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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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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风月: 一朝风月(11-14)

    一朝风月(11-14)


    2024年9月23日


    (十一)遗忘H


    「倒是没见你的侍女守着。」贺羽平复唿吸 ,一下下拢着宛然柔软的青丝 ,不经意道。


    「丽嫣被我差出去做事了,」宛然侧过脸,与他耳鬓厮磨,「她也是知道我的。」


    「知道什么?」贺羽转过脸,与她贴面而对,调笑道:「知道你此刻与一位公子赤身裸体躺在一起吗?」


    宛然笑道:「那阿鸿知晓——」她手指轻盈柔软,顺着贺羽的小腹伸到下体,将他轻轻抓住,挑逗把玩:「他家公子现在正欲仙欲死 、沉沦温柔乡吗?」


    「……」


    贺羽瞬觉周身火起,喘息复来,下身的肉棒在她的抚摸下硬得如一块火烧石。他带着些许报复心理,掌住她的乳儿,手上常年写字生出的薄茧轻轻摩挲着敏感的乳尖。宛然顿感痒涩,手上动作一滞,便被他钻了空子,压倒在身下。


    贺羽抓住她两只葱白般的手,扣到女孩头顶,故意叹道:「这等事,某怎么好让女儿家主动。」凑过去,慢慢将宛然指尖沾的黏腻液体舔舐干净,惹得她面红耳赤,贺羽看她含羞带怯的神情 ,也是情难自已。


    身下坚硬的刀剑一下下戳弄着柔软的蕊儿,暗示这场对战的险恶。宛然被磨蹭得吐出花蜜 ,身体痒,心里更痒,仿佛百蚁噬心,要等不及了。她一开口,便是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娇哼:「阿哥,快点……」


    贺羽心下一动,道:「求我。」


    「嗯,求阿哥,求你快点肏我……」宛然迷蒙着,不合规矩的荤话也随之出口。贺羽未能忍住,狠狠地肏了进去——惊得女孩高声吟叫,好不娇弱。


    「再说。」贺羽道。


    「求……求阿哥肏……啊!」宛然话未说完,他已狠狠地顶进去,「噼噼啪啪」撞得她花枝乱颤。紧接着却又深深、慢慢地动起来。


    宛然一边随着操干的节奏摇晃呻吟 ,一边将脸贴上贺羽的胸膛,上上下下磨蹭着,吻他的乳尖和坚实的腹部,像是一种邀请,引他进一步深入。但当他想再进一点时,她又突然推了推她。


    「阿哥……」宛然道,「我有一法,能让阿哥更舒服……」


    她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慢慢抽离起身,紧接着又坐上他的身体——这是打算骑乘在他身上。贺羽一惊,但她已经将自己坐了下去。


    刚进入时宛然忍不住被刺激得轻叫了一声,随即咬牙开始上下摇动身体。


    她的发丝轻盈又柔软,垂落在贺羽身上,又随着节奏晃荡 ,不免让他觉得心里痒痒的,这种感觉更能激发蓬勃的情欲 ,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她扶着他的肩头,小声喘着、叫着,几乎依附在他身上,仿佛一块香甜的黏糖,让人无法甩开。


    二人就这样颠鸾倒凤、共赴云雨,红帐摇曳不停,竟不知时辰-


    再次醒来天方亮。贺羽睁眼后第一件事便是摸枕边人还在不在,摸到她的细发后才微微安下心来。


    他侧过身,将背对自己入眠的女孩搂住,嘴也不闲着,轻吻着她的耳,直到宛然被弄醒,含煳道:「不行……不能再来了……」


    「嗯……乖,不来了。」贺羽在她耳边轻声抚慰。


    宛然半睁开眼睛,还困着,却下意识转头亲亲他的下巴。贺羽试探着问:「小碗儿?」


    「嗯——?」小鸟儿似的女孩将头埋入他的脖颈上,闷闷道:「阿哥,无事莫要叫我小名。」


    「可是……」贺羽道,「不是你让我叫的么?碗儿妹妹?」


    「?」宛然瞬间清醒过来,「……你想起来了?」


    是,他想起来了。十一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和她双双被像麻袋一般绑上人贩子的马车。车子走了三天三夜,趁着人贩子去方便的间隙,他们终于偷偷逃了出去。


    年幼的孩子不知方向,只能沿着河岸狂奔。最后跑不动了,贺羽只得将小小的宛然藏入河畔大柳树的树洞里。他叮嘱:「别出声,这地方很隐蔽。等天亮了你再出去,去河对岸的人家找帮手。」


    宛然小声问:「那阿哥你呢?」


    「我……」贺羽沉默一瞬,骗她道:「我跑的可快了,不用担心,肯定能把他们甩开的。」


    宛然道:「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日后逃出去了怎么感谢……」


    「我叫贺羽。发布页LtXsfB点¢○㎡」他匆匆打断,「不必感谢,我日行一善,你能活下去我便很开心了。」


    宛然被他逗得「噗嗤」一笑,连忙又捂住嘴,轻声道:「那阿哥要记得我的名字,我叫宛然,阿哥叫我小碗儿就好。」


    贺羽摸摸小女孩毛茸茸的头,笑了笑:「嗯,记住了。」


    只是他并不像说的那样跑得飞快,最后又被人贩子抓去,险些被打得丧命,幸好被人及时救下。回家后大病一场,那场劫难的细节竟悉数淡忘,到最后全然不记得了。母亲说,不记得也好,免得他夜夜梦魇,睡不安稳。可他总觉得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事情 。


    如今想起,原来是有关她的故事。


    (十二)归家那一夜过后,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宛然在江城跟着宋家班唱戏,贺羽也继续南下,顺着水路去到阮城。


    阮城风景秀丽,有山有水 ,是个宜居的好地方。老管家齐戎早就在码头候着,见他们上岸,赶快扶住走路有些蹒跚的秦嬷,招唿着家丁们搬行李。最后笑吟吟地向贺羽客套道:「狗许久不见公子,今日重逢,公子又英俊了几分。」又道,「老爷和夫人已在家中等了许久,咱们赶紧过去,还能吃上晌午饭。」


    贺羽笑笑,不理他的圆滑和奉承,随着一行人上了马车,去往贺家-


    齐戎是个会讲话的人,路上闲谈,不至于冷场。眨眼间到了贺府,却见大门紧闭,好似不曾知晓贺羽省亲 。齐戎这才变了脸色 ,冷声呵斥身边人:「怎么做的事!快去叫人开门!」


    贺羽却从这紧闭的大门中看出了——父母亲确实不怎么在意他们这个长子。


    齐戎道:「自公子走后,府中狗仆也陆续换了一批,虽是我亲自挑选,但老狗年老眼拙,这群懒狗仍办事不力。公子还请多多体谅。」


    贺羽摇头:「无事。民以食为天,是我们不赶巧,耽误了大家用膳。」


    此刻门开了,父亲母亲领着一群家婢迎在门口,面上笑意盈盈,倒是不见敷衍。若不是先前大门紧闭,旁人定觉得这就是合家欢的场景。


    可惜贺羽心里明白,父母自成婚便关系冷淡、争吵不断,这二人能凑对纯粹都归功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功劳。后来父亲纳了妾,对母亲更冷淡了,连同贺羽一起将两人丢在后宅。母亲这么多年过得不如意,在后宅受累颇多,一身的大病小病不断,后来又得了忧心的病,即便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是阴晴不定。贺羽虽是嫡子,但却不被父辈看好,也没有母家支撑,连小叔叔的孩子都要踩他一脚。


    父亲贺荣升笑着客套:「你母亲盼星星盼月亮,眼睛都蓝了,总算把你给盼回来了。」贺羽心中存疑,转头看向母亲 ,不出意外地从她眼里捕捉到一丝冷淡,顿觉五味杂陈。


    入了府,长廊中正有一群孩童玩耍,为首的那个女孩瞅见贺羽,眼睛立马亮了,高兴地喊他:「大哥!」


    女孩叫贺雀,小名雀儿,并非他的亲妹妹,而算是大夫人的养女。这孩子是他七年前从人牙子那里救来的,今年也才十岁,在家中排老五。


    贺羽见她乐颠颠跑过来,赶忙用手提前防卫:「哎——」


    雀儿及时刹车,有点嗔怨地撇撇嘴道:「大哥,雀儿已经不是小孩儿,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冲撞了。」


    贺羽笑起来,拍拍她的肩膀:「我们雀儿是长高了不少,上次见时才到我的腰腹,现今却已经能靠到胸口了。」


    小姑娘听了大哥的夸奖,自然更开心了,言笑晏晏地扯着他的袖子往后院走:「大哥舟车劳顿,想来还未用膳,我和王嬷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就等你了。」


    雀儿心思细腻,活泼可爱 ,小小年纪做事又进退有度,颇得贺家长夫人的宠爱 ,也为长夫人平淡孤苦的生活增了一些华彩。


    小姑娘拉着他飞快地往前跑,直到将身后众人拉开一段距离,才慢下来,拢着嘴小声对贺羽道:「大哥,后宅这两年发生许多事,待我之后慢慢跟你说。」-


    一场戏罢,宛然推拒了诸多看客的邀约,自己悄悄回了厢房。


    丽嫣跟在一边,帮她卸掉沉重的珠钗,忍不住道:「姑娘,贺公子去了阮城。」


    「我晓得了,你今日说了百十遍了。」宛然扶额,「怎的这么在意?」


    「姑娘不想去找公子吗?」丽嫣问。


    「我想,」宛然叹道,「可是想有什么用。得跟着戏班子走啊。」


    「江城这一场结了,咱们能休整上半月。」丽嫣劝道:「姑娘可以去,狗去跟班主求。」


    「丽嫣,」宛然突然回头看她,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你这么想我去吗?」


    丽嫣一愣,紧而笑道:「狗是为姑娘好,姑娘好不容易找到公子,不主动点怎么抓得住?」


    「唔……」宛然作思忖状:「说的也是,那你去和父亲说吧。」


    (十三)人牙子午膳过后,雀儿拉着贺羽去花园凉亭闲谈。


    已经是夏初,阮城地处江南,午后天气有些燥热。家仆端来一壶龙井,贺羽给雀儿倒了一杯,她却拒绝了:「这茶没加蜜糖,又淡又苦,还是大哥喝吧。」


    「你啊,还是吃不了一点苦。」贺羽笑道,「说吧,近来府中都发生了什么事?」


    雀儿手指扒拉着茶壶边的茶宠,道:「父亲今年新纳了一房妾室,你晓得吧?」


    她是在说去年贺荣升新纳的姨娘,全名叫陈秋铃,从前是阮城天鲜酒楼的一个陪酒的婢子,后来无意间被贺荣升看上,收来做了小妾。


    「母亲来信中有说过。」贺羽道,「你我都知道他夫妻二人关系自来冷淡,这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奇怪的。」


    「但是大哥,」雀儿抬起头来看着他,「那新姨娘的贴身女婢冬至,我从前就认识她。」


    「什么认识?」贺羽愣住。


    「那个冬至,是把我卖掉的人牙子的老婆。」雀儿端坐起来,「不晓得为何会成为这个陈姨娘的婢女。」


    「她可有认出你?」贺羽问。


    雀儿摇头:「未曾……或者认出来了,但没有表露出来。我感觉是没认出我的,因为我们其实在她入府之前只见过一面。」


    「你没和母亲说吗?」


    「母亲不信。」雀儿叹道:「她大概觉得我年纪小,怎么能记得那人牙子的老婆长什么样。」


    「当年是我把你救出来的,也和那人牙子交涉过。但我确实不知道他家姑婆长什么样。」贺羽思索道,「方才我倒是没见这位新的陈姨娘有出来用膳。」


    「据说她前几日突然犯头风病,卧床不起,所以今日未来迎你。」


    「无事,既然是我当时出面救你,那这婢女定认得我。」贺羽道,「我还会在阮城待上半月,她若见我,很容易露出什么马脚。」


    过了两日 ,这位陈姨娘依旧告病不出,贺羽心想着也不算急,等蛇出洞要有耐心。


    但那日他去厨房取自己遗落的东西,却意外碰见了那个婢女冬至。贺羽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陈姨娘最近身体如何?」


    冬至忙道:「谢公子关心,娘子最近一直有好转,大约是快好了吧。」


    贺羽观察眼前的这个女婢,她看起来年纪并不算太大,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垂着头,整个人看起来畏畏缩缩,实在不像是人牙子的模样,也难怪母亲说雀儿记错了。


    但人不可貌相,说不定就是这样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一具足够可怕的魂魄-


    晌午过了,贺羽回自己的小别院。阿鸿跟在他身后,忽然指着前面喊了一声:「公子,有只飞鸽。」


    屋门前的石几上停着一只白色鸽子,腿上捆着一个纸卷。贺羽拆下来打开,里面是一行清丽的小字:「新月客栈,七号厢房。」


    贺羽立刻就知道这是谁写的了。他有些讶异,她怎么会突然来阮城?她在这边无亲无故,难道是专程来找他的?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人家不能是来游玩的吗。


    既然已经给了他具体的位置,那就不能不去。贺羽微微一笑,即刻转身准备出门。阿鸿在背后喊他,他只说:「父亲母亲若是来了,就跟他们讲,我出去走走,透透气。」


    阿鸿:……公子你这透气方式有点特别啊。


    宛然刚到这里,对很多事还蛮新奇。宋杰准了她半月的休假,让她好好放松,于是她来了阮城。


    她寻到贺府,但见其大门紧闭,便只能飞鸽传书给贺羽。他能不能看到这消息,来不来她这,自然是不由她了。


    丽嫣在与她隔着一间的厢房,有足够的地方让她独处 。丽嫣是父亲派来的,自幼宋杰就对她严加看管,现今丽嫣更是有些寸步不离的架势。


    她把这位操心过度的侍婢打发回了另一间厢房,自己呆坐起来。


    午后正是打盹的好时辰,她趴在梳妆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敲着桌面,心中想着,贺羽会不会来,正盘算着时间,房门被敲响了。


    她以为是丽嫣:「我已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却未承想门外是个低低的,熟悉的声音:「是我。让我进来。」


    (十四)剥葱H


    「我传书给公子不过一两个时辰,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宛然伏在床上,头抬起来看他。


    贺羽拨开她半透的纱织袖衫,手伸入她的里衣,隔着一层薄布,缓缓摩挲她光滑的背部。一边摸一边回答:「自然是想姑娘想得茶不思、饭不想,急匆匆地就赶来了。」


    宛然笑骂道:「就你嘴甜。」


    贺羽仍是一副坦荡模样,手指却灵活地钻进里衣,伸到里面去了。虽是初夏,他的手却意外的有些凉,直接与她温热的肌肤相贴,这一暖暖到心里,使他忍不住舒了口气。


    宛然一激灵,抓住他的手腕:「莫要再往下摸了……」


    贺羽笑,温声抚慰道:「好,不摸了。」手却未曾停下,解开她的衣扣,慢慢将她的外衣都剥了去。


    宛然羞赧极了,气道:「公子不是说不摸了么?」


    「贺某可是君子,说到做到。」贺羽调笑,「这是在为姑娘宽衣带,何来摸一说?」


    「你!」小姑娘气鼓鼓的,「衣冠禽兽 !」


    她不甘心,便也开始解他的衣带,直到脱得只剩里衣。


    这事也要争……贺羽失笑,身体沉下去,倏地压在宛然身上。宛然被他抵住,没能继续,便听他到讲:「不用碗儿姑娘劳心费力,贺某自己脱便是。」


    宛然羞得耳尖发烫。下一刻贺羽含住她的耳垂,慢慢舔舐。手指在她的腰腹轻拢慢捻,留下旖旎的红痕。宛然心里想,自己大抵是瘢痕体质,要不然皮肤怎会如此容易变红?


    贺羽的唇移至她的下颚,见她没什么反应,便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宛然这才被迫回过神来,又惊又羞,忍不住蜷缩身体,却又被贺羽抵着无法动弹 ,只留有蹭的动作。


    她这一动,却蹭得他要欲火焚身。两具肉体只有薄薄的里衣作隔,肌肤相触,极为敏感。宛然感觉到下体抵着那个熟悉的、又烫又硬的东西,是他要来了。


    贺羽知道她的感觉,故意在她耳边轻声说:「姑娘帮帮忙?」


    宛然面色羞红,脑子沉甸甸晕乎乎,明知故问:「怎么帮 ?我不会啊。」


    贺羽笑,隔着里衣捏住她的一只乳尖,引得她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来,只听他说:「先前不是帮过吗?姑娘怎的不记得了?」


    他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向下探去:「我帮姑娘回忆回忆吧……」


    他带着她解开自己身上的亵裤,一下弹出粗硬的肉棒 。宛然的手小小的一只,被他包裹着握住那肉棒 ,缓缓上下撸动。他声音嘶哑:「小碗儿记起来了吗?」


    宛然突然羞得要哭出来,手心里握着的滚烫男根在她的抚摸下又大了一圈,她感受到尖端渗出的液体沾到了她手上,又随着动作抹回他那里,很是色情 。这样往复数次,两人都是大汗淋漓,里里外外都湿漉漉的,但总达不到终点。宛然渐渐的有些难耐,支支吾吾地求饶:「记起来了……公子,我记起来了……」


    贺羽喘着笑道:「不急,再多来几次,加深记忆。」


    女孩却急了,挣脱开他手的束缚,又脱了里衣,主动向他贴上去。贺羽感到她腿间黏稠的水意,与他不相上下,顿时欲念更重。他摸了摸她的腿根,调笑道:「这么一会儿便湿了?」


    宛然敏感异常,被他这样摸得瑟缩了一下,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努力与他相贴,道:「公子又吊着我。」


    贺羽不言,却身体力行地轻轻拨开她的双腿 ,将那男根一点一点纳入她的小小房室。


    宛然以为他还要哄两句,对突如其来的入侵毫无预料,瞬间全身绷直,「啊」的叫出声来,双腿双臂紧紧缠住他,随着他的前进不断收紧,如此同等的感受,像与他是连体人——只不过现在确实契合连体了。


    贺羽一边推进,一边吻遍她的全身上下,最后在女孩丰满的胸乳前流连忘返。她身板说不上结实,平日里看起来如春日柳枝,弱不禁风,宽衣后两只乳却实在不小。


    他咬住乳尖,舌头经意或不经意地蹭过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她频频求饶。身下还与他不断抽插着,发出「啧啧」的水声,一次比一次紧密契合。这样的频率使宛然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用尽她那把好嗓子,高高低低地吟叫着。


    直到一炷香快燃尽,留着一点猩红的尾巴,二人才加快了节奏,在震颤与喘息中结束这场迷乱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