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兢兢业业的扶她猎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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兢兢业业的扶她猎魔人: 兢兢业业的扶她猎魔人(04)

    兢兢业业的扶她猎魔人(04)


    2024年10月7日第4章·过早暴露的扶她雌根月光照在湖心小岛上,赤身裸体的柳特嘉德与卡尔瑟缩着抱成一团,冻得鸡巴都软了。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不远处坐着那个肉乎乎的黑发女人,完全不顾大声喊冷的姐弟二人,悠闲地喝着咖啡。暗红色的陶瓷杯子画着一只可爱的小兔子,正在支棱着耳朵给自己洗脸,这副气质和全身漆黑的性感熟女有点格格不入。而在她身后卧着的黑羽恐鸟,同样冷得一动不动,只恨自己脖子太长、没法完全塞进密实保暖的臀毛里。


    岛上的气温越来越低,到底是柳特嘉德先绷不住了,哆哆嗦嗦地冲着女人大喊起来:「那、那个谁,你能不能给我们生个火?我快要冷死了!」


    女人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直到杯子里的咖啡见底,才悠悠地开口:


    「火光会引来扶她魔,也可能会引来无冠者。我只能从二者之一的攻击之下保护你们,要是遭到他们前后夹击的话,我就只有闪人了。」


    哆哆嗦嗦的柳特嘉德,显然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继续冲着女人大吼大叫:「既然你会传送术,为什么不把我们传送到更远的地方,譬如有壁炉还可以洗热水澡的乡下别墅?」


    女人放下咖啡杯,极为不屑地白了她一眼,仿佛像在看疯子一样:


    「第一,我们夏天不生壁炉。第二,我们不洗热水澡。第三,多人传送是有施法距离的。这些可都是常识啊。」


    「你们?谁又是你们?」


    女人站起身子,干脆利落地撩起裙子,露出一根又黑又皱但不失弹性的肥大鸡巴:「这就是我们,我和它。身为扶她猎魔人,学会与自己的雌根相处是必修课,你要清醒地认识到:它并不从属于你的身体,而是与你身份平等的伙伴。你要像尊重你的恐鸟朋友一样尊重它,不然的话,你永远无法了解自己真正的力量,只会沉沦在无穷无尽的性欲中、沦为只会肏屁眼行尸走肉——而这,是我花了一年才想法明白的。」


    柳特嘉德无言以对,静静想起今夜与弟弟发生的一切,突然觉得有些后怕。


    怀里的卡尔脸都冻青了,一边吸溜着鼻子、一边抓着姐姐的胳膊直摇晃:「姐姐,我好冷……」


    有的东西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好,比如那个破破烂烂、土气难看的帐篷,虽然里面已经被精臭、汗臭和肛门的骚臭灌满了、闻起来比骡马市还要骡马市,但毕竟能抗风啊。而且对这种气味感到反胃的只有卡尔一人,柳特嘉德不但没有恶心反而还觉得挺上头的,要不是妹妹突然闯进来给帐篷开了一个小缝,她大概又要抱着弟弟肏起来了。


    「再来一次,表现好的话,姐姐就让你……嗯嗯!」


    柳特嘉德俯下身子,用发梢逗弄弟弟的小脸。他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的样子好可爱。


    卡尔哭红了眼睛,极力推搡着姐姐的大手,示意她不要再撸自己的鸡巴了:「姐姐!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就算你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我也不该……不该和你……」


    「不要那么严肃嘛,再说弟弟的屁眼不就是让姐姐肏的嘛,姐姐肏弟弟是天经地义的。」 柳特嘉德越发来劲了,另一只手也轻轻抵住了卡尔的胯下,调皮地左右揉着卵蛋,「呐,你要是一定不喜欢后面的话,姐姐就让你用一下前面吧?先说好,只有今晚哟~」


    卡尔忽然停止了啜泣,其实他只是被自己的泪水堵住了,并不是对姐姐的提案感兴趣。


    「不明白?就是说——姐姐的小穴给你用——这下子你就不用哭了吧?」


    卡尔还没有做出回答,但是姐姐那双充满弹性的美腿已经压上来了——在雌根的暴力压迫下,惨遭鸠占鹊巢的雌穴被挤得窄窄的,如果卡尔不认真看的话,很难发现姐姐的鸡巴与屁眼之间还真有一条粉嫩湿润的竖缝,正不断向外滴着甜腻的清液。


    「入迷啦?姐姐的花瓣,是不是很漂亮呢——只属于,你一个人哟。」


    柳特嘉德优雅地轻抬皓腕,浅笑着捋起耳边的发丝,这是她在肏弟弟前绝对做不出来的妩媚动作——太他妈女人了,此时此刻的柳特嘉德,简直就是个女人!


    「很漂亮,姐姐哪里都好漂亮……不,不对,我是想说——呜呜!」


    卡尔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他那浅色的蜜唇直接被姐姐的穴口堵住了。这个姿势对柳特嘉德来说有点困难,她必须横跨过整个桌案,摆出跳马游戏的标准姿势,才能让弟弟刚好吃到自己湿漉漉的阴唇。或许是出于内心的抗拒,或许是惊讶于姐姐美穴,卡尔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伸出舌头、探寻这甘甜的蜜壶,只是紧闭着嘴唇、听凭姐姐坐脸。


    「弟弟……我的懒弟弟啊,快点把小舌头伸出来呀,人家的里面都要痒死了~」


    随着半扶她的本能不断觉醒,柳特嘉德在柳特弗里德模仿大赛中的名次光速跌落——动作、表情、语气还有身上那股香香的味道,怎么看都是和过去的自己彻底决裂了。就这样,柳特嘉德放肆地前后夹蹭着,很快就让弟弟整张小脸上都是自己的味道了。


    真舒服啊,鼻尖划过中缝的时候,柳特嘉德真想让它全部塞进去。在淫水不断为卡尔润唇的同时,柳特嘉德的大鸡巴也变得更硬了,雌根是雌穴的快感果然是共振的!


    「哦哦……我的乖弟弟,再快一点嘛,人家就要、就要喷出来——出来了!噢噢!」


    在卡尔没有开口的情况下,柳特嘉德自说自话地前后磨蹭,居然磨出了一个小高潮。与此同时,前面红彤彤的大龟头也吐出了一团腥臭的黏液,颜色有点晦暗,比起刚才射进弟弟屁眼里的量要小上不少,滴落之后粘在了弟弟的额头上。


    「好舒服啊,弟弟——今夜我要爱你一千遍,一万遍,直到太阳升起来!」


    不得不夸上一句,柳特嘉德的时间观念真好。|最|新|网|址|找|回|-只是,她忘了一个小小的问题:从卡尔进帐篷来找她开始算,已经过了多久了呢?要不是帐篷外传来的一阵响动,她大概都快忘了自己是身处无冠者营地深处、身边到处都是对抗扶她魔的猎魔人了。


    「卡尔,你怎么在里面呆了这么久,热水已经……啊!你们!」


    穿着纯白睡裙、留着复古盘发的干净少女吉瑟拉,就这样闯进了散发着恶臭的淫窟。怀中的玩具小熊砰地一声落在地上,可爱的脸上也被不明液体给弄脏了,也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弟弟射出来的。


    如何形容眼前的情景呢?胯下挺着个大鸡巴的大女人,正大大咧咧地跨坐在桌案上,用湿乎乎的粉屄压着小鸡巴男孩的小嘴。当然了,吉瑟拉也是个饱读诗书的好女孩,是断然不会用这么粗俗下流的词汇形容自己的大姐与双胞胎哥哥的;但铁一样的事实是,姐弟二人身上的全部衣服加起来,就只有卡尔脚上的那双散发着酸臭的白袜而已,而且已经被蹂躏的发黑甚至发硬了。披头散发的柳特嘉德,脸上还残留着邪恶至极的媚笑,以前并不明显的乳房现在膨大地像椰子,而她的双腿之间居然有一根……有一根……本来只有男人才有的……


    小公主骇得花容失色,捂着自己小巧的口鼻倒退了两步,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吐。


    情急之下,卡尔顾不上自己还保持着M字开腿躺在桌案上,大声呼喊妹妹的名字:「吉瑟拉,你听我解释!」


    这下完了,第一句话就说错了。本来被熏得头昏眼花、头昏十分眼花的好女孩吉瑟拉,被平日里最喜欢的小哥哥这么一喊,一下子看得清清楚楚:卡尔的乳首被蹂躏地大了一圈,红得像两颗大樱桃;而自己每天都要趁着他睡着之后才能偷偷检查的小鸡巴,不但表面湿漉漉的,而且大的快要认不出来了;顺着会阴下面的水痕看去,卡尔的臀肉分得大开,粉嫩的屁眼被撑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黑洞,里面正在源源不断地往外留着黏糊糊的透明液体——天哪,这还是我那个清纯可爱的好哥哥、在情书里缠绵悱恻、承诺长大了就要娶我的白马王子卡洛斯么?


    「你!你们、你们俩……哇啊啊啊啊啊啊!」


    如遭重创的吉瑟拉抱着头弯下腰,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太苦了,纯真岁月终结于此。


    「别,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进来好不好,不要被别人听到了——」


    卡尔的第二句话就更加有效了,本来还蹲在地上抱头哭泣的吉瑟拉,一经哥哥提醒,一下子就不哭了;她像个骄傲的棕熊公主一样,狠狠地挺起自己的小细腰,用尖细的少女萌音仰天高呼:


    「救——命——!营地里有,扶、她、魔!」


    警报声瞬间划破夜空,各种兵器互相击打的声音飞来飞去,卡尔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


    「姐姐……吉瑟拉她……不是……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 柳特嘉德的俏脸上红晕未消,大大咧咧地从桌案上下来,坐到地毯上冲着弟弟岔开了双腿,「趁着现在还没有人来,你要不要先来肏我的屄?动作快点哟。」


    要不是刚才被开苞时已经把眼泪流干了,现在卡尔估计已经哭出来了。完蛋了。


    无冠者的快速反应能力极强,即便是在后院起火、扶她魔突然出现在帐篷里的情况下,维护抗魔结界的主力成员依然保持原位,阿努尔夫带领着机动小队在两分钟内就包围了这座帐篷,驱魔守卫与远程支援组同时就位。


    大胡子法师今夜喝了酒,本来就红扑扑的脸膛更红了,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肏鹿老人。别人在夜间面对扶她魔都紧张兮兮的,只有他与众不同,拿着一人来高的玄武岩法杖,先是狠狠地敲击着地面,冲着帐篷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


    「 Deyr fé, deyja fr?ndur, deyr sjálfur ie sama ! 」


    一道炫目的白色闪电从天而降,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帐篷的穹顶,让整座营地被这冲天而起的烈焰照得如同白昼。与自然界常见的雷击野火不同,火焰的形状非常规律,几乎是准确地沿着帐篷燃烧,近在咫尺的猎魔人们甚至感受不到有热风从自己脸上吹过。而火焰的速度也绝非野火可比,从引火到帐篷里的一切化为灰烬,不过短短的五六秒;在滚滚黑烟之下,再没有什么所谓「扶她魔」的踪迹。


    站在旁边的吉瑟拉吓得脸色苍白,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卡尔还在帐篷里没有出来时,悔恨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身边的猎魔人们同样目瞪口呆,他们早就听说过唤雷师阿努尔夫的传说,有些是别人提到的、有些是他自己喝醉之后的吹牛,本来大家都是一笑而过的;没有想到他居然有着如此可怕的力量,可以运用强大的力量瞬间毁灭敌人而不造成误伤。即便如此,他自认实力排不进无冠者前三席,用他自己的话说「还比不上根茨那三根断指」。


    「结束了……嗯?」


    阿努尔夫揉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眼前出现了幻觉。


    黑烟散去,一片狼藉的灰烬中赫然显露出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月光下白如凝脂的扶她柳特嘉德,以及她怀里被熏黑了的小男孩卡尔。吉瑟拉看到哥哥安然无恙,不仅破涕为笑;下一秒,她又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惭愧,毕竟刚才差一点就真的失去卡尔了。


    柳特嘉德环顾四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鸡巴,十分淡定地向前迈了一步,引得包括阿努尔夫在内的所有人紧张起来,法杖与大小弓弩齐刷刷地对准了她的下体。


    「冷。」


    幸好,柳特嘉德打了个喷嚏,并没有任何攻击行为。


    短暂的沉默过后,阿努尔夫突然认出了面前这个赤裸的家伙其实是柳特弗里德。


    「柳特弗里德!你,你这是在搞什么鬼?戏耍我们很好玩么!?」


    「谁有心情戏耍你了?」 半扶她叉着腰挺着鸡巴,一头暗金色长发在月光下四散飘扬,「人家和弟弟玩得好好的,你们冲过来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把帐篷给烧了……」


    「你不是……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阿努尔夫感觉有点无语,他现在还没法把眼前的野性美人,与那个沉默寡言的小白脸联系起来——见鬼了,她的脸怎么能这么美?我喝酒之前、是不是还抱她来着?肏!


    「瞎子,你家男人会长这么大的奶子么?就算你能长出来,这底下的小穴也能长出来?」


    柳特嘉德真是豁出去了,坐下开腿之后高高地撩起那根有些碍事的大鸡巴;这下好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见她的处女膜了——全然不顾无冠者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出身于被魔法学院严加约束的精英处男;迄今为止别说和女人上床、就连真正的屄都没见过。


    「哎呀,好羞耻啊……」


    一个年轻的射手看不下去了,自顾自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努力克服下身的胀痛。


    「你的……我们都看到了。但是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那根阳具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女人的身体长个鸡巴难道还要和男人打报告?关你鸡巴事啊?」


    众人先是一愣,柳特嘉德的身份之谜显然把他们打懵了。


    「长鸡巴的女人……那不就是扶她魔嘛!」


    阿努尔夫倒是沉得住气,死死地捏着法杖,也没有忘记把不知所措的吉瑟拉护在身后——其他人面对扶她魔的突袭尚有生机,然而小孩子是无法自保的,必要时宁可牺牲自己,也不能让与战争无关的孩子死在无冠者的营地里——不对啊,那个小卡尔不就是在她身边?她是想要劫持人质么?还是说,这两个孩子本来就和她是一伙的,只为了迷惑猎魔人好混进营地?那小吉瑟拉为什么还要喊我们过来,难道是倒钩狼么?


    越想越乱,阿努尔夫觉得自己的脑筋已经不转了,需要向根茨请示一下。


    「柳特嘉德,我不管你有没有恶意,如果你肯放开卡尔,我允许你离开我们的营地。」


    不知何时,根茨已经来到了现场。他的声音有些疲惫,月光下的亮金色山羊胡须显得有些沧桑。根据爆炸的方向,根茨在赶来的路上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是柳特嘉德出事了。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错认了这位女扮男装的美女——他单知道,她的男性身份是假的,却没想到她的女性身份也是假的。


    心情复杂的根茨,虽然迅速判断出这个扶她其实没有恶意,但鉴于她已经表现出了一定的抗魔能力——阿努尔夫的雷击并不是随便什么法师都能抗住的,何况她还能创造出一个抗魔力场护住小卡尔——她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能量会涌向何方,那么安全起见,还是驱逐她出营地比较好。


    「怎么?现在不欢迎我了?」 柳特嘉德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审视着根茨,「我还以为,无冠者当中,至少有一个长得帅又讲道理的——看清楚,老娘不是扶她魔!不是!」


    愤怒的大鸡巴随着她的宣告上下乱动,显然削弱了其说服力。卡尔从背后环住姐姐的腰,提醒她最好冷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都很紧绷,一不小心就会惹出事端。


    「我知道你不是,但我要为所有坚持战斗的无冠者负责。柳特嘉德,我们正在经历一场战争,一场我们输不起的战争——请你理解。」


    根茨冲着金发少女的方向深深鞠躬,同时将法杖从附魔布袋中解放出来。很明显,如果柳特嘉德坚持不肯离开,他就要逐客了。


    「姐姐……要不,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善解人意的男孩拉住姐姐的手摇了摇,可爱的样子像是在和大人要糖吃。柳特嘉德用鼻子哼了一声,委婉地表达出「老娘虽然不怕你们但是也不惹事」的态度。


    「卡尔,你留下。」 根茨的语气很平淡,带着不容反驳的决绝,「现在是午夜,营地外面可能会有扶她魔活动,实在是太危险了。柳特嘉德有能力保护自己,但你不行。」


    柳特嘉德开始还眯着眼睛,静静地听着;等到根茨再次强调 「卡尔留下」 之后,愤怒的柳特嘉德圆睁双眼,连瞳仁都变得有些发红,样子十分怕人:


    「哈,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你非要拆散我们,就是嫉妒我们的关系是不是?」


    「啊?」


    根茨和阿努尔夫对视一眼,显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不明白,亲姐弟之间性交难道有什么错么?又是谁规定的,只能弟弟肏姐姐、姐姐不能肏弟弟的?雌根插雄穴,就像雄根插雌穴一样正常,你们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要不是卡尔身高太矮,他真想跳起来堵住姐姐的嘴;现在他急迫地拉住姐姐的小臂,示意她别说了别再说了,然而柳特嘉德根本不理他,依然旁若无人地大声自爆:


    「根茨,我真是看错你了。就算你喜欢我也不能干涉我的性爱自由,鸡巴长在我身上,我想肏谁就肏谁,想肏多久就肏多久,想肏几个洞就肏几个洞————天哪,你的小时候是不是没有被亲姐姐肏过?她没有教过你,亲姐弟交合的时候外人不要打扰么?精浓于血且浓于水懂不懂?最基本的礼仪都做不到,你是怎么上的魔法学院,啊?」


    宽阔的猎魔人营地里安安静静,只听见柳特嘉德醉酒般的大吵大叫,各种污言秽语的回音在风中飘来飘去。吉瑟拉低着头咬着指甲,眼睛都快要滴出血来——小哥哥被玷污了,被这个长鸡巴的疯女人玷污了!她甚至没有洗澡,就用那根污秽的东西捅穿了卡尔酥酥软软的身体,那散发着百合花香的、本来只属于我的身体!无法原谅……就算她是自己的亲姐姐也不能原谅!我、我要割掉她罪恶的鸡巴,再缝进她的骚屄里!


    柳特嘉德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胡言乱语让彻底妹妹黑化了。她会感到后悔的。


    根茨的脸憋得通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好久才弱弱地跟上一句:「首先,大前提不成立,我……我是独生子——」


    「我管你是不是独生子,魔法处男就是不可理喻。」 柳特嘉德越说越气,转身看见卡尔还在拉扯自己,一股怒火直冲胯下,「还有你,真拉!姐姐被欺负了只知道不停地示弱,一点出息都没有!跪下给我口!」发送电子邮件至ltxsba @gmail.com即可获得最新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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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卡尔仿佛没听清,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姐姐,我们现在可是在——」


    柳特嘉德更不废话,强行按下弟弟的小脑袋,粗暴地掐住他的鼻子,然后在他不得不用嘴大声呼吸的时候,把肿的发疼的大龟头塞了进去。


    「嘶——好多了,弟弟的小嘴虽然没有小屁眼那么紧,论软嫩的程度还是不想上下的,」柳特嘉德抱着卡尔的头,不急不徐地来回抽插着,「舒服了,刚才鸡巴涨得难受,我都快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你们谁,来给我提个醒儿?」


    刚才还有些羞涩的猎魔人们,现在也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场的猎奇气氛,眼巴巴地盯着在卡尔口中一进一出的铁石巨物——扶她口爆小男孩,这戏码可真少有。


    「够了。」


    根茨闭上眼,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他的青玉法杖又细又长,造型也普普通通的,看起来远不如玄武岩法杖雄壮;然而,细心的人可以观察到其尖端沿轨迹环绕着的闪光球体,数量整整有十二个,是阿努尔夫的两倍。


    「干什么,拿着根石头鸡巴吓人……」柳特嘉德正在兴头上,维持着单脚撑地的平衡态,另一只脚用大趾和二趾夹着弟弟的软鸡巴套弄,「我还没爽到呢,你要做什么好歹等我射了再说,我弟弟的……嗯嗯嗯……小嘴穴虽然舒服,但还是……呃啊……差一点……」


    「最后一次,请你离开营地。一个人离开。」


    根茨的施法姿态十分复古,双脚一前一后地弯下腰,让自己的目光与法杖尖端持平。


    柳特嘉德显然没有被他吓住,自顾自地肏着弟弟的嘴,龟头都要塞进喉咙了。敏感的卡尔感到大事不妙,根茨的法术一旦出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根本无法预料。


    「三。二。一。」


    轻叹一声,只余两指的左手握紧了法杖的根部,首席无冠者的眼中散出一点寒芒。


    比此前强烈百倍的白光笼罩着营地,包括阿努尔夫在内,所有人都紧紧闭上了双眼。待到视觉恢复之后,眼前的扶她已经消失不见,空气中萦绕着的那股骚气也无影无踪。


    「……成功了?」


    阿努尔夫不明所以地盯着那片空地,仿佛还在回味刚才乱伦口交的画面。


    根茨仿佛被冻结了,一秒之后,他突然懊恼地大叫起来:


    「不,我失败了!卡尔也一并不见了!」


    「什么?」


    「我的施术对象本来只有柳特嘉德,卡尔应该留在原地的,但有人劫持了传送法阵!」 根茨的表情从未如此狰狞过,冷汗沿着脖颈不住地下流,「单体传送只有百分之一秒的间隙,居然被劫持了,对方的能力远在我们之上!」


    「如果是扶她魔的话,我们岂不是……毫无胜算?」


    阿努尔夫喃喃自语,酒已经彻底醒了。根茨第一次面对如此重大的挫败,眉头紧锁,死死地抱住双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光消散之时,柳特嘉德和卡尔还保持着跪地口交的姿势,而且半扶她那散发着酸臭的脚趾也没有松开弟弟的鸡巴。呆若木鸡的卡尔含着姐姐的大鸡巴一动不动,毕竟这几十分钟内发生的事情太刺激了,远远超过他的理解能力,再聪明的小脑袋也有宕机的时候。


    「这……这又是哪里?」


    柳特嘉德突然觉得身上冷得怕人,自己的性欲好像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又见面了。」


    讨厌的声音从树后的阴影里传过来,黑色的法师长袍在月光下猎猎作响。


    「是你?」


    柳特嘉德当然不会忘记这张脸,她只是觉得有点尴尬,便把鸡巴从弟弟嘴里抽了出来。


    「是我。你可不是你了。」


    金发少女猛地回头,看着泪湖中自己的倒影——多美的女人啊,不过那根雌根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