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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月: 心间月(35-38)

    心间月(35-38)


    2024年7月28日


    35 「爱我还是玩我?」


    厮悦也站起来,不过她的举动更让周围人意想不到。|最|新|网|址|找|回|-


    这从没在局上见过的,身材和脸都特别顶的妞,一脚踩上台面,拽着周骐峪的领子,斜了斜脑袋便亲了上去。


    江景西立马笑了,好你个周骐峪,这不就吊回去了。


    周骐峪是有点儿懵的,因为她的行为实在太令他出乎意料了。


    动作很快,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只下意识扶住她腰,任她占自己的便宜。


    同时也只看得清她颈间晃荡的戒指 ,以及她腰间的腰链。


    厮悦今晚穿的v领露脐上衣,很心机的在腰间别了条腰链。


    不为别的,周骐峪说过喜欢她身上任何部位,但独独最喜欢腰,很喜欢亲 ,也爱咬。


    厮悦还故意咬了周骐峪的下唇 ,两人足足亲了快五分钟,在其他人眼里周骐峪就跟被强吻了似的,偏偏他还不吭声。


    那富二代也懵了,什么情况。他看了看刚被自己加了料的酒,又看亲得如火如荼的两个人,脑门不停的冒冷汗。


    周骐峪捏着厮悦下巴,两人的唇分开。他将她从台上拽下来,把人往肩上一扛就走。中途厮悦踹了他两脚,被他往臀上拍一巴掌,很响。


    江景西在他身后问,还喝不喝了。


    周骐峪背对着他摆了摆手,走了。


    于是江景西招手喊来保安先把刚下料那富二代拖走,然后又笑嘻嘻的往桌上一拍,「行,那咱们几个喝。」


    于是周骐峪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将一女孩儿扛肩上带走了。


    他一路往场子后门走,后门外是条小巷。


    没人,一出来他就把厮悦往地上放。


    一点儿反应机会都不给她,将她背过身压在墙面,一只手钳制着她的双手。


    「周骐峪你个傻逼 。」她骂。


    「嗯。」


    可不就是傻逼 ,她一出现再怎么样都行,周骐峪总会忍不住将目光放在她身上,这辈子他就只会对这么个女人这样。


    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游走,一直摸着,她痒得直躲,不愿让他继续碰。


    直到他突然向下,解开她的裤链。


    就在这个地儿,拨开她内裤边,手指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甬道干涩。


    但软肉吸裹着手指 ,他缓缓的动,她很快便湿了。


    厮悦难耐的皱着眉,呼吸急促,有种要被他在这儿就地办了的感觉。


    她脸通红,忍着他手指在身下的行为,他频率很快,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


    厮悦快到了的时候,周骐峪就在这个点上,突然将手抽了出来。


    还他妈贴心得不行,帮她把裤链拉上了。


    他将她整个人转回来面对自己,低着眉眼看她潮红的脸。


    「爽吗?」


    「你个傻逼 !」


    厮悦紧咬住下唇 ,明白他是故意的了。


    「我说过不陪你玩了,所以你少来挑逗我,明不明白?」周骐峪两指擒她下巴。


    「我没挑逗你。」


    厮悦眼眶含泪,是方才被他弄出来的成果,体内的空虚感一阵一阵冒上来。


    周骐峪没继续和她争论这个问题,他视线向下,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处 ,上边的戒指也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


    他转而捏起那枚对戒,自嘲又讽刺的笑。


    「厮悦,你他妈到底是爱我还是玩我?」爱我的话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36 镜子厮悦的眼一瞬间红了,含着的泪在眨眼时滴落。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玩我,他问得悲怆却又透着一股决绝。


    我当然爱你啊。


    她心里边的答案,嘴上也说了出来。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悦悦,破镜难重圆。」


    打碎的镜子再怎么复原都会有裂痕,他们之间也是。


    所以他已经不在意了。


    周骐峪一句疑似让厮悦死心的话语,使得她眼泪往外冒,她狠狠擦掉。


    「那我确实没办法复原镜子。」


    这要她如何才能做到。


    厮悦转身就往巷口走,边走边擦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完。


    到路边,想随便拦下一辆出租车,去哪都行,只要别让她在这,别让她再与他面对面。


    她脑袋里满是周骐峪那句破镜难重圆,他太狠了,他远比自己还要狠心。


    厮悦刚要抬手叫车,腰被周骐峪揽过,他提着厮悦的腰到自己的车前。


    开车门,不容她拒绝将她放副驾,自己又绕到另一边开门上车。


    厮悦累得不想再跟他闹,只是眼泪怎么都止不住,连安全带都忘了拉。


    于是周骐峪探身帮她拉,但拉好之后却没退开,手臂抵在她的座椅,偏头。


    望着她满脸泪水 ,不由分说地亲她。


    这个吻混着她的眼泪,咸又苦涩。


    吻了很久,直到她停止哭泣,睁着通红的眼瞪他。


    周骐峪重新坐了回去,启动车子。


    车速平稳,他路上总频频看向副驾的厮悦。


    但厮悦没看他,低着头,她不清楚周骐峪到底是怎么想,说了那句话为何又要如此。


    车开到公寓,周骐峪到副驾这,牵她手上楼。


    卡卡看见了一段时间没见的男主人,特激动,扒着笼子不停叫。


    但现下周骐峪没空料理它,「小胖狗 ,明天再带你出去遛。」说完后便把它笼子的隔板放下来,完完全全挡住小狗的视线。


    他抱着厮悦坐在自己腿上。


    「一面镜子相当于一段关系。破镜难圆,是因为我们两个之前的关系在你眼里根本就算不上在一起过,所以无所谓圆不圆。但是厮悦,我可以为你,重新组成一面新镜子。」


    厮悦听见他的话,眼皮微抬。


    她揉了揉哭得红肿的眼睛,只揉了两下,周骐峪手随即按上来,取而代之她的手,自个儿帮她揉。


    「一面新镜子就相当于一段新关系,我俩重新开始,之前那些事儿我不跟你计较。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是挺生气你没把我当回事的,但我之后也重新想过,换作是我我估计也没比你好到哪儿去。你哥对你很好,所以不管你再怎么做 ,我都信你有自己的苦衷。只是以后你还有什么事儿你得告诉我,你别再瞒着我了行不行?」


    「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说的那些话,我感觉,我他妈天都要塌了。」


    周骐峪头埋在厮悦颈间,细细嗅着她的味道。


    她也不吭声,静静听着。


    「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在古城,你摊牌那天说的话。那天我本来想问你,我俩要不试试看,试着在一起。」


    他说到这,顿了顿。


    「可是你倒好,你他妈直接来个谈性不谈爱 。」


    「那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厮悦。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但你那天对我说的话,就跟玩我没区别。」


    厮悦听到这儿,忍不住抬手去抱他,突然开口,「我知道,周骐峪。我都知道。」


    「那时候,我也喜欢你。可是你懂的,我心里揣的那些事儿,我过不去。」


    周骐峪不让她说了,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的心一直在他身上,这就够了。


    37 补偿厮悦被他推着躺到沙发上,他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


    「你今晚主动点儿,我就当你补偿我了。」


    他不正经的腔调逗笑了厮悦。


    「周骐峪你能别满脑子想着那事儿吗?」


    她刚哭过,说话都带着点儿鼻音。


    「你故意露个腰在我面前晃还要我没反应,你真当你对我吸引力不够大还是怎么的。」


    「我刚还以为你在后门就要把我给办了。」


    把话说开后,心头那片阴霾消散,两人这会儿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倒想。但那可不是个办事的地儿,最多惩罚你一下,让你也尝尝我吃不到你的时候是什么滋味。」


    他边说边解开厮悦的腰链,咬她腰间软肉 ,舌头在她肚脐眼周围打转。


    他的舌滚烫,厮悦的那片肌肤被他弄得一片濡湿 。


    周骐峪将她的衣服裤子尽数扒下,只留着内衣挂在一边手臂上。


    提着她腰坐在自己腿间,两人的欲望紧贴着,性器在她入口来来回回的蹭。


    「你自己进去。」


    周骐峪诚心要厮悦『补偿』他。


    「我不会。」


    她按着周骐峪的肩膀,怎么都对不准入口,试了几次,只堪堪擦过。


    这样也不知难受的是她还是自己,到最后是周骐峪先忍不住了。


    双手握着细腰两侧,按着她坐下,破开入口一顶到底,填得满满当当。


    「悦悦,好紧。」


    是很紧,只一段时间没和她做 ,紧得他差点儿城门失守。


    厮悦最受不了的就是周骐峪在和她做爱的时候喊着她名字对她说浑话,不是讨厌,是害臊,实在太色情 。


    就比如现在。厮悦被他的尺寸撑得有点儿疼,扶着他肩膀要起来,但他不让。


    「你动一动,悦悦。」


    「周骐峪你能别耍流 氓 吗?」


    「我俩这是在做爱 ,悦悦,你搞搞清楚,我这流 氓 已经耍上天了。」


    他咧嘴笑,吻她嘴角,捏着她腰便大力挺动起来。


    厮悦被他颠得受不住,双手都挂在他颈间,紧紧搂着,怕往后倒。


    在她忍不住要吟出声时这人又突然亲她,呻吟尽数被他堵了回去。


    他抱着厮悦站了起来,两人的下体还是紧贴着。


    周骐峪今晚诚心要和她玩花样,把她放在餐桌上,桌面有些凉,厮悦的臀刚碰到便瑟缩了下。


    周骐峪两手架着她的小腿摆成M字形状打开,厮悦的手撑在桌面,被他顶得往后靠。自她体内流出的液体不停滴落在地面,眼前淫靡的画面刺激着周骐峪的神经,他抽插的更为用力。


    他与厮悦额头相抵,两人的额间布满汗意。


    「悦悦,你有点儿不太行,这才半小时就丢了。」


    厮悦根本没力气瞪他,低头瞅着自己小腹处微微鼓起的小包。


    周骐峪勾唇 ,将她抱起,回房间时那些莹白液体又顺着厮悦的腿根一路滴落在地面。


    而他还是没抽出来,把她压到床上继续,捏着她的小腿架在自己肩膀。


    就着这个姿势动,到最后喷在她腿根,他将近两个月没开荤,量极多。


    泄出时压在她身上,让她贴身感受自己高潮时的颤动。


    周骐峪喘着粗气,盯着厮悦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的样子,记忆忽而就回到他们在帐篷那次。


    她也是这样,从最开始的反抗到最后被他做得只会享受了。


    没办法,这辈子周骐峪就只会为了面前这个女人才会那么容易起反应了。


    38 我的人他将厮悦掉了个个儿,背过身,压着她从后边入。


    这个姿势很好亲她耳朵,周骐峪低着身子,欲望在她体内进出,他的唇则贴着厮悦耳廓。


    他的气息喷洒在厮悦耳边,他喘气儿的声音也尽数钻入她耳内 。


    忽然,周骐峪在她耳边,「宝宝。」


    突如其来的一声亲昵称呼。


    一瞬间,厮悦的脸爆红。


    他在床上叫过厮悦、悦悦,却独独没有这么叫过。


    这昵称像一剂催情猛药 ,她又一次高潮了。


    周骐峪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点,动一下便在她耳边喊一声宝宝。


    厮悦烦死他了,又不能把耳朵堵起来,手还被他压着。


    周骐峪果然还是钟爱搂着她的姿势,这一次他解释了喜欢的原因。


    「我们俩第一次做的时候就是这姿势,那天你贴着我,心跳很快。」


    「我那会儿不知道你对我的感觉是如何,我只能从感受你的心跳加速来自我欺骗,骗自己你或许也有那么一刻喜欢我。」


    厮悦抬手回抱他,两人贴得更紧,她想让周骐峪感受得更清晰一点。


    周骐峪也收紧搂她的手,这一次他很温柔,到最后那一刻,他低头亲了亲厮悦颈间的对戒。


    「我爱你。」


    这回她听清了。


    ······


    一夜无梦。


    厮悦醒的时候,周骐峪正侧躺在她身边,撑着头,另只手把玩她的头发。


    「周骐峪。」


    他躺下来抱她,「嗯。」


    「我俩试试看吧。」这次让她来说。


    其实昨晚就想正式说了,但这人从一回来就没停过,不给她机会。


    周骐峪笑了,从被子里拽出她左手,和自己的放在一起。


    两人的中指各戴着对戒,「都戴上我送的戒指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这人好心机,每次都只会在她睡着的时候给她戴戒指 。


    厮悦没穿衣服,那样儿看得周骐峪有些忍不住,他的手刚搭上厮悦的胸侧就被拍开了。


    她掰着手指数了一下,「周骐峪。昨晚,三次了。」


    「我三次,但是你不止三次。」


    他纠正她,手又放上去。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别做 !」


    两人在床上闹时,周骐峪手机响了,那会儿他正压在厮悦身上。


    厮悦抬腿踹他,「去接。」


    他手长,伸手拿过看了眼备注便接,这期间还压着厮悦。


    「喂?哥们,大中午的醒了没啊。」


    江景西欠兮兮的声音传过来,厮悦也听到了。


    「有屁快放。」


    「这不是之前听你说不在一棵树上吊死嘛,怎么样,吊回去的感觉如何?」


    男人之间的对话往往没营养,厮悦一听就翻了个白眼,原来周骐峪还说过这话。


    「结婚记得随份子钱。」


    他说完便立即挂电话,江景西在那喂了半天都没人应,一看手机被挂了,周骐峪这傻逼 。


    厮悦眯着眼看他,「不在一棵树上吊死 ?」


    「我这不又吊回来了?」


    「那你之前还吊哪儿去了,滕黎那?」


    「你看到滕黎微博了?」


    周骐峪忽而坏笑,脸上是『看我抓到你把柄了』的表情 。


    她翻白眼,「那么明显谁不知道啊。」


    「live图是我让她别去掉声音的。」周骐峪埋头,在她胸前啃咬。


    那天他去和滕黎她爸谈生意,滕黎拍了照片之后问他live图里有两人的声音需不需要编辑一下,周骐峪当时就赌厮悦看到会沉不住气,说不用,原图照发。


    结果赌对了,她确实没忍住,这会儿不就躺他身下了。


    厮悦脑子里理清了所有事儿,脾气正要发作,周骐峪已然进入主题了。


    这回他也没戴套,昨晚拉开抽屉时发现最后一个套之前没吵架时已经用完了。


    厮悦对他说可以放里面,结果他来一句,「不想让你吃药 。」


    「知道你愿意为我,但我不想。」


    不想让你受伤害,哪怕只有一点儿都不想。


    周骐峪这么说是一回事,到最后买了十几盒套回来,就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