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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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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的旅程: 【凌霄烛照日月清】(凌绝天下月清仙续传,十四万字大章!)中

    作者: 逛大臣


    20/04/30


    胡天冬月,霜凛雪飘,行路人不由裹紧棉服裘衣将脑袋瑟缩在帽里,披上银


    衣的大地却仍有一番生气。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黑蝉趴在犹青的枝头,惬意吮着老树汁液。 不同于夏出的 同类与初来乍到的


    人类,在这冰塞川 繁衍生息不知多少万年的它们早适应了如此寒意,行人觉得冰


    冷刺骨的冬日对它们而言不过是寻常气候,那些百姓觉得 温暖适宜的天气,对它


    们来说却是酷暑难耐。


    因此在这大玄最北的凉州便有了冬日蝉出异景,初来之人时望之感慨,诗人


    更借此咛出「莫道远方无知己,凉州冬月听蝉鸣」等等诗句,但蝉向来不在乎世


    人评说,自始至终都只是吮着汁液,直到一只 黄雀突兀飞至猛地将其抓起,还未


    啄食,便在半空中落入另一道残酷黑影。


    「嗖!」弓鸣弦响,黑影应声而落,年轻俊逸的青年将抓着 黄雀的猛禽提起


    露出笑意:「是罕见的雪梦鸢,今日有口福了!」


    「不错。」黑发少女开口,一如既往言简意赅:「一百三十六丈外射雪梦鸢,


    已胜过大多鲜奴射雕手了。」


    闻言那青年却微微脸红,忙抱拳拱手。


    「定荒侯三箭定凉州,凌月清单骑入关州。 末将雕虫末技与将军相比有若腐


    草萤光,岂敢邀功!」


    「我从不夸大其词。」少女面容平静:「再过几年,南将军便能拉开星陨龙


    弓也未可知也。」


    闻言青年将领也不禁瞪大双眼,一时竟是忘了谦逊:「当真!?」


    凌月清曾置星陨龙弓于军中,任将士试,若能举起此弓,万夫长下加官一级,


    能拉弓者,擢升统领。


    其结果无一人可拉动弓弦寸许,能将其举起者也寥寥无几。


    这等烈马齐驱都拉不动的神物却被凌月清日常背于身后,驱马疾驰毫无迟滞,


    张弓搭箭信手拈来,令人怎能不奉为神明?


    身为武将,若能像将军般拉开神弓纵死亦可无怨......因此当听到将军竟评价


    自己 有希望拉开神弓,青年自是激动不已。


    但很快,青年便意识到自己何等僭越,连忙道:「将军折煞 末将!星陨龙弓


    乃将军神器, 末将岂敢有非分之想!」


    「南将军想多了,你家将军哪有那么小肚鸡肠,若你能拉开这件神器,她高


    兴还来不及。」银铃般悦耳轻笑只令青年如沐春风,紧张的身躯顿时一阵放松,


    俊脸却是更红了几分:「姬仙子取笑了......」


    只见冷面飒爽女将身后,正是那仙气飘飘秀发如雪的少女侧坐马背与之同乘。


    两名少女一冷一仙珠联璧合,绝代风华只令人叹雪无色恨马难替,尤其当两个美


    人如胶如漆紧密相贴,黑发少女玄甲难掩的翘臀竟融进白发少女仙裙系裹婀娜腰


    线,一黑一白似阴阳鱼般你中有我曲线相契,更叫人非礼勿视大感香艳。


    青年扭头不敢多看,清冷的声音却是传来:「灵曦说得不错,南将军为我臂


    膀,如能掌星陨龙弓,当为如虎添翼。」


    寡言少语的凌月清能对青年说这么多句,足可见她对后者极为满意。


    南家三郎南旭雨,此次引一万五千人攻北凉城,却实是夺下凉王城的头等功


    臣。


    南旭雨生于凉州 书香门第,少时却曾目睹狼骑劫掠边塞民困,立誓守国疆土


    保民无侵弃文从武投身军旅,因其一表人才果决英武,曾为赵王所识提拔三级,


    故年龄二十有四便领数千兵马为一城主将,称得上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但也正是投身军中,南旭雨愈发意识到凉州军力远比自己想象强盛,赵王却


    未曾以此护境安民而是拥兵自重,唯有北凉城玉幽关等边境守军多年血战拒敌关


    外,自凌月清封枭阴山更为边境杀出长久安宁......他不由咛诗自叹,宁弃城中将,


    愿为北凉兵。


    这份郁结自赵王兵发北凉城后彻底爆发。赵王麾下良将甚多,故未曾召他这


    小将从军只令他安守后方,期间南旭雨辗转难眠,忠义难全不知该向哪边。


    待南旭雨扪心三问终于拿定主意,赵王却已身死,讨贼联盟来临。凭他手头


    兵力前去干涉无疑杯水车薪,南旭雨便投身军营默默积蓄实力,至各路诸侯退去,


    他一面对笼络使者义正辞严以表对赵家忠心,一面却领着完全忠于自己的亲兵,


    夜赴北凉投凌月清。


    促膝长谈一夜,凌月清对南旭雨极为赞赏,却未让他直接加入北凉军,而是


    令他表面依旧忠于赵家,配合演场大戏。


    而后便是铁骑南下,南旭雨依计奔走收拢赵家溃兵作围魏救赵之势,促使赵


    王府逐渐失去警惕,气血上涌出城送命。


    凉王城平定后,南旭雨更果断配合凌月清将那一万五千「演戏军」分割拿下,


    本就心向北凉的化为己用,摇摆不定的笼络招降,便是真正仇视北凉势不两立的,


    竟也被他三顾牢笼说服了一批。


    其后征讨凉州,南旭雨自领一军,下数城,捷报频转,固因各城望风披靡之


    势,却也与他自身能力脱不开关系。


    这番表现俨然超出凌月清预计,眼见这年轻将领不单胸怀大志更文武双全,


    一时竟让她比夺下凉王城时更为满意。


    若非副将杨平劳苦功高且对北凉城了如指掌,她都想将北凉城及玉幽关交予


    南旭雨执掌了。


    如今加入不久的南旭雨俨然已成了凌月清麾下最得势的一名将领,以至于凌


    月清一时都未打定主意——究竟是派他镇守城池,还是任他做副将亲信?此人胆


    大心细,似乎皆可胜任。


    是以凌月清暂时将南旭雨带在身边,在这大雪纷飞之际一同巡视这片刚刚易


    姓的土地。


    赵家之后,此州谁堪敌手?百城千乡,自皆插上定荒侯旗。


    「叔志以为,如今凉州如何?」眸子微闪,少女忽对青年开口。


    突然被称呼表字的南旭雨肃然,知道将军是问安定州域之计,不由沉思方才


    认真开口:「 末将以为凉州初定,正是改天换日内忧外患之时,各城虽皆投效,


    却有燕飞、元龙归而复叛,钱多等人阳奉阴违,更有盗贼四起,谋财害民,民间


    流言四起,道是将军无德篡夺赵王之位,故有乱象侵害州域。更有人扬言逐凌家


    之女去塞外牧马,迎赵家贵胄回城即位......」


    南旭雨很大胆,便是冒犯之语也直言不讳,凌月清则只是平静聆听,未置可


    否。


    「所以如此,其因有三,其一是战争之后必有遗祸,如今将军掌权,故民迁


    怒于将军。北凉城、凉王城几战溃军以万计数,畏惧赵家问责亦惧将军追杀,或


    逃于民间或投于诸侯,无处可去者聚而为寇。他们皆为我凉州儿郎,望将军再下


    赦令,除残害百姓恶贼 之外皆怀柔以待,以此彰示我军仁义,亦能补充可靠兵源。」


    南旭雨看了看凌月清脸色,见她没有发话的意思便继续开口:「其二是我军


    兵力依旧太少,如今不过七万有余,其中过半皆是降兵,是以掌控北凉城、凉王


    城周边十余城捉襟见肘,远方城池鞭长莫及。」


    凌月清微微颔首,眼下虽然整个凉州都归降于她,实际还有过半疆域难以掌


    控。那些死忠于赵家或试图割据的城主她自能随手斩杀,但杀了之后还得换一批


    足以服众的新官员上去,不然各城反会乱作一团更不受控制。


    单凭武力固然能让人 臣服,想让人忠心效命却是天方夜谭。现在单是管理凉


    王城便已牵涉了凌月清大半精力。


    在而今乱世想要掌控一州之地至少需有十万大军及大批文臣武将,若想对外


    扩张所需兵力还远远不止。


    「将军威震天下,好汉武人无不仰慕,若将军颁布求贤令亲自招募乡勇壮士,


    豪杰必自八方聚来......」


    缥缈悦耳的声音轻轻打断了年轻将领的话语。


    「南将军,凉州西方北方可皆是胡人哦?」姬灵曦俏皮地眨着眼睛,指出话


    语中的小小疏漏。


    南旭雨一时语塞,只得道:「若关外之人愿来投效,以将军胸襟想必也会接


    纳......」


    说到这里南旭雨有些犹豫,毕竟凌月清可是有名的杀胡将军,这些年被她亲


    手杀的狼骑没有十万多半也不差多少了。


    「叔志说得不错,莫要打岔。」黑发少女淡淡将如仙少女悄然作怪的 小手拍


    下,对部下予以鼓励。


    她最会杀胡人不假,但草原上的部落数不胜数,其中有些不会南下劫掠,甚


    至与她常打的鲜奴等族乃是死敌,这些部落反会将大玄定荒侯视作英雄看待,北


    凉军不乏有他们的身影。


    南旭雨点点头努力收心:「其三,便是诸侯们背后作祟!」


    说到这,青年俊逸的脸上掠过寒意。


    「将军之勇冠绝天下,各路诸侯虽自凉州撤军却始终将将军视为大敌。他们


    料想将军占领凉州必需数年,届时世上或许便有其他天人武者可制衡将军。却不


    曾想将军一月夺城定鼎凉州,更入关州似有进取之意。诸侯便播散谣言、挑拨离


    间,驱使盗匪祸乱凉州,只为使将军疲于奔命,困于凉州无力外拓。」


    南旭雨说得信誓旦旦,因为这不单是揣测得出还有诸多证据,如今单是关在


    凉王城地牢的奸细便有百数,甚至他本人也曾受到离间的书信。


    不得不承认,诸侯们不是千年世家底蕴深厚便是名扬天下当世豪雄,虽不似


    凌月清神勇善战,权谋手段却远非新近崛起的少女可比,若非凌月清多年戍边颇


    具威望,只怕已被百姓当成祸世妖女了。


    「论权谋诡计,我军无法与诸侯相比,而今唯有兵来将挡,抓捕奸细,全力


    剿匪,整治贪官污吏。若有余力,则上表朝廷以求支持,请动大儒名宿为口舌相


    助......」


    南旭雨义愤填膺却不失冷静,条理清晰娓娓道来,只令一旁随行的亲卫们都


    听得频频点头,尽管他们不通治理州域也觉得颇有道理。说完之后,青年将领冲


    黑发少女再度抱拳,面色平静毫不骄躁:「此乃 末将拙见,不知将军可还满意?」


    「世人道是定荒侯三箭定凉州,今日看来,应是南叔志三言定凉州。」凌月


    清玉颜依旧不起波澜,淡然的话语却令当事人都不由惊然,欲要推说谦让却被少


    女挥手打断:「不过叔志这番见解,倒与我想得 不同。」


    将军这是要指明凉州战略?青年眼睛微亮,神情无比认真:「还请将军指教。」


    少女伸手接过片片雪花,仰头望天,红唇轻翘。


    「北国风光甚好。」


    以为将军要表达雄心壮志的众人愕然,唯有仙子嫣然接过将军话尾:「我倒


    也是第一次在北方过冬,虽不像江南那样秀美,却独有它的壮丽雄伟喔。」


    将军只是感叹这风雪美景吗?还是环视这片属于自己的广阔领土而不由喜悦?


    南旭雨一时猜不透少女心思,却隐约觉得,这感慨间藏着几分落寞。


    莫非将军是思乡了?


    南旭雨知道凌月清出生京畿凌家,年仅十一便离家行走天下,至今已有六年,


    似乎从未归家。


    「玄京......」青年不禁南望,那是中原玄州,天下最富庶繁荣之地,玄家虽


    衰犹有余威,除却本就拱卫京城的四大 家族 之外,至今没有任何诸侯敢冒天下之


    大不韪引兵而入。


    将军是思念故乡家人,还是挂念那宫城辉煌?


    若将军欲要问鼎中原,他当劝谏还是协同?


    「南将军不必多想。」轻柔悦耳的声音传入耳中,青年顺声而望,白发少女


    倚在黑发少女香肩,眨眼轻笑。


    南旭雨不由安下心来。


    尽管他并未得到答案,但没有人比姬灵曦更了解凌月清,而琴仙子的玉唇天


    籁也足以让人忘却一切烦恼。


    他只需尽臣之分,尽忠报国便好。


    「凉州便托付叔志了,按你所想去做。」伴着令青年一时愣神的话语,黑发


    少女轻描淡写抛出一物,南旭雨连忙接住,却觉此物棱角坚硬冰凉刺骨,入手后


    却迅速发热滚烫,定睛一看却是枚下刻大字上雕猛虎,四方端正金光辉映的大印,


    赫然便是凉州至高无上的权力象征——赵王印玺!


    南旭雨顿时大吃一惊,联想到少女方才话语一念千转,身子却已本能地跪倒


    在地将印玺高举:「 末将惶恐,恳请将军收回成命!」


    「报!」却有一骑自风雪中,同样焦急的声音一时盖过青年沉声。那人来到


    黑发少女面前翻身下马,面色铁青焦急开口:「昨夜天南山周边三座村庄遭贼人


    屠戮殆尽,两千余尸首皆挂树上死相凄惨,三村村口均有血书,书为......」


    「孟良到此一游!」


    听得此言,众人皆神色剧变,惊怒相交。


    「赤手妖王孟良!?」


    他们自然知道这个臭名昭著的名字,孟良不知何处出身,自三 十年前开始兴


    风作浪,其人凶残成性,武艺高强,杀过得道高僧,淫过景教圣女,国公府中曾


    犯案,边关军营将火犯,甚至不知何故在七日内将某个西域小 国王室追杀殆尽,


    以此凶名震动天下,其名位列大玄朝悬赏榜首却从未有人能将其拿下,盖因他不


    单凶戾残忍更是实力惊人,于神魄境中已鲜有敌手,又擅轻功隐匿之术,便是某


    位通玄境的名门掌门出手带人追捕,终是没能将其拿下。


    若说凌月清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将,那这孟良便是世人公认的天下第一贼!


    「我去除此贼,或需十数日,其间凉州由南旭雨将军总领。」没等南旭雨与


    亲信们痛骂此贼与可能收买此人来凉州作乱的诸侯,凌月清便利落开口。


    闻言,无人反对。


    似这般有如妖魔的恶贼,除凌月清外北凉军根本无人能将其拿下,而且如今


    对方多半已经逃入天南山中。这等身法绝世的恶贼入了深山老林便是数万大军搜


    捕也无济于事,由凌月清亲自追杀是唯一的办法。


    南旭雨也幡然醒悟少女为何忽然授她印玺,凌月清身怀天命玄镜,时有未卜


    先知之能,想来是提前片刻得知了消息便直接将大事托付于他。


    「灵曦你随我去,以便节省时日。」凌月清又扭头对白发少女开口。


    姬灵曦闻言微睁美眸,以往凌月清都是让她帮忙坐镇后方的,这一次居然让


    她同去?


    血手妖王虽是凶悍,与定荒侯相比却是云泥之别,正面交战凌月清一人足矣,


    那么想必是要她帮忙施展法术追踪了,但追踪之法非她强项,应该比不过天命玄


    镜神通啊?


    虽感疑惑,姬灵曦还是轻轻点头:「好。」


    闻言南旭雨压力更大,此前他曾暂管城池或军营,也曾在凌月清执政时在旁


    建议,可要管理一方州域,终究只有过纸上谈兵,而今不单将军本人要走,可代


    将军行事的姬仙子也一同离去,他一人如何镇得住整个凉州?


    退一万步说,若他起了野心勾结赵家伺机谋反,完全有机会在凌月清无人的


    情况下夺走凉王城,令她而今虎视北方的大业毁于一旦啊!


    「将军, 末将才疏学浅人微言轻,实难掌控凉州,请将军收回成命!」见凌


    月清拨马就走,南旭雨连忙开口,后者却是头也不回,纵马扬蹄而去。


    南旭雨咬牙,高声又道:「将军便不怕我伺机谋反,夺凉王城吗!」


    「那便是我识人不明,当有此命。」


    清冷的声音自风雪中传来,而又埋入风雪中去。


    ......


    「好漂亮的婆娘,就是长得太瘦,屁股奶子也小了点,不好生娃。」


    「你这赖子赶紧闭嘴,没看出人家是天上来的仙女,是你能想的女人?」


    「都少说点,不是仙女也是城里来的大人家,咱们惹不起!」


    偏僻山民甚至不知凉州新主的样貌,见得两名美若天仙的女子来到村里不由


    议论纷纷,即便明知这 两个女人不是自己有资格碰的,目光还是死死钉在那绝色


    容颜和玲珑娇躯上,裤裆不知不觉已高高鼓起,殊不知自己的窃窃私语早已入了


    两名少女耳里。


    气质如仙的白发少女俏脸微红,不由流转眸光稍稍打量那些血气方刚的汉子。


    英气冷漠的黑发少女则径直来到一名白发老者面前翻身下马:「敢问这位老丈,


    山中近来可有异况?」


    而今距三村惨祸尚不到一日,大雪封山,邻近村落甚至还不知周围村人被残


    忍屠尽的消息,是以老者对少女的问询颇为惊讶:「咳咳......两位姑娘莫非要进


    山?」


    即便生在偏僻山村,活了几十岁的长者还是有些阅历,看得出眼前两位美得


    不似凡胎的女子必然实力高强,即便如此他还是开口劝诫:「老头子我不知道两


    位姑娘为何要进山,但大雪封山,这天也快黑了,夜里的路不好走,饿肚子的畜


    生也多,要不两位姑娘先在村中留宿一晚,明儿再进山?」


    听到这话,一个个村里的汉子顿时把耳朵竖起来了,白发少女下意识一瞥,


    那些鼓胀也竖得更加厉害,好似有股浓稠腥咸的味道飘在空中,令人脸臊。


    「不必,我们赶时间,若老丈知道山中有何异况还请告知,在下自有酬谢。」


    黑发少女淡淡开口, 小手却变戏法般掏出块银灿灿的元宝,令老者顿时瞪大


    了眼。


    「好说,好说!」白发老者似年轻了五十岁兴奋地搓着手,而后便迫不及待


    唠叨起来:「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想必没怎么来过咱们祁连山,我们祁连山


    可是座大山,祖辈们说,这儿一千年前还是冰天雪地,直到赤日大神......」


    虽然眼前少女问的只是山中有何异状,但眼看给的钱够多,老者自是想伺候


    好这大主顾,因此先是将关于整个天南山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凌月清默默听着,思索着老者口中的消息有几分可靠。


    祁连山,是当地人对天南山的称呼,这座位于凉州西南端的山岭东西绵延两


    千里,南北横跨八百里,山高谷宽,少有人烟。尤其是位于凉州境内的山岭北侧,


    自凉州七百年前天地生暖方才有民聚居,而在此前,这片山岭尽是野兽横行之地。


    尽管由于气候严寒,天南山不像南方的名山大川那样生机勃勃,但在寒冷北


    方栖居的野兽却是更为狡猾凶恶。


    据老者说,山中最危险的野兽就是那狼群、大虫与巨熊,尤其在这食物缺乏


    的冬季,那些野兽时不时便会下山偷食畜生乃至食人,因此村里每晚都会由最厉


    害的几个汉子领头巡守,避免女人和小孩被狼丢了去。而若来了大虫和巨熊,更


    得全村男人举起火把一起上阵才能将这些饿兽吓退。


    这就看得出此地野兽的凶猛,要知道村人也习武,村中最厉害的几人已是武


    者,按中原标准,结丹的武者拿上兵器足以与老虎单打独斗,而这里的熊虎更加


    强壮凶残,数名武者都没把握拿下。


    但凌月清知道,老者口中的豺狼虎豹不过是天南山最外围的危险而已,栖息


    在山脉深处的妖兽将比寻常野兽恐怖百倍。


    「除此 之外,近日可有平常不会发生的怪事?例如有许多外人进山?」听完


    老者的述说,凌月清再度询问。


    孟良固然神出鬼没,但一夜间屠戮三个村庄并将所有尸体挂起,这等事却不


    是 一个人能办到的,他必有同伙甚至可能领着一群恶贼,这些同伙多半会留下一


    些痕迹。


    「外人?这一个月来,村里来的外人也就只有两位姑娘,但这些日子山中的


    确玄乎得很......」老者陷入沉思:「以往入了冬,山上的狼都叫唤个不停,吓得


    娃儿都不敢睡觉,可这些天不知怎么着,狼都不叫了,还有人望见它们往山外跑


    ......」


    「大虫和熊罴也比以前凶得多,这些畜生平时都爱抓野猪吃,这回不知怎么


    着,猎人见着好几次大虫和熊拼了命地斗,那架势好像抢婆娘一样......」


    「前些天张老三上山砍柴回来,却晕在村外面了,要不是老吕把他背回来只


    怕要被狼崽子吃干净,到前天他才醒来,说在树上见到了他死了三年的婆娘...


    ...」


    「还有就是这时节了,山上居然还有野菜长出来,那滋味倒是鲜得很啊...


    ...」


    ......


    「最邪乎的,是黄家闺女从山中采药回来竟然怀了身孕,差点被她爹活活打


    死!可这姑娘要被打死了也不认自己偷汉子,有人说是这闺女吃了教人怀胎的蛇


    果,也有人说她是遭了山里的大仙!」


    老者说了很多,说到太阳西下,月亮又飘上了天空,期间有汉子来喊他吃饭,


    见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却红着脸站在老者身后,怎么也挪不动脚。


    「多谢老丈。」见老者将消息说得差不多了,凌月清微微颌首,将银锭放入


    老者枯掌。微凉不似带有体温,幽香却令老者和汉子一振精神,身子都抖了抖。


    「唉呀,瞧这天都黑透了,两位姑娘还是留下来......」老者干咳一声,凌月


    清却挥手谢绝牵着马径直走过。


    随后,凌月清与姬灵曦又是询问多名村人,伴着灼热视线的回答多是大同小


    异。


    「怪事?咱今儿捡了个老大的蘑菇可没敢吃,那蘑菇大得跟磨盘一样!」


    「俺听说是那胭脂山的大虫王睡醒了,要带虎子虎孙出来吃人哩!」


    「这会儿上山,准会撞上那抓人的鬼差,还是来俺屋里住一宿,俺做的鸡包


    管让你们满意,炕上挤一挤也睡得下!」


    「嘿嘿,哪有什么事比两个小美人更重要,这么漂亮的脸儿,勾得我老二都


    要烧掉了......」


    尤为兴奋的男人忽地怪叫,过冬的厚衣服竟破出个大口露出那赤条条黑乎乎


    热气腾腾的大屌,冲着黑发少女便是一阵乱抖喷出一大股腌臜白浆!


    眼看威震天下的定荒侯就要被山里汉子射个满身子孙,当事人却神色冷淡径


    直转身,直射向她雪白脸蛋的阳精却似在空中撞上堵墙,统统落回了男人自己身


    上,淋得他哆嗦茫然。


    凌月清拉着姬灵曦上马驶出村外,空留满村悲叹。


    夜色如墨,对修为高深的二女却构不成阻碍,就连胯下黑马也在夜间山地如


    履平地,转眼便翻上一座山头。有警告的低吼从一旁传来,凌月清淡然侧颜,隐


    藏于黑暗的猛兽夹着尾巴瑟缩不动。


    「这座村子有问题。」凌月清开口。


    「你是说......他们的 欲望?」姬灵曦立刻心领神会。


    凌月清点了点头:「这些村民就如同中了媚毒一般,尽管不算强烈,却明显


    异于常人。」


    这一点两人都已切身体会地察觉,尽管以她们的姿色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


    无数仰慕乃至 欲望视线,但像这样只是面对面说话就射出精的男人却从未见过。


    「莫非是孟良下了毒?」姬灵曦如此推测,小脸上却带着不信之色。


    「按村民所说,近日村中未有陌生人来过,村里用水皆靠村中水井。他们神


    态如常不似说谎,水井也并无异常。」凌月清开口:「若真是孟良与其同伙下毒,


    手段确是非凡。」


    对于孟良为何要下这种毒,两人倒不觉有异。但凡是个清白女子被一群粗鲁


    男人觊觎骚扰都会感到羞愤耻辱,以此作为挑衅令女子失去冷静是再简单不过的


    手段,若凌月清真被激怒杀伤村民自是更好,只要这事传出去,定荒侯在民间威


    望便会动摇不少。


    至于要用这手段伤害甚至凌辱她们二人?那是异想天开。天下第一将在此,


    莫说是个中了媚毒的村庄,就是一座兽性大发的军营也休想摸到她们衣角。


    ——除非她们真是想被村民奸淫的浪女荡妇。


    「会不会是那些蘑菇和野菜?」姬灵曦若有所思:「野兽 躁动,或许也与之


    相关。」


    「那便不是孟良能做到的了。」凌月清目光深邃:「但他未必不能借为己用。」


    「是天南山本身的异状么......」


    姬灵曦望向远方,那是霜雪覆盖的皑皑山岭,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泛起常人


    难以看见,晦暗深远的渊夜荧光。


    若是天南山本身发生了某种变化那可就糟了,那臭名昭著的恶贼可能不单是


    以此逃亡,更试图将她们引入某种陷阱之中。


    世间有绝地,汇乾坤大凶,如那冰炎谷、白虎谷、西漠妖眼,其中或有水火


    无情或有凛冽妖风,便是铁甲都会撕成碎片,高强武者陷入也难脱身。而世间最


    危险的绝地,如传说中的 潜龙潭、厄岛,那更是通玄强者闯入都将九死一生的恐


    怖领域。


    而今凌月清武力已然凌绝天下,若想对她造成真正威胁,除大军与绝世强者


    围攻外,也就只有玄武镇北大阵、至凶绝地这些超脱人力的存在了。


    「孟良确在这天南山中吗?」青玉般美眸微闪,姬灵曦略带担忧。


    「在。」依旧策马而前,凌月清稳稳应下,一面古镜凌空浮现,映出迷雾笼


    罩的连绵山岭,其中一道身影混茫,遁入林间。


    「他在继续深入。」晶紫双眸涟漪未起,凌月清清楚地知道这名恶贼正以身


    为饵,将她们引向天命玄镜都难以昭显的因果漩涡之中。


    ......


    风雪苍空,一只飞鸢仓皇地扑打着翅膀在空中上下迭荡,不时低头望向地面,


    仿佛这天空中的霸主正畏惧着什么一般。


    忽然间一道白影闪电般掠至空中,径直扑住了飞鸢引得它尖鸣惨叫,可无论


    它如何挥翼 挣扎尖喙啄咬都反抗不了那凶残生灵,终究失去平衡从空中坠落,一


    头栽在山岩,没了生机。


    「咕......」扑杀飞鸢的娇 小野兽发出满足的低吼,而后便开始撕扯飞鸢尸体。


    鲜血染红了雪白毛发,也令野兽人畜无害的外表显得怪异可怖。


    ——这赫然是一只可爱的白兔。


    在天南山深处,似这样的妖兽比比皆是,具备妖力的生灵实力与普通野兽已


    不在一个层次,小虫能将大虫啃,白兔也可扑鹰鸢。


    忽有大网从天而降,将惬意享用美餐的白兔罩在其中,一群手持兵刃之人从


    林中冲出,贪婪兴奋地望着网中之兔。


    「剁了这兔崽子,便多一味药材,到时候捉了那俩妞儿兄弟们一块乐呵,看


    看传说中定荒侯的骚屄有没有那么嫩!!」


    「哦?要怎么乐?」冰冷的声音响起,霎时间一众猎手皆僵在原地,骇然地


    望向那不知何时便在一旁,而他们毫无所觉的黑发少女。


    凌月清冷冷地审视着这一众面相凶狠,身上似有血腥味散发的武者,他们中


    最弱的也是成丹境中佼佼者,更有数名燧心境高手,放在军中也是绝对的精锐小


    队,但那种嗜杀味道与军中之人截然 不同。


    他们是贼王麾下的悍匪,随血手妖王孟良在中原山中杀人如麻,而今又来天


    南山为祸的江洋大盗。


    「分头跑!」眼见少女没有立即出手,修为最高的悍匪刹那间转身而走,身


    法如风竟是拖出道道残影。其余大盗也若雀鸟般四散飞出,皆是轻功过人,在这


    山林中如履平地。


    作为躲过了一次次围剿逍遥法外的恶徒,这些大盗比谁都懂避凶趋吉,哪怕


    刚刚嘴上还说着要玩定荒侯,而且也被少女的美貌瞬间勾得精虫冲起,他们还是


    果断作出了反应。


    然而这份能甩脱官兵与侠士的果断,在绝对的实力前毫无意义。


    窈窕身影毫无征兆地自原地消失,下一瞬出现在群贼之间,刚刚朝 不同方向


    跃出的十余贼寇哀嚎倒地腿脚尽折,独剩几名轻功最高的大盗眼皮狂跳,毫不犹


    豫使出压箱底的手段拼命加速,哪怕就此功力尽废也好过在那恐怖女人手中丢了


    性命。


    但这般拼命也无济于事,黑发少女只是站在原地玉手挥甩,已然跃过山坡的


    大盗也被击中后心跌坠在地,骇得瞪大双眼肝胆俱裂。


    「定荒侯饶命!我等皆是被孟良那老贼 胁迫,不得已才当的贼啊!」意识到


    逃生无望,已有恶贼趴在地上涕泗横流求饶,对他们而言廉耻毫无意义,没什么


    比活命更重要。


    「将孟良为何来到凉州,如今身在何处,事无巨细,尽皆招来。」凌月清眸


    光冰冷,尸山血海般的杀意吓得贼人一个个仓皇开口。


    「是两个月前有个不知来历的家伙拜访了大王,好像送了许多钱财宝物,第


    三天大王就带我们丢了山寨往北边来!」


    「孟良那老贼说是要去什么黑树林,里头藏着两千年前大景朝的亡国宝贝!」


    「小的不敢打女侠主意,全都是孟良怂恿我们的啊!」


    「姓凌的小妞有本事就杀了你爷爷,让世上再没有大鸡巴能满足你那被操烂


    的婊子骚穴!」


    听着一众嘈杂之音,黑发少女冷然扭头。


    「灵曦,有劳。」


    「交给我。」抱着玉琴的仙子自林中走出,素手轻拨,美妙琴音抚去了贼人


    脸上痛苦畏惧,令他们好似初生婴孩茫然地喃喃而语。


    「头儿只是让我们在这猎杀妖兽、挖掘人参,说等过些日子定荒侯和琴仙子


    来了天南山就把她们引入阵中,把她们都变作没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浪货当我们的


    压寨妓女!可那阵儿在哪,头儿没对我们说......」


    「算上头儿,我们一共有五 十三人,头儿让我们分开行事,说三天后召集我


    们......」


    「大王一个月前就领着咱们来了天南山,有十来天他 一个人出去转了好久,


    总感觉他是发现了什么宝物不肯让兄弟们知道......」


    「他好像提到过白虎谷这个地方,说只要把定荒侯引入其中,任她再厉害也


    逃不出去......」


    「他妈的,只要把老子的大屌露出来,这两个婊子一定会跪下来舔,只要是


    个女人就会被我的大屌迷得神魂颠倒!」


    「他们只是些弃子,根本不知道孟良真正的去向。」听着这些贼人的供述,


    姬灵曦脸颊微红轻轻摇头,孟良确如传说中那样狡诈,不会轻易泄露行踪。


    「看来他打算用五十二个手下的性命拖延我们的脚步。」凌月清冷哼一声,


    注入十几名贼人体内的至阴真气尽皆爆发,令这些 无恶不作的歹人在剧痛难耐中


    哀嚎死亡。


    以那血手妖王的残忍,放弃些卒子性命自是不足为奇,但五十二名悍匪对他


    而言无疑也是费力招揽来的重要助力,令他不惜放弃这些筹码的,将是何等图谋?


    「他似乎对甩脱我们,甚至是反过来制伏我们很有把握。」姬灵曦也不禁蹙


    眉,以凌月清的实力,有何手段能威胁她?所谓白虎谷?


    不,白虎谷不在天南山一带,而且白虎谷也远远不足以威胁天人境。


    那名恶贼究竟是真的找到了什么惊天之物,还是借鹰犬之口虚张声势?


    「无论如何,他想逃脱就不能离开天南山内域。」凌月清冷然道,她的天命


    玄镜能够追踪目标,只是孟良本身实力强大,又身处在这危机四伏、迷雾重重的


    天南山中才使玄镜显示模糊,若孟良离开天南山去了普通地域,她便能直接精准


    锁定其位置,便是孟良轻功绝世也难逃追杀。


    但问题是,孟良他知道天命玄镜的作用吗?他如何能知道?


    这份疑惑令而今迷雾笼罩的天南山深域更显疑影重重,凌月清瞥了眼咬断捕


    网跑出的白兔,迈开步伐。


    「走吧,将那些恶贼杀尽。」


    虽说擒贼先擒王,但其他小卒比孟良好抓得多,先将这些能够屠戮村落的爪


    牙除尽,方可无后顾之忧地追杀恶首。


    ......


    「呼......呼呼......香,真是香啊!」


    将手贴在鼻前好似什么珍馐般拼命嗅着,男人神情陶醉得近乎病态。


    这是个怪异的男人,不算高大的身材配着极为粗壮的四肢,浑身黝黑皮肤上


    头却长了张疤痕交错的白净面皮,浓密长发却秃了顶,中间一根红毛摇曳,水汪


    汪的桃花眼搭配着猿猴般茂盛胡须,好似个野人扮作的娘娘腔令人一见就心生嫌


    意。


    他便是那凶名赫赫的血手妖王孟良。


    「呵呵,一朵傲冬的梅花,一朵怀春的兰花,花开并蒂,花瓣露滴,花蕊连


    心......」


    蹲在一块大石上的孟良似疯了般一阵嘿嘿怪笑,却将手指插进了一旁树上木


    耳,几下拔插,北地的黑木耳竟变得比南方的粉色 同类还要嫣红透亮。


    「梅花不怕冷,热却忍不了,花苞藏得紧,蜜儿躲得深。立在雪山上,喜欢


    被人叫。」


    抽出手指,将木耳汁儿放到嘴边舔得干干净净,孟良笑得似脸颊裂开:「采


    不到,采不到,只好先把芳名叫,回头梦里多操。」


    又插进木耳得汁水四溅,男人一边抽动鼻子一边念叨:「兰花白又洁,好


    像天上仙,仙子也思凡,肚里藏春天。把那白花剥,水流高山间......」


    「嘿嘿嘿......」男人哼唱着将木耳从树上掰下,丢入口中大快朵颐。


    「一位定荒侯冷冰冰,一位琴仙子清静静,挨了男人三天肏,眉眼里头藏骚


    意。」


    「将军那穴要紧,杆儿不硬顶不进,是那太阴玉霜宫,至刚至阳方可御,叩


    开宫门有琼滴。」


    「仙子那穴可软,棒子细了撑不开,唤作天女云柔池,又粗又大好塑形,捣


    乱池水听仙音。」


    「都是好穴,都是名器,先摘了那白兰花,再采那黑梅花。」


    男人如痴如醉呵呵笑着,眼中充满渴望野心。


    他的鼻子比狼犬更灵,远远便闻见那发了情的香气,心知那传说中的仙子已


    被耕耘过肏开了眉眼,落进好色汉子堆里已经忍不住春意。


    倒不是那仙子浪荡,千金、侠女、 郡主、圣女他都玩过,明白世间女人皆是


    如此,任你矜持高傲,但凡尝过那男根滋味便忘不掉。尤其腿间那美极的名器生


    来便是给男人操,自然要多流水儿显风骚。


    他凶残却极为冷静,明白自己无论使什么手段都不可能击败已是天人之境的


    凌月清,即便如此他却毫不沮丧气馁,反倒更觉刺激并对凌月清身边的绝色女子


    心生歹意。


    想到撕去仙子的裙儿看她拼命掩住流着水的花瓣又羞又喜,再牵开那软绵绵


    的 小手插进那湿漉漉的穴里,当着凌将军的面干得她爱侣泪眼汪汪娇喘不已,男


    人下面便硬得不行。


    这般 妄想着,男人忽又抽了抽鼻子,皱起眉毛。


    「奇怪,怎么好似又闻到一股桃花香味?」


    眉头紧皱,男人似犬般按着胯部摇头晃脑四处嗅探,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却


    又忽然舒缓。


    「定是我闻错了。」


    在这祁连山深处,怎么可能有另一位姿容不下于定荒侯、琴仙子的绝色美人


    喔?


    男人痴笑,忽跃起,遁入深林。


    ......


    「屁股那么翘,还扭着个小细腰,我看你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骚,就是故意


    用这幅姿势 勾引男人讨操!现在你干爹来了,还不快把枪丢了衣服脱了跪在地上


    朝老子请安,让老子干得你这定荒侯的小嫩屄爽到合不拢,天天都来求爹操!」


    猖狂的声音戛然而止,黑发少女冷冷地将枪头从狂汉咽喉拔出,这样他便再


    发不出那污言秽语。


    「如此一来,孟良部下皆已除尽。」


    孟良的爪牙不似他本人那样实力强大似乎还有屏蔽天机的宝物护身,在天命


    玄镜下根本无所遁形,凌月清驱策神驹在雪山间驰骋千里,一日之内分散为六股


    的便恶贼尽皆杀尽。


    却不知为何,每一伙贼人中都会出个夸耀自己阳具的疯子,就是姬灵曦拨琴


    令他说真心话,嘴里吐出的也依旧是「有本事放开老子,看老子不把你操得屁股


    开花哭着求饶」这等污言秽语。


    世上怪人多,有好色成性不要命的疯子不足为奇,可连着几伙人里都有这么


    一个疯子便不像是什么巧合了。


    枪尖划过鼓胀的裤裆,一条粗壮无比的阳具霎时张牙舞爪而出,其长七寸有


    余,表面青筋毕露似虬龙盘结,前端硕首通红好似烧灼火炭,飞 雪落其上竟是瞬


    间消融化作白气飘起,似傲立风雪的庭柱足显坚韧拔挺。


    人已死,性器却还如此凶猛狰狞,饶是身为名将的少女也不由微抿红唇稍感


    讶异,看来这家伙死前叫嚣不单是吹嘘。


    但依旧可疑......凌月清凝视男根,未有异色不像中毒,龙精虎猛大可侵入娇


    躯,忽然间那棍棒急剧膨胀,浓厚白浆似间歇泉用,扑面而来避无可避!


    凌月清不曾退避,贼心不死的污秽未曾触及雪肌便被护体真气尽皆消弭,唯


    有那难言的腥臊味涌入瑶鼻叫人轻蹙秀眉。长枪再次划过将尸体开膛破肚,入目


    鲜红引得树梢鸦啼。


    「五脏如常,没有蛊虫,也不像服了药物。」姬灵曦也凑过来望着皱眉,在


    她们看来几伙贼人里都有一个疯子定然是孟良布置,而审问其他贼人时他们皆说


    那疯子原本并不如此疯癫猖狂,是遇上了她们才突然发作,这便令人怀疑孟良是


    不是对他们偷偷下蛊下药使其性情大变,如今看来其中缘由只怕更为扑朔迷离。


    被誉为琴仙子的姬灵曦不单调琴妙美,樱唇轻启口吐兰香间亦是音色绝丽。


    似是这天籁 勾引了色鬼兴趣,那根在本人死后射出了一发的精猛阳具竟是未曾软


    下又冲这发丝雪白的如玉美人摇晃振奋,只令关注着这根下流物事的少女不由张


    嘴轻声惊呼,只觉这肉棒是个有生命的活物,如今摇头摆尾似要跃起,将那硕大


    的龟头朝她小嘴捅进!


    卑鄙恶贼的下流腥臭令仙子瑶鼻为难皱起,而那秽物捅人小嘴的嚣张模样似


    令蕙质兰心不由醉迷,好似插入红唇并非想象,真有那满是腥臭的坚挺撬开贝齿


    撩着粉舌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却没想象中那么粗大坚硬,倒是灵巧地吸住她舌头


    将樱桃小嘴中每一滴香津搜刮干净,叫她忍不住轻轻喘息眼神迷离,好一阵才被


    松开嫩舌得以呼吸,方觉脸颊酥烫冒着热气,仿佛还有猥琐得意的嘿嘿笑声在耳


    畔响起,叫人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又觉这滋味分外熟悉。


    「嗯......」红着小脸,白发少女轻哼媚意,黑发少女却骤然投来视线凌厉。


    「灵曦,怎么了!」


    「嗯!?」姬灵曦一惊,不由回过神来,刚刚那感觉哪里是被肉棒插进嘴里,


    分明就是被一条臭烘烘的肥舌撬开小嘴捉住嫩舌 肆意吮吸,那好似对自己弱点了


    如指掌的下流舌技好似真实一般,这一番舌吻已令她不由夹紧双腿,仙裙轻拢的


    幽谷已是蒙了一阵雾湿之意。


    盯着根死鬼阳具却 幻想着自己被男人强吻而且发情湿润,但凡是个女子有这


    种经历都会羞愤欲绝,更遑提对爱人提及,可意识到这羞人经历的姬灵曦却面色


    肃然连忙开口:「刚刚似是有个男人强吻了我,此地大有问题!」


    听闻此言,凌月清顿时握紧长枪眸光冰冷环视周围,锐利目光未曾窥见可疑


    身影,却忽有一阵酥麻微痛自臀间传来,间伴着嚣张笑声,似某个无耻男人一巴


    掌狠狠抽在她的翘臀,并为打了定荒侯屁股自鸣得意。


    遭此轻薄的黑发少女一声冷哼,玄色长枪聚涌煞气夺天光日横扫而出,恐怖


    凶威避开白发少女却将方圆十余丈内树木皆靡霜雪尽没,众贼也化血沫 湮灭。整


    座山头骤作黑暗,好似天降灾罚 末日 降临。


    「月清?」姬灵曦不由惊呼,却见黑发少女战袍猎猎黑发扬起,眸光冷冽警


    戒周围,樱唇轻启吐露玉音:「有人掌掴于我臀瓣,灵曦可有觉察动静?」


    闻言姬灵曦眼前顿时掠过黑发少女挺翘玉臀被男人一巴掌抽得高高弹起的惊


    艳绝景,立刻开口否决:「没有!」


    凌月清的雪臀天地钟爱翘弹绝世,但凡挨了巴掌就算隔着玄甲也会掀起显眼


    臀浪发出动人清鸣,那不输于任何琴曲清歌的天籁之音,听觉灵敏的她是不可能


    没有察觉的。


    「幻觉么......」凌月清神情未变,似乎对此已有意料,只是依旧横枪身侧周


    身阴煞汹涌:「我来警戒,逼他现身!」


    姬灵曦心领神会,毫不迟疑取出玉琴盘膝而坐,柔荑轻拨奏起那驱邪降魔浩


    然之音。


    随着那琴音响起,山林迭荡迷雾消散,天地迭荡似一阵清明。凌月清持枪环


    顾警惕,古镜悬于身前闪烁光灵,直至曲毕未见有异。


    是逃了么?还是说对方并非鬼魅,是以驱邪琴曲对其毫无效力?凌月清目光


    闪烁,忽从背后取下长弓,至阴真气注入其中却不拉弓,却见神弓鸣颤,盘旋龙


    影。


    凌月清目光一沉,扭头看向略显茫然的姬灵曦:「这是蜃龙的领地。龙腾小说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蜃龙?」姬灵曦神色一变,而后释然且忧心:「原来如此,难怪天南山万


    兽皆异......」


    蜃龙乃是神话中呼气为影化作海市蜃楼幻梦之境的龙族异种,而在当今世上,


    蜃龙则代表着那唯一被称之为「龙」且毫无争议的生灵!


    世间有灵气,万物皆可求。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人汲取灵气习武 修仙,以得武功玄奇不老长生,


    兽类则可汲取灵气化为妖兽,或有铜皮铁骨或可喷火御雷,具备远超 同类足可称


    霸之神异。而妖兽中最为强大凶悍者便被称为凶兽,其势有如神魔天灾,千军万


    马亦难匹敌。于是中原列之为十凶告世人警惕,凉州、关州等北方州域又连同塞


    外传闻,列出北方十凶天下传名。


    蜃龙则是尤为特殊的存在,它同时列于十凶与北方十凶榜上,且在多个版本


    中位列第一!


    这是因为蜃龙不单极为强大更尤为特殊,它不似其他凶兽那样明确将某片区


    域划作长期领地,而是以莫测能力在名山大川、江河湖泽间 肆意穿行,有时人们


    甚至会在同一年内于天南海北将其目击,也有时连续百年都无人可窥其踪迹。


    时不时就改变领地却鲜有人发现其迁徙踪迹,这也令蜃龙显得愈发神秘——


    若是从江河来到海中还能解释为潜在深水悄然游过,可蜃龙的足迹甚至遍及深山


    大漠,那些地方可没有水系可供其游越。


    世人对此众说纷纭。


    有人说,蜃龙喜食燕子,居于云雨中逐燕而行,是以一年内游遍东西南北,


    天下无处不去。


    有人说,蜃龙之所以不断迁徙,是为了汲取天下山水之灵气,以山河社稷补


    全自身,化为真龙。


    也有人说,蜃龙本无实体,世人所见皆真皆假,它可身化万千出现在世间任


    何一处,只是厌恶人间之气,会远离人世繁荣之所。


    真正的答案无人知晓,但没有人能否认这一生灵的超然强大。


    在这神州大地,龙被视为最尊贵的神兽世代受人敬仰,就连山水间的野兽似


    也仰慕着龙族,似蟒蛇鳄鱼蜥蜴游鱼等类,化妖修行后多会向龙形 蜕变,到一定


    程度便会头顶峥嵘化之为蛟。以至于江河之中多有蛟龙,或受人祭祀庇佑一方,


    或兴风作浪为害水域,斩杀恶蛟成为当代武者的至高荣耀,包括凌月清在内,天


    下绝世高手几乎都有与蛟龙交手的战绩。


    但蛟龙中的「龙」字终究只是美称,民间或许会敬之为龙神,但大玄朝官方


    从来只会称之为蛟,如「洪河黑蛟」「丽江青蛟」「天断山赤蛟」等,绝不会冠


    以龙之称谓。因为龙是真龙之名,真龙象征着天子,龙蛟之别正如天子诸侯之礼


    制,等级森严不容僭越。


    蜃龙是唯一的例外。


    尽管有幸目击到其身姿的人少之又少,而且即便窥见身影也多是片鳞半爪,


    可包括帝王将相、名士武宗在内的目击者,皆一致称为「真龙之姿」!


    尽管这些目击者往往语焉 不详令人无从想象真龙之姿究竟何等神伟雄奇,但


    蜃龙现世之际亦曾有天地色变之景,其时水域肃静蛟龙拜服退避,足显其强大超


    然,纵非真龙亦是万蛟之王!


    但凡蛟龙皆有近乎凶兽实力,能令众多蛟龙退避三舍,足可见蜃龙实力远在


    寻常凶兽之上,而不止一名通玄境武者欲窥其真容却迷陷 幻境的经历,更是佐证


    了那绝对实力。


    相比其他凶兽,蜃龙的性情应当称为温和,从未有人见其袭击人类。但也有


    人称往往每年皆有 行者陷入云雾失了踪迹,其中或有蜃龙手笔——或许这近乎真


    龙的存在对凡人毫不在意,但只要它吞云吐雾,就能让辽阔山河化作凡人无法逃


    离的 梦魇鬼蜮。


    只是帝王不会容许代表皇权的龙被称为凶兽,因此在大玄朝编纂的十凶榜与


    北方十凶榜上皆无蜃龙之名,但民间认为蜃龙实力当之无愧,神出鬼没南北皆行,


    往往将其列为双榜第一。


    因而听闻蜃龙之名,就连姬灵曦也不由心惊。


    这等传说中的生灵实力只怕比先前被称为天下第一好汉的慕容羽都恐怖得多,


    似白虹仙子林玉凝那样强大的通玄强者来上两三人都未必是其对手,甚至连它的


    真容都无法窥见。


    而这么一来,天南山的异变也就说得通了,一来是那蜃龙所造 幻境神奇,二


    是龙族气息点化生灵,三是那至强凶兽的威压令得万兽皆惊,妖兽野兽以其为中


    心向外奔逃,如浪潮层叠涌至山外。


    「蜃龙是在警告我们莫要继续侵入它的领地?」顾盼四周,姬灵曦轻声疑问。


    「即便是善于创造 幻境的蜃龙,使出这种手段也太过离奇。」凌月清则是皱


    眉,蜃龙绝对拥有不下于人的智慧,说它能化作人形也没人会感到诧异,但若说


    蜃龙的警告方式是对人类女子强吻和打屁股,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毕竟就算没人清楚蜃龙的性情,也没人会觉得超然神秘的蜃龙本质是个猥琐


    下流的登徒子。


    「是根据我们自身境遇生成的幻象?」这么说着姬灵曦小脸微红,毕竟这等


    于承认她们两人对下流之事 十分在意,不是饥渴难耐,就是分外畏惧,要不然何


    不化作战场上的千军万马对她们攻击?


    「不像那么简单。」凌月清轻轻摇头,直觉告诉她袭击者已经离去,但她依


    旧凝聚真气保持警惕。


    从得知孟良的消息开始,她便有种面对天罗地网的直觉,而今确认蜃龙便在


    此处,那面对 未知的 不祥预感不减反增。


    如今她倒是已经知道阻碍天命玄镜确定孟良方位的干扰正是蜃龙气息,这世


    上没有谁比蜃龙更擅长大范围扰乱天机。


    这令凌月清无言暗叹,倘若天命玄镜神力依旧,又何惧这蜃楼山市。


    世人只知她身怀两大传世神器,却不知星陨龙弓仅存弓胎威力远非全盛,而


    天命玄镜更已毁灭,其灵转世为她,随修为破关踏足天人方才觉醒。如今的天命


    玄镜并无实体,种种玄妙实则全靠她自身力量供应,镜灵若盛,魂魄则衰,她必


    须维持天人境界无双战力,余下几分力量供给镜灵,实际玄妙百不存一。


    相比之下,拥有实体的星陨龙弓还能将神魄境增幅出重创通玄境的一击,失


    去实体的天命玄镜反会拖累凌月清实力。


    似目前处境,天命玄镜先前也只是模糊地预示到「会极为棘手需耗费许多时


    日」以及「姬灵曦所怀仙法有助于破局」而已。


    倘若凌月清真怀有全盛的两大神器,天命昭然加之箭出星陨足可令她身处凉


    州射杀世间任何生灵!


    但如今再想这些已无甚意义,残灭玄镜既无法昭明,就唯有凭实力闯这片幻


    境。


    只是凌月清不禁困惑如今境地,这轻薄非礼真是源于蜃龙?若说这是对来犯


    者的警告,堂堂蜃龙未免太过掉价。


    更何况,以这种方式警告,蜃龙就不怕激怒她吗?


    越是强大的生灵便越是敏锐,蜃龙不可能没发现来者实力,即便它是近似真


    龙的存在,也莫可挑衅等同于真龙的天人之境!


    否则即便凌月清不擅破解 幻境,一旦破阵,冠以龙名的凶兽也将在震慑大玄


    的杀威前颤抖哀鸣!


    相比蜃龙是为捍卫领地发出警告,凌月清宁愿相信蜃龙是被孟良以某种方式


    蛊惑将她视为了敌人,但这种猜想依旧可疑。


    孟良一介恶贼,凭什么煽动蜃龙?


    或者反过来,是蜃龙支配着孟良?


    若是如此,蜃龙何故有此敌意淫秽下流?


    若非如此,蜃龙以外莫非还有强敌?


    凌月清长出一口气,种种想法只能藏在心里,一旦开口便有可能被掌控此地


    的蜃龙窥听。


    看出了爱侣眼底的疲意,白发少女轻轻握住那冰凉柔荑,入手那般柔软,不


    似独断万军的强硬。


    「还要前进吗?」


    「屠戮百姓的恶贼便在山中,岂容他继续作恶横行。」黑发少女直直望向前


    方,阴煞汹涌将她衬托得似修罗魔厉,冰冷肃然的娇颜却透着鬼神难当的坚定:


    「我无意与蜃龙为敌,但它若明知此事依旧包庇恶徒,便是我大玄之敌。」


    少女踏出一步,星眸耀起目光如剑锋利:「若为敌,则必斩之!」


    「轰......」似被这番平淡而自信的话语震撼,远方皑皑冰雪自连绵山岭披靡


    滑落,似山洪海啸掀起遮天白浪,雹霜和着浓雾,尽将穹庐染苍茫。


    黑发少女冷然立于原地将白发少女护在身后,山崩于前,自辟易。


    这是如同上古神明般令天地色变的威势吗?又或是蜃龙对挑衅的回应?


    心底似有恢宏的曲调奏起,天仙般的少女若听见遥遥呼唤,轻抿樱唇,将那


    旋律牢牢 记忆。


    蜃龙神秘强大更擅改天换地,如今天南山腹地已被它蜘蛛织网般变作巢穴,


    想在这主场将其击败更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蜃龙本就是最强的凶兽,而今灵脉觉醒已有半年,本就无限接近更


    高境界的蜃龙说不定已经......


    少女忽被握紧 小手,抬头便望见那犹如深潭却令人心安的紫眸。


    「纵是真龙,亦可败。」定荒侯淡然开口,忽又神情冷幽。


    「便是魔神,」


    「亦可屠!」


    ......


    「香,真香啊!」


    舌头夸张地舔过嘴唇,又将大手放在鼻前拼命嗅着。如玉仙子樱桃小嘴的甘


    甜香艳犹在唇间,冷艳女将雪峰翘臀的滑弹绵软还荡掌潋,仙乐天籁若绵绵侬语,


    杀意冷叱更似暧昧调情,这是何等销魂滋味,叫人飘飘欲仙。


    吻着不近凡尘的仙子夺她清白,更叫这缥缈美人情动颊绯,迷欲轻薄湿了仙


    裳;掌掴威震天下的女将屁股抽响,便让这寒霜天女临危露煞,凶威滔天握紧神


    枪。


    动动舌头扇扇巴掌,令一对绝色璧人发浪惊惶,大丈夫如此威势,便是宫城


    中的帝皇又岂能拥享?


    男人得意大笑,望着那冷漠与优雅的倩影成双,畅想着她们宽衣解带依偎在


    怀,随着自己上下其手褪去仙子高傲面纱,露出那女人该有的妩媚之态,承欢胯


    下娇喘连连......


    美,实在是美。


    任你高傲冷艳实力通天,任你缥缈出世道心超凡,神也好仙也好,长了个逼


    就该老实躺在下面挨操!尤其是这种长了白虎淫穴天生欠操的骚货,所谓才情卓


    绝不容侵犯不过演男人看,当日北凉城下赵王军中她们小穴喷水叫得多欢!这等


    天香国色修得的一切武艺仙法权势声名终不过是那傲世姿容的装点,为的不过是


    勾起男人 欲望并在被按在胯下蹂躏时操得更爽!


    男人嘿嘿而笑,忽觉如芒在背,霎时尘根抖擞侧身拜望。


    「小人刚才表现,可令上仙满意?」


    男人望处若雾似云,幻影隐约近有霞光,不屑的声音从中传出,难辨悦怒无


    常。


    「凭你这表现,也敢邀功?」


    「不敢当,不敢当,方才不过小试身手,接下来才要让这俩小妞爽到认不得


    爹娘。」男人忙拱手认罪,而后谄媚而笑,眼底掠过放肆 欲望:「上仙所授龙凤


    合欢大法实在玄妙无比,只是小人资质愚钝参悟不透,若上仙能点拨一二,或是


    与小人切磋一番,小人定会明悟不少,对上仙大计也更有利啊!」


    「做你该做的事,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但若敢有所异想,本座不介意换条忠


    犬。」霞影再言威压天降,只令男人五体投地磕头认罪,粗伟雄奇却顶着云地撑


    起身体,嘴角扬笑愈发猖狂。


    山雪崩鸣,犹那必将雌伏的天之骄女不甘娇啼。


    「也不知哪只妖兽这么倒霉,惹得梅花儿这般怒放。」望着山摇雪崩若天塌


    之象,男人痴狂又是嗟叹,忽又皱了眉头,冥思苦想。


    「这梅花儿,怎是更香?」


    ......


    「何方宵小,来此自寻死路!」


    一声娇喝脆亮,青衫女子铁剑出鞘,其势如风迅捷缥缈,又如烈火侵略燎原,


    剑影之间万象层生,寒光无缝凶险纵横。


    分明 年纪轻轻,女子剑术分明已臻化境,在这般剑势面前不长眼的敌人从来


    难逃胆夺魄斩之命。


    但这一次,却是意外。


    体型远称不上宵「小」的妖兽浑然没把女子煞有其事的剑舞放在眼里,只觉


    这猎物身子娇小香气扑鼻,不自禁吐出长舌便要将这美味吞进嘴里。


    只道是遇了贼人的侠女万万没想到浓雾中竟是伸出一条比腰还粗的鲜红长舌,


    剑锋斩中皆滑过弹开没有半点妨害。惊骇之际长舌却已灵巧地卷住了她款款蛮腰,


    深浓涎汁泛滥间化开青衫,浮出肌肤洁白。


    事到如今顾不得隐藏身份,女子忙抛下铁剑旋身伸手腰间欲拔秋水宝剑,方


    觉整个剑鞘皆被长舌裹挟,而今如何拔得出来?却被妖兽当做欲要逃跑,长舌一


    紧骤然发力便被卷起娇躯朝那迷雾中的大口飞去!


    这一番动作也彻底切断了腰间褴褛几丝衣挂,白色胫衣如水滑落露出女子两


    条细长白嫩的光洁美腿,单薄亵裤也伴着妖兽涎水侵蚀不住融破,在空中洒落片


    片帛滴,终将羞处漏得鲜明。


    宝剑不出,女子实力便去了九成,任 挣扎拼命如何挣得脱这坚韧长舌?眼睁


    睁看着自己被拉到怪物嘴边,才望清了那竟是一只体大过牛的巨大 蟾蜍,垂涎欲


    滴的模样令人骇然恶心。


    「不要——呜!?」不容分说, 蟾蜍便张开大口将女子吞了下去,清丽脸蛋


    一时便浸在黏稠湿热里,黑暗烘臭叫人作呕,却莫名地烧了脸颊快了跳心。而伴


    着上身的青衫浸在 蟾蜍嘴里迅速消融,嫩白肌肤皆泡在黏糊热液泛起 妖艳粉晕,


    尤其是一对玉峰似尤得喜爱被舌头来回舔得乳尖翘起,述说着这剑术超绝的女子


    竟被丑陋 蟾蜍含在口中吃得情迷。


    蟾蜍贪心,大嘴到底没法把一人吞下,漏了少女两条长腿在外面,光滑溜溜


    雪白无毛,独裹着双长靴踢踏 挣扎。两腿间未被摘过的娇花晶莹莹透亮, 蟾蜍大


    嘴每一番压下,两腿都猛然蹬直中间喷出阵水花。


    不消多时,青衫侠女已是骨软身酥,面若桃花,青衫不复袒露满身 白玉凝脂,


    喘息香艳尽呼入了蛤蟆大腹。


    便在这时,两股更为诱人的香气传来, 蟾蜍双眼顿时一亮,却望见气息强势


    的玄甲黑发少女与灵药美玉般柔和的白裙雪发少女联袂而至,勾魂的味道令它不


    由自主张开大嘴露出口中美人白嫩嫩的小屁股和已然一丝不挂甜美娇躯,恶臭涎


    水伴着美人玉液流淌而下,好似一幕荒诞淫瀑。


    初具灵智的妖蟾性淫,即便欣赏不来少女倾国倾城的美貌,它也知道新来的


    这两个猎物不单香甜可口,吃了她们更会有天大的好处——至于是哪种吃法,就


    看它的心情怎么样了。


    这等绝色在前,癞蛤蟆哪按捺得住吃天鹅肉的心,当即张着大口甩着涎水四


    足一蹬,便带着诡异的蛤蟆叫声以泰山压顶之势扑向了两名少女。


    无论是谁,在野外遭遇一头体大过牛奇丑无比的噬人巨兽朝自己扑来都定会


    悚然一惊,而当这怪物口中还趴着一个赤身裸体却好似被奸淫过的美丽少女,这


    等悚然便会对女性分外突出。


    但身披玄黑甲胄的黑发少女只是冷眼望着那妖蟾从天而降,干脆利落地刺出


    长枪。


    只一枪,将那贪淫的怪物连同口中少女一并贯穿!


    血沐身侧,黑发少女毫不在意继续前行,尸首落在身侧,化作蝶与娇花。


    这般结果不出所料,凌月清仅仅瞥过一眼,都懒得揭穿其中破绽——在这蜃


    龙 蛰伏的天南山深处,哪来那么多美丽少女?


    女子也好,妖兽也好,都不过是这 无尽蜃雾构造的幻象而已,只不过这种幻


    象未必是纯粹的幻觉,也可能由真实存在于此的树木鸟兽 转化而成,且在神秘莫


    测的蜃雾影响下当真具备了幻象的部分力量。


    这就是蜃雾的难缠之处,令闯入者根本难以分清虚实。眼中的峭壁或许是平


    坦大道,脚下的坚实土地可能便是悬崖边缘,而若小觑幻象的攻击,万一幻象本


    体是一头强大妖兽甚至蜃龙亲临,岂不大难临头灾难压顶?


    或许自古以来,那一位位欲要窥见蜃龙真容的通玄强者便是如此煎熬 迷失,


    又或许,这是独属于两名少女的待遇。


    望着一旁长满了粗壮阳具,阳具还不断滴落粘稠淫汁的污秽「庭柱」,便是


    性子清冷的凌月清也未掩眸中嫌恶之意。


    走在路上就能见到无数性器朝自己兴致勃勃地打起招呼,晃着个硕大龟头毫


    不掩饰插入淫欲,甚至径直射来无数精汁邀请沐浴,纵是避开所有骚扰也得一直


    忍受浓郁腥臭之气,身临此境,但凡女子都会心颤摇曳。


    凌月清的应对是将一切胆敢袭来的滋扰尽数击灭,尽管这种对策无疑对自身


    力量消耗巨大,但以她而今修为只需寻常招式便可将妖兽击杀,天人之力生生不


    息,除非敌人过多攻势连绵,否则便是战上 三天三夜也不会力竭。


    走在一旁,姬灵曦望向爱侣的神情写满担忧。她当然知道以凌月清的功力完


    全不惧这等消耗,但自从昨日遭遇袭击开始,凌月清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最高警惕,


    那窈窕纤细的娇躯此时就像一根绷紧的弦,固然蕴含着无穷爆发力,可长此以往,


    终会绷断自己。


    但这么做,也确实将所有幻象骚扰拒之于外,如若不然只怕以定荒侯清冷性


    子坚毅道心,眼下也难免露些赧颜。


    雪发仙子轻轻叹息,却没有说这种由她分担这种不识趣的话,凌月清所以一


    力扛下,就是清楚她耗得起,姬灵曦却耗不起,如若不然历代通玄强者也不会迷


    失 幻境无功而返。至于紧绷警惕数天数夜,这种事她早历过数次了。


    姬灵曦担忧之际身后却是响起一声响鼻,伴着一大股炙热打湿了后心,连带


    着裙摆也被不由分说提起,令仙子不由红着小脸,转身望向那叼起自己仙裙扬蹄


    躁动的高壮黑马轻拍其面,却惹得这厮更加兴奋,不单扬起脑袋继续拉扯微湿仙


    裙似要在这荒郊野岭将如仙的少女剥个精光,并挥动一尺来长的骇人马鞭将这美


    人压在身下肏作驯服母马恣意纵欲!


    「嘿嘿,马兄干得好事,继续,继续,拉高点!」


    「这裙儿好薄,好透,这么一掀开连小仙子的缝儿都看到了,粉嫩嫩地,水


    都流出来了喔!」


    「瞧这圆圆翘翘的小屁股,准是馋了马鞭!」


    「马兄干完这仙女,也与兄弟们分一杯羹啊!」


    伴着这黑马行径,漫山遍野冒出无数个长相丑狡的精怪小鬼冲着白发少女评


    头论足嘘声一片,只令姬灵曦明知幻象,也不禁莲腿夹拢面红耳赤。


    便在这时,黑发少女冷然回眸:「不得无礼!」


    霎时间精怪俱哀嚎灰灭,黑马亦俯首帖耳松开仙裙,唯独身下长鞭坚挺依旧


    似更凶挺。


    马鞭甩动,一股淫液淋在少女腿间,令被松开裙摆的姬灵曦愈是脸红地望着


    那丑陋而威武的公马性器来回挥舞。似这般远胜男人的野兽秽根单是看着就让人


    心惊肉跳,若当真插进来,岂不是身子都要被捅穿?


    凌月清淡然无情,心中却也暗叹。


    这黑马嘶风乃是她征战草原时驯服的马王,其性酷烈非虎将不可驾驭。


    战马于理应阉,但凌月清知此马颇具灵智,若折其桀骜之心便会没了那驰骋


    万里的傲性。因此留其根本,且以绝对强硬压得其敬畏不已,让这匹烈马对她服


    服帖帖,即便是不安分的发情期也能托着少女雪腿玉臀任其驰骋纵横如意。


    即便如此,如今在蜃雾中也骑不得此驹,即便凌月清一贯的威压能阻止坐骑


    袭击女主,终无法令其本能兽欲消弭。一旦跨上马背让这敢将女侯视母马的畜生


    尝了娇躯销魂滋味嗅了玉体怀春幽香,这狂马便会挺动马鞭一泄如注,身抽蹄软


    再难行路!


    可以说,此时的黑马嘶风仅是累赘,不单无法充当坐骑,还反会试图袭击二


    女。


    姬灵曦不由疑惑,望了望赤红马眼终是抿唇开口:「月清......此次为何要带


    上嘶风?」


    尽管这匹日行数千里更能在山地疾行的名驹脚力确实惊人,但以她们的实力,


    自己行路也不会比名驹慢上多少,跨越险要更是 容易。坐骑充当的作用只是节省


    体力,但遇到危险还要费心将其保护,未免得不偿失。


    姬灵曦相信月清既然算到了此次凶险,仍带上坐骑必然有其用意。


    「老马识途,兽类本能较人更为可靠,或许它会领我们进入天南山最深处,


    或是在蜃龙到来之际察觉警惕。」


    凌月清平静开口,姬灵曦苦笑着点头同意。


    确实,嘶风感知极为敏锐,只是眼下看来,这发情公马此时本能想去的可不


    是什么正道小径,而是她们的阴道花径......


    可对此她们也无计可施,总不能一直对马弹琴吧?仙琴之韵固可通达兽心,


    在这危机四伏的蜃龙老巢却不容这般矫情。


    忽然间,白发少女一声轻咦。


    她怀疑自己看花了眼,那根马鞭怎是越甩越快,挥出了残影,好似成了两根?


    当见到不单是马鞭连同黑马的身体也一分为二、为三令越来越多的马鞭 肆意


    狂舞,越来越多的马眼虎视眈眈,姬灵曦顿时意识到幻象再临!


    「小心!」清冷与文静的喝声异口同声响起,两名少女释放真气仙力极具默


    契臀背相贴守住彼此后心,而后警惕地望向自四面八方涌出的荒淫怪影。


    那是一片数不清数量的马群奔腾而至,势如排山倒海,蹄响震雷而惊。这些


    马匹各色皆有,最多的却是毛色体型俱与嘶风相差无几的黑马,就连那一根根随


    着奔跑在马腹底下甩动抽打发出啪啪闷响的粗长马鞭都雄硕放肆得如出一辙,一


    时间千声鞭响万股精气,好似那飓风呼啸熏得少女们双目难睁,瑶鼻樱唇已茹满


    野马鸡巴的臭气。


    「真是奸诈。」凌月清寒声,素来利落的吐字此时已是有些断续,仿佛弥漫


    在空气中的腥臭气味已是过分浓郁,以至于她每说一字都得咽下一口马精。


    而姬灵曦更是红着脸没有说话,被誉为琴仙子的她歌喉悦耳,唇喉之感亦是


    超出常人,若在这时开口,那浓厚腥臭灌入小嘴的滋味怕不啻马屌亲临!


    无论如何,这一刻两名少女皆已鼓起战意,黑煞白罡之气若龙凤游起护在身


    侧,警告着觊觎天女的淫兽不得寸进!


    眼下场景绝非 幻境自然产生,多半是蜃龙主动施为发起正式攻击,威胁远非


    先前骚扰可比,尽管不可能每匹马都有威胁她们的威力,但其中多半藏着致命杀


    机!


    最麻烦的,还是蜃龙 幻境高深莫测,方位之感紊乱已异,这诸多幻象皆作嘶


    风模样,凌月清和姬灵曦还得在这些下流马群围攻下留意收手,避免伤及坐骑性


    命!


    面对神威仙气,群马嘶鸣却是不停,数不清的马蹄齐踏在地,好似江河奔腾


    令山林倒靡,这般声势都不需长鞭入洞,单是践踏都能令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化


    作血泥!


    凌月清屹然不惧,抿着凝起白露的樱唇浑身气势节节攀升,分明玄煞缠身却


    若皓月当空,寒枪锋前,万马齐喑。


    「吁律律——」前马嘶鸣扬蹄却被后马撞得翻倒在地,不知多少血肉碰撞掀


    得地开烟尘莽起。奔腾马群到底在少女数丈开外停止前进,却始终睁大马眼对玲


    珑娇躯觊觎不停。


    一时之间万马嘶鸣,熏臭腾腾似将个穹庐作蒸笼顶替。一群畜生纵是被威压


    吓止也不改天生性淫,无法接近求偶对象便立在原地不住地打着响鼻,而后竟是


    一个个扬着前蹄人立而起,将那一根根最次也有一尺长的阳具高甩在少女眼前,


    供两美似女皇般阅尽马鞭,以此将那最适合交媾的种马挑拣。


    黑发少女面色阴沉却未曾妄动,天人灵觉却已看遍根茎将那尺寸模样牢记于


    心,也得叹马类天赋秉异,不单性器粗硕更是凶恶狰狞,寻常女性但凡见了难免


    花容失色惧怕被这巨物将玉房撕裂,便是身为武者不畏强暴的她也明白倘若被这


    秽物欺身必是难耐,且这发情公马怎知怜香惜玉,必会逮着雌性压在身下狠狠入


    侵,甚至以马鞭作挑担将体型远不及自身的绝色少女挂在马腹底下,一边驰骋颠


    簸一边播种注精,直到少女流泪失神肚子里装满马精腹若九月怀胎鼓起也不消性


    欲干得白浊洒出继续耕耘。


    该死,心中怎会浮现这些念想......凌月清猛然醒悟,心知必是 幻境趁此动摇


    心神,眼中寒芒更甚。


    白发少女同受此扰娇躯轻颤,在她眼中这群马扬鞭之景是如此雄壮有力,道


    道破空声竟汇聚成某种恢弘旋律,叫乐者心驰神往若乘马背游于天外,感其猛壮


    神骏喜爱不已,转眼却天旋地转主次颠倒竟落到马腹底下,雄伟马鞭直抽桃臀捅


    入花径,无情蹂躏便叫仙子也魂摇魄荡,好不 容易自臆想挣脱,腿心弥漫的湿意


    也教身后少女感得一清二楚。


    糟了,蜃龙 幻境竟是如此玄妙大势......姬灵曦心有余悸,明白险些惑心入了


    淫劫,脸上桃霞愈艳。


    便在此时群马似已不堪忍耐,又或以为少女动摇可受鞭笞,却再度奔腾而起


    汹汹来袭。只是这番似惧了女将神威不敢直面,却未径直冲撞而是头尾相衔若圆


    阵般环绕着少女奔跑起来,蹄声如雷卷起烟尘似显武勇,长鞭挥甩耀武扬威若彰


    雄风,好似某种上古时代祭祀之舞,天仙神女般的两名玉人便似万马供奉的神明,


    只不过它们祭上汗血精奶所要求取的并非风调雨顺荣华富贵,而是神裔仙胎子孙


    昌盛!


    似狼群的马群越逼越近,灼烈腥臊愈拂面,这般阵势便是久战老兵也会惶惶


    不安,年轻女子更将玉惨花愁,凌月清却不惧不羞只是冷颜望着这大势汹汹,她


    仿佛在这万马之间窥见了那隐约的龙影,一群种马土鸡瓦狗不值一提,抓住真凶


    方可一战而定!


    终有一只最性急的野马嘶鸣面前,胯下之物竟似闪耀赤芒膨胀而起,凌月清


    漠然长枪扫去,看似轻巧一划却掀起墨黑凶煞如浪,风云坐涌扫荡身前,上百匹


    战马连枪尖都不曾触及便灰飞烟灭,临死前偏长啸着勃起长鞭,迎着死亡锋芒射


    出一道道精华猛烈,虽也同其身躯一并 湮灭,却似将那漆黑融进了浊白,好似就


    这么将播种 欲望射进绝世女将玉体娇躯。


    凌月清面色微白,真气分明离体,触及了那些马精竟也向她自身传回阵阵令


    身体酥软发烫的邪欲,其烈不亚媚毒入体,若是寻常女子只怕已经瘫坐在地抚穴


    乳娇喘不已,她虽以修为意志将其压制,却也并非全然无恙。


    不容喘息,其后野马疾驰已至,竟纷纷张口吐出一条条满是黏液的猩红长舌,


    似群蛇蔽空而来!


    凌月清面不改色,挥枪舞出枪影万重,管你长舌巨根,皆被气浪如墨吞灭。


    尽管模样相似,但这些野马俱是蜃中淫兽,变化岂止现实 同类单一,前蹄溃


    灭后蹄即至,有被插双翼踏空而 行者,有前蹄似铲遁地钻 行者,有满身触腕狂舞


    者,有马身人面者,甚至有马鞭喷射而跃空者。


    一时若群魔乱舞,马群虽难袭近身躯,单那冲击之势,射精之状便足够动摇


    心神,这也正是 幻境危险之处。但无论这些野马朝自己淫叫求偶还是对着俏脸喷


    洒浓精,凌月清玉容始终寒霜笼罩,再多浓厚雄精也熏不出冰颜半点绯色,再多


    狂马奔腾也撼动不了那顶天立地之身,唯有玄枪纵横,当者必杀。


    所以驱使真气杀敌,除却避免野马近身 之外,更是以此避免误伤。若以枪锋


    杀敌,不论实体幻象触之即死,坐骑嘶风亦难幸免,而若单以真气攻伐,一时却


    不至将马王击杀,收回真气便可救治。


    由此可见,这万马奔腾对少女而言也称不上真正威胁。


    「铮!」琴音奏响,如临金刚,白发少女身前妖邪俱作齑粉,琴仙少女淡雅


    从容,玉面花容虽有红云常掠却不改兰心蕙质玉洁松贞,她的琴声不及阴煞真气


    杀力强横,却专门克制这淫邪虚妄,对野马的清扫能力毫不在定荒侯枪锋之下,


    便是遇上自家坐骑也不会误伤。


    如此一来,便是这野马来上十万百万也难以伤得二女分毫,但忽然间,黑发


    少女眉毛一蹙,但觉一股野火燎过心腹。她未曾开口只是以玉臀贴着同伴娇躯轻


    轻滑过,传递心有灵犀的密语。


    「他来了。」


    姬灵曦一凛玉瓣缩拢,她知道凌月清指代的正是那个对她们强吻掌掴的无耻


    淫徒!


    相比肉眼可见的野马,这没有形体的家伙分明危险得多。姬灵曦调琴未止却


    不由绷紧娇躯,时隔一日,那粉舌被挑逗吮吸的滋味犹在口中回荡,和着那马精


    腥气更是浓稠,从小嘴熏到脸颊,玉质不免嫣红。


    凌月清则是感觉雪臀被人狠狠捏了一把,那淫魔似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分


    明只是简单粗暴的一捏却好似叩中心弦,霎时竟让她不由心颤,险些就开了那关


    口启了樱唇,在无数种马淫兽环伺间舔舐雄熏娇咛出声。


    必须抓住他......凌月清心知关键,但马群却也狂躁冲袭更勇,仿佛知道只要


    趁此机会干扰那冷漠少女便能破了她的冰霜之相露出那娇贵嫩穴,将这天下无双


    的神女挂在马鞭之上肏作种马孕妻!


    大敌当前,凌月清也不得不严阵以待,许是那淫魔加强了幻象威力,先前一


    枪便能扫灭百数的野马而今一击仅能除去十匹,即便是她面对这前仆后继天上地


    下的大屌淫敌也得瞬间刺出数枪方能抵御。


    身陷重围腹背受敌,却还能防得滴水不漏,每一枪皆没用多余力气——若是


    其他武者在此定会赞叹黑发少女绝世武学造诣与临危不乱定力,然而此刻注视定


    荒侯动人娇躯的除却成群发情公马 之外,便只有那不知身在何处的淫敌。


    不由嘿嘿一笑,那虚妄间的身影再度朝玄甲倩影抓去。似是见那绷紧的小屁


    股有了防备,这一次便没有再捏那美臀,而是转向了那虽被玄甲包裹,在其眼中


    却粉嫩无毛一览无余的白虎小穴!


    霎时淫击若电流穿身,无从判断侵入身体的粗硕是手指亦或阳具,黑发少女


    冷颤调转枪尖亦拔佩剑齐攻向那无名之影,若听一声惨嚎耳侧,腿心物散。


    击中了吗?凌月清眉头紧皱,又是这样,哪怕她已经将感知发挥到极致,依


    旧无法在对方袭击之前感到分毫动静,而这锁定其形的一击也未回馈任何实感,


    令人不禁怀疑一切皆是自身幻觉而已。


    即便处于 幻境之中,这种对手也显得太过诡异,与其说是某种幻象,更似是


    处于另一方世界的存在。


    嫩肉被拨开的炽热还在身下蔓延,凌月清将唇抿得更紧,该如何击败这个对


    手?任其反复骚扰直至其露出破绽,直到有把握捉出真身再予以雷霆一击么?


    若是寻常对手也便这般忍辱一时后发而制罢了,可这淫魔显然绝非寻常,一


    揉臀一捣穴,炽硬尚叫玉瓣开,掌印仍留雪峰间,两下淫亵已叫她都两股微颤,


    换做其他贞烈女子只怕都已潮吹泄身,倘若多来几下,便是她只怕也......


    这般作想,口中似也泌出过于腥膻的浓腻,就好似粉舌已融在那妖孽过于荒


    淫的侵略......少女幡然醒悟,银牙微张猛地咬下,依旧毫无触感回馈却有股腥咸


    在唇舌炸开,她竟是不知不觉又被轻薄香舌,口中也不知是涎水还是茎汁臭!


    依旧没有破绽飘渺无形,甚至令人怀疑击中敌人的感应也不过错觉,对方不


    过高高在上 肆意亵玩自己,任凭武艺再高威名再盛,此时玄甲戎装的定荒侯在其


    眼中也裸着冰肌玉骨任他予取予求......


    这等屈辱怎堪忍受,此时也唯有接着抬枪迎战不息马流。


    一匹又一匹烈马连同它们的巨根嘶鸣喷涌着 湮灭,好似妄图撼动擎天建木的


    蜉蝣无知无谓,但相比死后还能化做春泥的蜉蝣,这些发情公马却是明知身死在


    即也要将子孙后代留在人间,一股股足可将少女肚皮灌得滚圆的野精挥洒在空,


    虽被玄黑阴煞磨灭也愈将淫欲染此空间,令两名少女皆无法张口言语,纵是口中


    含着淫魔的肮脏汁液也唯有任其徘徊被迫品味,忍受着冰洁玉体被浇灌的屈辱继


    续战在万淫之间。


    似是枪戳剑斩银牙紧咬摄住了淫魔,随后凌月清连挑上千野马未再蒙其骚扰,


    虽无法就此安心,至少口中淫味渐淡倒也适应,直到......


    「铮......」身后乱了琴音。


    「吁!!!」一匹野马作漏网之鱼高高跃起,长鞭黑影凌压仙颜在玉女受惊


    之际势要将两名不容进犯的少女压在身下 肆意奸淫。


    长枪骤甩将那淫兽刺作血泥,孽畜临死奋力勃发射出白浆劈头盖脸而下,若


    大雨滂沱直落少女玉颜秀发,却被回过神来的仙子小指轻勾琴弦一声驱灭。


    除去漏网之鱼的凌月清未曾回头不曾担忧,依旧鏖战身前枪影漫天似从未有


    那救助好友的一击,只听背后传来少女悦耳,却苦涩羞甜的声音。


    「他插进来了......」娇声弦颤,心泓涌浪。


    「......」凌月清默然,姬灵曦是以仙法心中传音,即便如此仍音声颤抖足可


    见那淫猥何等难以抵御。


    单是掌拍舌便有那般滋味,若是真被那淫魔插了进来......


    这般想着,黑发少女只觉身后娇躯又是一颤而倾,竟要离她跌倒在地,忙单


    手持枪拉住皓腕将好友扶起,背脊娇臀再相贴,却觉燥热。


    这回姬灵曦无论如何也不肯说自己遭了什么轻薄,只听那紊乱琴声便能明白


    这阵亵玩何其猛烈,甚至可能直到此刻那无形淫魔的阳具都在仙子秘境抽插征伐,


    顶着花心干得不食 人间烟火的玉人潮涌连连。


    「知我反抗激烈,便转而攻向灵曦吗?」凌月清心底杀意腾腾,单是感着身


    后少女臀摇腰扭就知道自己爱人被那淫魔玩得何等难堪,偏偏她武功倾世却捉不


    住那无耻淫徒,只能牵起 小手转动身躯护着白发少女杀溃十面淫马奔袭,却觉爱


    人琴音愈乱娇躯愈软,几要融在身后作一滩春泥。


    「嗯......」直至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嘤咛传出,意识到这并非仙法传音的凌月


    清神色骤变转身将白发少女拥揽入怀,平日仙气飘然的琴仙玉人此时竟已面红颈


    赤媚眼如丝,樱桃小嘴不住开阖呼出如兰芳香吸入石楠臭腥,此时身骨俱软瘫在


    怀里,每一声嘤咛出口都伴着一挂仙露濯地,粉面愈红风骚遍体,似已全被操服


    迷醉在马鞭丛里,弃了仙位甘为弼马妖精。


    此时呻咛张口呼吸与引颈酒壶大喝春药何异?凌月清面色霜寒,毫不犹豫便


    吻上湿唇接过春意。


    少女情欲和着野兽污秽一同自檀口渡来,白发少女起先还 挣扎抵抗的翠眸也


    化为春水尽是爱意。丁香小舌胜 荔枝甘甜却蒙着厚垢黏腻,似已呼吸间裹满畜生


    秽精。黑发少女面容寒霜却毫无芥蒂粉舌灵巧将那污垢刮进嘴里,惹得怀中「娇


    妻」不知是愧疚还是不舍忙伸长香舌欲夺回去,却只尝到定荒侯冰凉小嘴被强吻


    滋味,那些精膏糟粕皆被咽了下去,教名将天女雪肠玉腹也知了马精味道,邻近


    的月宫瑶菊亦嗅了腥气,不知可会垂涎欲滴?


    猎物露出破绽活色生香演出近前,直勾得野马目赤吐气如龙,霎时三十六般


    神通尽显,四面八方围来势将美人野奸。然而定荒侯吻着情人饮着精液仍是清寒


    飒爽无敌人间。搂着如仙的醉儿旋身若舞,枪影万千扫过每一处作乱奸邪,任挚


    爱在怀吻得深黏,又岂容宵小近前?


    马群不知何时已被扫尽,山头上却立着一道道猖狂身影,看那玉人如璧拥吻


    蹁跹,不由目不转睛,嘲讽大笑。


    「瞧那两个小妞,被一群发情野马围了居然在那亲起嘴来,是嫌马屌还不够


    大想 勾引得那群畜生硬到发疯好把她们的欠操骚穴填满吗!」


    「这年头的婊子都敢穿着仙女和将军的衣裳出来晃了,真是那啥,以下犯上,


    不懂规矩!这世道都要乱套了!皇帝小儿管不了,爷爷们来管,婊子就该穿妓女


    的衣服,少在这装模作样!」


    「嘿嘿,俺要操那个黑头发的妞儿,让那张冷冰冰的小脸哭着求饶一定很好


    看!」


    「那个白发娘们就归老子了,那一脸骚样也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小蛮腰肯


    定相当会扭!」


    沐浴在下流视线与污言秽语之中的凌月清并未松口,她感觉到怀中的姬灵曦


    依旧情难自禁娇颤不已,潺潺春水顺着无瑕仙裙流淌在她的腿间,似与恋人分享


    着琼酿仙露,也若煽情地报告着流出这些爱液的仙穴正被某个淫贼奸成何等不成


    体统模样。


    堵住小嘴固然避免姬灵曦继续吸入媚烈马精烧坏头脑,却也因这含爱之吻增


    添着情欲,凌月清明白恋人正努力调整状态试图适应,但这并非一时半刻可以解


    决。


    凌月清便依旧吻着,看也不看那满山盗匪行头的身影,只是牵过马群覆灭后


    唯一幸存的真驹。


    尽管处在这淫秽氛围之中,黑马似彻底服了主人神勇未有 躁动,只是驯服立


    于一侧,唯独腹下长鞭昂然从未有此坚扬。


    山上却爆发出阵阵大笑。


    「居然自己把鸡巴挺得那么大的公马给拉过来了,这骚货是想当场给我们表


    演马奸吗!」


    「说不定人家真是将军喔,我听说那些女将军最喜欢摆出一幅心高气傲模样,


    有权有势的 公子邀请也不赏脸,见了皇帝都装得威风凛凛,背地里却跟自己的坐


    骑 偷情,在马厩里被两尺长的马屌干得尿了满地,第二天军营里都能闻到那股骚


    气!——这匹马准是她的老相好了!」


    「我要是那匹马现在就直接把她们上了,不过马哪有男人来得好,瞧这俩妞


    儿小脸红着屁股翘着下面水洒着,就是等咱把她们玩得欲仙欲死喔!」


    尚在与白发少女粉舌交缠的凌月清自然无暇反驳这些山贼诽谤,却觉姬灵曦


    颤抖似有减弱,蒙着粉霭的美眸碧波流转 闪回几分清明,没容她稍许安心,令她


    不由厌恶的触感便落在臀瓣,毫不客气地揉了一把,让她翘弹的小屁股陷作手掌


    形状。


    但这一下触碰却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短暂,没等少女发作,翘臀被大手揉


    的感觉已经飘然而去,怀中的人儿却同一时间娇躯轻颤香舌微弹,扑在怀中的玉


    峰犹是酥烫,两点樱桃俏立隔着衣甲都感其弹。


    紧接着姬灵曦绷紧的身子又放松下来,凌月清却感觉到自己的双臀被更用力


    地抓住。


    聪明如凌月清,刹那间便明白那无形淫魔先是放开了灵曦又接连对她和灵曦


    短暂骚扰,终是开始正式地亵玩起她。


    「刚刚那是威胁,若我反抗就对灵曦出手吗?」凌月清神色愈冷,她还无法


    确定自己的反抗能否伤及淫魔,但姬灵曦显然无法抵御,她若反抗,爱人像先前


    那样马精瘴雾中娇喘软倒便是下场。


    「倒真被你抓住软肋。」凌月清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她唯有妥协。


    但这并非屈服,而是以身犯险的将计就计!


    「凌将军的小屁股还是这么完美啊,又滑又软还这样紧致得充满弹性,老天


    爷是怎么舍得让这宝贝上马鞍的?」


    贪婪地注视着玄甲墨裳掩不住的稀世珠莹,少女们无法看见的男人毫不客气


    将大手抓入其中,令每一根粗胖手指都被无双女将的臀肉紧紧包裹,将那雪脂娇


    嫩尽情受用。而看这平日在马背上跃弹的玉桃被自己大手捏入委屈了傲然形状,


    那攻城略地的快感胜似将那北方屏障玉幽关夺下,叫老二不由高高抬起不由分说


    拨开那粉得不像被千人骑过的一线天,插进了那白虎幽媚名器里。


    销魂快感爽得男人不由大叫,在独属于自己的天地尽情宣泄欢愉:「不愧是


    凌将军的嫩穴,就这一吸,一万个怡红楼头牌也别想比!」


    正被他干着的小穴属于天底下最强最美的女人,这小穴理所当然也要举世无


    双力争第一。虽说不出这般销魂是何等名器,但那绝伦紧致柔软已是叫历战性器


    乍一插入便欲泄精。又似穴深气傲不容凡夫俗子肏屄,这小穴硬是让人整根鸡巴


    插进来了也不肯流水一滴,能冻死人的冰凉蜜肉亦紧紧绞着彰显天 女神力万一不


    容未邀客寸进,只可惜这种防备只能把君子挡挡,哪拦得住他洞虚雄鸡?


    只是除却快感,男人也感觉到这窈窕少女冰莹雪滑的娇躯竟似 深渊漩涡般散


    发出阵阵勾魂魔力,这并非比喻,而是真正意义上地将其魂魄念力朝那冰魂雪魄


    吸入,坠向那不可窥探却令人骇绝的禁域。


    若非他身处更高境界,怕是三魂七魄都被吃干抹净了。


    这小妞,在试图靠亲身体会破解虚无之相奥秘吗?


    呵呵,小娘子你虽天纵奇才力压当世豪杰不敢窥颜,想在须臾间参透这太古


    流传之玄机却未免太过痴心 妄想了。就算你真能将之洞悉,这期间我也早已将你


    屁股抽肿嫩穴犁遍,把你这高高在上的镇北龙骑将操成离了老子肉棒就不能活的


    淫贱母狗了!


    嘶......吸得更紧了,难不成这定荒侯大人能用小穴读到我的心思,听到爷爷


    我要把她操成性奴兴奋得更加快活了?


    男人笑得愈发放肆,抓住美人纤腰翘臀,直顶花心抽插不已!


    ......话说回来,她魂魄内那叫魂魄悸动的领域究竟是什么?传说中的天命玄


    镜吗?难不成,她已经彻底收服天命玄镜,将其祭炼为本命法宝了?


    管他喔,不管有没有天命玄镜,定荒侯大人的白虎嫩穴可是比谁都紧,这回


    不把她射成孕妇,这根鸡巴宁肯送进宫里!


    ......


    「铮!」琴音奏响,若天光浩净,弦动间烟消雾散。少女玉手抱琴疾弦如雨,


    更掀起那风起云涌,似神兵剑戟斩恶贼,作乾雷狱焱诛妖邪!


    姬灵曦已回了神色支起身子再度与凌月清背对相护,纵使花容尚有羞色,玉


    眸凛凛尽满战意。一道道琴声或作法相杀贼摧枯拉朽,或摄天律灭敌无形,目睹


    同伴粉身碎骨或惊叫骇死的群贼却无半点怯意,如蚁虫犬兽叫嚣潮来,目光不加


    掩饰舔舐美人娇躯,一个个裤裆高涨似早想好群龙二凤床上情趣!


    「美人儿琴弹得真好听,不知箫吹得是不是也这么好听啊?瞧她还脸红了!


    小美人!别一脸羞答答藏着掖着了,会吹就赶快吹一炮,给弟兄们开开眼啊!」


    「那些没见识的粗人就知道吹箫, 哥哥我可喜欢弹琴,不过妹妹这琴弦也太


    细了不带劲, 哥哥这里有根粗的,管叫妹妹爱不释手!」


    「一个个吹箫弹琴说得多有牌面,咱不整那些虚的,就喜欢操她的小香逼!


    啧啧啧,这衣裳不单好看还透逼,简直就是菩萨保佑方便咱操的哩!」


    「 哈哈哈哈!没错没错,今儿就是菩萨保佑——要让咱们弟兄们给这两个小


    美人送子女!」


    「嘿嘿嘿,这身裙儿也太骚了,不光透自己的逼,还透后面闺蜜的屁股,翘


    得那么高那么挺一看就是想被干!」


    声声淫语入耳,荡漾芳心涟漪。即便空气中野马 欲望的黏腻已近散去,面对


    这群盗贼的污言秽语姬灵曦依旧只是抿唇未曾回应。


    她知道自己一旦开口,就会发出令这些淫贼更加疯狂的声音。


    这令娇躯酥软的快感不单是先前被蹂躏羞处 肆意玩的遗留,更源于此时身


    后传来的触感绝妙。


    没有人比姬灵曦更清楚凌将军平日隐藏在戎装底下的小屁股何等翘弹 迷人,


    丝滑软腻,但此时透过甲胄传来的触感却不止这等美妙,更伴着冰凉湿意。


    那湿意荡在定荒侯臀间,却飘在琴仙子眼里。


    作为同床蜜友,她对凌月清的身子再了解不过,尽管她冰肌玉骨风华绝美又


    身怀名器绝非石女,以她刚烈性子绝不可能对强敌示以软弱,是以那日求贤台战


    败足足被纯阳真气又极擅床事的慕容羽奸淫半日方才撬开宫门滴水泄身。而如今


    紧贴自己的冰滑玉臀已显湿意,足以证明她此时受到的下流快感强烈得无法忍耐!


    那个淫魔正在以自己为要挟侵犯月清,将她干得撅起屁股意乱情迷!


    既有愧疚也有那背德的兴奋,白发少女的呼吸急促起来,月白仙裙裹拢的玉


    腿拼命缠紧,这自然瞒不过眼尖的群贼,引来一阵狂嚣嘲意。


    「瞧那娘们,一幅清纯仙子的模样,还没挨到鸡巴肏就想要得喷水了!」


    「什么仙子,这就是只卖风骚偷汉子的狐狸精!」


    「别在那磨小穴了,赶快脱了裙子张开腿,爹爹保管爽得你忘了烦恼作神仙!」


    「这些蟊贼......」姬灵曦咬牙,玉指急弹弦如霆响四方贼寇荡灭,却有漏网


    之鱼嬉笑着冒头全不像刚历过死劫只顾趁着靠近仙子更无遮拦调戏:「仙子就是


    仙子,生起气来也是这么美,只是不知为何要放小 人生路,莫非是看上了小人这


    根宝贝,要和小人双修极乐?」


    「可先说好我可是有妇之夫了,就算仙女姐姐美得冒泡又手下留情饶我一命


    也绝不会舍弃爱妻!仙女姐姐若想双修,就只好跟我的二弟拜堂成亲喽!」


    明明只是幻象,还这般油嘴滑舌......饶是姬灵曦心性平和此时被如此调戏也


    不禁气恼,她清楚并不是自己手下留情,而是先前心有旁骛攻伐失误,这仪表堂


    堂的小贼又确实比同伴功力更高才侥幸逃脱。


    不过此人言语轻佻却未曾吹牛,胯下那宝贝确实不凡......


    那油面小生见少女未曾反驳更是得意,隔着丈远一步踏出竟是径抵少女身前,


    手掌拖着残影探向透湿白裙难掩的酥胸:「仙女姐姐不开口想必便是答应了,就


    让我好好尝尝仙桃的鲜......」


    长枪自掌心钉入淫贼胸膛,既无威吓之意也无折磨之心,不做停留地从那淫


    心色胆抽向另一面的来敌。指尖几触上如雪仙子玉峰娇樱的青年脸上犹带着淫笑


    却倒地再无生息,可怜那令仙子瞩目心起涟漪的刚猛性器尚未出鞘便作了尘土归


    西。


    ——即便能言巧辩野心勃勃,到头来还比不过畜生留精人间。


    这般强势解决了仙乐未能击杀的近身淫贼,凌月清枪舞不绝,任何企图逼近


    的山贼尽皆殒命。


    虽是与姬灵曦背对相倚,黑发少女艳名远扬的雪臀依旧难掩风情。似冰山消


    融淌落的湿意氤氲在桃瓣周围,浸透了玄甲墨裳更贴紧挺翘勾勒浑圆润形,似那


    黑夜莹耀的明珠般向着世间静谧绚丽。


    而即便湿了臀瓣煽情至此,黑发少女的脸上也未有半点晕红情意,紫眸依寒,


    诛尽贼敌!


    这等凌绝天下的英姿,似惹来一阵笑声耳畔响起。


    「好一个凌月清!就算被一只手抓着屁股一只手揉着奶子,小穴里还插着鸡


    巴依旧无敌于世间!」


    伴着这声称赞,男人一手抓握娇挺酥乳一手拍打圆润桃臀,没入粉嫩小穴令


    那紧致膣道为之扩张的粗壮男根抽插不停,夸得越猛干得越狠,每一次揉捏每一


    次冲撞都令他眼中动人娇躯掀起一层绝美玉浪,好似这高冷轻盈的美人儿已被他


    揉成融雪用大鸡巴操飞了起来,然而在外人乃至少女自己眼中,这位大名鼎鼎的


    少女名将依旧是凛然不倒屹立原地模样,哪有什么臀浪乳摇蛇腰淫荡?


    这是他们之间的 秘密,只要不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堂堂定荒侯在深山老林


    里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某个男人奸得娇颤水流,毕竟除了他以外,可没人有本事掰


    开天下第一强者的一线天粉鲍瞧瞧子宫里是不是装满了野汉子的精液,更何况就


    算他射了一百发在这销魂的小嫩逼里,除了黑发少女本人会被那滚烫鼓胀烧得不


    得安寝外,别人也根本看不见。


    「啧啧啧,将军阴枪无敌,阴道也一样无敌啊,明明被干得一屁股淫汁了小


    穴里愣是一滴水也不肯出,莫非只有慕容羽才能干得你潮喷宫开吗?嘿,我还就


    不信了,一个天天骑着勃起马的小荡妇能在我屌下坚持多久,今天就让你忘了纯


    阳肉棒还有其他男人的滋味,从此以后和姬仙子只侍奉为夫的宝贝就好!」


    笑骂着把冰山美人的屁股抽得啪啪作响,男人充满 征服欲的宣言即便未全入


    耳也令凌月清心生 不详悸动。孟良将她的私处称作「太阴玉霜宫」绝非空穴来风,


    这条无数英雄好汉梦寐以求的仙径便似她的性情身段般紧致幽深,更不会轻对外


    人乃至敌人施以好颜,即便这白虎穴已被无相淫魔的大肉棒奸得被迫扩张为那妖


    鞭模样,仙径依旧不失气节,那隐于粉肉的宫室仍如太阴高挂夜空,虽极乐龙鞭


    不可即。


    但即便这玉穴未彻底绽开,此刻风华已令男人爽得乐不思蜀,愈是粗暴仍无


    法将佳人降伏,忽转动眼珠计上心头。


    「嘿嘿,我早就想这么玩将军的身子了,可惜以前最多玩玩女蛮子解馋,那


    些母狼哪比得上将军一根手指头!」男人伴着如此淫笑松开攀峰探谷的双手独留


    一根粗壮阳具插在名器信马由缰,顿时感觉本就销魂得能把寻常大汉直接榨射的


    白虎小穴居然更紧了一分,那冰凉嫩滑极致绵软的褶皱缠着他肉棒像是要吮进包


    皮里,把他每一点污垢淫欲统统吸出一样,爽得他不禁怪笑想要狠狠抽红这冰美


    人的嫩白小屁股,边奖励这坦诚侍奉,边惩罚这口不对心。


    但男人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缓缓将双手再次覆上少女胸臀,只是这一次包


    裹住手指的不再是莹湿雪肌,而是那冰冷墨胄。


    凌月清的戎装并非凡物,为当世名匠糅以诸稀材瑰宝制备,此甲所造,以凶


    兽皮作革,鬼蛛丝织编, 流星铁连环,仙鸾羽添翼,天庭木为骨,万里尘炼心。


    其锻风雷泣,既成鬼神惊,如臂使指刀箭辟易,盾坚矛锐水火不侵。于己贴身柔


    韧如意,于敌险阻冰冷坚硬,着绝世真气纵通玄武圣亦难伤欺。


    若求贤台下凌月清未褪此甲,赵王少说再折几条臂膀数千精兵才能将这少女


    名将拿下,甚至可能令她披靡万军冲至王驾提前殒命。可惜将军为红颜怒朱砂不


    惜,空留巾帼妆关上叹息。


    然而如此宝甲在男人掌下却已被冰山美人的淋漓香汗浸透,勾勒出诱人曲线


    分外吸睛,通玄强者亦难攻破的防御却被散发淫邪气息的手指狡黠穿透,阵阵快


    感自那胖指揉滑肌走肤,不及先前炽热猛烈,却似隔靴搔痒,令少女只蹙纤眉。


    尽管隔着衣甲猥亵令快感减弱了几分,但这种玩却仿佛嘲笑着她的一袭甲


    胄不过是 引诱男人的装饰一般,比起直接触碰肌肤更显羞辱!


    淫魔此举便是在刻意强调立场身份,用那生插花径的阳具与隔衣抚的双手


    宣言——你定荒侯凌月清纵是巾帼英雌,一身戎装英气终要归我淫戏!


    此番羞辱更重女将声名,若将天下第一将的威号挂在勾栏头牌招揽生意,弱


    了肌肤之亲捣在心房却更用力,而且如此一来,那在腹中不断捣的恶茎倒显得


    分外叫人在意。


    少女依然稳重,目光凛然枪扫群寇不漏片羽,只是那冷艳销魂的白虎穴却是


    愈紧,裹着香汗的小屁股也愈发晶莹,珍珠般耀着剔透湿意。


    「嘿嘿嘿,紧了紧了,原来将军也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热鸡巴熨熨到底有了


    人情意。」老二尝到了霜将军羞恼滋味的男人愈发欣喜,哪怕少女始终披坚执锐


    英姿飒爽,斩尽来敌气势不断攀升,在他眼中却是愈发楚楚可怜百媚横生,那挥


    枪杀敌的英姿不过是逞强娇嗔,那 缠绕紧拢的嫩穴方才是真心示爱。


    不怕高不可攀,只怕没有反应,只要美人儿被他调戏得有了反应,不管是怒


    是羞还是杀意,都意味着冰霜般的娇娘对他愈发在意,而只要女人对男人开始在


    意,便可视为某种程度的动心——尽管这心里多半满是杀意,但只要用鸡巴把她


    操爽了,杀心也会变春心!


    终年雪山般高傲美人含情脉脉红着小脸向自己献媚求欢的绝景在眼前浮现,


    纵是玩遍了女人的淫魔也不禁心潮澎湃,终没忍住一声暴吼膨胀阳具,在耕耘已


    久的太阴名器中放肆射精!


    清冷少女微微一晃,这动作没有瞒过一直视奸着玲珑娇躯的亡命群贼,魁梧


    雄伟的贼首举刀狂啸,眼中尽是对美人娇躯的觊觎疯狂:「弟兄们,这喜欢装模


    作样的小妞已经被抽着屁股干到高潮了!快趁她发骚的机会把她拿下,让这喜欢


    耍枪的小浪蹄子见识见识绿林好汉的枪杆有多硬,干到她从此以后只会玩咱们的


    枪......」


    话音未落,这异常强悍猖狂的大汉便被枪影笼罩,烈芒煊赫的大刀冰消雪融,


    不留半点痕迹。


    轻呼一口气,黑发少女身姿挺拔横枪冷对喧嚣诸敌,漠然无情的眼神竟令仅


    是幻象的山贼也噤了声音面色戚戚。


    被那淫魔性器射满花径的凌月清到底是未曾高潮,也未曾向隐藏于虚无将她


    侵犯的淫魔漏出一滴阴精。


    这场 欲望与意志的鏖战,竟是被动承受侵犯并专注御敌的凌月清取得了第一


    轮胜利!


    「嘶......大意了,想不到这小嫩逼这么能吸,差点魂儿都被你吸去。」男人


    喘着粗气,脸上倒无懊恼之意,尽管未能先把小美人干到高潮不称心意,尽情射


    在极品名器的滋味却让人分外满意。


    「不过以为表情凶一点,下面紧一点,就能翻身上位不做妓?」男人似破解


    智计般满脸得意地嘿嘿一笑,少女娇躯霎时僵硬。


    她能感觉到刚刚在自己体内 肆意射精的性器竟是再度硬起,而且比原来更加


    炽热坚挺!


    「瞧这表情,原来所向无敌的定荒侯也会有被吓到的时候啊!」尽管少女脸


    上没有任何表情,男人还是不由哈哈大笑。


    常理来讲少女这太阴玉霜宫乃绝世凶险名器,有幸叩面的男人纵是能忍住快


    感不泄阳精也会被阴煞极寒蚀尽阳气,若是射精,若非功力高深阳气雄厚,定会


    泄得不剩一滴。


    但龙凤 合欢大法乃无上正道,欢愉不绝生生不息,即便对上堪称禁忌凶关的


    太阴玉霜宫也能只管快活不漏阳气,甚至在破宫前便汲取那常人不可承受的至阴


    之气补充于己,哪怕身下的美人再怎么冷若冰霜销魂极品意志坚定威严无敌,也


    遭不住他越战越勇,终会被这不倒金枪干到失禁!


    说到底,任凌月清实力再高也不过修习武艺,龙凤 合欢大法可是上古仙家神


    通,比起凡间武道云泥之别,注定这威凌天下的定荒侯也不过他掌心飞燕,娇身


    轻羽任他揉捏!


    「啪啪啪啪啪!!!」仅有两人能听见的淫靡之声急鸣响起,男人似炫耀体


    力将腰甩出无数残影,只撞得少女雪白翘臀浪花涟涟,莹水四溅难分汗阴。


    白发少女有些不安地蹙起黛眉,她的乳尖腿心时而掠过羞人燥热却皆是错觉,


    玉峰嫩乳没有被放肆揉捏,桃色春瓣不曾被拨挑逗,花心更没有被狠狠叩击令


    人身陷重围屈辱高潮......那个淫魔已经许久没有对她下手了,取而代之的,是身


    后清冷爱人的身子越来越湿,冰凉露酿甚至透进衣裙滑过她的腿间,就连肌肤都


    尝得到那欺霜傲雪的甜,更叫两股夹拢腰嘴生津。


    姬灵曦的经验让她明白,即便是月清也快要到极限了......


    「香,真香啊!」浮夸赞叹突兀响起,便见那山头忽有一道身影显见,其人


    五短三粗猿狮臂,生得黝黑肤色白面皮,一幅虬髯发茂绝秃顶,桃花水眼偏妖异,


    其号血手戾妖王,蜚声天下第一盗!


    凌月清与姬灵曦虽不曾谋其面却早闻其名,这姿容诡异不群者,除却血手妖


    王孟良能是何人?


    孟良,这个 引诱她们至蜃龙巢穴的罪魁祸首终于现身了!


    样貌诡怪的贼王嘿嘿笑着,左右眼珠似各有志轱辘转动舔着天女身姿,嘴角


    已有涎水流下:「好美的兰花儿,开了眉眼怀了春,回眸顾盼都是情,两腿惯了


    迎丑类,灵溪淫水满仙裙......嘿嘿嘿,已是采摘好时节,待我 偷香回寨去!」


    「你!」贼王似哼似唱的腔调却蕴着某种音律,最后句首还与姬灵曦名字谐


    音,只令雪发少女一时身临其境心荡神摇,醒悟过来本能娇叱一声,却已紧缩玉


    骨飞红仙靥。


    贼王只是笑着作势侧颜而听,双目忽亮如耳暂明,一手竟是把住裤裆,其根


    雄硕难掩其形,好似听了琴仙子一声娇叱便已承情,淫念那天籁足慰根茎!


    这贼王一字不发,轻浮样却叫少女心潮难平,好似将仙子作琴而弹,弦歌不


    绝袅袅春音!


    撩了琴仙子尚不知足,贼王眉开眼笑,怡悦又语:「俏梅花儿也别急,待我


    作诗与你听。」


    也不管那玄甲墨裳的女将横眉冷对,贼王一清嗓子,如歌而鸣:


    「


    神女采月砌霜颜,白兔摘星点寒睛。


    瑶池凝雪化妆容,帝姬弹泪落珠肌。


    玄镜煌煌照天命,旷古豪杰第一名。


    横枪独当万里漠,挽弓曾射逐鹿麟。


    凌霄尘上洞空虚,宽衣解甲钓龟婿。


    种马丛中逐臭精,淫贼群里偷腥器。


    傲峰香峦黑狼走,冰山幽谷窝肥豨. 猛梁龙柱擎天啸,跃倾太阴玉霜宫!」


    春葩丽藻,淫词 乱调,歌鸣间贼王手掌扶胯若打箫笛,那耻器惊人轮廓竟仍


    生长不息,一截赤黑攀出裤头若那红杏墙头立,好似说 齐人之福已等不及!


    听闻此言,黑发少女一字不发肃容冷静,扭腰摇臀枪杆握紧,非是听了淫贼


    调戏卖风情,实拒那穴中阳具征伐蹂躏。


    却觉身后湿意更甚的白发少女亦是面躁心惊,她只道那无相淫魔便是孟良,


    可而今妖王现身淫魔依旧,称雄名器者另有其人!?


    但此时顾不得追溯淫魔真身,眼前贼王亦不容小觑!


    「他擅魔音惑心,又处蜃龙 幻境,需万分小心!」姬灵曦与凌月清臀背相亲


    暗中传音,传言终究有虚,这孟良不该称为血手妖王,唤作毒舌妖王才名副其实!


    此刻群贼殆无孑遗,现身的孟良无疑是最大的对手!


    「嘿嘿嘿,兰花儿何必这么警惕,我又不会吃了你。」好似窥探传音心思发


    掘,贼王一声奸笑叫人不寒而栗。他确精通音律,道与姬灵曦截然 不同蛊惑人心,


    若是平日卖此技不过琴仙唇前自取其辱,但此时天南山深蜃龙巢险,异状贼王


    却若得天眷顾,一字一句皆呈道蕴,而今身侧竟有诸般幻影,或是少女琴仙面红


    娇咛投怀送抱,被他剥开仙裙抠蜜穴玩得春水涟涟;或是高冷女将策马而至来


    势汹汹,却被猿臂一揽夹在腋下 肆意掌掴翘臀羞辱到泣;又或玄甲与雪裙的绝色


    璧人任他 左拥右抱吮奶吻足玩得鸾颠凤倒香泪不住,而后抱上大床一龙二凤,轮


    番插得那名器穴开美人媚叫好一阵神仙也羡的艳福......


    姬灵曦神色却是愈发警惕,在这蜃雾变化相助下孟良的音律神通已在她上,


    但她弹奏清心曲调尚足以抵御侵袭。相比之下,已然证明真身并非孟良的无相淫


    魔才是最令她担心的。


    见雪发少女素手轻拨,没法调戏得她更加娇羞,贼王嘿笑着转向黑发少女,


    掌心光洁如玉掌背却毛发旺盛的怪异手掌摩胯瘙痒毫无廉耻,有意无意将那似燃


    得通红的阳具露出,伴着挺腰摇胯动作居高临下似要插进少女小嘴:「梅花儿何


    必不说话,下面明明冒水花,穿着衣服不肯说话,非等到这身盔甲脱下,光溜着


    身子朝我说情话?」


    凌月清目光冷然依旧未语,只是默默将长弓取下,径直对准贼王拉得圆满,


    霎时龙咛声响迷雾披靡而荡!


    贼王似受惊稚童般高高跃起,半空中的身子哆嗦摇晃似筛糠一般:「哎哟,


    这是催我不要磨蹭赶快开始正戏,可梅花儿分明对前戏喜欢得紧,偏就是口是心


    非不肯承认,这星陨龙弓可是神器,挨一下就死,擦一下就伤,梅花儿打情骂俏


    也要知道分寸才......」


    「嗖!」不容贼王继续胡言,流光龙矢奔雷而至!


    凌月清的态度很简单,那就是速战速决。孟良既然占据高地又得蜃雾相助那


    就逼他主动出击,他不肯近前,那就直接射杀!


    千丈夺帅后,孟良还是第一个敢站在定荒侯视野挑衅的男人。


    龙咛震天,为狙杀通玄境而生的神箭径直贯穿了贼王的胸膛爆开漫天血花,


    纵是凶名赫赫的血手妖王又如何经得住这箭,护体真气乍才放出便已 湮灭,心脏


    位置已是一片 空洞,怪异面庞再无半点神情。


    姬灵曦一声轻咦,她们苦苦追寻的天下第一贼,就这么解决了?


    「东南。」凌月清却忽然开口,姬灵曦急瞥移目忙拨琴弦,舞刀剑铿锵铁骑


    枪鸣。


    在那个方向,一袭鬼影飘于雪上,以莫测狂姿急掠而来!


    琴音穿过他的身躯,似利刃撕开血肉若铁蹄踏碎骨骼,鬼影脸上却带着诡异


    笑容,血洒于空中竟化作一道道相同身姿,一齐张合残破嘴巴发出暗哑嘶鸣。


    「嘿嘿嘿......两朵花儿真是好神通,打了这么久连地上的雪花儿都没伤着,


    但不知是怜惜好姐妹,还是为我留戏台?」


    尸裂之景诡异悚人,褒美之词便愈显怪诞。更兼有鬼影四面八方而来,一样


    皮,一样骨,一样花言巧语,怎不叫人心骇然?


    但两名少女并未惊慌,她们早看出孟良诡异,一箭试探出其手段正合心意。


    幻象?不,是分身、障眼法与空间挪移。


    凌月清冷然搭弓拨弦般箭射连连,每一箭皆穿颅过眼,炸裂鬼影又迸发箭羽


    将鬼影分身一同射杀。


    姬灵曦淡然抚琴似拉弓状奏大道希音,每一节均潮涌浩荡,排山倒海将欺近


    鬼影作齑粉荡灭。


    鬼影众多,杀而分身,杀分身而复分身,其势无穷 无尽,但凌月清与姬灵曦


    一个拉弓一个抚琴,灭杀速度竟在这鬼影重生之上,纵千军万马只若割草收麦,


    更不伤地面片雪,绝世强者战力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鬼影虽死,脸上却无惧意尽是癫狂,被箭光射碎的脑袋犹在开合嘴唇赞


    叹箭术精妙,琴音里消融的血舌尚在翻卷感慨曲高和寡。彬彬有礼恣意轻狂,非


    人妖状教人胆寒!


    二女并不惧其疯狂,但贼王幻影明明被杀得抬不起头,眼中的敌人却似越来


    越多,仿佛这山里雪里天里地里全都是那疯狂轮廓诡异模样,此比幻象更似心障,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凡那叫嚣响处,仿佛皆是那贼王口舌爪牙所在。


    「好箭术!我也该以射回敬!」


    「兰花儿的琴声还是太羞,需放开些更美~」


    「嘿桀哈呵......好香好甜......」


    「梅花儿可真俊,花枝儿是不是刚从花心里抽出来,湿淋淋地勾人喔~」


    「兰花儿也不输人,让我探探可饱满~」


    伴着靡音声声,忽有一道鬼影掠至白发少女身前,沐浴琴声不曾磨灭。意识


    到其为真身的姬灵曦忙拨琴弦,那贼王却已伸手在少女胸前重重一抓,大笑飞离。


    姬灵曦一声惊呼,只觉右乳鼓胀非常,积着股难耐热意,就仿佛她已怀胎九


    月,娇乳迫不及待将儿哺育。


    但比起被轻薄的羞恼,少女眼中更多的是忌惮之意。


    能突破她的护身音障短暂得手,孟良先前爆发出的力量显然已不是神魄层次。


    他已突破至通玄境!


    血手妖王本就是神魄境中顶尖高手,如今灵气复苏又与蜃龙相交,他突破通


    玄境并不令人意外,姬灵曦却不由目光闪烁。


    通玄修为再加之蜃雾相助,如今的孟良诡异莫测,纵然气息虚浮似新近突破,


    似白虹仙子那般强者也绝非敌手!


    毕竟单是蜃雾本身,便足以摄乱通玄!


    「如何?」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姬灵曦心知这是恋人的关切。她没有隐


    瞒,急弹琴弦皱眉开口:「他的手法很独特,被揉过胸前鼓胀燥热,就好似...


    ...要产乳一般。」


    虽是关键时刻容不得隐瞒,提及自己被贼人淫玩的感受还是让姬灵曦微微停


    顿脸红。


    「嘿嘿,承蒙兰花儿夸奖,我这抓奶龙爪手可是从未落下修行!」


    「兰花儿要是喜欢,这就让兰花儿另一边也香奶流溢~」


    「啧啧啧,不愧是琴仙子,奶子就是香甜扑鼻,准能生养个大鸡巴小子~」


    「下回就玩兰花儿的花芯,兰花儿要是喜欢就乖乖张腿,要不喜欢,可要夹


    紧嫩穴提防小心~」


    姬灵曦所言并未传音,便招来贼王声声淫语,言通玄意只令少女娇乳好似被


    揉捏含舔吮个不停,莫说刚被那魔掌占据的右乳红豆俏立香汁欲露,就是左乳也


    一阵烫涨微微挺起,紧拢玉腿间的穴缝更若硬物袭入插挺,贼王话音未落已洒蒙


    蒙细雨。


    「嗯。」凌月清表示知悉,孟良身法确实诡异超凡,又借分身掩护出其不意,


    刚才那一下连她也来不及阻截,配合此人一击就让人乳胀似孕的下流手段,此战


    的确不易。


    「嘿嘿,怎么夹更紧了?在想象那家伙的抓奶龙爪手是什么滋味?别想了,


    肯定没你相公我揉得舒服~」若有若无却比以往更清晰的淫语在耳边响起,同时


    一双肥大手掌越过甲衣握住娇挺玉峰 肆意揉形,手法熟练令定荒侯都不得不称其


    高超,粗胖手指每一把捏入乳肉都燎燃邪火揩出玉津,叫黑发少女冰清玉洁的雪


    峰彷徨火热游走酥麻,莹莹晶汗浸满狼手滴落,叫胸前墨裳水深紧裹,乳湿若泌


    伤风败俗。


    凌月清眼中寒光愈甚,却未曾抵抗不言不语。


    血手妖王孟良,不过跳梁小丑。


    始终摸不着实体的淫魔,才是棘手大敌!


    「月清这幅模样可是认命了?」见英绝天下的定荒侯被自己玩得香汗淋漓满


    脸杀意却不反抗,男人只觉 征服冰山洋洋得意,边揉着冰滑嫩娇的玉乳边插着曲


    径幽深的雪穴,犹不知足昂起肥猪脑袋拱过香肩,胖脸凑近无瑕仙颜,满是腥臭


    的大嘴 肆意张开,便要将那鲜美樱唇吞下!


    深邃紫眸中,骤耀骇人凶光。


    「谁给你的胆子?」不起波澜的清冷声音似不蕴丝毫情感,漆黑长枪却以不


    可思议的 轨迹陡然刺出,杀意如渊,如坠黄泉。


    扑在雪白娇颜的热气刹那变做哆嗦寒噤,少女反手刺出的枪尖却擦过男人额


    头冲天而上,迎向了那鹞子扑兔般黑影。


    「吓!」意图从天而降插入二美之间驰骋狂欢的贼王亦是惊呼,继而狂笑双


    掌运功,手御血雨指掣腥风,霎时猩云食日遮天,伴着妖唳千声魔影万重滚滚而


    下,其势山摧地崩,正彰血手妖王凶悍!


    天凶地劫日月无光,血海尸山鬼蜮魔乱,黑发少女踏立末世无惧无乱,长枪


    便穿了妖王胸膛,撕开祸土重清玄黄。


    厉嚎尖啸,贼王若破布般被抛开一旁,残身碎肉滚了几趟,在雪里融了烟消


    云散。


    纵为通玄,不过螳臂尔。


    「好枪法!好手段!好香好艳!」贼王大叫四面八方传来,身处蜃雾的他未


    死,却被刺激发狂。


    凌月清冷漠弃弓持枪,将近前更疯狂的贼王分身无情扫灭不留破绽。孟良到


    底只是初入通玄境界虚浮,又专精左道旁门不擅正面搏杀,纵有蜃雾相助,在她


    眼中也不过与初见的慕容羽相当,掀不起风浪。


    不知何时放开少女娇躯停了操的男人这才 如梦初醒连连喘息。


    「吓,吓死我了,还以为那一枪是冲我来的,哈哈,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将


    军也只能随我玩,她根本看不见我,摸不着我,更伤不着我......嗯?这吸力?」


    淫魔似窥得天机般惊喜地睁大双眼,只觉因祸得福飘飘欲仙!


    原来他刚刚如坠死境之际非但没有吓软,下体似是奋了死志变得更为坚硬,


    硬是捅开了少女名将花心最紧致的嫩肉顶上幽寒宫室,成为又一头有幸亲吻定荒


    侯子宫的贵客!


    「嘿嘿......哈哈......看来慕容羽的破月式也没什么了不起, 末将的却月阵也


    一点不差嘛。」肥脸堆满淫笑肉,雄胯愈是跃真龙。尝到寒梅花心滋味的男人仰


    天长啸,在镇北龙骑将终关蜜肉幽紧裹缠下再不克制射精 欲望,浇灌耕耘清冷神


    女的种子便再一次爆满冬月温柔乡。


    历生死,登 仙境,此番雄风更胜于前,伟岸阳根顶着寒宫播种若奸筋肏髓,


    那般升天滋味便是将仙也莫等闲相待,身形微滞遍体淋香,男人便见一阵粉浪淘


    过雪玉般的身子,冰美人芳华乍显,便似冬梅终争艳。


    「嗯......」寒息幽幽星眸涟涟,玉枝摇曳霜潭紧敛,少女不曾多语,只是一


    声娇咛清浅,却叫好汉也魂酥。


    「嘶,还真是冷得吓人,月清你是想谋杀亲夫吗?如此刁蛮不驯的性子,为


    夫我可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骇 人性器整根没入天下名穴爽得哆嗦连连,男人


    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边抱怨着寻常男子不堪承受的月宫阴寒一边顶着还在喷


    精的硕大龟首反复研磨那绝紧幽径,直将紧闭谢客的宫室玉门涂满自家肮脏,教


    后来者皆知此地有主,大手则掐着雪弹屁股抚着珠滑小脸,好似定荒侯的玉体是


    私藏戏偶般 肆意把玩,肥厚嘴唇含着少女耳垂呼着热气,贼眼色眯眯打量美人反


    应。


    柳眉倒竖呵斥流氓,拼命 挣扎死不就范,难耐巨根哭喊求饶,食髓知味含情


    脉脉......这些反应都没出现在凌月清身上,她一如既往清冷冰寒,除却哼了一声


    颤了几颤,就好像一屁股肉棒满肚子精液不存在般,依旧挥枪,风采不减地杀敌


    逞强。


    见状,男人下体没来由燥了起来。


    见证天下第一强者威风后再狠狠射满她的小穴自是销魂无比,看着雪雕皓月


    般仙姿被自己的老二染上煽情桃色更叫人傲然得意,但连射两发依旧没让怀里小


    妞潮吹宫开也着实叫人懊恼。


    「嘿,这么挑逗也装得住清纯。我还就不信了,凭这根能在怡红楼干趴一床


    女人的宝贝操不服你这闷骚小妮子。」似握 把柄般攥紧定荒侯小屁股发狠叫嚣,


    男人再度发力一下下欺臀犁穴干得黑发少女紧致娇躯玉浪层层,雪汗淋漓梨花若


    雨,并再次凑向那傲雪霜颜,眼中贪色如狼。


    这回定要吃了这樱桃小嘴儿!


    激动难耐,男人的大嘴已是对着少女绝色容颜大大张开,臭烘烘的灼气连着


    涎水扑打在冰冷小脸,为这晶莹剔透的脸蛋铺上黏糊面霜。


    没人能在定荒侯面前有这般口气,单是这一点便足以他自傲世间!


    但现在他可远远不满足于只是冲这仙颜侵染吐息,大口似野猪刨食一拱一扣,


    便将两瓣鲜红娇艳吞进嘴里,肥厚舌头又是卷上一吸......


    「嘶!」男人爽得瞪大双眼,满眼皆是亮光。


    这冰美人的小嘴未免也太美味!


    好似御贡 荔枝甘甜却无腻味半点,寒凉胜过名产冰酪满口沁心爽意,又似极


    品花糕绵软亦不失韧性,若在舌上变幻形状顺如虾滑却不粘牙......


    这哪是挥斥军令威风玉口,寻遍天下再无此等甜品!


    只可惜这冰甜小嘴也和子宫一样冥顽不灵,明明被他嘴咬舌吸吻得嫩红发肿,


    偏抿着唇瓣不肯给进。


    这妖精可真磨人,女人的小嘴就是拿来浪叫品鸡巴的,眼下害羞不给粉舌玩


    就算了,怎的贝齿也不让客人尝尝?


    男人腹诽之际,忽觉舌前一松幽香沁脾,少女竟分了唇齿张开小嘴,令他长


    驱直入攻城略地!


    「她这是回心转意,认我作夫了?」


    男人大喜过望,忙使出浑身解数不慢腰身攻势又卷住香舌挑逗吮吸,定荒侯


    不爱说话的娇舌就像深宫公主般,冰凉滑嫩得怕要化了,却凛然坚韧又不怕蹂躏,


    当真是越吸越有滋味,香甜可口天境仙津。


    「想不到我也有吻着将军小嘴干她嫩穴的一天......」


    男人却是喜得痴了,他痴痴地望着那玉肌桃莹,痴痴地望着那仙颜醉迷,痴


    痴地望着那紫眸森寒。


    吓!?


    似拱食野猪撞了雪山白虎王,男人的淫乐转瞬化作惊惧,他骇然欲退,可肥


    舌勾着粉舌硕根撩着腿根又如何退得?只能拼命转动眼珠眼睁睁看着少女持枪而


    刺!


    「好一手黑虹贯日!!」来人朗声赞喝,双掌舞动如推磨盘汹汹而至,被这


    一枪径直破功,却双掌合握硬是聚着一股猩红妖力迎上夺命枪尖,却听震天爆响


    魔影倒飞,一击远至百丈外,浑身沐血洒骨灰。


    「扫除虫害,何须贯日。」凌月清眸光冰冷莲足一蹬便作绝影飞燕游龙追上,


    而今「真凶」已然现身,自不必再与灵曦相贴采取守势,径直灭了祸首即可!


    名将去势如此之急,插着她名器的淫魔一时竟是没能跟上,眼睁睁看着美人


    粉舌脱钩玉穴拔屌洒出一片莹水精液离他而去。


    她张嘴并非迎合舌吻,只是开口出言而已。


    「原来这小妞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若质疑男人本钱的羞辱压过了劫后余


    生喜悦,无相淫魔咬牙切齿,便朝甩开自己追其他男人的倩影追去,那对雪白紧


    致的小屁股在他眼中仿佛洒着淫水甩来甩去,既像是打脸分手的无情挑衅,又像


    是邀他彻底干服这妖精的煽情邀请!


    却说那孟良不愧贼王之名,对着定荒侯绝命一枪壮士断腕毫不犹豫,拼着浑


    身妖力硬抗枪尖免于穿心拉开距离,代价则是双臂垂落皆断,通体经脉爆血而乱,


    浑身衣物皆作齑粉,赤条条露出一根淫棍雄起,似乎临死也要占美人便宜。


    但他显然不打算就此丧命,双臂虽断却在空中踢树踏雪调整姿势转身疾行,


    不知化作多少身影诡魅,似融入夜中再难望清。


    「小心!」姬灵曦御风而起追赶在后不忘提醒,身处蜃雾中的孟良明明能够


    随时消失,此时却偏要如此亡命奔逃,其中多半有些蹊跷!


    「放心。」凌月清简短回应,一袭黑影掠过雪地,愈追愈紧。


    孟良身法的确诡异莫测,寻遍天下难有几人可比,但天人之境的凌月清功力


    强绝神体仙魄,纵身法不及,一跃之距却远超对手,兔起鹘落间距离已是不断拉


    近。


    「嘿嘿,梅花儿这么紧追不放,莫不是馋这花粉蜂针?」贼王似乎毫不惧死,


    事到如今还淫声调戏,一道道分身淫笑转身冲黑发少女扬起男根径直射精,数不


    清的浊浪遮天蔽日,势要将傲雪梅溺醉精池!


    「滚。」凌月清只是冷叱一声,那天上天下鬼影皆散,如海淫流滴不近身。


    「嘿嘿,真不愧是定荒的梅花儿......」贼王感此威势亦是暗叹,自己隐匿才


    没两年,凉州竟是出了如此可怕女子,若非梦中求仙灵感忽至成就通玄之境,便


    是有血手妖王之凶名的他也休想在凌月清必杀一枪下逃得性命。


    当然即便成就通玄,也不过是将他远距离从凌月清箭下逃生的把握从一成提


    升到三成而已。


    至于与定荒侯近身搏杀甚至占到便宜,根本是痴心 妄想!


    但现在,借助这神奇蜃雾,他却完全有机会尝得更多欢喜!


    这般想着,听声窥影的贼王忽睁大眼睛,一时唇干舌燥满眼贪淫。


    「又这样突然撅起屁股张开小穴,这冷梅花儿在对我使美人计吗!」


    论那采花手段房中术,孟良自诩无人及,先前上百里外闻得香气便可知其名


    器,这等眼光纵是神算也望尘莫及。不可称为技,实乃道通灵。


    先前凌月清屡屡小穴收缩乳头翘起更花枝招颤香汗淋漓,哪怕隔着衣甲也瞒


    不过他鹰眼狼鼻,撩得他血脉贲张下身铁硬,若不是擅长采花而逃,怕是早就跌


    倒在地折断阳具。


    但孟良虽是兴奋,心中疑惑忌惮更深。


    他口无遮掩却心机深沉,又屡窃香玉玩过无数女人,心知即便是再淫乱的女


    人也不可能单凭思春发浪就得自己小穴渐开飘溢千里幽香,翘臀摇浪似被掌掴


    抽干,这模样简直像是有个看不见的汉子站在少女身后推臀干穴一样,可世上哪


    有这种异人,不光障眼法神乎其神,还能干得高冷定荒侯婉转承欢毫不反抗。


    无论如何,孟良也不会相信凌月清正在心甘情愿受人侵犯,那凛然得令恶贼


    羞愧的幽香已令他明白这朵梅花何等高洁坚韧。


    像这样的清冷美人,就该由他一点点剥开铠甲融化坚冰,玩成外冷内媚的闷


    骚淫娃才对!


    贼王眼中凶光冒,骤然转身展旌旗!


    「呼......娘子你可真能跑,可还不是被为夫抓住了?想不到娘子都当将军了


    还是这么一幅小孩子性子,办正事时还偏要玩捉迷藏。不过既然被为夫我捉到了,


    可就得乖乖撅起小屁股挨肏,不准再逃了。」


    无相男人淫笑着握住少女娇挺臀瓣高高拽起,而后松手让雪肉落下掀起一片


    性感至极的粉浪,两颗玉桃似芋圆乱弹压得嫩穴更是紧拢,好似这名冠天下的清


    冷美人主动用小屁股拍打肉棒催促男人赶快插进自己宫房。


    谁经得住这种诱惑?男人越看越是兴奋,越兴奋越是抓臀猛干插得玉人摇颤


    小屁股啪啪作响,丝毫不反驳抵抗更似默认奸贼说法,任尔轻薄任尔侵犯,认贼


    作夫概不阻拦!


    这淫魔身法不及贼王修为更不比女将,本是被绝尘二人越甩越远,一时丧气


    想回仙子蜜穴才发现姬灵曦御风飞行速度也远在其上,急得团转邪茎欲裂才想起


    自己在雾中来去自如,当即挪移至黑发少女身后抓住玉臀再不放手,失而复得更


    觉快活胜仙!


    「嘿嘿,一会儿不插娘子就更紧了,是这穴儿太羞想装处女,还是想这根大


    屌想得夹穴自慰啊?不打紧,反正娘子小穴再紧还是会被为夫操开的。」志得意


    满地享受着定荒侯玉穴绝美销魂,男人便见阴煞滔天,似噬人凶兽般将自己吞没!


    阴寒黑浪掠过身躯,不曾毁伤。


    「哈......果然又在吓为夫,娘子你还真是调皮......」淫魔甩着擦冷汗的大手


    啪地把如雪翘臀抽响,饶是已经经历第三次,他还是骇得腿肚发抖,只是没泄出


    第三发精华来。


    他知道凌月清显然又是对贼王出手了,只是没料到这次威势这般可怕,似要


    将天地吞噬一般。


    这令他再次坚硬地明白,凌月清如今的实力已比他印象中的不败名将更强太


    多!


    「就算被我干着还是这么晚,娘子真不愧是巾帼英雌啊。不过该不会是被肉


    棒干着才这么强吧?」自知没有危险,淫魔再次 顶撞将军花心冰凉小嘴占起便宜,


    却也转着眼珠,略微打量了周围的状况。


    战旗十二杆盘龙冲天立,春风耘霜地,苍光幕穹顶!


    贼王立于旌旗下,重伤残躯竟已生龙活虎不见颓迹,唯独衣物不曾复原,教


    一杆大头黑旗高高竖立。他含笑望着黑发少女腾涌煞气驱灭近身苍光,无端给人


    儒雅书生之意。


    「梅花儿也太自矜,这春光烂漫可是大礼,正好浇出花蜜。」


    凌月清冷眼看着贼王未曾反驳,她能感觉到这些逼近自己的苍绿光芒确是极


    为精纯的生命之力,但 如果自己真收下这份礼物,那还真有可能流出「花蜜」。


    这些苍光无疑是大补之物,只不过补的多是情欲!


    御风追来的姬灵曦也止住仙姿,十二旗连成的光幕将她阻隔在外,纵以琴音


    攻伐,一时却难以撼动。


    「想不到血手妖王还懂阵法。」琴仙子向来不吝天籁之音,她皱眉打量眼前


    阵法,隐约有些熟悉。


    「这莫非是景教的......」


    「此阵乃景国昔日镇国之法,十二龙旗长春阵,如今传至景教的却是另一图


    本。」贼王似乎不急于进攻,似卖般微笑开口。


    「他当真得了景国宝藏?」姬灵曦吃了一惊,她曾经猜测既然孟良诱拐了景


    教圣女,确实可能了解似为景教源头的古景国秘辛。但在踏入蜃雾之后,她便相


    信蜃龙才是孟良的真正靠山,景国宝藏与其他信息皆是贼王借部下放出的幌子,


    实际并不存在。想不到这贼王实实虚虚,还藏了这一底牌!


    惊讶未在静雅仙颜掀起多大涟漪,即便如此还是让善于捕捉的贼王颇为满意:


    「呵呵,兰花儿果真迷得我的弟兄们神魂颠倒,害我没有一点 秘密......可惜这景


    国覆灭千年,所谓宝藏亦是名不副实,除那些许金银不值一提,就只剩这些破烂


    阵旗。」


    孟良说着拍了拍旗杆,果不其然抖落灰尘,也露出苍光下腐朽痕迹。


    姬灵曦眸子微闪,她已想起如今景教总坛便插着十二杆旗,据说以蛟龙脊骨


    炼制。两百年前那已达通玄境的夺风魔头攻山也被青光阵法阻拦未能杀进。


    贼王似看透仙子所想呵呵一笑:「就凭如今景教实力,十二杆旗凑不出两条


    蛟龙,还有几百年前的遗骨。古景国倒是实力不错,阵旗均由蛟龙脊骨炼制,可


    惜这么多年风化腐蚀早已烂透,还不如后世赝品喽!」


    他说得轻描淡写,阵旗却光耀恐怖,又有十二道人影从旗下走出,竟与贼王


    八成相像,散发通玄气息超然!


    「故玄虚。」凌月清可没有废话的兴趣,两人说话间早已杀至旗下,十二


    道身影奸笑迎上,皆似断线风筝般飞出,一人更是当场爆成血雾!


    「梅花儿好生厉害。」孟良眯起桃花眼,笑得像是挖苦:「这些旗将皆有我


    一半实力,十二人联手无惧天下任何高手——除了你定荒侯。」


    说话间被击退的旗将竟已站在旗下恢复如初,就连那爆成血雾的旗将也自血


    中重生笑容狰狞,好似那屠魔戮神的玄枪根本不痛不痒。


    「这就是你滋。倚仗?」黑发少女斜眸反身一枪将背后袭来的两道身影穿成


    葫芦挑灭,扭腰一腿又将遁地而出的奸贼踏爆土中,只是额前汗液晶莹清冷声线


    颤动,倒并非宰杀这些旗将有些费力,实是被那看不见的淫魔捉住粉舌狂吻,不


    免略有失态。


    便似报复一般,刚才那一枪便贴着淫魔腰侧刺过,吓得那厮一个激灵,发觉


    无事又拍臀庆幸,顺势又在定荒侯穴里灌上第三发浓精,教那修长玉腿嫣红一片,


    月宫却始终寒凛不曾开融。


    即便如此,悍不畏死的旗将对她而言也不过土鸡瓦狗。


    孟良号称旗将有他一半实力,实际是力量真气有他五成有余,武功技巧则远


    远不及,真打起来怕是要四个化身才能顶一个本体,十二个化身联手,也不过是


    堪堪抓住林玉凝的水平罢了。


    尽管这本事摆在外面足以任何一位诸侯忌惮,但在天下第一将面前,还不够


    看!


    但化身不过是阵法添头,十二龙旗长春阵真正强的是那 无尽生命之力!


    倒下的残躯再度站起,碎散的血肉重新凝聚,形似贼王的战将若不死妖鬼,


    自地狱一次次冲向孤寒倩影。


    不单如此,成百上千的鬼影也呼啸而至,纵不可遮天蔽日却也将少女身姿围


    得水泄不通,淫笑交错间好似天下无双定荒侯已入了淫兽肚皮,任其品尝侵犯随


    意。


    孟良满意地望着这一幕:「我也没想到几乎成了废品的阵旗入了蜃龙领域便


    重获新生,而今力量只怕比古景国时更为强盛,我的梅花儿,阵法之力承天接地


    无穷 无尽,你这般挥霍真气又能撑到何时?」


    蜃龙虽是当世最强龙族也不至于比十二条蛟龙更强,但蛟龙之骨不能和活着


    的蛟龙划等号,如今极可能是蜃龙亲自用那近乎真龙的法力支持阵法,威势自比


    人类临摹蛟龙之力更为强大!


    遭受围攻的凌月清长呼一口气,主要是淫魔将她粉舌吸出,只得顺势喘息。


    孟良此人还真是......


    全然不懂何为天人之境!


    如渊黑煞冲天而起,鬼影憧憧瓦解冰泮,神将煞气吹倒十二方旗颤曳。借蜃


    龙法力发挥到极致的阵威幻象顷刻乌有,爆发此等凶威的少女冷然立于中心,气


    势不减寸许。


    一己之力恐怖如斯,换做正常通玄强者要爆发如此一击需燃烧心血尽竭全力,


    但对堪称仙神的天人境武者而言,真气早已不局限肉身经脉而在浩瀚乾坤茫茫天


    地,是以凌月清力量依旧鼎盛,反倒是那号称阵法之力 无尽的十二龙旗长春阵旗


    靡辙乱摇摇欲坠,道道裂纹生于旗杆,似那古冢老尸见了天日,终将烟消云散。


    这等威势显然也超出孟良意料,令这乖戾贼王亦色变微退,而后再笑:「梅


    花儿不愧是北凉名将,当真懂得虚张声势。」


    说话间,又是一道道身影自旗下凝聚,伴着贼王笑声毫无畏惧地冲向少女,


    好似永不可杀尽!


    正常而言,先前那足可灭杀通玄境的一击便是蜃龙亲临招架也得元气大伤,


    而十二龙旗长春阵不过借蜃龙力量而生,自远不如蜃龙本体,早该崩溃灭亡。


    然而蜃龙与十二龙旗长春阵皆是特殊存在,蜃龙行雾以为巢与天人合一有异


    曲同工之妙,笼罩整片天南山的蜃雾同样有近乎无穷之力,远远超出蜃龙躯体容


    纳。而十二龙旗长春阵的原型本是道家求长生之法,意欲聚天地灵气龙血精华得


    寿元无疆青春不老,如今景教总坛圣境便是此阵,景教以此为达官贵人延年益寿,


    聚敛大量钱财 信徒。


    但长生之阵亦不乏战斗之能,毕竟若是得了长生不老却被仇敌杀害,寿元再


    多也不过镜花水月,故十二龙旗长春阵强于隔绝内外疗愈己身,至少保阵主闭关


    之际免受偷袭暗害,或是受伤后避难求生。


    如此二者相加,便使如今十二龙旗长春阵的力量同样无穷 无尽,任你斩尽杀


    绝,我自生生不息!


    一时杀光盖天笑声不绝,贼王模样的身影好似飞蛾扑火撞上漆黑枪尖,沾不


    上滴血独将生命精力爆溅。本该惨烈的死战倒像鬼童嬉闹,刀光剑影后不留尸体,


    只将一股股苍雾飘荡其间。


    「这就是孟良和蜃龙的底牌吗?」翠玉般眼眸微微颤动,姬灵曦不得不承认


    眼前大阵的确有威胁到凌月清的实力,尽管眼下看来少女斩杀敌人轻而易举,可


    实际上凌月清每一枪皆刁钻精妙,不如此无法将近身强敌尽歼。


    再怎么说,这些旗将也是有着孟良「一半实力」的存在,相当于神魄境中的


    俊杰,威震一军的猛将。这等实力的武者以不要命的姿态进攻已近乎绝世强者威


    胁,如今更是群起而攻,论阵势毫不弱于昔日赵王大军!凌月清既要自保更求杀


    敌,纵是她也必须全神贯注且被拖在原地难动分毫,自无法斩将夺旗,破阵谈何


    容易?


    更可怕的是,这些旗将幻象的攻势不过明面威胁,另一重杀招隐藏其下,便


    是那生命力精纯蓬勃的苍雾——联系贼王作风一看就能明白这些上好补剂根本就


    是烈性春药!


    这种手段与先前马群腥臭如出一辙却更难防范,野马精臭归根结底只是气味,


    屏息便可断绝,可这生命能量弥漫天地之间,凌月清若借天地之力便会自然吸入


    这等春媚愈难自禁,若不吸收天地之力,便会被杀不尽的敌人耗尽真气任人 鱼肉


    ......


    这是赤裸裸的阳谋。


    而在这强攻阳谋 之外,还有个淫魔正伏少女身旁,对恶战中的定荒侯上下其


    手, 肆意操!


    「啧啧啧,还真是厉害啊,不过肯定还是没我娘子厉害,夹着大肉棒都能所


    向披靡!」此时淫魔正拍着黑发少女屁股如此赞叹,或许是此时困境终于给这天


    下无敌的女将带来压力,挥枪纵横的倩影愈显威严神秘,举手投足熯天炽地,好


    似那北凉城下杀神再临。


    这等姿态的凌月清愈是莫测,身下脑后似乎皆是蛇矛舞林。已不知多少枪从


    男人身边擦过,几次惊吓后淫魔已然适应,任枪尖从他脑门穿过也只是自顾自揉


    奶肏屄,顶多插一下更狠地还这妞儿一枪情趣。


    难算到几万枪影杀敌,也不知多少妖将身陨,苍风忽啸琴声忽乱,仙子惊呼


    伴着贼王淫笑响起!


    黑发少女蹙眉望去,那贼王真身不知何时竟已至旗阵 之外,赤红双手袭向灵


    曦胸襟!


    「梅花儿和他们正玩得开心,也该轮到兰花 偷情~ 」孟良笑容灿烂无比,大


    手已攀上香峰妙境,捏得仙子一声嘤咛!


    自始至终,他就没想过击败凌月清。


    他的目标是姬灵曦!


    贼王好似已对少女娇躯了如指掌,快如闪电的双手蕴着歹毒真气重重捏在翠


    雪仙裙早掩不住的嫣红樱桃,一阵热辣酥麻霎时流满玉软娇躯,任雪发仙子如何


    不愿也只得夹紧双腿张开红唇发出那含媚娇咛。一曲莺鸣如泣如诉,似那峰峦高


    亢满足似那洼谷幽怨空虚,一春流水起起伏伏,胜过月老红线奏赋。


    仙乐高雅人妩媚,只令贼王眼发亮:「果不出我所料,兰花儿叫床最妙!一


    声天籁百花开,定许满城通宿躁!」


    听闻此言姬灵曦小脸更是羞红,已望见这贼子 言出法随百花盛开,更有数不


    清百姓围在周遭伸头探脑非凡热闹,却皆淫笑议论仙子美妙。


    「他妈的,哪家楼的骚蹄子叫得这么浪,害老子硬得不行!」


    「都说这琴仙子姬灵曦菩萨心肠守身如玉,原来也不过是个大街上挺着奶子


    给男人玩的婊子!」


    「瞧这白头发的小妞满屁股都是水,骚成这样了还在那装清纯,不如早点脱


    光衣服也好叫大伙都享享福!」


    「小娘子这么幅好嗓子弹琴卖艺可惜了,快爬过来给爷爷泄泄火,爷爷教你


    一首好词包你生意兴隆!」


    「哼,没教养的 丫头穿着这么不知廉耻的衣裳勾汉子,也不知羞!」


    「爹爹,仙子姐姐的模样好奇怪啊。」


    「嘿嘿,你这娃娃不懂,那娘们是发情欠操了!」


    「发情?就跟在大街上勾屁股的野狗一样吗?」


    「 哈哈哈,我家小子就是聪明!走,跟爹一起干这小母狗,给你生个妹妹带


    回家用!」


    下流视线好似舔过,即便明知尽皆幻象,声声污言秽语仍是浇得少女身子滚


    烫,更别提一对娇嫩樱桃此时还在男人手中被那灵巧手指反复捏着每一瞬都叫人


    骨酥,而这无耻淫贼仍是赤身裸体,一根乌鞭好似精钢浇铸,就这么张牙舞爪地


    翘在身前,灼臭已熏上雪腹,丑得仙子宫房也羞口。


    姬灵曦银牙紧咬,抿着唇不开口, 小手自将琴音奏。一曲希音一梵音,清心


    正道伏妖魔,却化作一尊金甲神将一尊怒目金刚皆护身旁,分别持着斩妖剑金刚


    杵镇压而下,金光耀天荡尽淫邪!


    「好刚正的曲子,正合挨肏!」孟良却是大笑,落在神佛光耀下,不闪不避


    似真仙。


    论实力,踏入通玄境已有一年的姬灵曦自比刚刚迈入此境根基不稳的孟良更


    强,但她久陷蜃雾不是饮马精遭凌辱便是臀听闺蜜娇颤挨肏,入骨 情毒从未消解,


    如今又被一番轻薄体软身酥,孟良却得蜃雾相助更是最擅淫辱女流,此消彼长之


    下她自不是对手,金甲神将怒目金刚威风未显,贼王已是挺腰一枪戳在肚脐,粗


    硕龟头似将少女肚脐当做蜜穴向里顶,更胜攻城锤轰在俏子宫口,撞得天仙兵


    败倒,莲腿一夹玉露飘。


    一声更销魂的媚叫荡在群山,真令天地乍暖万物回春,却唤得贼王只觉下身


    绵柔一紧竟是被那雪纱仙裙似活物般裹笼,似是这灵物知主人心意代她先侍郎君。


    直爽得淫贼雄躯微颤便夺过樱瓣小嘴,捉住那天仙美人的粉香舌畅饮琼浆玉露,


    独享那怀春小曲欲死欲求。


    直至那香潭将涸歌喉欲枯,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少女甜美小口,也不挑断


    那银丝情债,只是揽腰抱臀任仙子小鸟依人扑在怀抱,扭头望向阵中倩影便笑。


    「梅花儿,你家兰花真是不错,兰花露清冽甘甜,却不知梅花蜜又是何等绝


    味?」


    「......」凌月清未曾言语,只是愈发冷厉地将周遭杀作尘土,娇躯轻颤却似


    恸哭。


    旁人看来,只当这清冷英武的名将少女怒不可遏,孟良却抽着鼻子精神大振,


    品尝着这具娇躯的淫魔更是大呼过瘾!


    「嘶,突然吸得这么卖力,差点没把我榨死。啧啧啧......我在那会儿军营里


    就看出来了,将军你和姬仙子都是喜欢一起挨肏被骂的缺茎百合花啊~ 随我怎么


    操都忍着不肯开宫,这会儿才见她被玩一会儿就迫不及待想高潮了?未免也太淫


    乱了吧?」


    他只觉凌月清的极品白虎穴从未包裹得如此之紧,简直是催命般要把他的精


    华吸出去,这令他颇为兴奋地把持着精关,非要等到美人儿耐不住龟头研磨高潮


    宫开之际再狠狠射进那好似玉蟾宫般遥不可及的销魂宫室,熬得这娇鹰儿再无不


    羁野性, 臣服于被火热精浆爆宫潮吹的快感永世铭记!


    有一就有二,只要被他干上一次高潮,再厉害的女人也没法当面再称绝情玉


    女,必会被奸得高潮不绝再难自矜!


    「嘿嘿,娘子这下可要在众目睽睽下被为夫干到喷水了,以后也别叫定荒侯,


    为夫封你作喷泉侯,包管大受欢迎!」这么说着,淫魔望着如狼似虎扑来的贼王


    化身又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若把娘子玩到高潮让她被姓孟的擒了去,岂不是自己把绿帽戴了上去?」


    意识到这一点的男人心里咯噔,别看他现在耀武扬威定荒侯琴仙子想玩就玩,但


    他也就只有这点骚扰能力。要是孟良掳走了凌月清,他总不能给那老贼吹箫叫他


    泄尽阳精吧?


    想到这点的男人怔怔发愣,黑鞭顶着少女花心摇颤迟疑,犹豫着可要继续,


    恍惚间正见一枪当头刺来,疾惊 流星,威压雷霆!


    淫魔暗赞声枪法绝伦,接着便瞪大双眼。


    枪尖自双眼间穿过,痛贯天灵。


    深寒的恐怖摄住身心,淫魔方才醒悟。


    这一枪竟有贯穿界域破除虚妄之力!


    难,难不成她......


    「你把幻梦境破解了?」这般惊念还未及生,亡魂归西。


    一枪刺死身后淫魔的黑发少女面无表情,掷枪持弓张弦即射。漆黑枪锋撕杆


    断旗大阵倾崩,流光箭羽追魂索命没入眉心。


    孟良痴淫笑容犹在脸庞,雄躯阳具雾散云消。


    电光火石间乾坤倒悬,两个魔头至死都没相信即将丧命,更不知自己死因。


    鬓满香汗的少女长出一口气,她没有向敌人炫耀战术的习惯,她只知道兵贵


    神速方可取得胜利。


    正如贼王自始至终谋划声东击西,她也从未将那淫贼视为大敌。


    所见之敌尽可败,挡道妖邪皆可杀,如此傲骨实力方为天下第一。


    孟良的机关算计与那蜃雾古阵的确棘手,但如他所说阵旗早已腐朽,阵法本


    身源源 无尽,阵基却愈摇摇欲坠,而且凌月清早已发现最脆弱的阵旗对其化身凌


    厉猛击,发难时自摧枯拉朽破灭披靡。


    这一点孟良并非不知,但他还是低估了定荒侯的爆发力。


    因此对凌月清而言,解决孟良不过是时间问题,如何斩杀那看不见摸不着却


    能亵渎自己的淫魔方是真正难题。


    这似是无解难题,但忍辱许久,她终是参悟了淫魔玄踪 秘密,在男人撞上花


    心之前她便已可一枪破界将其穿心,但若非如此忍辱负重击以雷霆,即便是她无


    法消灭此魔,至多是在遭受骚扰时第一时间将其击退而已。


    因为那淫魔终究不在此界,即便遭受攻击也可一念脱离,并随之警惕再也不


    露破绽转而将姬灵曦奸淫。想要真正杀死他不仅需要在他反应之前发出致命一击,


    还要他意识不到一击致命!


    如若不然,哪怕已命中致命一击,意识到自己将死的淫魔也能一念回生!


    所以凌月清才一次次不着痕迹地「攻击」淫魔,令他逐渐适应并发自内心相


    信怀中冰美人看不见也伤不着自己,枪尖掠过不过巧合而已......当他彻底放松警


    惕,便迎来濒临高潮的少女绝情索命。


    凌月清还得感谢孟良,若不是他的旗将化身攻势这般频繁,她也不好舞出漫


    天枪影屡屡试探步步紧逼。


    可笑血手妖王自诩瞒天过海,却成了心中猎物的瞒天之海,若非而今 随风而


    逝,或将不止叹息。


    尽管这不留尸体的贼王,也不过蜃中幻影而已。


    黑发少女轻轻喘息,星晶紫眸淡漠迷离。


    孟良乃是幻象,但那张狂算计分明与真人无异。


    那令人熟悉的无相淫魔更是扑朔迷离。


    虽被奸淫凌辱了这么久,她事实上并未受到真正的伤害,那淫魔赋予她的终


    究只是「感觉」而已。


    即便如此,这淫魔也对她造成了极大阻碍,甚至险些将她推入 深渊。


    纵是蜃龙有如此神通未免也太过夸张,只怕它也需极大代价才能将其施展。


    但这淫魔究竟是何人,他与自己曾有何关系,蜃龙、孟良与其又有何联系,


    这盘棋局的旗手究竟何人,还有......


    那一枪当真杀了他吗?


    少女仰头,迷障遮天。


    眼下唯一确定的是,蜃雾依旧。


    经历了如此一场销魂绝伦的大战,她们不仅未曾破解这片蜃龙 幻境,甚至似


    乎未曾有半点进展......


    「月清......」俏脸通红的姬灵曦缓步而来,点 点滴滴飘香痕迹,她却顾不得


    整理仪容调匀喘息,而是关切地望着凤侣泛红眼睛。


    她当然看得出,少女正以她的意志,强撑着不曾堕入迷情欲境。


    「你无事就好......我已差不多明白了。」霜颜粉面的黑发少女冲爱人淡淡一


    笑,便重肃寒靥,闭上眼睛轻声嘤咛。


    窈窕玉体亭亭莲姿顶天立地,一袭玄影倚枪未动,洒落晶莹清冷仙酿。


    天下无双的定荒侯终未在战斗中坠了威名,直至胜利方才滴下女儿家的泪雨


    ......


    ......


    其后数日,凌月清与姬灵曦再未遭遇敌袭。


    她们走遍天南山腹地,也未曾窥见贼王与蜃龙踪迹。


    而若以天命玄镜探查,却映照出满镜光华。


    ——那是象征着整片天南山脉的区域,也是蜃雾而今笼罩之地。


    这似乎意味着他们的藏身地便是整片蜃雾,甚至他们便是蜃雾本身。


    要么便是蜃雾对天机的屏蔽太过 霸道,即便是天命玄镜残影也无法探出半点


    痕迹。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令人不免忌惮至极。


    「果然不在此处吗?」姬灵曦凝眸抚琴,悠扬琴声飘出数丈便嘶哑难听,她


    以这种方式探查蜃雾浓度,这座山峰最是雾浓,此间向外雾气渐薄,按理便是蜃


    雾中心蜃龙盘踞之地。


    按照她们的推测,若蜃龙不在此地,就只能在另一层界域。


    也就是先前无相淫魔藏匿之地——


    梦境!


    「那便 入梦。」凌月清淡淡开口,一座空中楼阁伴着她的话语浮现,突然却


    又如此自然。


    「这请君入瓮未免太明显了。」姬灵曦有些无奈地眨了眨眼睛,蜃雾的主人


    显然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并相当希望她们主动踏入陷阱。


    那离地浮起的楼阁非金非玉,似塔若宫, 游龙戏凤胜仙苑,依山临海摹绝景。


    数不尽的纹饰奢丽,说不完的故事传奇,半在 红尘半在山巅,半在雪冬半在酒月,


    好一座不在五行的海市蜃楼,楼上高朋满座,市里瑰奇幻梦。


    少女们望见门里千种相,窗上万般景,有那豆蔻少女孤军深入勇魄盖世夜斩


    单于头颅,有那伊人如玉烟雨画中五十弦翻虹彩花开蝶舞跃鹿,有那祸水红颜妩


    雅娇奢艳压三宫自在星霄淌露,有那清冷名将独闯敌营倾倒万夫光天化日受辱,


    有那恬淡仙子坚守边关曲泣神鬼湿身濡裙吹箫,有那绝色成双珠联璧合 吃醋争风


    香萦龙根销魂蚀骨......


    比起进入 未知的梦境,摧毁整座天南山的雾气似乎都是更稳妥的选择。


    但黑发与雪发少女只是对视一眼,寒眸清瞳若笑倾述,无需言语,携手入红


    楼。


    ......


    凤冠,霞帔,香烛,花轿。


    即便被一层红布盖着脸庞,少女的优秀目力依旧让她看清了周围景物。


    凌月清自然看出这衣冠景物皆是成亲所用,即便清冷如她心中也不禁有种异


    样生出。


    她居然在梦里作了新娘?


    作为未曾谈婚论嫁的十七少女,作新娘这种事......凌月清倒也不是第一次经


    历,年少游历时她曾代替被逼迫的民女入了花轿,由此潜入山中在那鲜红烛光照


    耀下将臭名昭著的虎咆寨杀得一口不留。如今倒也恰似彼刻,只是刀口虎穴换了


    梦里龙窟。


    「都稳着点,新娘可是替我们大玄朝立下大功的凌大将军,轿子一定要风风


    光光地抬进喜堂!」


    「保管新娘满意!」


    洪亮粗犷的声音恰在此时传来,轿夫的大嗓门穿过厢壁已不刺耳,却令少女


    抬眉微讶——听得出这些汉子气血雄浑惊人,足有神魄境外门高手水准!


    让有倒拽九牛之力的军中猛将当轿夫?别说是新娘了,就连皇帝也没有这种


    待遇。


    这个梦,倒是有够大胆的。


    那么与之相对的,这回的虎咆寨寨主又会是什么水准?


    造化通玄甚至功参天人?


    未逢敌手的少女少有地被勾起了兴趣。


    但定荒侯显然没有嫁人兴趣,傲雪柔荑抓住红盖便欲抽下,却觉眼前一晃盖


    头又完完整整地覆在脸上,仿佛被某种法力护着不容脱下,倒是轿夫一字不改又


    吆喝了一遍,似觉得先前喊得不够响亮。


    「有些门道。」似窥见了些许 秘密的少女喃喃,不再试图将这红装脱下而是


    轻抚绸缎。这料子却是顺滑如水又薄如蝉翼,既暖且凉舒柔至极。


    她从未摸过这种面料,却凭阅历隐约觉得这等梦织唯天上有,灵曦仙衣也难


    比及。


    再看这大红花轿更是宽敞非凡,内置桌案瓜果香炉,边挂壁画佩玉雕像,座


    下玉榻细软轻柔,恍若香闺朦胧帷幕......这等奢华与其说是花轿,当做洞房更恰


    到好处,难怪需要勇猛汉子来做轿夫。


    凌月清略微感慨,便是自己当真婚嫁也远不至这般排场。


    带着这般奇妙心境,少女透过帷罩望向窗外,笼着丹凤朝阳百子吉祥的街道


    显得分外喜庆,围着花轿的既有华服侍从披甲武士也有名门士绅百姓白丁,不论


    美丑贫富贵贱此时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期盼笑容,张灯结彩孩童逐闹似赶着


    一场隆重节典普天同庆。


    这条街道令凌月清感到陌生,看风格应是北方大城却不属她去过的任何凉州


    城池,但看那琼台玉宇奢华巍巍,行人 过客穿金戴银,此城繁荣犹胜凉王,足可


    与天下龙首京城相比。


    显然这亦是梦中虚构之景,只是入目倒不乏有少女熟悉身影。


    「越来越有意思了......」瞥了瞥那些熟人,黑发少女放下镜子闭目安坐,红


    盖头下别无动静,倒像极了羞涩不安的将嫁新娘。


    凌月清心中自然没有羞涩,她倒要看看出这般排场的幕后 黑手要如何取她。


    ......


    笙箫彻耳,锣鼓喧天。


    这场迎亲隆重至极,似卷着全城军民的队伍绕城转了三圈才终于大摇大摆地


    朝这巨城中央桂殿兰宫行去。


    夜幕 降临,满街灯红更是耀眼,若火暮霞为缓步走下花轿的新人披上一件更


    艳嫁衣。伴着三寸莲足轻盈点地,皓月当空清辉洒落,莹光傲胜倾城通明。


    无有春风拂花面,自在暗香满夜城。


    迎亲万众无不迷醉,热切地望着不曾露面便令他们魂摇心醉的娇人扯开嗓子


    大喊。


    「新娘到!!!」


    「请新娘入府!」


    凌月清微微蹙眉,并非众人喊声太吵也非不满新娘说法,只是这火红绣鞋实


    在束缚得很,咬着脚趾叫人寸步难行。


    「想以此束缚我吗?」少女迅速抛了这荒谬想法,纵然绣鞋紧缚花裳繁重,


    只要并非绝世法器就无法对她造成丝毫阻碍,若想以此抓定荒侯 把柄,只能笑声


    愚不可及。


    但对寻常习武女子而言穿上这身嫁衣根本寸步难行,若是那些罩门涌泉穴的


    侠女仙子更会腰腿酥麻难以站立,因此凌月清方才下轿就有两名极为俊俏的 丫鬟


    上前搀扶,望着那颇为面熟的小脸,黑发少女抿了抿唇,终究没有推开。


    红火长龙般的队伍热闹开进府邸,凌月清被围在中心透过红布望着这繁荣奇


    景。迎亲队伍的仪仗先前倒已看遍,而今这府邸却也阔绰至极,珠光宝气潮涌,


    奇花异卉林立,单是走在院落便能被这气派震慑,排场分明与皇宫无异。


    而今迎亲之日,府中更是灯笼挂满喜光如昼,红幔围墙飞檐遮天,焚香腾涌


    若登 仙境,佳乐徜徉似游山林......


    这幅盛景莫说与皇宫相比,只怕古来便不曾有过!


    只不过......


    少女微微皱鼻,这正门前院,怎是一股浓浓石楠花味?


    这等腥臭味道令她不禁联想起几日前被幻象围攻的经历,那种马奸贼胯下喷


    涌的,便是这种气味。


    抬眸望去,院中多浮雕石像,不乏有狮虎凶猛将士勇毅,其中也有她本人持


    枪搭弓英武身影,只不过这些栩栩如生的定荒侯玉雕旁往往有石男随立,或引颈


    窥探胸前或挺胯凑近腰间猥琐无比,那似要揉乳抓臀的模样摆在这辉煌大院更显


    荒谬至极。


    「......呵。」少女轻哼,这想必是敌人下的战书了。


    她未曾在意漫步前行,穿过辽阔前院,登上玉台朱殿,伴着结亲队伍振奋高


    呼,摆成喜堂的夫家便在眼前。


    凌月清停下脚步。


    她在门前,迎上另一袭红衣。


    春风拂面,如沐甘霖。


    那熟悉婀娜身姿,那红绸下如雪白发,除姬灵曦外能是何人?


    与那双灵动翠眸对上视线,任周围如何起哄热闹也不改霜颜的黑发少女竟觉


    脸上飘过淡淡臊意。


    这是她与灵曦成亲之日?


    这场春梦是在弥补现世女子相婚有悖人伦的遗憾吗?


    深邃紫眸泛起淡淡涟漪,杀伐果决的定荒侯竟也有了几分心动之意,而看那


    对面红盖下的少女更是咬着嘴唇玉指绞衣,眼中秋波流转面若桃花艳丽。


    这也是幕后 黑手的陷阱吗?


    黑发少女朱唇勾起,快步上前牵起伊人柔荑。软若无骨滑似流水,却化在手


    暖意绵绵,四方齐呼祝颂热烈,似贺伉俪终成眷侣。


    她倒得谢谢那还未现身的敌人,尽管注定兵戎相见,至少此刻,算是不差的


    回忆。


    「新人携手,送入喜堂!」洪亮的声音自堂中响起,这有些熟悉的声音令黑


    发少女再次讶异却看不清那似红光遮掩的身影,人群却再次闹哄哄地拥了上来,


    将两名绝色的爱侣送向红堂。


    「能娶到这么两位美若天仙的媳妇,新郎官真是天大的福气!」


    「定荒侯,琴仙子,哪个不是天香国色,能将她们 左拥右抱实是 吾辈楷模!」


    「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人,你要有人家一半本事,也能抱个仙子回家暖床!」


    「嘿嘿嘿,今晚闹洞房可有得快活啦,也不知这两位神女东家可消受得起!」


    几声感慨耳畔响起,却似雷霆乍惊。


    今日并非二女百合成亲,而是共侍一夫齐嫁郎君?


    「新郎是何人?」凌月清止步冷冷开口,花灯灭熄,霜雪骤临。


    忽又春风吹过,桃华再明,人们笑容满面还将新娘推去。


    一直跟在凌月清身侧的侍女抬袖掩嘴轻笑,声脆犹若黄鹂:「小姐何时这么


    爱开玩笑?小姐要嫁的男人除董将军外还能有谁?」


    「董将军?」凌月清声音更冷了几分。


    「小姐这是怨董将军抢了您天下第一将的名头?」另一名 丫鬟笑嘻嘻地凑上


    来,脑袋几乎要搭上自家主子肩膀,吐出的芬芳暧昧十足:「想不到小姐平日冷


    冰冰的好胜心却这么强,姑爷那时是让小姐有些难堪,但后来不也好好补偿了小


    姐嘛,而且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姑爷的功劳也是小姐您的功劳嘛,小姐日后好好


    辅佐姑爷,准能传为佳话喔!」


    「哦?他有多大功劳?」凌月清明知此乃梦中谬谈,倒想听听那姓董的能被


    吹到什么地步。


    明明是定荒侯的侍女,两名 丫鬟倒是对那董将军的事迹如数家珍,你一言我


    一句就念叨起来:「小姐您可真是明知故问,董将军不就是靠妙计巧擒琴仙子,


    智激赌降定荒侯一举成名的嘛!」


    「是啊,那时看到小姐您居然在马上被董将军打着屁股潮吹,大伙儿的眼珠


    子都要掉出来了,那会儿可都以为董将军要反,大玄朝要完了......」


    「哪曾想那是董将军的苦肉计,他打着收服定荒侯据北凉城自立的旗号 引诱


    赵王、忠国公等人上钩,以那五百刀斧手,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贰臣归心,又领兵


    大破来犯鲜奴大军,北伐拓地万里,其后平農山之乱、退西域大食精兵, 十年征


    战打得四方咸服令我大玄国祚延续。天下如今已经太平,圣上下旨赐您与董将军


    成婚,可是叫天下女子羡慕得紧喔!」


    「......」凌月清皱眉看向那开口的女子,此人眉眼有几分熟悉,似是随她征


    战鲜奴的一名亲兵,勇敢果决向来可靠。可惜一年前出征时不幸战陨,如今却在


    此面色红润眼冒桃心,显然对那男人倾慕至极。


    她漠然前行,却望见了意料 之外的身影。


    「呵呵,半年不见,定荒侯风采更胜从前,今日嫁与董相实乃金玉良缘,为


    我大玄朝之幸啊!」一名目生重瞳的威严男子笑着迎上,虽是一幅傧相装扮,难


    掩那王者霸气傲然。


    「哦?原来他还是董相?」凌月清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却凝眸望着这男子,


    当世生有这幅重瞳的,除却被她暖帐刺杀的赵王赵定远外焉有别人?


    「呵呵,幽王挽狂澜于既倒,重振我大玄朝辉煌,出将入相理固宜然。老夫


    昔日曾图谋逆,幸得幽王点拨去邪归正,每每思之皆觉惭愧,更钦佩幽王大德我


    等不及。」


    另一名傧相打扮的中年儒生亦是感慨唏嘘,赫然正是忠国公刘信。


    凌月清面无表情:「异姓王爷确是权势滔天,二位半年不见,气色倒是康健。」


    这倒是有意思了,这两位当初可是打算把她和灵曦纳为妃子娇妻的诸侯王公,


    如今却心甘情愿做了将美人献上的司仪,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讽刺至极。


    见到已死的赵辰与刘信在此确令少女有些惊讶,她也逐渐认出周围的迎亲队


    伍不乏有昔日大战中的强敌,只令人怀疑自己是否混入了中元节的 亡灵开会。


    但也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莫说凌月清深知眼前一切都不过梦中幻景,即便真的见到了这些 亡灵她也不


    会对自己亲手斩杀的敌人有丝毫畏惧!


    「皆托幽王之福......」中年儒生呵呵笑着,目光扫过二女红装惊艳倩影:


    「老夫倒想与二位叙叙旧,只怕新郎等急——请吧,新郎官等候多时了!」


    顺着刘信手势,凌月清望向了那一身大红锦袍,胸前惹眼红花,春风满面迫


    不及待迎来的肥硕身影。


    且不论这锦袍如何华丽,那臃肿身躯之上的面容她永不会忘记。


    那正是曾窥探她们二人沐浴淫猥其精,后以囚龙阵将姬灵曦俘获又夺走了灵


    曦处子的玉幽关降将董义!


    这个奸贼便是幕后 黑手吗?


    「嘿嘿,娘子们可是让为夫好等啊!」贵为将相王爷的胖子全没众人称道的


    才情魄力,淫笑着直直扑到近前,一左一右将绝色的娇妻纳入怀中,大手毫不客


    气扣上如雪翘臀放肆揉捏。


    霎时穿过身体的电流,令冰霜般的少女轻轻一颤。


    莲腿摇颤花径收缩,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与那无相淫魔手法分毫无异!


    凌月清没有半点犹豫,玉手萦绕黑煞如剑,贴身贯穿奸夫胸心!


    一身喜庆新郎装的董义惊恐瞪大双眼,低头望着伤处呜声来不及吐出便已化


    作一片黑雾归西。


    惊呼声此起彼伏响起,瓷破灯碎赤幕披靡,冷酷拈着仇人心脏的凌月清正欲


    迎敌,却只觉眼前一晃,喧闹俱 无天地归静。


    定睛看去,哪有什么喜堂已故仇敌,哪有什么琴仙白发少女。


    凤冠,霞帔,香烛,花轿。


    仅此而已。


    「都稳着点,新娘可是替我们大玄朝立下大功的凌大将军,轿子一定要风风


    光光地抬进喜堂!」


    随着似曾相识的喊声耳畔响起,黑发少女扯下红盖冲出花轿,踏月逐星往城


    中去。


    飞燕游龙似天外飞仙,墨黑玄力盖过了火红凰衣,满城皆惊呼逐来,可谁又


    追得上无双少女?


    踏碎了花鞋赤裸玉足,染黑了嫁衣似披凄风。十百里顷刻见,寒面入府中。


    不曾关注府邸何等奢华人群何等慌乱,凌月清径直杀向正中喜堂。


    肥头大耳男人正穿喜袍沐猴而冠,见少女杀气腾腾破门而入顿时吓得一个哆


    嗦,却似又有什么底气般挺直腰板笑容淫荡,色眯眯地舔舐起少女黑煞难掩玲珑


    身段。


    「嘿嘿,娘子是知道为夫等急了便自己送上门?真是体贴相公的好媳妇~」


    冰寒的枪尖贴上脖颈,淫笑戛然。


    「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凌月清冷冷地盯着男人惊惶双眼:「不


    然我不介意再杀你一千一万次。」


    死在定荒侯枪下有时是个痛快有时却如酷刑,先前董义被穿心而杀,遭到阴


    煞侵蚀冻碎成灰的死法便无疑痛苦至极。


    此言一出,凌月清在男人眼中见到了恐惧,但并非是经历过痛苦死亡的恐惧。


    「凌将军饶命,都是......」男人哆嗦着抖动浑身肥肉,正欲将什么交代而出,


    口中却吐出七彩霞光。


    又是一阵天摇地晃,沧海桑田流转。


    世界再清明,乾坤又欢庆。


    凤冠,霞帔,香烛,花轿。


    「呵......」凌月清冷笑一声,再度杀出花轿。


    此次她没有冲入喜堂,却在府门夺过鹊画长弓遥遥一箭,奸夫未曾谋面已赴


    阴间。


    凤冠,霞帔,香烛,花轿。


    少女再度冲向喜堂,连杀新郎。


    ......也不知多少次后,黑发少女冲入府中却不减凤冠霞帔缓步走入喜堂,遥


    遥望向将嫁猪狼。


    这一回男人眼中有着惊讶惊喜,却无半点惧意。


    「果然如此......」少女轻笑,再斩肥头。


    凤冠,霞帔,香烛,花轿。


    少女望了眼镜子,便闭目养神,任花轿绕城,听喜气洋洋。


    ......


    「嘿嘿,娘子们可是让为夫好等啊!」


    伴着肥壮臂膀发力投入怀抱,黑发少女趴在男人臃肿胸膛,透过红布凝视那


    笑容淫荡,雪玉般美臀被大手抓握揪起,被迫翘高被当着众人的面揉得皱满霞帔,


    两瓣樱桃鲜红浪涛不停。


    「董相和两位娇妻这般恩爱,可真是叫人羡艳得很!」


    哄笑的众人直勾勾盯着定荒侯的红装翘臀在男人揉捏下变幻弹跳目光如炬,


    另一边的白发少女显然也受此待遇。


    纵被如此轻薄亵玩凌月清目光依旧淡然,先前 轮回中她已试过,推却亲热也


    将万物逆转。


    只是她望向眼前男人的目光,却与看待砧板猪肉无异。


    这个看似获得了一切风光无限的男人,只不过是做着痴人美梦的蠢物罢了,


    就好像那戏台的滑稽皮影,洞悉梦境的醒者岂会受其刺激——「嗯......」


    伴着抚臀大手骤然握紧似攥桃心筋骨皆麻皮肉皆酥,坚挺炽热竖压腹前穴紧


    宫缩耳畔也响起爱人喘息,黑发少女紫眸惊睁已启樱唇漏幽媚嘤咛,不过一声即


    叩牙关,却已吹得满堂靡倒三分有一,男儿掩胯女子娇啼。


    「嘿嘿,娘子果然没让为夫失望,有好好学叫春,比当初北凉城下更骚了!」


    缔造这般淫景的肥胖男人洋洋得意松开手掌,紧致翘臀泛起一阵桃浪恢复如初,


    红绸也似流水般滑去痕迹。却没等稍稍放松的少女仰头瞪他一眼,萦着桃红光晕


    的巴掌便重重挥下!


    「啪!」地一声脆响盖过万千喧闹之音,全场无不侧目望向清冷新娘尤为迷


    人的玉臀曳着雪光高高弹起,无双定荒侯双腿骤然夹紧扑倒丈夫胸前满身晶莹水


    迹。


    不论男女,所有人都不禁咽起了口水,贪婪地望着冷俏新娘子左边小屁股调


    皮漏出,一圈鲜红衬映下更加勾魂雪腻。


    这一记屁股耳光不单打得又响又淫,居然还把屁股上的布料抽破了,让一袭


    奢华婚裙霎时成了情趣床衣!


    「幽王调教手段实为我辈楷模!」目生重瞳的男人哈哈大笑,似乎发自内心


    对玩得冰山美人屁股开花的肥贼佩服不已。


    「含羞待放,妙不可言。」中年儒生则望着另一边的新娘,抚须会心而笑。


    凌月清小脸埋在男人胸前面无表情,这位置实在拥挤得很,脸颊都被肥肉挤


    着难以呼吸,一旁则飘来甜奶香气,睁眼往下看去,却是几乎挤破裤子的粗硕轮


    廓耀武扬威,腰围惊人压得她和灵曦逃掩肚脐,浓烈腥臭更要冲聩天灵!


    尽管早已明白这个叛徒的下流无耻,黑发少女还是为雪臀几要失去知觉却烧


    得全身融化的热辣讶异。


    「......看来这衣服如他心意。」心知这等特殊面料不会轻易毁损的少女自语,


    如此说来,这男人一念就能让她们赤身裸体。


    实在荒淫无比。


    玉腿绷拢蛮腰高提莹珠般滑腻臀瓣凑到罪魁祸首掌下羞求荫庇,疑惑的呻咛


    令清冷少女偏过小脸,望着闺蜜胸前嫁衣初绽,嫣红的俏尖才露荷角,却在男人


    嘴边勾丝线。


    「这还是为夫第一次尝娘子的鲜奶喔,果然甜美无比。」男人笑着说了句双


    关,便叫未曾抛头露面也显清雅幽静的雪发少女羞得面埋更深,旁人看来倒像朝


    那顶胯帐篷凑去,无数炽热视线也汇聚在那与红裙透出 不同娇艳的粉嫩蓓蕾,那


    乳白丝丝缕缕,似深海明珠圣山露滴,勾得汉子魂皆去。


    传说中冰清玉洁的琴仙子姬灵曦居然被吸一口嫩乳就流了香奶,显然新郎官


    在大婚前就把未过门的仙妻干出了身孕,而今看那清纯娇花小鸟依人地趴在男人


    怀里发情泌乳又羞又媚,怎不叫人浮想联翩羡艳至极?


    「当然,娘子的滋味也甜得很,快让为夫尝尝也好对兄弟们吹嘘!」男人似


    是深谙雨露均沾,扭头又冲黑发少女笑眯眯耳语,火热肥舌舔过耳垂一圈领主痕


    迹,大手就托臀推身按着幽径将窈窕轻盈玉体滑上娇躯,教威震天下的少女名将


    足尖离地坐在他掌心当了禁脔,即便静肃得似佛门观音,座下莲台却太淫靡,扒


    了玉瓣抠了花径。


    被把着小屁股抱起的少女幽幽清咛,男人却已迫不及待夺过红唇勾出香舌誓


    要饮得醉迷,琼浆玉露皆入豚口,猪蹄采桃腌臜蹂躏,梅香幽径沁着狼爪,时张


    时收似耀莹莹。


    少女蹙眉,秋波泛过紫潭深境。


    尽管已有准备,男人未入洞房就如此攻伐猛烈实在超出她的想象。


    方才见面就打得她露臀迎宾夹腿相依,身酥神迷肌滑肤莹,若随他入了洞房,


    难道真要俯首低眉作那小媳妇娇啼?


    恍惚之间又是脆声响起,扭头见雪发少女一声惊呼也被这肥壮男人抱起,与


    她左右趴在肩头腰臀娇挺,比起嫁与丈夫的新妻倒更像淫贼压寨的俘虏。


    「能将凌将军治得这样服服帖帖的也就只有董将军了!」嘘声不断赞叹不绝,


    赵王笑着上前:「时辰不早,大喜从速,请新郎新娘拜堂成亲!」


    「好!」董义哈哈大笑,一手搂着一边软玉大步 流星登上堂去,赵定远刘子


    云一左一右亦步亦趋,望着新郎身上娇颤绝色眼露淫光却面容肃穆,似遵着圣旨


    肩负伟大使命般朗声宣令:「一拜天地!」


    男人摊开双手教两朵美人幽滑落地,也不顾一片春水洒落是否亵渎神明便是


    捉着二女香肩绵软滑柔向着堂外遥遥一拜,周遭掌声雷动欢声四起。


    「二拜高堂!」


    傧相的喊声再起,新郎揽着娇妻转身面向堂上几道身影,凌月清凝眸却见父


    母容貌模糊不清,心下唏嘘忽觉魔掌落下徘徊腰际,猛然发难只叫酥意经身双腿


    一并,堂堂定荒侯竟在 人生大事间踉跄一阵,险些失足英名跌尽。


    「夫妻对拜!」


    又一声高呼响起,一男二女相对而立,男人却并未弯腰,而是按住两名绝色


    娇妻的小脑袋压向身下,两名天之骄女惊愕间却见丈夫顶至肚腩的大红帐篷忽然


    爆裂,一条雄伟异常的黑龙扑将眼前拍打娇颜,龙息炽烈喷得浊白覆面稠红盖,


    腥浓淋身玉承精。


    女将仙子花枝招颤几将趴伏呆立原地,蒙在子孙稠里啜饮恩露,惹得宾客皆


    叫座。


    「新郎官好威风,管叫媳妇不二心!」


    这便算是夫妻对拜了,只不过是冷艳定荒侯、清雅琴仙子和肥胖无能下流男


    人的阳具对拜。


    「嘿嘿嘿,多谢各位捧场,从今以后清儿和曦儿便是我董家女人,还请列位


    诸公多多关照!」众目睽睽之下一泡浓精彻底为两位天骄绝色烙上婚印的男人志


    得意满四处拱手作揖,钢鞭般阳具却也上下点头抽得两张俏脸啪啪作响,隔着裹


    精红布似也能见羞印。


    众人唱喏称是,两名傧相则含笑站在新郎两侧,诵起长长礼单。


    「京州杨氏,献黄金千两,白虎璧一对!」


    「京城张氏,献玄铁剑十把,紫玉铠十副!」


    「蜀州李氏,献五色锦百匹,银犀一头!」


    「大司农 司马路,献珍果五车,五色莲子七枚!」


    「廷尉公孙修,献 十三州美姬各一,天香琉璃灯一盏!」


    「征西将军罗向,献汗血马八匹,蛮王金印一枚!」


    「蓬莱岛清灵道人,献长生丹六枚,仙织羽 衣一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