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幻想3000
字数:5661
2022/06/15
虽然是被强奸,但程萱咛这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比四小时前那次长得多,但
思维处于停顿时状态的时间只有短短数秒,在稍稍恢复神智后,尾骨肌仍以零点
六秒的速率猛烈抽动,这让金南古的快感也得到更长时间地延续。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请记住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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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萱咛看到从自己私处喷出大量的水,第一反应是自己失禁了,更强烈的羞
耻感冲击着她大脑。她立刻下意识做出慾尿的反应,但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强行
令尿道口开启,但慾尿的效果还是有的,虽还是有水继续涌出,但不再像之前那
样能喷出很远。
整个高潮持续有近三十秒,程萱咛感受到性欲带来极为纯粹的肉体快感,但
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肉体和精神完全分离,灵魂像是离开身体,飘浮在空中
默默地看着自己。肉体的快感还是那么强烈,如果不是被男人这么抱在半空,自
己的身体一定会去迎合对方的冲击,但快感越是强烈,羞耻感也随之倍增。莫名
的悲怆充斥着自己的灵魂,她想发出愤怒的呐喊,但听到的却是自己放浪的呻咛。
突然,程萱咛看到那个司机出现那些人身后,他以掌为刀挨个劈向那些人后
颈,那些游客一个个扑倒在地。刹那间,程萱咛飘浮的灵魂回归身体,「不要!」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喊出「不要」这两字。
「只是打晕而已。」金南古在她身后说道,男人高潮持续的时间比女人短,
此时他已打光了炮弹,正回味着刚刚享受到的极致快乐。
本来高潮的快感还能延续数秒,程萱咛因为担心那些无辜的游客的,肉体的
快感戛然而止,在这瞬间,身在陌生国度的孤独感、体力耗尽的虚弱感、还有尊
严被践踏的愤怒屈辱潮水般涌上程萱咛的心头。
身后的男人将她放了下来,在尖尖的鞋头和细细的后跟触到地面时,程萱咛
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赤裸的身体左摇右晃,像是站在惊涛骇浪中的船头。「噗
通噗通」的声响和惊恐的尖叫持续数秒,那些游客横七竖八都倒在地上。程萱咛
看到魔教教众又出现在视野里,迅速地封闭这片区域,不再让其他游客靠近。
金南古以为她要摔倒,随时准备伸手去扶,但她还是站稳了身形。望着她的
线条精致、窈窕迷人的背影,意犹未尽之感无比强烈,不要说那盈盈一握的柳腰、
翘挺圆润的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还需细细欣赏、慢慢品味,就连背上凸起的两
片精致的肩胛骨都美得令人惊叹。
像牛奶一样的精液从充血肿胀的花唇间不停滴落,在阿难陀同意对她下手后,
金南古就没再碰过女人,这大概是他成年后最长的 禁欲时间,射出的精液自然浓
稠无比。这一刻,眼前的女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但也仅限于今天,他心里还是
涌起第一次强奸那个凤战士时的感受,他想要拥有更强大的力量,这样才能为所
欲为,真正主宰自己和别人的 命运。
金南古朝司机招了招手,自己和程萱咛的衣服都在他手里抱着,他过来后金
南古拿起杏色外套披在程萱咛肩上,道:「脱是我帮你脱的,穿需要我帮你吗?」
说着将裙子递了过去。程萱咛默默接了过去,俯身将裙子套进腿里,看他的意思
并不打算把 内衣还给自己,不穿就不穿了,即便穿上很快还是会被脱掉的。
金南古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他看到程萱咛穿好裙子后,也将披在肩上
的小西装穿了起来,而且把上面的两颗钮扣扣起来,即便扣上扣子,但小西装领
口很低,翘挺的乳房还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金南古虽然 幻想过 征服眼前的女人,但冷静下来后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要
想让她屈服那是不可能的,但她终究是女人,只要是女人总是会有羞耻感,今天
他一日游的设计基本围绕着这个目的进行。
「把姐姐的 内衣、内裤收好。」金南古对司机道,他拿起那副精致的prada
眼镜道:「姐姐,眼镜还戴吗?」程萱咛没有理会更没有伸手去接,对于这种带
着调侃戏谑口吻的问题她不想回答。
「那就不戴了,做你真实的自己的吧。」金南古将眼镜交给司机,虽然雪白
的胸脯袒露在领口间,但她却没有去将领口拉得更紧些。望着她平静淡然似若有
所思的神情,金南古还是隐隐感到她内心的伤痛。既便在这么 多人面前被奸淫直
至高潮甚至嘲吹,但她还是她,还是那个在停车场将自己击败、面无惧色 坦然走
出酒让大门的神凤战士。更多小说 ltxsba.top
望着亭亭玉立、腰背挺得笔直的她,金南古有些明白她今天为什么选了这个
颜色的衣服。杏色很欧化很洋气,给人清新优雅之感,但杏色的起源是骑士的颜
色,代表着孤独的骄傲。根据金南古掌握的情报,她是第一次来印度,此次港岛
与印度政府会谈非常成功,代表团明天就将回国,只有她一人留了下来,她很清
楚将面对什么,但即便一丝不挂躺在男人胯下,她也要坚守自己心中的骄傲。
「姐姐,我们走吧,带你去感受一下印度的风俗民情。」金南古轻轻搂住她
的纤腰。程萱咛没有动,望着那些昏倒的游客道:「他们怎么办?」
「等下我让手下找个坑把他们都埋了,姐姐这么羞羞的模样都让他们看到了,
怎么还能留着他们。」金南古道。
「那可都是你的同胞。」程萱咛道。
「同胞怎么了?你们凤战士不是从没有国界之分,我们也是一样的。」金南
古道。
「放他们走吧,他们是无辜的。」程萱咛道。对于金南古的小伎俩她了然与
胸,如果存心杀死他们,刚才就不会只打晕他们,他只是想用这些人的生命来让
自己听他的话。
不出所料,金南古说道:「放过他们不是不可以,但姐姐能不能对我热情一
点,别像刚才一样不理不睬的,行吗。」
「行,但你得遵守承诺。」程萱咛道。
「虽没真正拜师,但我算是魔僧大人的弟子,我和大人一样,对于承诺两字
看得很重,如果大人出尔反尔,二年前你也不可能从西伯利亚回来了,对吧。」
金南古道。
「好,我相信你。」程萱咛道。
「走吧。」金南古搂着她纤腰的胳膞微微用力,这次程萱咛没再抗拒跟着他
迈开了脚步。离开那片遗址没多久,前方便出现了游客,程萱咛将小西装领子尽
可能拉紧,然后双手抱在胸前,这才勉强让那些擦肩而过的游客没发现异样。
他们来的时候才七点,游客不是很多,此时一路走回去时已熙熙攘攘都是人,
两人男的高大英俊,女的优雅脱俗,回头率自然极高。那些卖纪念品的商贩更是
盯上他们,似「嗡嗡」的苍蝇般围在两人身旁。
程萱咛的面颊刚刚恢复平常的颜色,此时又红了起来,羞耻的感觉怎么也挥
之不去,虽然这种羞耻与被强奸时的羞耻有所 不同,但面对着无数目光,她还是
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走着走着,金南古在一个卖银饰的商贩前停了下来,他在一大堆银饰里挑挑
捡捡,最后拿起一条挂着小铃铛的纯银脚链道:「姐姐,这个好看见吗?」
程萱咛没第一时间回答,她感到对方在自己腰上轻轻捏了一把,顿时想起自
己答应他热情一点的承诺,便道:「不好看。」
凭着直觉她感到对方想买下这根脚链给自己带上,自己哪怕说不好看也没用。
果然又和她想得一模一样,金南古笑着道:「我觉得很好看,我给姐姐戴上试试。」
说着拿着银脚链蹲了下去。他轻轻握住程萱咛左脚脚踝,将脚链套了上去。在起
身时,他试图从裙摆下方 窥视里面的春光,但程萱咛的过膝直筒裙比较修身,偷
窥以失败告终。
「就这个了。」金南古没再征求她的意见而是直接丢下几张钞票。在继续往
回走时,每当程萱咛迈动脚步,轻轻地铃铛声便在她脚踝边回荡。
终于回到了车上,上车时,程萱咛还是松了一口气,不知因为天太热还是紧
张,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她将怀抱在胸口的胳膞放了下来,小西装的领口敞了
开来,挺翘的雪白乳房又暴露在车里两个男人的视线中。
「去月光集市」,金南古对司机说道。当汽车开动后,他将程萱咛系着银脚
链的腿托了起来,让穿着高跟鞋的脚蹬在驾驶座后背上。精致女人脚自然也极为
精致,金南古目测她的鞋应该是三十六码,对于一米六八身高她,脚已属偏小,
但这双银白色、尖头细根的高跟鞋穿在她脚上还有些空隙,要不这鞋有一字扣,
在刚才那么激烈的动运中早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虽然还达不到恋足癖的程度,但金南古对女人的脚还是有着某种热衷,但程
萱咛吸引他的地方太多,就像面前摆了一桌满汉全席,他有种不知筷子往哪里伸
的感觉。
手掌从膝盖游走到脚踝上,轻轻拨动铃铛,清脆的铃音在车里回响。此时金
南古感到,当时给她戴上这条脚链虽是 一时兴起,但内心却隐隐有将她占为已有
幻想,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让自己先上已是阿难陀的恩赐,如果今天一日游
只顾自己享乐,不能令阿难陀还有屠阵子感到新奇、刺激、有趣的话,后面还有
没有机会享受今天的快乐都是个问题。
手掌离开脚踝,眼前这还穿着丝袜的美腿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厌,越摸越想摸,
他的手越过膝盖又钻进裙摆里,大腿上的丝袜还是湿湿的。程萱咛突然嘲吹是他
没想到的,可惜那个时候自己也处在极度亢奋中,虽然 记忆里有从她胯间激射出
的水柱乱喷的壮观场面,但却不是 十分清晰,有种像是梦中所见般的似真似幻的
感觉。
当手掌越过蕾丝袜圈,大腿内侧满是滑不溜手的的粘体,那是自己射出来的
东西,金南古自然不会有脏的感觉,最后他在一样满是精液的私处摸了好一会,
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将手从裙子里缩了回来。
「姐姐,累吗?要不躺下休息一会儿,到月光集市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说
着金南古让她横躺在自己腿上。月光集市据说因月光倒映在水渠中而得名,是印
度老德里最古老、最热闹的集市之一。
「姐姐,我想再亲你一下,你答应过对我热情些的,姐姐是凤战士,比我更
讲信誉、重承诺,对吧。」金南古对怀中的程萱咛道。
望着金南古充满渴望的眼神,程萱咛道:「好。」虽然看似平静淡然,但羞
耻感却越来越强烈。自己这是怎么了?程萱咛感到有些迷惑。就在一年前,墨震
天以水灵用为要挟,要求自己亢奋起来直至到达高潮,程萱咛记得当时墨震 天问
她要不要准备一下,自己义正严辞告诉他无需准备,最后还在时间上讨价还价,
从半小时延长到了四十五分钟。在她 记忆里,虽然那时愤怒痛苦远比此时更甚,
但却没有现在这般有些不知所措的羞耻感。
程萱咛思来想去,原因或许有两个:第一,可能因为龙宇,虽然两人并没有
结婚,但对于凤战士来说,只要真心爱了上某人,结不结婚那只是个形式并不重
要,自己的心态像从单身变成了人妻,羞耻感自然大大增加。
第二,可能因为环境 不同,当时并不止她一人身处魔窟,敌人凶残无比,水
灵更是危在旦夕,开始她并不知道水灵已经投敌,自然要舍出性命去救唯一的亲
人,所以羞耻、屈辱什么的都压根没工夫去想。
而现在虽也身陷 囚笼,但敌人的目的只是满足他们的兽欲,阿难陀答应十天
半月会放她回去,从他以往行事风格来说,他的话还是能信几分。虽然金南古威
胁要杀了那些游客,但自己并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太强的杀意,只要自己稍稍顺
从他,那些游客并无性命之虞。此时自己孤身一人,没太 多人需要她牵挂拯救、
心里又有了爱的男人,那么自己最强烈的感受只有是遭受男人污辱时的羞耻与屈
辱。
呼着热气的唇慢慢靠近,那些道理程萱咛都明白了,但还是无法压制越来越
强烈的羞耻感。火热唇又一次压在她唇上,同样火热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面
对这不速之客,程萱咛的舌头想逃不敢逃,微微战栗着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这大概是金南古活这么大和女人最温柔的一次接吻,程萱咛的反应基本令他
满意,她遵守了承诺,不再像之前几次接吻那样完全没有反应,但她所谓的热情
带里着矜持和犹豫,还有强烈得他都能感受到的羞耻。虽然这种感觉多少有点像
第一次 偷情的少妇,但金南古还没有狂妄到这个地步,在自己怀中的是武功远胜
他的神凤战士,不过如果硬要形容,这种感觉像是被 胁迫的人妻还勉强说得过去。
虽然刚刚渲泄了积蓄已久的 欲望,但金南古根本没有感到贤者时间的存在,
而亲吻又让他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他解开程萱咛外套的钮扣,半遮半掩的雪白酥
胸袒露了出来,手掌轻轻握住乳房,指尖拨着嫣红的乳头,不一刻乳头在他指
尖挺立起来。这名为「迦摩之梦」的春药药效能持续 二十四小时,虽然这种慢性
春药并不能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娇娃,但在意志与本能的战斗中,无疑会在本能
那边加上一个重重的法码。
程萱咛察觉到性欲的火苗又再次被点燃,她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而且还是用了难以被察觉的春药,自己可以在敌人胯下亢奋高潮,但必须在 胁迫
之下,那种为他人而献身的神圣感让她并不感到羞耻,但刚才对方并没有这样明
确的命令,现在也只是让自己热情一点,但为何自己的意志却无法压制性欲本能。
终于,两人的唇分了开来,但金南古的亲吻并没有结束。他吻着程萱咛红红
的脸颊,不是伸出舌头狂舔地那种,而是轻轻的吻,就似蜻蜓点水。吻过两边脸
颊,金南古又轻吻她小巧的鼻尖。程萱咛三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吻鼻子,
虽然羞耻感并没有太大增加,但那种极不自然、极不舒服地感觉让她很想跳起来
一巴掌朝他扇过去。
凤战士在受到凌辱时,大多数人都不会闭上眼睛,因为闭上眼睛像是意味着
逃避,不敢直面痛苦,所以既便羞耻感特别强烈时,程萱咛也一样没有闭上眼。
那该用什么样的眼神去直视对方,愤怒、轻蔑是最多的选择,在之前废墟中,
她也曾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对方,但此时或许压制性欲用了太多的精神,程萱咛感
到无比疲惫,与其化费精神表达对他的愤怒轻蔑,还不如用这点力气去压制越来
越强烈的性欲。
金南古吻过她的鼻子又开始吻她的小嘴,两人唇再次分开时,他又去吻她的
眼睛和额头。早在之前,他的另一只手已伸进裙子里,熟门熟路地找到阴蒂玩
起来,上面的吻虽极尽温柔,但下面的猥亵却又那么肆无忌惮。
「姐姐,你下面又湿了,还想做吗?」金南古咬着她耳垂轻轻道。见她没有
回答便又道:「姐姐,你不是答应要热情一点的,怎么又不说话了。」
程萱咛忍无可忍道:「金南古,你好歹也是魔教六星君之一,能不能别这么
无耻。」
「不是有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姐姐太漂亮了、太骄傲,我踮着脚都
够不到,所以只能无耻点了。」金南古发现程萱咛的耳朵非常敏感,特别是轻咬
耳垂时,她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
「姐姐,做吗?我们在车里做好吗?你以前在车做过没有?」金南古抬起头,
撩起她披在肩头的秀发,如天鹅般迷人的脖颈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这一刻,他
突然觉得程萱咛那罕见的羊角胸虽诱惑无比,但真正撑起那优雅、知性气质的还
是眼前雪白细长的脖颈。热血在胸中沸腾,他都没再关心对方有没有回答,头再
次了低了下去,亲吻起那完美到极致的天鹅颈。
金南古此刻的心情有些矛盾,程萱咛是他见过最精致和优雅的女人,而自己
接下来要做的是去破坏那份精致和优雅。他要带着她去最肮脏的烂泥坑,看看她
在泥坑里还是不是如现在这样从不容不迫;他还要带她去见一个她绝对想不的人,
他很知道她在那个人面前是什么反应;如果有可能,他还想看到她真正彻底失控
时会是什么模样。
但当他亲吻着那雪白脖颈,当自已的舌尖轻轻掠过颈间柔腻的肌肤,他察觉
到那细长的脖颈在微微战栗,这一瞬间,金南古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忍的感觉。为
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金南古一直认为自己知道姐姐死了后,他 人生的字典里就再
没有怜悯两个字,这肯定是种错觉,自己怎么可能会去同情一个凤战士。
如果自己有独占她的权利,或许自己不会干接下来的那些事。但到黑夜 降临
的时候,她就不再属于自己,阿难陀在华夏吃了大亏,他嘴里虽没说,但金南古
知道他心里慾着一股闷气,当这闷气释放出来时,破坏力不知多大。屠阵子就更
别说了,自己这么多年玩过的女人并不少,但没一个玩死的,但他一个月玩死好
几个,以他的体格,再加那个冲击力,像程萱咛这样窈窕精致的女人哪受得了。
即便不在自己手中,她的精致优雅也会被破坏,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来好了。
想到这里,金南古不再温柔,他不再用轻吻、轻舔去感受那细长脖颈的精致,
而像一只正在撕咬猎物脖子的恶狼。他的爪子按着猎物,挺翘的乳房已被他挤扁,
有三根手指捅进程萱咛的花穴中,那凶狠的抠挖动作像是要把她血肉内脏都挖出
来。
金南古对着雪白脖颈一番啃咬后,就像已撕开了猎物喉咙,他用嘴猛地吸住
脖子一侧拚命吮吸起来。程萱咛不知他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变得暴虐起来,
她也懒得多想,这点痛苦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她静静地躺在对方怀里任他胡乱
地啃咬吸吮。
过了许久,当金南古终于抬起了头时,程萱咛脖子左侧赫然出现了一个无比
醒目、鲜红鲜红的唇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