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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尽梨花月又西(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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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尽梨花月又西(父女): 落尽梨花月又西(09-12)

    2023年10月21日


    第九章


    严仲鸣发现他大哥这几天有些魂不守舍的。最新地址LTXSFb.coM更多小说 ltxsFb.Com【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上次严伯啸在台上出岔子的事让他心有余悸,怕再发生什么岔子。下了台俩人一起卸妆的时候,严仲鸣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声。


    “哥。你近来有什么…呃,心事吗?我看你有些…有些状态不太对劲。”严仲鸣努力想好措辞不去冒犯他哥。


    严伯啸斜了他一眼,嫌他多管闲事。转而又想了想,问他“你说心里总想着一个人,脑子里也全是她该怎么办?”


    一听这话,严仲鸣立马精了起来。“哥。你想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呀?”


    “一小姑娘。”严伯啸轻飘飘的吐出一句。


    “哥,你这该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胡说什么!”严伯啸立马否认,色间有些躲闪和慌张。


    看着自家哥哥的情,严二心下了然,不禁好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手段能让他们家这棵老树开花。


    严仲鸣大着胆子问他:“哥,你看中的哪家姑娘啊?要不我帮你出出主意?”


    “去你的。先管好你自己罢。”严伯啸受不了严二盘问,有些恼他。


    严二只好不再多问,把话题扯到了别处。


    晚上,严伯啸又失眠了。


    他躺在床上想着和严二的对话。‘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呵。喜欢?他活了四十年竟头一回知道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滋味儿,竟还是对着自己亲生女儿。不会的。一定是仲鸣这小子瞎胡说。


    夜晚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满屋都披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严苓睡不着,轻轻推开窗,看着皎皎明月,不由哼了句“海岛冰轮初转腾……”


    忽而起了调皮的心思,唱起了“一轮明月照窗棂……”


    严伯啸睡不着才了来院子里,没想到严苓也没睡,还很有精的哼着戏。


    “咳。苓苓,还没睡?”


    严苓吓了一条,下意识就往床上跑,一边应着就睡了。没成想被椅子腿碰到了脚,不由叫了一声。


    听到动静严伯啸心里一紧,快步走到严苓门外,隔着门问她:“苓苓,怎么了?”


    “不小心碰了一下,不要紧的。您也快回去睡觉吧。”


    “疼不疼?”


    “啊?”严苓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很快反应过来,应道:“不疼了。爸爸您快去睡吧。晚安。”


    “晚安。”


    回到屋里,严伯啸才想起来严苓刚哼的是他今天唱的《清官册》里的词,心里胀胀的,脸上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笑。


    第二天,严家的饭桌上,严苓有些忐忑。她昨晚坏了她爸爸的规矩,毕竟在她爸爸看来京戏是他的事业,他不允许有人亵渎。偏偏她不知好歹还拿爸爸的《清官册》胡闹。不过直到吃完饭,也没等到她爸爸训她,却还叮嘱她晚间睡觉的时候记得关好窗。


    第十章


    没过多久,严仲鸣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严苓在前院教小师弟《三娘教子》时,社里的刘管事来了。他一进门见着严苓就说,“大小姐,您快随我走吧。严老板那儿出了点儿事情。”


    严苓一听严伯啸出了事,脸色立马变白。『地址发布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强行镇定下来,拉着刘管事就往戏院奔去,一路上又让刘管事讲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戏演到一半,舞台上方的灯突然炸了,严伯啸当时正在台上没办法躲,灯炸下来的玻璃渣子落了不少在他身上。


    中间严伯啸下来赶装的时候,刘管事看到他手上划了条口子,一直流着血,就和严伯啸商量一会儿中间换装的时候让徒弟代他上场。严伯啸没答应,让人找布包了手止住血,然后又上了场。


    《定军山》后又有《阳平关》,要扎靠不说武戏也多,严伯啸在台上一直用力伤口的血怕也是止不住。今儿没严仲鸣的戏份,他早跑的找不到人影儿了。刘管事自己又劝不动严伯啸,只好去请了大小姐来拿主意。


    严苓到了戏院,严伯啸还在台上。就去了侧幕,看到严伯啸手上的血已经渗了出来,把包扎的布都染红了一半。她转头就去了离戏院最近的医院,找了个西医回来。


    待到戏结束,严伯啸手上包扎的布已经换了五六回,身上的胖袄也被汗浸透了。待他换下装后,严苓带来的医生戴着眼镜用小镊子把之前没清干净的玻璃渣子一个个夹了出来,然后又敷了止血的药在伤口上。手上包扎好后,严苓又注意到严伯啸的脖子上也有些玻璃划伤的细口子,又让医生给涂了药。


    看着没什么大碍,医生留了药让严苓给她爸爸换,又叮嘱严伯啸伤口愈合之前都不要用力和沾水。


    待到一切妥当,一行人回到家里已是半夜。严伯啸说自己已经无碍,让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不要误了明日的事情。众人见他没事,也怕打扰到他休息,纷纷走了。


    严苓念着着严伯啸刚刚流了不少血,让王妈做了鸡蛋汤来。端给严伯啸时,他笑说,“多大点儿事。哪儿就这么娇气了。”


    严苓低着头没有说话,怕他看到自己眼里的泪。


    “苓苓。今天是不是把你吓着了。”严伯啸温声问她,伸出没被伤到的左手把人儿牵到自己面前。


    离近了看到小姑娘眼里闪着的泪花,心里泛起无限怜爱。把小姑娘揽在怀里,轻声安慰着,“不哭了。爸爸没事儿了。”


    严苓头靠在他肩上低声抽噎着,哭的一抽一抽的,转头又看到桌上放的汤,连忙从严伯啸怀里退出来,擦干眼泪,把汤端到严伯啸面前,“爸爸。快来把汤喝了不然该凉了。”


    严伯啸正欲伸手去端,结果严苓已经把勺子伸到他嘴边要喂他。怎么还把他当小孩子了。严伯啸有些不自在,“苓苓,你先把汤放那儿,我一会儿就喝。你快回去睡觉吧。”


    第十一章


    由于手上的伤,严伯啸的戏都推了,只得待在家里养伤。


    这天饭间,一家人坐在桌旁。严伯啸看着他大哥面前用小碟子盛好的小山堆般的菜,又看着严苓拿着热毛巾帮严伯啸细细地擦着手。不由感慨道:“我们家苓儿这么好的女孩儿不知以后要便宜了哪家小子。”


    严苓瞬间脸红,拿了毛巾就往外走。


    严伯啸瞪了严二一眼,“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说什么夫妻情恩德不浅,咱与你隔南北千里姻缘……”


    “师兄这儿有点问题,咱们再来一遍…”


    “好。苓儿,那我…”


    严苓和刘师兄两人年岁相当,又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演起《坐宫》里的铁镜公主和杨延辉倒还真有些郎才女貌的夫妻模样。


    严伯啸在一旁看着严苓和徒弟排《四郎探母》,平时恨不得给徒弟们把戏磨到他们一个个痛哭哀嚎,今日却有些烦躁,甚至希望他们快点排完。


    到了晚上严苓照常来到上房,给严伯啸涂药顺带把洗漱的水端给他。


    严苓盯着严伯啸的脖子,认认真真的把药涂在伤口上,连最细小的刮痕也不放过。一边说着,“这些伤口会不会留疤呀。要是留了疤可怎么办呀。”


    两人离得极近,严苓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就喷在严伯啸的耳边,弄的严伯啸耳朵痒痒的,心里微动。脑子里忽然又浮现严二今早说的话。哼,他的小姑娘他才舍不得。


    严苓给她爸爸擦完药,转身正要走,却被一股力量拉了回去。待到反应过来时已经在严伯啸怀里。心里惊讶又疑惑,爸爸怎么突然就把她拉到怀里了。只是她没想到严伯啸接下来举动才更是让人震惊。


    严伯啸把怀里的人儿眼里的慌张尽收眼底,心里愈发喜欢的紧。盯着小姑娘水润的红唇就吻了下去,双臂把人紧紧的箍在怀里。


    严苓吓傻了,整个人软在严伯啸怀里,双手抵在他胸前,任由他肆意掠夺着呼吸。快要喘不过气了才被严伯啸放开,又听他问自己,“脖子上留疤了,苓苓就不要爸爸了吗?”


    “唔~”


    她正要回话,嘴又被堵住。真是要疯了,这人怎么又来!她被吻的脑子都要缺氧了,只能凭本能去回应他。


    两人唇舌交缠,激烈而又笨拙地接吻。严苓伸出胳膊搂住严伯啸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严伯啸双眼通红,托起人儿狠狠地吻着,仿佛要带着心爱的人儿溺死在这情潮里。


    待到从这痴缠中缓过来时,两人的衣衫俱已凌乱。严伯啸长袍的胸前早已皱成一团,严苓更是好不到哪里去,吊带睡裙外的短外套松垮垮的从肩头滑落,露出白嫩的脖颈和胸前的诱人风光。


    两人松开对方后,有些羞赧,都不敢去触碰对方的目光。


    严苓没说话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吃早饭时,严仲鸣就看到了人生中的一大事。他什么都没说,小侄女却羞红了脸,就连他大哥的脸也有些微红。是这天气太热了吗?不会呀,都快要中秋了,早晚间他还嫌天气转凉了呢。莫不是两人都发烧了?


    他开口问:“哥,你和苓儿昨晚干嘛了。怎么都发烧了?”


    话一出口,严苓的脸更红了。那旁严伯啸正吃着饭差点儿被呛到。


    第十二章


    书房里,严伯啸抱着严苓坐在沙发里。


    看着怀里的小姑娘眉目间掩饰不住的喜色,严伯啸心里无限缱绻。拨弄着她垂落下来的头发,又吻了吻她的额头。问她:“怎么就这么高兴?”


    怀里的人儿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笑着反问道:“你说呢?人家为什么欢喜,你心里不知道么?”说着便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严伯啸顺势握住她伸过来的手,紧紧按在胸口处。有意逗她,“你不说,我怎么知晓。”


    严苓有些羞恼,对着面前人的唇就吻了下去,吻完又轻咬了一口。


    “哼,这下可明白了?”


    “明白。但还不够…”严伯啸被小姑娘这一咬勾的心猿意马,对着眼前诱人的红唇又吻了回去。


    唇舌交缠,又是一阵毫无章法而又激烈的吻。严苓起初还能回应,后面人被死死的勒在严伯啸怀里,嘴又他被堵着,简直要喘不过气。脑子混乱,她只凭本能伸手去推那人的胸膛,得不到回应,她又伸手掐他。


    严伯啸被怀里的小猫儿这一挠才从唇间的痴缠中回过,松开怀里的乖猫儿,又怕怀里的小猫儿要跟他生气,手一下下的抚摸她顺着毛。


    严苓被严伯啸放开后,骤然得以呼吸,熊前起起伏伏只顾着喘气,好不容易才找回思绪。先下又被人一下下轻轻抚着背,掌间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摩挲不断传递到她身上,就连新里都暖暖的。严苓十分受用,又跟猫儿似的不自觉的在严伯啸熊前蹭了蹭。


    如果刚刚的接吻让严伯啸新猿意马,那先在严苓的举动才真真让他体会到什么叫欲火焚身。察觉到自已身体的变化,严伯啸一边努力压制着蛰伏的欲望,一边在新里暗骂自已禽兽不如。


    怀里的人儿,似乎也以察觉到他的变化。


    “爸爸。要不我来帮你…”毕竟还未经过人事,严苓说起这话的时候红着脸把头埋的低低的。


    小蚊子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是把严伯啸震的懵了一下。尴尬又暧昧的氛围之下,他不知该说什么,只道:“苓苓,你还小。爸爸不想伤你。”“爸爸先在这样抱着你就很好。”说着又把人往怀里揽了揽。


    待到情绪平复,两人又论起正事儿来。


    “苓苓,你想不想上台?”


    “想呀!从上海回来后我都好久没登过台了。就连后台都没去过几次。”严苓说着就有些委屈。


    “可老生戏你倒是看了不少。”严伯啸逗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台下?”话刚出口,严苓就反应过来她爸爸是在打趣她。


    “你几次去后台,我都没见着你人。便料想着你定是在躲着我。”


    “你还说。要不是怕你厌我,我怎么会躲着。”提起之前的事情严苓愈发委屈,说话都带着些哭腔。


    “爸爸错了。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苓苓了。”看着怀里的人儿泫然欲泣,严伯啸怜惜不已,温声耐新哄着。


    “不哭了。这样子爸爸新疼。”


    “还不都是你,每次都惹我哭。”不知怎么,严苓觉得自已在严伯啸怀里就是忍不住想撒娇。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让我的苓苓哭了。”严伯啸轻轻拭去小人儿的眼泪。


    “嗯。爸爸你刚刚问我想不想上台是戏院那边给我排上戏了吗?”


    刚刚被小姑娘一打搅,严伯啸差点儿忘了正事。


    “对,估计下个月就可以了。你提前想想要演哪出戏,爸爸和你二叔好帮你把把关。”


    “好!我先在就去找二叔商量!”严苓一听要上台就兴奋到不行,喜形于色,立马就去跑出去找她二叔。


    严伯啸怀里骤然一空,只留有小姑娘的余温。他看着小姑娘欢快离去的背影,只得无奈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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