 小手按在男人肩头凑近小脸,似展开


    羽翼般优美地支起身子与男人对视平行。满脸淫笑的男人顿了顿,妖精随之妖娆


    轻笑,淫靡的声音便自裙底响起。


    「这是......」姬灵曦的小脸早就红透,而今却是翠玉般的灵眸都要滴出血来。


    精通音律的她轻易分辨出了淫靡之音的来源:一根粗壮坚硬的棒子来回晃动猛烈


    有力,一处极软的嫩肉不时触上棒子前端或坐或吸,两者皆布满黏稠湿润汁液,


    音色自是香艳至极......


    虽说姬灵曦也并非不知性事的清纯玉女,可这般妩媚风姿也实在令她见了世


    面。


    「嘶......娘子是从哪学得这一手,扭得真是比,比以前还骚啊!为夫今天算


    是明白什么才叫蝴蝶逼了,以前操过的那些都是假货,像娘子这样飞来飞去就勾


    得老二慾不住精的小骚逼才是货真价实的蝴蝶逼!」御女无数的董义似也没尝过


    这种挑逗,爽得直哆嗦抽气受用不已,而这缴械认输的宣言也勾起娇妻绝美脸蛋


    更为 迷人笑意。


    「夫君无需忍耐,尽管朝妾身射出恩泽即可,妾身也好,妹妹们也好,今夜


    都是为了慰劳夫君,而在这床上恭候多时了......」


    阴翳转瞬即逝,红唇荡漾柔情,少女轻呵的香气果然让男人双眼通红难以自


    禁,就连床下的名将侍妾都听见了怒龙即将火山爆发的啸音。见得丈夫这般反应,


    银发妖精亦满意地唇角勾起。


    「诶?」


    霎时间妖精忽作惊呼娇躯落坠,似枝头雀儿入了巢穴,玲珑玉体皆化在雄躯


    臂弯里。


    「嘿嘿,话是这么说,为夫的大好精华不射在娘子肚子里,让夫人替我生个


    好儿子怎么行!」


    「不行咿咿咿咿~~~~」


    妩媚妖娆的银发少女,第一次发出了与她媚脸相合的浪荡娇音。


    「嘶!娘子的小穴还是一如既往地紧,不管插过多少次都像给处女开苞一样


    销魂喔!」嘿嘿笑着,先前声称缴械的董义抓住娇妻小屁股叫她乖乖献上小穴后


    反倒不急了,便似这妖精的蜜肉能让他坚挺百倍,被撩拨得蓄势待发的黝黑长槊


    竟毫无颓势地激烈抽插起来,干得娇小夫人上下纷飞,花枝招颤浪叫不断。


    「哈啊......不行......你......嗯啊~」


    「不行?都是老夫老妻做过不知多少次了还在这说不行,娘子还真是可爱得


    不行啊!」银发少女媚眼如丝的娇态显然只能撩得男人 欲望愈发旺盛,魔龙摆尾


    直捣花心,只干得妖媚妖精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只干得奢华长裙飞舞凌乱春光尽


    显,只干得神秘异瞳春意盈满意乱情迷。


    这等 尤物怀中妩媚,男人说着「老夫老妻」却显然兴奋得不能自禁,顶花


    心的力道一下大过一下令人担忧那玲珑人儿散架,一双大手则剥着凤凰羽衣上下


    其手好不快活。羽衣娘子虽然比曦儿清儿娇小,这对美乳可饱满丰盈得多,不肥


    不瘦恰好让他大手吃饱,揉起来既不冰凉滑腻得拒人于千里 之外,也不轻柔绵软


    得仿佛云烟雨雾,那吸住人的娇媚简直是为 勾引男人而生,光是揉着就叫嘴里冒


    出香甜奶味,让全身都浸在温柔乡中不能自拔。


    驭女龙根本就 霸道无敌,而今男人又是一番上下其手直将勾人妖精玩得欲仙


    欲死双眼迷离,向来傲气的夫人露出此等媚态只叫他垂涎欲滴,不由将大嘴凑向


    美人娇喘微张的唇瓣,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味那甘露醉心。


    「呵......」便在这时,有声轻笑冷冷响起。


    「嘶噢......你这小妖精突然吸得这么紧,为夫要忍不住了!」本一幅胜券在


    握表情的男人忽然色变急促呻咛,肥胖身躯不住颤抖着向上顶起,搂得玲珑美人


    好似飞在空中,抱住男人脖颈含情脉脉:「夫君尽管交给妾身,妾身会一滴不剩,


    统统收下嗯~~」


    被如此诱惑的董义再无法忍耐,一声咆哮便放开精关,传宗接代的浓浆掀起


    滔天浊浪,灌满娇嫩花房也将二人一起送上云霄!


    勇猛肉茎之上,玲珑奢华的娇躯紧绷着将诱人曲线勾勒,而后如泥软下瘫作


    柔媚落花,高傲凤首终究伏在男人胸膛对这令她情迷魂醉的雄风参拜,小脸似有


    几分懊恼,精芒闪耀的双瞳却满是得意狡黠。


    温存片刻后,男人方才缓缓松开怀中 尤物,这头征伐一夜将定荒侯琴仙子齐


    齐干到失神的淫兽竟是露出满足之色,搂着销魂软玉笑着打趣。


    「呼,爽死了,娘子也太勾人,把为夫的阳精都榨干了,叫为夫怎么传宗接


    代?」


    绝美脸蛋红透的美人梨涡浅笑:「接纳夫君的全部精华正是妾身本分,更何


    况以夫君......嗯~这般金枪不倒,又怎会被妾身榨干喔?」


    说话间银发少女轻扭玉颈朝向床下,柳腰摇曳教妾闻香,仿佛以此夸耀她才


    是真正能承受夫君 欲望的一家女主!


    凌月清与姬灵曦倒未曾如何反应,妖精屁股下面的淫魔却是被勾得 欲望大起


    再度坚挺,迫不及待便要让这迷死人的小妖精再试雄风,在这时银发少女却伸出


    食指轻轻抵住男人肥厚嘴唇,侧过美眸轻轻一笑。


    「接下来夫君该临幸两位妹妹了,不然家里可要传妾身善妒喔。」


    落落大方微笑着,银发少女朝床下的姐妹们轻轻招手,裙装自解的二女便照


    事先吩咐的姿势爬上床榻,莺俦燕侣乳晃臀摇顿勾得男人鼓睛暴眼气喘如牛,悦


    得夫人盈盈起身优雅飘去,裙裾纷舞不露半点淫色,阳根硕立甘让姐妹 合欢,当


    真 贤妻完美无瑕。


    二女华裳如意百变,而今照侍寝挑逗之意一改优雅敞开大片雪腻莹亮,那边


    仙子引颈滑落玉丘两瓣,那里将军膝行摇曳腰臀弧光。看得男人两眼发直浑然未


    觉娇妻飞去,似熊立起露齿垂涎,目珠跟着下体来回甩在仙姿一对,到底伴着声


    怪笑扑向那更冷艳的幽莲!


    「嗯......」黑发少女轻哼,炽热狰狞的阳具不受阻碍地插进了她紧致寒凉的


    小穴顶得花心摇颤,春水淅沥间玉体更如火烧。此事于她还是生平第一遭,仿佛


    那一夜夫妻之恩真叫他们心有灵犀,雪臀便举迎向那蛮兽胯欺。


    但凌月清明白此不过是 合欢妖力,牵引着她违心作出撩拨迎合之举,令她不


    过座下吹箫便已泛滥,观那夫妻淫戏更为酥烂,而今龙主再入凤体自然水到渠成,


    令这孽缘夫君畅快淋漓予取予求。


    明白这一点的凌月清却不由收紧嫩肉腰肢摇曳,霎时幽径千万欲浪,爽得男


    人呼喊不绝。


    此举并非龙凤 合欢所摄,源于少女本心主动而为。


    面无表情的霜颜似也浮上桃色羞艳,犹若寒星的紫眸却耀起精芒。


    即便被一击顶得心软宫酥花枝招颤,少女却清楚地觉察龙根气势威力皆不如


    往,而且,这根凶器也并未 缠绕具有凰羽衣气息的阴元。


    其间隐秘,却已昭然。


    凰羽衣她果然......


    「啪!」「啪!」「啪!」


    「嘿嘿,咱们天下无双的定荒侯也有自己撅起屁股盼男人操馋得小穴湿透的


    时候?才半天没吃到相公肉棒就浪成了这样,放着两天不干岂不是得红杏出墙?


    看来得让你再尝尝为夫的厉害,少卖风骚安心养胎!」


    「夫君所言极是,月清妹妹闷骚不驯,正需夫君好好调教喔~」


    连着三声脆响将清冷击碎,滔滔不绝淫语更哄幽宫恋醉,随之而来的侵犯直


    拍起玉臀月涛千堆雪浪,霎时 云淡风轻不复,绝世女将羞叫。


    樱唇高歌浅唱春宵,柔荑紧抓松拂床罩,将倾仙醉凤凰叫,一夜尽逍遥。


    ......


    莺啼如歌,蝶飞若舞, 繁花似锦,春色满园。


    高山流水,珠落玉盘,璎珞风起,袅袅余音。


    剑光一闪,流水断绝,折戟梦蝶,翩舞春风。


    「好剑法。」


    清雅绝丽的雪发女子坐在 青石上抚掌轻笑,拔剑断水水不流,恰为琴声挑终


    弦。


    「灵曦曲艺也愈发高深了。」黑发少女 云淡风轻回以赞叹,此时她手中哪有


    什么三尺青锋神兵宝剑,唯独玉簪吻着花瓣。


    董府阔绰富可敌国,后宫中却无兵器半件,她也只得以玉簪作剑,牵引落花


    作锋,和琴半日斩出一剑,亦不过斩了流水而已。


    「天天这般大起大落,若不悟出几分意境实在对不起师门栽培,何况比起月


    清的天人造化,这点雕虫小技还差得远喔。」姬灵曦轻笑间忽调皮地撅起小嘴,


    凌月清先前一剑看似毫无威力,可无论斩断水流还是将落花化作蝴蝶飞舞,都呈


    现着天人合一之妙。


    哪怕身在后宫之中修行也未停滞分毫,正是天下第一将的如山铁证。


    这么说着,雪发少女忽又小脸一红望向闺蜜小腹:「修行固然重要,月清这


    段时间还是安分些好。」


    随手自侍女果盆拈了颗青梅送入口中,黑发少女默默颔首。


    自那四人同床的荒唐夜已过不少时日,那一夜的董义更胜 新婚勇猛奋进,以


    百般姿势将她们送上云霄潮喷了玉液不知多少,到最后,便是那华裙自矜的高傲


    夫人也被剥成雪白羊羔,发出比她们更为高亢的娇叫......


    那夜之后,两名少女便觉察了某种变化。


    她们怀上了那个男人的骨肉。


    理所当然而又荒谬绝伦。


    琴仙子羞红了整整一日,步履蹒跚流水潺潺。定荒侯倒波澜不惊,只是心中


    也不免讶异。纵使这梦中之事往往天方夜谭,但以她境界却能看出这方梦境规则


    近真,能在梦中令她们受孕,确实说明那个男人的精种强大无比,且与她们二人


    皆有姻缘。


    但也正是在梦中,凌月清方才没有太大反应。受孕又如何?梦中的她不过魂


    魄灵身,焉能 繁衍后裔?况且这梦中一切皆是蜃龙创造,就算真能孕育生命,那


    也该算蜃龙生的。


    梦终会醒,待到醒时,所留思悟而已。


    「二姨太,快到未时了。」姬灵曦身后的 丫鬟在这时不解风情地发出了恼人


    提醒,雪发少女眼神一黯,抱琴起身:「知道了,烦环儿禀告老爷,灵曦片刻便


    至。」


    似得了莫大犒赏的 丫鬟嬉笑跑去,两名少女则相视一叹。


    为人妾室,侍寝即是本分。


    董义的 欲望太过旺盛,那根愈发强悍的阳具似乎就不肯闲下片刻,随身 丫鬟


    伺候也应付不了多久,以至她们每人每日少说也得陪上一两个时辰,是以无论原


    本再怎么不屑,如今都在劝相公多出去狩猎彰显家威了,若能娶两个经干的妹妹


    回来自是再好不过。


    姬灵曦的情况还好些,她的一手绝妙琴艺可俗可雅亦可调情,为丈夫献艺便


    减了欢好时间。凌月清的性子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出用一身武艺取悦男人的事来,


    应召时就只能任那大手揉得甘霖雨落,在那鞭下娇喘连连了......


    更何况,她们可不只要侍奉老爷......


    目送着较登楼之前更具风情的倩影远去,黑发少女转身踏水而过,整座董府


    最华美辉煌的楼宇莹耀眼前。


    除却与夫君同房,妾室每日例行的另一项公事便是拜见夫人,「请求训教」。


    所谓训教,无非黑杵、妖鞭、毒舌而已。若献才艺,则可暂免。


    凌月清已预见银发少女高傲笑靥,未曾想这回站在面前的却是小家碧玉一对。


    「夫人处理要事,请三姨太稍等片刻,夫人说这回定会教您满意。」似是夫


    人心腹的紫衣 丫鬟冲黑发少女恭敬一礼,那抹轻笑倒已有夫人三分狡黠。


    凌月清面无表情轻轻颔首,凰羽衣不是没让她等过,或彰其尊贵,或轻贱于


    她,或扰她心志,或疲她筋骨,这熬鹰手段自熬不动她。只是她隐隐觉得此次似


    有 不同。


    夫人堂室一如既往,名士慕雅天子羡煌,灯光炫目熏 香迷神,琉璃彩照霞中


    徜徉。典丽奢华依旧,迷情乱意依然,只是那座后屏风尤为醒目,似那孔雀开屏


    时,光彩照人难掩阻。


    就在这时......


    「嗯~」


    一声仙音天上来,满堂金玉俱黯然。


    纵是凌月清眼中也流过些许异色,凌厉目光穿过羞红 丫鬟直望屏风,却见玉


    枝婀娜妙曼,老树苍劲虬曲。


    那倩影若凤凰般骄傲招展,那浑物似饿虎般扑食贪婪,不待娇躯褪去羽衣重


    生涅槃,便先浴火大快朵颐攀登峰峦。你来我往交错频繁,佩玉鸣鸾鱼水相欢,


    声声凤唳鸣酥醉,阵阵龙咛道缠绵。


    「不愧是,嗯~慧阳大师,果然独具慧根~」


    「贫僧以此金刚杵已度化了西域十八位公主,保管女施主欲仙欲死忘尽俗世


    烦恼。只是贫僧有一事不明,女施主身为幽王妻后,有何烦恼需贫僧来度?」


    「哼!董义那七寸孬种如何配得上我?凭他本事,也就欺负些生性淫乱的淫


    娃浪货而已。」


    「原来如此,贫僧悟矣,世人都道中原女子腼腆贞洁,实则骨子里比西域女


    人还要风骚,如此更需度化!女施主请上莲座,由贫僧点拨佛法精妙!」


    「咿哈~大师的宝杵嗯~顶得羽衣花心都要化了~」


    身影香艳交叠,语声淫靡同奏,冷眼旁观着这幕春宫,凌月清此时怎会不知


    怠慢了她的夫人行何要事。


    身为董府女主的凰羽衣,竟然只以屏风相掩,当着侧室 丫鬟的面与外人 偷情!


    而且那 偷情对象,还是个离经叛道的西域番僧!


    即便清冷如凌月清,此时心中也满是异样。


    以妇道将她们训诫,自己却如此叛道离经,这妖女究竟是太过水性杨花,还


    是不惜作践自己也要羞辱于她?


    最荒谬的是,以相公......董义那金枪不倒的恐怖能耐,竟然无法令她满意?


    虽说那番僧身形魁梧,傲气张扬显然并非常人,阳气之盛更溢出屏风搅浑满


    楼,奸淫之势亦有玄妙非常,暗合道韵更添欢愉无上,但凌月清仍是不信此人淫


    器能胜过天赋秉异又练神通的董家混账。


    再看两名 丫鬟脸颊通红却不惊慌,显然早就知道屏风后演何等淫乱,想来这


    回绝不是第一回红杏出墙,多半也不只两次三番。


    紫眸幽幽霜颜漠然,情欲未生霞色不染。凰羽衣与董义俱是敌人,凌月清也


    没有兴趣借题发挥叱其通奸淫荡,她只是面无表情看着这场春宫缭乱,听那凤唳


    高亢龙咛低转。


    「女施主这名器的确神妙,就连贫僧的金刚杵也难以讨好,看来贫僧也不能


    藏拙了,女施主请试试这招极乐 禅意,定让你忘却 红尘烦恼!」


    「哈啊~大师果然法力高强......~妾身都被干得飞起来了咿~」


    「那是自然,老衲降伏那么多西域美女全靠这根阳具威猛,夫人可是已爱得


    神魂颠倒了?」


    「嗯哈~大师的宝贝比咿~比那......那个废物老爷要强百倍,妾身又要被大


    师干丢了噫......」


    「居然骂着丈夫讨好奸夫,你这妖精还真是不害臊!还有这淫穴也是一等一


    的骚,都快把老子魂都吸掉了,看老子怎么狠狠操服你这荡妇,让你家老爷替我


    养娃!」


    「咿呀~~被相公这么顶的话,妾身的孩子都要被相公插死了~」


    「那不是正好把你这淫贱的子宫空出来给为夫生娃!老子今天就要干死你这


    骚浪蹄子,让你到死也忘不了老子鸡巴的味道!」


    「咿咿咿咿~~相公饶命~~~~」


    愈发疯狂的性事终至顶峰,屏风后羽翼招展,呻咛而后窸窸窣窣. 片刻后,


    银发少女一袭朱裙曳地而出,祸水红颜光彩照人,眉眼间风情万种,莲步间韵味


    十足,唯独那先前弥漫满楼的浩荡阳气,如今却是一丝也无。


    那个男人莫非已......


    「妾身琐事缠身走脱不开,让月清妹妹久等,还请见谅。」


    小脸上红霞未褪,双腿间黏痕尚稠,银发少女的笑容却不作半点下流淫乱,


    落落大方叫人如沐春风。似乎那屏风后的琐事让她洗尽铅华,褪去高傲放荡,净


    若珠玉无瑕。


    「夫人正事要紧。」黑发少女只是平静回应。


    银发少女含笑点头凑近目标,玉指挑起发丝轻撩,直至四目相对唇齿相依,


    骤然阴厉肆虐寒芒:「大胆凌月清!你可知罪?」


    刀兵加身狱火凌压,少女屹然二字作答。


    「何罪?」


    「阿谀之罪、包庇之罪、失礼之罪、不贞之罪!」凰羽衣只是冷笑:「妾身


    念你近日乖顺,便略施幻术考你真心,愿你快些免脱惩罚。不曾想你已身怀官人


    骨肉,心中却无半点 忠贞,见夫君正妻苟合而隐瞒不报,此等丧伦败行怎配为我


    董府之人!」


    「那依夫人之见,该当如何?」


    厉声责骂如暴雨惊雷,黑发少女却仍是不卑不亢,惹得夫人笑容更冷:「你


    该谢夫君仁厚赐你贵胄,不然眼下定要将你重刑之后逐出府外。但死罪可免活罪


    难逃,从今往后宝杵洗礼改为两个时辰,可有异议?」


    「夫人既言,岂有异议。」黑发少女仍是平淡回答,她的脸上没有一丝高傲,


    始终直视银发少女的双眸倒令这幅受罚姿态宛如俯瞰一般。


    「呵......那就开始吧。」银发少女笑咛咛地取出那狂躁难耐的玉杵,待黑发


    少女伸手接过又在她耳边窃语:「此次妹妹还犯了非礼勿视之过,这么漂亮的眼


    珠丢了倒也可惜,还是把眼蒙上吧。」


    这般说着,黑发少女手中又多了一条黑纱,墨乌深邃,如自幽冥。


    凌月清终于轻笑一声,将黑纱与玉杵一并戴上。


    先前要她不包庇罪人,而今又要她非礼勿视,话语前后当真是自相矛盾。凌


    月清知道以凰羽衣聪慧定不会犯这种错误,她就是要用这种荒谬的理由将自己羞


    辱。


    「不错。」见猎物乖乖将目力断绝,银发少女满意一笑:「妹妹便好好参悟


    这宝杵玄妙吧,待你悟透,就是我们真正亲如姐妹的时候。」


    黑发少女未曾回答,银屏金屋空留靡响。


    ......


    此后时日,一仍旧贯。


    调琴舞剑,训诫侍奉,两名绝色少女日夜往来 庭院之间,或是迎合丈夫征伐,


    或是顺应夫人调教,淡雅清冷不曾有异,唯独雪腹渐饱,华裳愈湿。


    仙姿玉女抱琴入庭,步步莲花香枝摇曳,只看得侧卧之人一阵兴奋,将 丫鬟


    衔来葡萄一口吞下,不顾后者幽怨眼中仅剩玲珑娇躯。


    「灵曦见过夫君。」仙子盈盈一礼,玉峰雪腻尽收眼底,明明是一尘不染清


    莲身,阳精灌熟了也冶艳。就是日夜尝着也不禁口干舌燥,男人咽着唾沫故作平


    静:「免礼免礼,今天曦儿又要为我带来什么妙曲儿?」


    雪发少女清雅一笑:「承蒙夫君宠幸,灵曦新创一曲愿献夫君,只是此曲要


    奏,却有不便......」


    男人忙道:「有何不便?」


    仙子低头小脸红透,轻纱披落,细语喃喃,令男人喘息愈发粗重。


    「还请夫君,为妾调情......」


    ......


    清冷少女上堂,但闻凤唳龙咛。


    凌月清丝毫未感意外,自那日以后,她每日皆会撞见这位夫人幽会, 公子、


    淫贼、商贾、蛮夷......四方男儿各显神通在那屏风之后得银发少女娇喘连连啼


    哭讨饶,但那娇声始终高亢,男人的喝骂却终会停息,最后从屏风后走出的,还


    是那高贵神秘凰羽衣。


    「妹妹来了,那就按规矩来吧。」施施然走出的银发少女似比往日更加得意,


    黑发少女默然服下丹药 眼罩黑纱,充耳避听九窍闭塞,由夫人亲手送入黑杵,霎


    时狂龙入海,玉体微颤。


    「月清妹妹,感觉如何?」


    「月清妹妹?」


    「哦......妾身忘了月清妹妹如今看不见、听不着,便是来个腌臜乞丐冲你小


    脸扇巴掌也是毫不知晓。」眼看着默默站在原地毫无反应的黑发少女,凰羽衣笑


    得嫣然灿烂。


    莲步轻移,幽香相斗,美目流盼,异彩连连。


    纵高傲如凰羽衣也不得不承认,站在她面前的是个丝毫不输自己的美人,一


    身雪肤玉肌冷得不近人情,偏有那神女临凡的吸引,曲线窈窕纤细得不像将军,


    偏能败尽英雄天下无敌。可惜俏脸蒙目瞧不见那凛然紫睛,黑纱覆面却更添神秘,


    玉乳玲珑倒是可欺,可那紧致挺翘的如月美臀,令她也心动不已。


    「身为名震天下的定荒侯却毫无防备地站在人前,那就别怪妾身失礼了~ 」


    凰羽衣盈盈笑着,指间却拈银针一枚,寒芒闪烁。


    都说性情中人不爱江山爱美人,可在银发的妖精眼里,这如今独属于她的美


    人倒似如画江山,令人不禁触其山水,棋弈社稷。只不过这纤细玲珑娇躯哪载得


    住黑白划得出河洛,真要将棋子落下定被这娇嫩肌肤滑去。是以凰羽衣以针代棋,


    轻笑间落子江山关窍,眨眼少女娇躯银针密密。


    将花径以外触感断绝的秘药不负所望,便是身上插了几十针黑发少女也不露


    半点反应,倒是凝神挑选落子处的银发少女香汗淋漓湿了香鬓,小脸娇红更添媚


    意:「居然让妾身累成这样也没半点反应,定荒侯还真是难伺候......罢了罢了,


    这事且先记在账上,到时再找你讨。」


    嘴上虽是抱怨,凰羽衣的笑容却愈发艳丽。


    这一枚枚银针可不是扎着好玩,乃是她为凌月清量身定制的堕情绝阵。共一


    百零八枚银针合天罡地煞数位,蕴催发情欲玄秘,每一针皆倾注她本命真元毒狠


    无匹,单单一针便可夺了贞洁烈女节气,百针淫邪,更是不可胜计。


    但在今日,这一百零八针只是引子而已。


    由一百零八枚银针组成的堕情绝阵将刺激凌月清全身敏感穴窍,一举激发这


    些时日她以种种手段注入凌月清体内借其真元 欲望蕴养的绝媚妖气,届时在凌月


    清毫无防备之际里应外合 淫毒齐发,那等淫媚就是一万名最贞洁的烈女也会堕成


    求欢母畜,再配合其灵台内已然成熟的奴性凤灵,便是凌月清再强再冷,也唯有


    浪叫认主堕为炉鼎牝犬一途!


    待这天下无双的女将军在两军阵前脱光衣服卖风骚摇尾乞怜,那些将她奉


    若神明的将士还有被她追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手下败将们会露出何等精彩的表


    情?单是想想,她便不禁湿透华裳。


    「第一百零七针~ 」又是一束银光落雪轻泛粉澜,欣赏如画江山桃色尽满,


    清冷娇颜也微作羞赧,甘露则自莲腿相会,潺潺不断。


    眼看着堂堂定荒侯大难临头还不自知,犹抿着樱唇不愿娇喘出声。银发妖精


    笑容愈艳倒感一分可惜,她真想趁现在摘下黑发少女 眼罩充耳告诉她即将 命运,


    再欣赏着这无双女将愤怒不甘的绝美神情一子将军,届时那清冷小嘴发出的哭喊


    娇啼,想必比任何一刻都悦耳动听。


    但,她也深知在这个时代最先破封的少女何其可怕,给对方丝毫机会都可能


    导致逆境翻盘,若敢有丝毫掉以轻心,身陨暖帐的赵王刘公便是前车之鉴。


    「但事到如今,你已没有半点胜算。」凰羽衣摇了摇头,凝视着欺霜傲雪的


    肌肤拈动银针颤落,红唇紧抿星眸摇曳,直至刺进,长舒口气。


    地煞天罡落位,堕情绝阵骤起!


    黑裳解落飘然而去,桃红妖光冲天而起,无瑕娇躯再无半点遮掩,晶莹雪玉


    晚霞蔓溢,更有魔纹横生下腹,百媚千娇 无尽淫意。


    一世名将跪倒在地,浪荡满室不住娇咛!


    望得此景,银发少女唇角轻翘。


    「呵......」


    「哼......」


    「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凌月清,你终于入了我的掌心!!」


    如血羽翼身后张开,罗绮裙裾张扬舞起,脸上再无谦逊,眼中再无顾忌,凤


    凰展翅凌空睥睨,此世无双妖后君临!


    凌驾于魔龙的赤凰天子降世,勾动雌伏女将娇颤,玄黑凤灵便自天灵飞出匍


    匐恭敬,银发少女笑盈盈走到败者身前,玉足将黑发少女小脸轻轻挑起,将那眼


    罩充耳解去。


    一双紫眸尽是樱粉媚意,霜寒俏脸满是恭顺情迷,凰羽衣满意地欣赏着无双


    天女这幅淫态,蹲下身子拍打发烫脸蛋宠溺。


    「叫声主人,再吠几声听听?」


    「主......」黑发少女仅犹豫刹那便乖乖张开小嘴,只是第一声尚未尽出,一


    闪寒芒便夺目!


    「诶?」血洒玉面,得意笑靥凝固娇颜。


    「轰!!!」


    威似天崩,轰如雷响,半厦倾塌天日现,莲步入玉堂。


    「凤凰一族还有孑遗存于世间么......」


    平静言语不起波澜,霜颜玉面映入眼帘,窈窕倩影擎弓而立,神威凛然天下


    无双!


    ......


    「那是什么动静!?」


    雷鸣般巨响吓得男人阳具一跳,一望竟是夫人居所烟雾弥漫,更是胆战心惊,


    搂着美人的大手一时都忘了占便宜。


    「昨日听闻夫人要赠夫君一份惊喜,想必正是此事。」雪发仙子倚着男人媚


    眼如丝,玉笋贴着胸膛樱唇如兰呵气:「请夫君稍安勿躁,少顷夫人定会献上大


    礼。」


    温香软玉这般调情,色中饿鬼哪还顾得上其他,顿时哈哈大笑搂紧娇躯:


    「原来如此,那为夫就静候夫人的大礼了,不过这躁嘛,就得靠娘子帮忙了~ 」


    「灵曦领命。」姬灵曦微微一笑,犹胜春光艳丽。


    ......


    凌月清凝望着眼前银发少女,源于太古的威压堪与真龙相比,辉煌 仙韵仿佛


    天神 降临,其中却蕴一股妖气,亦邪亦正扑朔迷离。


    有着传说中凤凰气息,外貌却是绝美少女......毫无疑问,名为凰羽衣的少女


    正是个凤凰化形的妖异。


    古籍中常见化为人形的精怪,但在当世,这种妖怪仅存在于传说之中。


    并非古时妖族远强于当世妖兽,只是那化形之法已在某一世断绝。


    而今竟有化为人形且牵涉到凤凰圣兽的生灵现世,分明意味着妖异苏醒,世


    道将倾!


    思绪转动间银发妖精却已惊醒,她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消融在地的尸体,抬


    头时眼中已满是忌惮之意:「原来如此......你竟神不知鬼不觉地斩了凤灵让她替


    你承载淫欲,化出本体 黄雀在后,都说定荒侯只擅武艺,看来是世人小瞧了你!」


    先前被 淫毒操纵 臣服的黑发少女不过替死分身,眼前擎弓者方是定荒侯凌月


    清!


    凌月清不置可否,她同样望着被自己射杀的凤灵分身化为青烟散去,方才抬


    眸对上红紫异睛:「这就是你的目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以为甩脱了淫欲便能胜我不成?」凰羽衣冷冷


    一笑,展翅间妖气滔天汹涌澎湃,气势赫然通玄巅峰之境,距离天人半步而已!


    凌月清静静望着对手眼中波澜未起,又一名绝巅强者出世固然可令举世皆惊,


    但纵使通玄境巅峰近乎神明,在真正的天人境面前仍是不及。


    可凰羽衣的倚仗不只是自身实力,她还掌控着这偌大蜃龙梦境!


    初入通玄境的孟良借助蜃雾便能与凌月清、姬灵曦二人纠缠多时,如今通玄


    境巅峰的凰羽衣借助蜃龙梦境,难以想象将有何等实力!


    「未能让你堕落淫欲倒是可惜,但相处了这么些时日,定荒侯身上的弱点可


    是被妾身摸得一清二楚。」伴着霞光萦绕迷雾环体,银发少女彻底褪去惊讶重现


    莫测笑意:「一箭射死自己......这等箭术倒是让妾身佩服不已,但如今的星陨龙


    弓可做不了梦,你手中拿着的不过是徒有其表凡器而已。」


    「却不知以如此状态对上妾身与蜃龙联手,定荒侯有几分底气?」


    说话间隐约龙咛响起,一道庞大虚幻的龙影萦绕 庭院逐渐凝聚,不见首尾身


    披逆鳞,见蜃楼毁似已怒极!


    望着银发少女笑容愈发灿烂,感着龙族威压愈发令人窒息,黑发少女幽幽一


    叹。


    「既要联手,何不将蜃龙唤醒?」


    霎时间,银发少女面沉如水。


    「啪!啪!啪!」


    玉手轻拍掌声清脆,凰羽衣也未答复对手问句,但她的眼神已然托出谜底。


    她与蜃龙并非盟友,对她而言,蜃龙只不过是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如今这场梦境完全在她掌控之下,至于蜃龙,正酣睡在她编织的最深梦境,


    浑然不知攸关性命。


    「定荒侯真是愈发让妾身好奇了,这就是天命玄镜的神力?」纵已暴露底细,


    凰羽衣小脸也不见半点惊慌,轻撩发丝龙影便作凤羽,沐浴霞光中笑容更加 迷人


    艳丽。


    只不过是没法扯上蜃龙大旗而已,只要梦境之力尚在掌控,她就不惧任何强


    敌。


    阴谋诡计只因不喜粗鲁蛮力,真论实力她也不弱天下第一!


    「在下倒想请夫人解惑。」面对妖女煌然威势,黑发少女却不紧不慢地开了


    口。


    解惑?银发少女微讶而后轻笑,拖延时间倒正合她意,毕竟梦境宏大,玄力


    尚需片刻凝聚。


    「定荒侯有何困惑?若是可以,妾身倒不介意陪你聊上几句。」朱唇轻呼香


    艳吐息,暧昧娇声再次响起,既能口舌为劳,凰羽衣向来不吝媚力。


    凌月清也不客气,望着凰羽衣双眸开门见山:「孟良、蜃龙、董义,他们与


    你是何关系?」


    「妾身说了,定荒侯想必也不信,但定荒侯这回入山与妾身没有太大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凰羽衣耸了耸肩似乎有些无奈,只是那闪烁眼神叫人愈发怀疑:


    「蜃龙本就在这山中栖息,孟良也是察觉此事刻意入山躲避,妾身不过推波助澜,


    催眠了蜃龙后又对孟良稍加暗示而已。」


    凌月清微微点头:「如此说来,你本来只打算对蜃龙出手,在下入山则在计


    划 之外?」


    「话是如此啦,但就算没有孟良,妾身也会想办法将定荒侯骗进山中,驯成


    雌犬的。」凰羽衣毫不掩饰地露出狡黠笑意,视线扫过玄甲玲珑娇躯轻舔红唇:


    「毕竟让定荒侯继续嚣张下去,未免太碍眼了些。」


    凌月清却笑了笑,仍不露丝毫恼意:「那么,剩下那人喔?」


    「孟良不过棋子,蜃龙炉鼎而已,至于那姓董的......」脸上飘过一分羞恼红


    晕后凰羽衣接着冷笑:「则是为你们精心准备的大礼。」


    闻言,黑发少女了然点头:「这龙凤 合欢大法,确是你传授无误。」


    凌月清自是明白凰羽衣选中那男人的理由。


    这世上与她和灵曦有孽缘的男人无非四人,其中逼迫成亲的赵王、忠国公皆


    已丧命,余下夺她们处子的二人下落不明,但比起实力超凡心性高傲的慕容羽,


    显然是卑鄙无耻反复无常的董义更易掌控,也更具挑衅羞辱之意。


    「他似乎入局太深。」凌月清没有对这屈辱纠结太多,却反过来抛出了另一


    个问题。


    凰羽衣对此倒未曾隐瞒,眼中尽是不屑冷意:「略微篡改心神,让他好好扮


    演梦中人罢了,不然这废物可熬不过你严刑逼供。」


    闻言凌月清也稍感可惜,若凰羽衣未曾控制董义心神,她便有机会更早套出


    情报。而且以董义那贪婪好色性子必不可能对凰羽衣全然忠诚,少不得给凰羽衣


    带来更多麻烦。


    ——依那夜一龙三凤时凰羽衣的反应来看,其原意只怕都不肯与董义真正交


    合尚被办了个假戏真做,要是那好色之徒保有自我,眼前少女如今是何颜色还真


    不好说。


    「怎么,定荒侯已是迷上了那只有阳具看得过去的男人不成?若是这样妾身


    倒不是不能做个顺水人情,将你许配给那蠢货成亲——不过前提是定荒侯肯乖乖


    认妾身作主。」


    这般揶揄着,银发少女嫣然笑容倒颇为认真:「定荒侯若是真想嫁人可得赶


    紧答应,不然可是要被你的好姐妹琴仙子抢先了。」


    似乎怕凌月清不信,凰羽衣抬手招出画卷一幅,其中人物栩栩如生而动,赫


    然正是数百丈外仙子投怀送抱娇喘光景。


    「说到姬仙子,妾身倒该夸夸她冰雪聪明,借献曲请教之名暗奏降魔旋律,


    不单以此抵挡侵蚀还试图反将一军。可惜纵使她琴艺冠绝当世,想度化我还需再


    修十万年。」


    「定荒侯可有其他问题?若是没有......不妨尽快了结这场梦境。」


    银发少女终是收敛了笑意,妖气滔天,眼中尽是冷酷无情。


    她感觉到这方梦境的力量已经聚无可聚,虽较她预想显得贫瘠,抗衡天人境


    足矣。


    闻得此言,黑发少女似也颇为讶异:「主动求战,夫人便不怕丢了性命?」


    「有何可怕?这具身躯不过梦境灵身,纵你凶性再强也不可能杀我本体。」


    凰羽衣绝艳娇容勾起嘲讽弧度:「你能杀的,唯有一场大梦而已!」


    「我岂会杀你。」黑发少女只是摇了摇头:「杀你尚可,蜃龙何罪?」


    凰羽衣讥笑依旧,两眼已彻寒意。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计划已被完全看透!


    自她现身开始,她便一直试图激怒凌月清,诱她袭杀自己!


    这是因为她实在不信堂堂定荒侯会心甘情愿任自己调教作奴,既然如此不如


    反其道而行,让凌月清爆发至强杀力,看似杀她,实则祸水东引摧毁梦境!


    作为当世最接近真龙的存在,蜃龙生命力强横至极,即便是她也难以将其杀


    死,尽管能凭绝世妖术将其 催眠,若下杀手却绝对会在重创之际使其惊醒。


    因此,凰羽衣此次阴谋怀有双面借刀杀人之意,即便不能凭蜃龙 幻境拿下凌


    月清,借定荒侯冠绝天下的杀力屠戮蜃龙也是胜利,届时不但除去真龙最强后裔,


    也致使凌月清沦为龙族公敌。


    「好一个定荒侯,好一个天命玄镜!但蜃龙生死也由不得你!」咬着银牙一


    声冷笑,凰羽衣挥手引动漫天妖力,霎时日月失色天地崩倾,梦境世界尽化杀气!


    看穿了计划又怎样?她之阴谋亦可为阳谋,既然你不愿伤害蜃龙,我便主动


    以蜃龙之力攻伐,此时你要么只守不攻任我揉捏,要么被迫反击亲手送蜃龙上路!


    一时凤唳龙咛泰山压顶,剑戟如雨妖星 降临。凌驾通玄伟力 无尽,是为蜃龙


    燃命一击!


    这般攻势下,强如林玉凝这等绝世强者也唯有饮恨当场,唯有慕容羽般通玄


    境中顶尖存在能够争得一线生机!


    但凌月清只是站在原地平静凝望天灾 降临,神弓未张波澜未起。


    「难道她真想为了蜃龙舍生取义?」凰羽衣见状不喜反惊,如她所说,即便


    梦境灵身陨落本体也不会身死,不过元气大伤离开梦境。但如此一来,重伤的凌


    月清与尚处梦中的姬灵曦岂不是都任她揉捏?她断然不信凌月清会为了陌生的蜃


    龙这般愚蠢就义!


    事出反常必有妖!凰羽衣神色一凛,眼看梦境天灾浩荡落下,却在黑发少女


    周身尽皆停滞消弭,定睛望去,竟是一面古镜萦绕玄力悬其身前,天子君临诸军


    辟易!


    「怎么可能?你也掌控了梦境之力!?」银发少女骤然色变,直至这一刻,


    她才意识到事态脱离掌控。


    一臣不事二主,唯有蜃龙沉睡彻底失去意识她才掌控了梦境,而今凌月清却


    在她清醒之际硬生生地将掌控权能夺取!


    「你以为,我这些日子只是陪你们夫妻演戏吗?」望着俏脸终于流露惊慌的


    银发少女,凌月清不紧不慢地拉开长弓,阴煞滔天龙咛跃影,攻守之势相异。


    梦境虚妄,无根无萍,以梦乱真,却需根基。


    那一日日「训诫」中,凰羽衣召唤的妖鞭宝杵诸多淫器俱在消耗梦境之力,


    这些梦境之力除却自然损耗,大多都被她暗中汲取。


    正因如此,她才会选择忍受凰羽 衣一次次变本加厉的羞辱淫行,直至对方决


    意揭底时方才反击。


    似从凌月清的神情中捕捉到了线索,凰羽衣神色连变驱使仅存的梦境玄力向


    前追溯光阴奔流不断寻觅,方才在黑发少女连续袭杀新郎的间歇找到那似被随手


    抛下的小小铜镜。


    就是这连她都看不出并非轿中之物的铜镜在这些时日一直躺在重塑后抛弃的


    梦境碎片里悄无声息地占据吞噬这构筑世界玄力,正如......她引以为傲的堕落妖


    气一样隐蔽!


    「原来如此......我道梦境龙脉损耗极快是因你这天人强者因果太大,想不到


    竟是你在窃取梦境!」


    绝美脸庞一时阴晴变幻精彩至极,但不过瞬间再做无情,银发少女深深地看


    了拉开长弓的少女一眼,再露 妖艳笑意。


    「呵呵,也罢,不过是些许嫖资也便赠你,不过定荒侯堂堂将军却靠胯下承


    欢窃取梦境,不知与那勾栏女子又有何异?」


    「此次是我棋差一着,但定荒侯你也未赢。」


    「这么多快活的日夜,离开之后,你真忘得了?」


    似又成了那董府夫人高傲自矜,银发少女张开双臂炫耀般挺胸睥睨,似催促


    凌月清尽快将她射杀,也好早从这场噩梦清醒。


    反正无法掌控梦境的她必不可能是凌月清的对手,倒不如省点法力护住真元


    早些离去。


    被那轻蔑眼神注视着,凌月清也未辜负凰羽衣的期待,一箭煌煌离弦而出,


    凤仙喋血妖星陨落。


    而后虚无浪涌,混沌摇曳。


    这是梦境即将崩溃的预兆。


    凌月清露出一丝笑意,如今她虽掌控梦境却也无法进出梦境,想要离开就唯


    有这场梦的主人苏醒。


    她可没有兴趣和凰羽 衣一同困在梦境,夫妻之戏早已演腻,严刑拷打亦无意


    义。妖女欲将她调教为祸国妖姬,她却不可能把魔将度为济世圣女。


    但在离开前,还有一事可做。


    ......


    「梦,梦要醒了!?」


    权倾朝野的幽王此刻惊惶得却与猿猴无异,大梦将醒,他才意识到自己不过


    流亡叛将一名,莫说 左拥右抱尽收美女,出去后怕是要丢掉性命!


    与此同时,同样漂浮在崩坏天地的雪发少女不紧不慢取出玉琴,只令董义面


    色一白干笑起来:「娘,娘子,你取琴出来做什么?」


    满身红霞的姬灵曦轻柔一笑。


    「为君弹作春宵醉。」


    ......


    「封了妾身法力却不取妾身性命,定荒侯莫非想对妾身一雪前耻吗?」


    慵懒地躺在虚空之间任长发披散飘作银河,凰羽衣似笑非笑地望着少女走近,


    反倒已无半点忌惮。


    此局已输,再无翻盘机会,但凌月清也只能将她梦身抹杀而已,既无前瞻也


    无后忧,那还有何可怕?


    至于报复?呵呵......她凰羽衣虽不敢号称铁骨铮铮,但也绝非怯懦之辈,梦


    境崩溃在即,凌月清无论对她施以何等酷刑,都只会让她铭记屈辱,化为恨意而


    已。


    令凰羽衣疑惑的是,轻盈走来的黑发少女却未取出任何兵器刑具,只是一步


    步走到近前,贴上她那光洁螓首,眸如古镜。


    「夫人你,不是最喜观戏么?」


    「那就请你,再看一场吧。」


    仙妖情仇,神魔吻别,二女相拥,同坠无间......


    ......


    「哈......哈啊!」


    骤然从噩梦中醒来,银发少女方觉冷汗遍体。


    太阴泣血、天光绝尽、举世冰川、无间地狱......


    其中细节已无法想起,但那弥留的恐怖仍令她惶惶颤心。


    纵是将芸芸众生视作 玩物棋子的她,也无法理解其中真意。


    「那个该死的凌月清,究竟让我看了什么东西!」


    面色苍白地咒骂着那本该被她驯服的清冷少女,凰羽衣咬牙定下心神自省。


    这一看,更令她咬牙切齿,心中要将那清冷少女摆出的淫姿又多了几十。


    定荒侯不愧是定荒侯,此次受创超乎想象。


    原本即便凌月清武艺再高,在蜃龙梦中能对她造成的伤害也极为有限,不曾


    想这镜女人竟隐忍谋算到这种地步,掌控蜃龙梦境以天命玄镜之力攻伐神魂,硬


    是透过梦境重伤本体,不单身心皆创,连她的修为都被从半步妖仙打落到孟良般


    初入通玄虚浮状态,以这遍体鳞伤,怕是神魄境中的高手都难以敌过。


    即便用上天材地宝,想要恢复全盛少说也需一年......


    在这关键节点,一年时间可太宝贵了!


    凰羽衣心烦意乱,身边忽传来谄媚声音。


    「上,上仙!」


    银发少女扭头望去,正见那肥胖如猪的男人朝她喘着粗气。


    凰羽衣眼底掠过寒意。


    对这董义,她从来只是视作走狗而已,可这走狗却色胆包天,在梦中竟让她


    几度狼狈,真想把这家伙剁碎喂狗。


    不过倒也不必她亲自出手,这肥猪在蜃龙梦中被凌月清杀了那么多次,纵非


    真身受伤,他的魂魄也早已残破不堪,已没几日可活。


    不过他在梦中与凌月清姬灵曦欢好也得了不少好处,那阴馐仙酿绝美,而今


    虚弱之际却是不容错过。


    想到这里,凰羽衣妩媚一笑:「何必叫得这么生分,你我梦中既已成亲,虽


    是梦中夫妻露水情缘,到底也是姻缘天定。董将军直呼妾身姓名便好。」


    董义闻言大喜:「当,当真!?姑娘厚爱,小人定为羽衣姑娘赴汤蹈火,在


    所不辞!」


    面对似发情公狗般讨好自己的胖子,银发少女笑容愈甚,纤纤玉指却悄然撩


    拨耳侧,发丝缠乱。


    龙凤 合欢大法需双方心甘情愿效果最佳,还真是麻烦啊。


    ......


    烟雾消散,天地清明。


    雪融溪下,山吐新芽。


    自梦中醒后,黑发少女第一眼便望见同样坠出梦境的雪发少女小脸通红地俏


    立一旁,紧抓仙琴玉手拂动,酥胸起伏粉舌跌宕。


    比起刚刚与妖女大战的凌月清,此时的姬灵曦倒像是刚刚经历了另一种激战


    般。


    见爱人投来目光,雪发少女也毫不羞涩,盈盈上前面露笑意:「月清果然胜


    了,不知可有在那姐姐身上收到利息?」


    「略微给她一个教训,可惜此次不能拿下。」凌月清轻叹,凰羽衣早就准备


    了退路,脱离梦境后远在山脉彼端且掩天机,以其聪慧定会第一时间远遁逃离,


    终有一日卷土 重来祸患再临。


    闻言姬灵曦却是一笑:「倒也无妨,此次承蒙照顾,我也略施薄礼,正好请


    她笑纳。」


    说着姬灵曦便将她梦中布置一一道来。


    原来自凰羽衣要求她弹琴献艺,她便有了反击主意,为凰羽衣、董义各创阴


    阳之曲,散入其余名曲悄然献奏,凰羽衣只道她以降魔曲调抵抗淫靡,董义更是


    浑然未觉,数十日间皆被她悄然侵扰。


    直至这几日她意识到梦局将尽便在男人面前再演一戏,好似已被那男人日夜


    奸淫俘获芳心,主动示爱投怀送抱,缴了金枪迷了心窍,却将一首销魂曲打入灵


    台,让这奸贼梦醒之后发情不休,只要碰了身子,就能将罪魁祸首潜移默化调教。


    若凰羽衣不与董义交欢还好,但凡那妩媚娇躯将巨硕男根吮裹包含,妖凰仙


    子便会被那销魂曲勾出媚性愈发淫乱,对那奸贼阳具也愈发爱惜喜欢。


    姬灵曦狡黠一笑:「既然她把我们骗进了洞房,自然得回敬几度春宵才算礼


    貌。」


    凌月清微微颔首,凰羽衣天然媚相却自视甚高,若让她迷恋于一介棋子想必


    也是颇为羞辱。


    不过相比之下,此次最大的收获,却是汲取梦境玄力,将天命玄镜稍许修复。


    凌月清望着镜中浮现的奸贼身姿,杀机凛然。


    「蜃雾已散,也是时候取他性命了。」


    见到那镜中身影,姬灵曦亦是微微恍惚,她们便是为了追杀此贼闯入天南山


    深处,却不曾想经历这等荒唐大梦。


    也该了结这因果了。


    唤回坐骑正欲上路,山中又起迷雾。


    凌月清目光微闪:「蜃龙?」


    雾气翻动,竟化作一条三尺长的小龙现身人前,郑重叩首。


    「此次多谢二位道友相助。」


    声音飘渺,雌雄莫辨,二女听得出这传说中的第一凶兽如今极为虚弱,力量


    跌下蛟龙高度,连初入通玄的白虹仙子林玉凝也不及。


    「蜃龙前辈不必多礼,我等二人只为诛贼而来,打破梦境仅是恰巧而已。」


    凌月清不卑不亢拱手还礼,她对蜃龙谈不上尊敬或敌意,如今只想尽快诛杀孟良


    而后从天南山中脱离。


    梦中一日,梦外亦是一日,而今山外不知何等时局!


    蜃龙随后的话语,却是出乎意料。


    「道友无意,实救我命,小龙愿随道友而归,以报救命恩情。」


    闻言姬灵曦不由小嘴轻张,凌月清却只轻轻摇头。


    「我已取了报酬,不必劳烦效力。」


    闻得此言,蜃龙未曾言语,身躯却化作银光一道,射入墨黑玄甲中。


    凌月清轻轻皱眉,低头望向玲珑玄甲,墨黑坚韧依旧,银龙铭纹新绣。


    「你虚弱至此,还融入我战甲守护,就不怕遭了大劫形神俱灭?」


    龙纹微闪,从中传出飘渺之音。


    「世人道至安莫过于至险,道友冠绝天下,自不会令人伤及身躯。」


    「若真有连道友也伤得衣甲俱灭的一日,那小龙即便苟于黄土也休想全身。」


    「既已下定决心,便无反悔退路。」凌月清神情无喜无悲,只是淡淡应下,


    而后北望河山,向那狼烟处扬鞭跃马。


    「出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