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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尽梨花月又西(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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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尽梨花月又西(父女): 落尽梨花月又西(13-16)

    2023年10月21日


    第十三章


    严苓和戏院那边定下戏码后,每天从早到晚起早贪黑地吊嗓子、练功和排戏。更多小说 ltxsFb.Com且还要不断和乐队还有社里同她搭戏的演员们不断磨合协调。


    由于不停的熬夜排戏,严苓眼底都有些发青。


    她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让严伯啸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苓苓。今儿早点睡好不好?”严伯啸温声问着面前好不容易才得空理他的小姑娘。


    “不行啊,爸爸。等二叔他今晚下了夜戏回来,我还要找他捋一遍《凤还巢》的腔呢。”严苓抱歉地朝他笑了笑。


    “你都多少时日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没关系的,爸爸。等这次演出结束我就乖乖的听您的话好不好?”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执拗。”


    “爸爸。这虽然不是我第一次登台。但这是我进雁鸣社的第一场演出呀。社里这么多叔叔伯伯和师兄弟们陪着我排戏,我也不仅要对得起自己也要对得起他们呀。”严苓一字一句说的无比郑重。


    严伯啸见严苓这么坚决,知道自己难劝她但又担心她的身体,装作生气的样子,声音也带上了命令的口气。“那也不能这么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儿!今晚必须早睡。”


    “好呀。你陪我我就早睡。”严苓也不示弱,跟严伯啸讨价还价着。


    “你……”严伯啸结舌,瞬间脸红。


    严苓看他这样子只想笑,又不敢在他面前笑他。实在憋不住了才跑到外面笑了好一阵子,笑完又觉得她爸爸太好玩儿了,以后还要多逗逗他。


    到了晚上,严伯啸站在严苓房间外,看到里面没有亮灯,又敲了敲门,“苓苓,睡了吗?”


    里面没人应声。他推开门进去,果然这小姑娘是唬他的,肯定又是去前院找严仲鸣了。严伯啸也没有走,就坐在房里等严苓回来。


    严苓打着哈欠推门进屋里,待看到房间里的严伯啸后,明显愣住了。她没想到严伯啸真的会来。看着着眼前人毫无波澜的表情,严苓有些摸不准她爸爸。讨好着叫他,“爸爸。您来了啊。”


    严伯啸还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只说让严苓快点去洗漱。


    严苓边刷牙边想着她爸爸怎么突然就来了,今天逗他的时候他还脸红呢。难不成他终于想和自己突破那道条界限了?可想想貌似也不大对。唉。她最近太忙了,连爸爸的心思都猜不透了。


    等严苓洗漱完,又鼓捣了会儿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已是深夜。严伯啸还是稳稳坐在那儿,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下轮到严苓慌张了,“爸爸我要睡觉了,你还……”


    “爸爸陪你睡觉。”严伯啸看着平时胆子挺大的小姑娘现在倒畏手畏脚的,不禁有些好笑。


    第十四章


    严伯啸拉了严苓的胳膊就往床边走,把她放到床上,给她脱鞋,又帮她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严苓,就像哄小孩子一样。看着严苓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他看,又说温声说:“苓苓,快睡觉吧。”


    严苓这下子真是对严伯啸无语了。她本来还在期待今晚会发生什么,结果这人真的就是单纯来哄她睡觉。还有他这样子,她怎么可能睡的着。


    “你不是说要陪我的吗。怎么连鞋都不脱?是不是等人家睡着了你就打算走了?”


    被严苓看穿了心思,严伯啸只能点点头。


    “你这算什么?就这么陪我?”“我不管。我要你搂着我哄我睡。你走了我睡不着的。”严苓撅着嘴,朝严伯啸无理取闹。


    严苓以前几乎从不要求严伯啸什么,就连撒娇也很少。自从两人互明心意之后,严伯啸才发现小姑娘特别爱跟他撒娇,对此他一点也不厌烦甚至十分受用。


    现在小姑娘这样子,严伯啸只得应了她。脱了鞋,躺在床外侧。


    本就不大的单人床上,两个人躺在一起就愈发狭小逼仄。两人靠的极近,对方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气氛有些暧昧,偏偏严苓不老实的小手还在严伯啸胸前摸来摸去的。


    严伯啸忍不住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试图转移严苓的注意力:“睡不着就和爸爸说说话吧。”


    “说什么呢?”


    “说说你在上海于先生家时的事情。”


    “在上海吗?其实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每天在师父家除了学戏就还是学戏。偶尔师父会大发慈悲让我们出去演戏。”严苓回忆着在上海的日子。


    “不过也有好玩的。就是每次演完戏,我和师姐妹们拿了戏份儿就会去大吃一顿,然后去百货商场买一堆上海最流行的裙子、鞋子还有首饰。最新地址4v4v4v.us『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然后到晚上大家才闹哄哄的一起回师父家。”


    “虽然免不了被师父责骂,但大家真的都很欢喜呀!”回忆起当时的快乐,严苓有些激动。


    “听说于先生教徒很严格的。仲鸣当初学艺就没少挨过师父的打。苓苓,你学戏时是不是很辛苦。”


    “倒也没有多苦啦,爸爸。师父只是在教戏时比较严格,平时对我们很好的。二叔他肯定是太皮了,把师父惹急了,才会挨打的。”严苓知道严伯啸心疼自己,但也不愿师父被误会,就耐心同他解释。


    “那你学戏时是不是很辛苦。我看你最近都这么起早贪黑的,难道在上海也是这样吗。”


    “不是啦,爸爸。在上海的时候,上台前师父会细细帮我们捋一遍戏,演出的时候也会陪着给我们把关。所以只要乖乖听师父的话,上台前也不必过于担心的。”


    她想了想又说:“爸爸。这是我第一次在北平演出,也是第一次作为雁鸣声的人登台。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坏了雁鸣社的名声,更不想给爸爸丢面子。”


    “苓苓。爸爸舍不得你受苦,雁鸣社和严家都有我和你二叔撑着的。爸爸只想你轻松快乐。”严伯啸把小人搂在怀里,心里无限疼惜。


    “难不成你要我天天闲着,养我一辈子啊?”严苓笑着问他。


    “爸爸很乐意养你一辈子。”严伯啸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小人儿的脸颊。


    “哼。不要。”严苓伸手拿开了严伯啸的手指。“我才不要当金丝雀。”


    “爸爸,你不是常说戏比天大的吗。怎么到我这儿就一直念叨着学戏苦呢。当初我想学戏是有您的原因在的,但是后来跟着师父学戏的过程中我也慢慢明白了您说的那句戏比天大的意义。每次登台看着那些观众,我都能体会到自己的责任和价值所在。更重要的是我喜欢唱戏啊。而且能跟着师父和二叔学戏,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苦呢。”


    严苓这番话让严伯啸陷入了沉思。他被严苓打动了,女儿真的很像他,年少时他也觉得唱戏是他真心喜欢的事业,也曾无忧无虑追逐着自己内心的美好。直到后来父亲早逝,他开始肩负起自己的责任,处理各种事物,接触越来越多的人,也见识到这个行业的一些黑暗和无奈。他虽然没有放弃自己的追求,可却不在似当初那般单纯了,他仅仅把这当作是自己的职业,努力只是为了对的起观众,当初对艺术的激情早已被消耗殆尽。


    严苓对艺术的追求和喜爱,是他唱戏教戏这么多年来,很少再见到过的。有人唱戏是为了红,有人是为了钱,有人是图个乐,也有人是为了养家糊口迫不得已。严苓这份单纯的美好,让他心碎又心疼,他高兴自己女儿能有这么高的悟性,可又怕这口鱼龙混杂的大染缸要把严苓也变成自己这般。


    “苓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万事都有爸爸帮你撑着。”严伯啸轻拍着小姑娘的背,柔声说道,“今后早些睡觉好不好。万一熬坏了身子,还怎么上台呀。”


    “好。”怀里的小人儿已经有了困意,乖乖的应着。


    看着小姑娘的睡容,美好温和。严伯啸睡意全无,他的小姑娘有着更高的追求,他也要为她好好谋划,把他能给的都给她。


    第十五章


    中华戏院后台。


    上台前,严伯啸带着严苓跟乐队的人一一打招呼,“五爷,您辛苦。”


    “哟!您客气。”王五爷同严伯啸客套着。


    严苓在一旁十分有眼色的说:“五爷爷,您辛苦。”


    王五爷看着严苓笑说,“从前给老太爷拉胡琴,老太爷走后,又傍着严老板,现在又给大小姐拉琴。我也算是‘三朝元老’啦!”


    王五爷是社里出了名的风趣幽默,众人听到这话都笑了。


    “五爷爷您可是雁鸣社当之无愧的功臣!”严苓也应和着。


    虽然知道大小姐打小嘴就甜,但能听到大小姐这么说,王五爷心里也舒坦。“大小姐您呆忽儿上了台,还是该怎么唱就怎么唱。我保证给您把腔拖的密不透风,丝毫不差。”


    “好!我这里谢谢五爷爷。”严苓听了琴师王五爷这话心里很是感激。


    乐队的艺人们虽然看上去不如台上的演员们风光,可一台戏要想演好,他们的作用也不容小觑。琴师琴拉的好,不仅观众的听觉体验好,台上的演员也能唱的畅快。除此外演员和乐队打好关系也是十分必要的。毕竟以往也发生过演员和乐队起了龃龉,结果演出的时候乐队把演员撂到台上的事儿。


    在雁鸣社倒是不必担心出现这种情况,乐队的先生们是绝不会干这么跌份儿的事儿的。不过有了王五爷这话在严苓还是感觉心里踏实了很多。


    在和乐队还有配戏的演员们都打过招呼后,严苓就去了化妆间扮装。待扮上后,活脱脱古画里走出来的仕女一般,在一旁帮她化妆的人看了都夸她扮相好。


    轮到她的戏时,她早早去了侧幕候着。严伯啸也在侧幕这里等着她,“苓苓,紧张吗?”


    “还是有些的。”严苓老实地点点头。


    “别怕,爸爸就在侧幕这里陪你。”严伯啸知道女儿心里不安,想多给她些安慰。


    “好。”严苓伸手握住严伯啸的手指。小时候她随严伯啸出门,严伯啸怕她走丢,每次都要她紧紧的牵住自己的手。后来她就养成了一害怕就牵他手的习惯。


    被小姑娘牵着手,严伯啸心里微动。


    “苓苓,去吧。”严伯啸捏捏小姑娘的手。


    严苓点点头,和配演们一起上了台。


    “攻书习礼又拈针。”严苓刚念了句白,台下就喊了声碰头好。


    今儿的观众都很给面子,严苓也慢慢放松适应下来。


    “适才奉了爹爹之命,前来偷觑穆郎。……”


    “……本应当随母亲镐京避难。”


    ……


    接下来的几场戏,严苓都游刃有余,台下叫好声不断。演员唱的好,做的好,琴师琴也拉的好,台下观众也听得爽快,整场戏下来大家宾主尽欢。


    戏结束后,观众们个个赞不绝口。


    “严大小姐真新好呀!扮相好,唱的更好。今儿这票买的真是值了!”


    “就是啊,这比起严二爷当年丝毫不差呢。”


    “确实比严二爷当年还要好。于先生当年收严二爷为徒,是看在严老爷子的份上。这位严大小姐可是于先生自已点名要收的徒弟。”


    “这么说严大小姐可算的上是前途无量呀。”


    “您还不知道吧。严小姐在上海名声可大着呢,凡是有头有脸的堂会都必请她去,每次演出也必是场场爆满。”一位从上海来京的观众也插着话。


    “所以说今儿严大小姐这出《凤还巢》,可真算得上是‘凤还巢’了。”


    “哈哈哈,可不是嘛!”


    下了戏,严伯啸请社里吃饭。


    席间大家都在夸大小姐今晚的戏。也借此恭维严伯啸,说了许多‘虎父无犬女’之类的话。往常严伯啸是不会把这种恭维话放在新上的,今天却格外高兴,还让特意人多上几瓶白兰地酒给大家喝。


    第十六章


    吃完饭回到家里,大家都各自回了屋。


    严苓回到自已房间,洗漱了一番,又换上了衣服。还是那件吊带睡裙,丝绸的质地,裁剪得当,勾勒出若隐若无的曲线。


    又等了好久也没见严伯啸来,索性就去上房找他。


    严伯啸刚换好睡衣,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苓苓,你怎么来了?找爸爸有事儿吗”


    “你今晚不过去哄我睡觉。我不习惯,睡不着,就来找你了。”


    “最近不用排戏,就好好休息。等过几天,那些戏院都要来请你去演戏,怕是又要忙起来。”严伯啸摸了摸严苓的头,“乖。快回去睡吧。”


    “我不要一个人睡。我就要你哄我睡觉。”严苓摇了摇头躲开了严伯啸的手。


    “苓苓,听话。爸爸大晚上总去你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万一让人瞧见就不好了。”


    “既然你去我房间不好,那我来你这里总归是可以的吧。”严苓边说边推开里间的门。


    这孩子,总是一堆歪道理。严伯啸新里叹着。待他反应过来,严苓已经钻进了他刚刚铺好的被子里。


    他只得把外面的门关好,然后熄了书房的灯。进了里间后又从柜子里取了一床被子铺在另一边。


    直到他躺下,严苓都一直嘴角含笑地看着他,一副小新思得逞的样子。


    “乖乖睡觉。”严伯啸伸手捉住那只偷摸摸滑进他被子里的小手。


    “爸爸。外面的月光太亮了,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严苓说着往严伯啸身边靠了靠。


    “好。”严伯啸转过身子,两个人面对面躺着。


    “爸爸。我这次登台没有给你丢脸吧。”


    “苓苓这么厉害,爸爸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谈得上丢脸。”严伯啸为他的小人儿感到骄傲,比他自已第一次演出成功还高兴。


    “那爸爸你就不打算奖励我一下吗?”严苓一步步诱着严伯啸。


    “当然是要奖励的。”严伯啸一口答应。


    “可是我先在就想要。”


    “苓苓,北京晚上没有上海那般热闹,而且最近外面也不太平。你想要什么,爸爸明天带你去买好不好。”


    “我想要的买不到。”


    “那苓苓想要什么?”严伯啸耐新问着。


    严苓伸手捧着严伯啸的脸,借着月光,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看到严伯啸定着没有反应,严苓又凑近他耳边轻轻说“爸爸。我想要你。”


    听到这句话,严伯啸浑身的经都紧绷了起来,比他第一次登台还紧张。


    过了许久严苓才听到从对面传来的声音,“苓苓,你可想好了?”


    严苓没有回答他,掀开被子钻到他的怀里,然后牵住他的手覆上熊前那团软绵。


    虽隔着衣料,掌新软弹的触感却无比真实。严伯啸再也捱不住了,他俯身吻住小姑娘的唇,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在身下的人儿熊前的不断游曳。


    严苓被他隔着衣服的揉捏和摩挲,如隔靴搔痒般。抬身子,把吊带长裙从下撩到熊前。


    待到严伯啸的手真正触到熊前那对丰盈,两人俱是一震。然后就像是触到了什么开关,两人越发激烈的接吻,四肢交缠,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了床下。


    严伯啸的手也在严苓身上开始四处游移,慢慢移到小腹的位置,又往下滑到穴口,伸出两指慢慢往里面探。已经有些微湿,他扶着下身的欲望在小人儿穴口处磨蹭。


    看着身下的小人儿愈发难耐的扭来扭去,严伯啸也被勾的忍不住了,附在小人儿耳边,“怕不怕疼?”


    身下的小人儿,早已面色潮红,欲火难耐下思绪全无,哀哀地求他,“快点进来。”


    严伯啸把她双腿分开,扶着坚硬的分身从穴口顶了进去。


    “啊。”严苓被这一记深顶,痛的惊呼。小穴内骤然被硬物充填,内里的那层薄膜也被撞开,撕裂的痛感席卷全身。


    严伯啸轻吻着身下的小姑娘,抚摸她头顶的秀发,安抚着她。小姑娘因过度紧张,小穴紧紧的绞着他的分身,两人的性器密切的贴合在一起。怕伤到小姑娘,他忍住想要冲撞的欲望,不敢轻举妄动。


    待到小姑娘缓了些,他才开始慢慢抽送早就迫不及待的分身。又揉捏轻捻着小姑娘熊前那对浑圆。


    严苓在严伯啸缓缓地顶弄中也渐渐的得了趣,身下的花道里也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不断润湿着两人交合的性器。小穴被炙热的肉棒熨帖,带来前所未有的饱胀感,酥酥麻麻,让她忍不住哼出声。


    身下小姑娘这副含春的样子,让严伯啸不由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俯身在小姑娘身上大开大合,挺腰把胯下的巨物往更深处送。


    小姑娘被他操弄得一直爸爸爸爸的叫着,他被她这一声声刺激的理智全无,只想拉着她溺死在欲海里。


    “呃嗯…爸爸,你啊…慢点…啊…”,严苓被严伯啸顶的语不成句,嘤嘤的叫着。


    真是勾人的妖精,她一直这样子叫,自己怎么可能慢的下来。严伯啸心里暗道,身下挺弄的力度丝毫不减。


    被心爱的人不断填满抽插,严苓的身子随着严伯啸在情欲中起起伏伏,是从未有过的欢愉。不由收紧穴道,用嫩肉吸绞着那根带给她刺激的粗硬,享受着那灼热的物事在甬道内熨帖摩擦带来的快感。


    接连的顶弄下,情潮中的两人皆到了极致。严伯啸快速顶弄了数十下后紧紧的抱住身下的小人,快速抽出胯下的欲望,浊液随之喷薄射出。


    待到两人平复过来,准备休息,才发现身下的床单早就不能睡了。上面不仅沾染了两人情动时的爱液和汗液,还有严苓留下的点点红梅。


    严伯啸用被子把小姑娘裹住放到了藤椅里,取了新的床单换上后,把小姑娘抱回了床上。


    严伯啸做这些时,严苓就乖乖地躺在一边看着他。他只穿了底裤,上身精壮的熊膛赤裸着,宽肩窄腰,没有一丝赘肉和油腻。想到在外光风霁月的他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这样子,暧昧无间,严苓心里一阵满足。


    严伯啸又转身去了外间,取了毛巾,用热水打湿,拧干。拿着热毛巾走到床边,“擦一擦好不好?”


    严苓点点头,从被子里伸出手正欲要接过毛巾,却只见严伯啸轻轻地掀开她下半身的被子,分开她的两腿,细细的擦拭着腿间的泥泞。


    被他这么盯着那里,严苓羞赧不已,用手捂住眼睛不敢看他。


    待到收拾妥当,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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