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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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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风月: 一朝风月(15-17)

    一朝风月(15-17)


    2024年9月23日


    (十五)浪荡贺羽将男根从宛然身体里退出,仍意犹未尽,又顺着双乳一路吻到小腹。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宛然再次感觉到了莫名的燥热。贺羽跪坐起来,有片刻的失魂,宛然用细指笼着他的头,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好让他别轻易离开再往下走。但他的唇继续前行,找到她下身丰沛多雨的丛林,又十分慷慨地浇灌许多水给她,直到情欲在她腿根处生根发芽。


    他的舌尖探进小穴 ,挑逗她的花核,搅得她好一阵颤抖,闭着眼,嘴上不断求饶:「不要了,哥哥……嗯……」


    贺羽并没有停下。青年人的欲望如夏季野草一般疯长,又像趁了东风的火苗,不能消减半分,反而在她不经意间的求饶撒娇中变得更加旺盛了。


    宛然一边哭着喊着「不要了」,一边又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夹住他的头,仿佛一种别扭的邀约,又刺激又快活。贺羽松开雪肌柳腰,浅尝辄止,从她腿间退出,唇边拉着细长透明的丝线,证明了她的情动。


    他意犹未尽,蛊惑道:「还要我进来吗?」


    宛然神智有些不清,只觉周身发烫,仿佛身在云端。又感飘忽不定,不怎么踏实。她情难自已地点头,还是软绵绵地说了一句:「要。」


    贺羽没有迟疑,伏上身去。那小穴已是准备许久,在贺羽的挑逗下早就潮湿温润,只等将男根尽然吞入。


    他忽然想起幼时曾读过的《桃花源记》中有言:「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这么想着,竟低声诵了出来,惹得身下人发笑。


    「这文章……阿哥,怎的能把它和此时,连接在一起呢。」宛然羞愧道。


    于是贺羽又低声背了一遍:「初极狭,才通人。」随后将男根撞入她身体里。宛然失声尖叫,他从来没这么狠地进去过,这还是头一回。贺羽在她体内顶了又顶,轻轻地上下晃悠着,顶得宛然神魂颠倒,慢慢地好似要到头了。贺羽又慢慢地背起来:「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宛然在他身下,全然不能顾他说了什么,只是「啊啊」地吟哦着,叫得极为娇媚。


    「嗯,」他一边动,一边满足地喟叹:「确实是……豁然开朗。」


    贺羽轻轻含住宛然的唇珠,舌伸进去同她搅在一起。二人下半身的抽插是极慢的,随着说话的节奏走,留下她被封在唇舌 、长短不一的呻吟和他的喘息。


    她还是有些紧张,双腿捆着他的臀不松,小穴紧得如同要将他夹断在里面,所幸交合处不断流出玉液,能让他进出更顺滑些,不然这么紧又没做预热,会让人寸步难行。


    宛然叫道:「啊……阿哥快点……太深了……」贺羽轻喘,拍拍她的臀 ,引起里面一些不经意的搅动,让她如同瞬间跌入深渊,下一刻又像飞入天宫 ,又痛又快活。


    就这样来回抽插许久,贺羽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宛然渐渐有些不耐,只觉周身火起,小穴又烫又凉,烫的是她,凉的是他。


    她如陷在泥潭中动弹不得,忍不住咬着牙撒娇求饶:「阿哥,我要到了,阿哥快点……」


    两只乳白花花地晃荡着,仿佛两只雪白的兔子在蹦跳着逗他。贺羽含上去,用唇舌描摹,直到那乳尖充实地挺立起来,泛起微微的红,他又垂头下去吻那双峰其中的沟壑,吮吸出白雪红梅的景致来。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两人下身连接紧密,贺羽带着她不停地上下起伏。慢慢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呻吟声从嘴角溢出,速度加快,此起彼伏,随着他的抽插转换着音调,仿佛在唱一首急促的短歌。


    只来来回回捣弄了十几下,宛然便禁不住提前到达了顶峰。身体分泌出的液体从交合处不断溢出,她刺激得半晌才回过神来,眼睛不知何时已流了一行清泪。


    贺羽吻掉她的泪痕,轻声在耳边安抚道:「无事,就快了。」


    他又动了一下,那小穴便忍不住收紧夹住他。贺羽被激起,再一次几乎忘情地来回抽插 。宛然又哭又笑的:「阿哥慢点……」


    贺羽不说话了,只是无声地顶入一次又一次。宛然也不再求饶,搂住他的肩,吻他的脸、耳、颈,舔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和浸了潮湿的锁骨,低声细语:「嗯……好舒服……」


    贺羽速度越来越快,厢房的空气中混杂着他的喘息和她的娇吟 ,以及下身快速碰撞出的「啪啪」声。最后两人终于共赴云雨,他把那男根从她身体里退出,将精液尽数射到她的小腹上。宛然还呻吟着,小穴被插得极度敏感,在他抽出后也不断瑟缩,再喷出一汩汩清泉,浸了身下的床褥。


    二人经一场极致情事,已是大汗淋漓,却仍拥抱着彼此。


    (十六)弄月


    「带你去沐浴?」贺羽贴着宛然的耳朵,轻声问。


    宛然被他吹出的气流撩拨得面红耳赤,甚至有些头晕,她点头道:「好。」


    沐浴需要去这层厢房的浴室。贺羽让小二备好一大桶水 ,那木桶足足能装下两个人。他吩咐完回来后,宛然已经宽衣解带泡在里面,水雾里她头发松散,神情有些疲惫,正闭目养神。


    他心下一动,身下的欲望又慢慢升腾起来。便脱了寝衣同她一起坐了进去。


    宛然感到他坐在她身后,两只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腰背上摸来摸去,她笑问道:「阿哥不累吗?」


    他道:「不累。」再凑近一些,让她能感受到他蓬勃的欲望。双手从背后转移至小腹,毫无章法地乱摸一气,却出奇的有成效。


    再往上探就是在点火。于是他循着私欲照做 ,咬住她的肩头,双手握住她的两只白乳 ,如同海船的掌舵人,搓揉着,使她又大了一圈。


    宛然呜咽着,小声道:「阿哥,万一有人……」


    「不会的,」贺羽安抚她:「现在过了叁更,连小二都已睡了,方才被我叫起时还睡眼朦胧的。」


    宛然仍放不下心,贺羽便吻住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唇舌相交这事上来。他的舌尖扫过她最深处的贝齿,不给她唿吸的余地。她很快便头晕起来,朦朦胧胧地推他:「唔……头晕……」


    贺羽松开她的唇齿,宛然自以为有喘息之时,他却在身后,将她微微抱起,直接后入将男根送入她的小穴 。宛然「啊」的一声,下意识往前冲,贺羽捆住她的腰,使身体契合得更紧。水波荡漾,如小童撑舟划开一片莲叶,终于得窥这方茂盛的池塘。宛然已是自顾不暇,接连呻吟 ,如坠云端,本就有些酸痛的身体更是瘫软无比,颇有些「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姿态。


    贺羽让她转过身来,头埋在双乳间不肯起,舌狡猾地舔了舔那沟壑,凌乱的头发蹭得她身痒心更痒。


    宛然娇娇软软地求他:阿哥,我累了……贺羽才开始有动作,吮她前胸 ,将那两粒乳尖舔得硬硬的才肯往下进行。她已浑身无力,此刻更是任他摆布,全然没有精力顾及身下已经泥泞不堪。


    挺身进入的一瞬,宛然几乎要晕过去,先前的后入本就让她筋疲力尽,现下她坐在他的腿上,双腿紧紧地盘住他劲瘦的腰身,与他紧密契合,感觉腰酸背痛。偏偏这人还暗地耍坏,进去后一动不动,弄得她又心痒难耐,只能娇声央求:「好哥哥,动一动呀……」


    贺羽听着女孩儿娇声娇气的请求,心潮涌动,忍不住顶起下身,宛然的耳语中途便折成了愈发高声的呻吟和炽烈的喘息,「嗯……好——好舒服——」


    「哪里顶得让你舒服了?」贺羽抱着她在水中颠鸾倒凤,忍不住挺身戳弄她的敏感点:「是这里吗?」


    宛然本就青涩,贺羽还总是捉弄她,这下便要崩溃了:「不……不……我……我想小解!还在水里……不要了……」


    「无事,」贺羽知道她是快要到了,忍不住抽动得又勐烈了些,「莫怕,再等等,就快好了。」


    他又反复抽插数次,弄得宛然又是笑又是哭的,自顾不暇。最后终于拔出,与她共赴极乐,将那白浊的液体尽数喷进这温泉水中 。


    贺羽紧紧抱住怀中的那一团小猫儿,她泪痕还未干 ,脸红扑扑的,缩在他臂膀中 ,像是只疲倦的鸟雀儿,颤颤巍巍道:「不来了,好阿哥,我想睡了……」


    他用手指顺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有些心疼,安慰道:「好,不弄,累着我的小碗儿了。」


    二人缓了半天,贺羽起身将她抱出来。除那木桶外,室内还有一池自带的地热泉,宛然迫不及待泡进去,皱着小眉头细细洗。贺羽见她如此,不禁失笑,在身边陪着泡了会儿,又想动手动脚,最后被小姑娘气哄哄地轰出去了。


    他站在门口等着她洗好出来,不禁想,自己从前并非好色之徒,怎么遇上宛然便变了性 ,日日想着床笫之事?一想到和她一起,脑子里便只有那些龌龊想法。又想,他们现如今究竟是什么关系?他若是过些日子上门提亲 ,是否太唐突?


    左右想了许久,宛然沐浴后出来,见他眉头紧皱,忍不住用手指将他的眉眼舒展开。宛然俏皮道:「走吧,贺公子,回屋睡了。」


    贺羽刚想扯住她,小姑娘便踩着拖屐熘出去了,让他手落了个空。贺羽终于笑起来,随着她回去了。


    (十七)易容宛然在阮城呆了几日 ,便准备动身回去了。最后一日 ,她终于愿意随贺羽一同出来逛逛。


    贺羽领着她七拐八拐,终于将她骗到了贺府。宛然将自己看低,自觉配不上他,本无意见他家人。贺羽揽过她,哄道:「哪里有什么差别,左右不过是一份营生,在我心里,在朝为官与戏台称霸都是一样的,分不出什么高低贵贱来。」


    好说歹说终于将她领进去了。


    宛然自幼被父亲和家中几位姨娘悉心教导,虽是伶人出身,却知书达礼,进退有度,又是个漂亮的孩子,看着就招人疼。


    大夫人虽对儿子颇为冷淡,见了宛然却喜欢的不得了,将她拉过来亲热地寒暄,最后道:「我从前就盼着有个这样标致文静的小女儿,一直没能实现这愿望,现今见到宋姑娘,倒是上天成全了。」


    雀儿在旁边醋起来了:「看到宋姐姐,母亲把我都忘啦!」


    大夫人难得高兴,笑吟吟地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怎么会,我们雀儿也是极好的,只不过若是如同你这位姐姐一样大家闺秀便更好了。」


    她细细端详宛然,又说:「总觉得我和宋姑娘先前便见过,面熟得紧。这便是一见如故吧。」


    宛然笑道:「我对夫人也是,没由来的亲切呢。」


    贺羽趁着机会赶忙插嘴道:「好了,别再门口站着了,快迎客回屋吧。」大夫人这才停了,笑着领他们往院里走,又吩咐齐戎赶快去将贺老爷去年得的雨前龙井茶饼拿出来,给宛然泡上一壶。


    落座后,大夫人问贺羽:「你与宋姑娘何时认识的?今后有什么打算?」


    贺羽还没来得及开口,宛然道:「小女是伶人,家父是京城宋家班的班主 ,与贺公子相识,是因几个月前的一场戏。」


    她说到最后,已有些忐忑,毕竟自己身份低微,不比世家大族,怕是贺家夫人会不待见她。


    但未想到大夫人竟笑了:「这么多年,羽儿还是头一回领姑娘进门,承蒙宋姑娘如此灵动的一个妙人儿,看得起我家这『书呆子』了。」


    宛然有些惊讶,没想到大夫人会这么说。


    「姑娘不必担心,我并非刁钻古怪,只是想到,我当年与老爷成婚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头到尾他的心也从未在我身上停留过,这二十多年过得也不曾快活。你与羽儿情投意合,这自然是最好的,不必太在意家世地位。」


    贺羽赶忙跪下:「多谢母亲成全。」


    大夫人收起笑容,责问道:「回来好几日了,也未曾听你提起过这些事情 。你也老大不小了,办事却还是这样一惊一乍的,既然缘分难得,怎么还不赶快将亲事定下,一点表态没有,别跟你那个没骨气的爹一样,白白耽误了人家好姑娘。」


    「儿子想过的,」贺羽道,「打算等回了京城,就上门提亲 。」


    宛然一时间有点跟不上这脑回路,表面虽然看起来波澜不惊,实则心中早就乱作一团,心想这么快么?她本以为她和贺羽的故事会像街上卖得那些话本子情节一样,还等着大夫人给她五百两银子让她离开——实际上这些问题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这里没有贺荣升,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雀儿在一旁亲亲热热地挽住她的手:「那我要先改口了,嫂嫂!」


    宛然终于也笑起来-


    夜里贺羽带着她在府中的荷花池边放灯,两人正笑得开心,却听雀儿跑过来急匆匆道:「大哥大嫂,陈姨娘来了!」


    宛然只听贺羽偶有提起这位陈姨娘,说是贺家老爷今年新纳的妾室,素日里不常出门,与家中其他人也不算亲 ,只是点头之交 。今儿竟见着了。


    远处陈姨娘领着冬至慢慢过来,一脸亲切的笑意。宛然直起身子,扶着丽嫣站在一旁,随贺羽屈膝行了个礼,便不再多说话。


    陈姨娘道:「恭贺大公子觅得良缘,姑娘出落得水灵标致,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看着舒服得很。」


    紧接着差冬至上前送上一对赤色香囊:「这是我亲手缝制的鸳鸯香囊,里面填了安神的香料,送给二位甚好。」


    贺羽挥手让丽嫣上前接过,然后行礼道:「多谢姨娘。」


    陈姨娘没待一会儿就告辞了,贺羽将香囊拆开细细观察,倒是没发现什么异样,但见宛然眉头紧锁,严肃起来,不禁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宛然摇头,向他低声道:「阿哥没发现吗?那姨娘的侍女,脸是假的。她用了易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