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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夫妻-系列: 奴隶夫妻 第二部 陷落(06-10)

    奴隶夫妻 第二部 陷落(06-10)


    2024年7月8日


    6 摄制组


    2031年9月中旬,电视台的一个摄制组来到了女子监狱。苏娴依杀夫案的宣判已经过去了快一年,他们想制作一期节目,对这起案件进行回顾。同时,自从新法律改革以来,苦役刑代替了谋杀罪的死刑,电视台也希望能通过这期节目对苦役刑的效果进行讲解。按照电视台和狗隶管理机构、监狱沟通好的拍摄流程,今天他们要先在这里拍摄苏娴依的情况,然后带着苏娴依,一起前往关押楚嘉的监狱,再对两人一起进行采访。


    几辆车开进了女子监狱的院子,一行人下了车。一个漂亮的女记者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高级的职业装,还有几个工作人员举着拍摄器材。一个干练的中年男人最后下了车,他是节目组的导演,看到在车边等候的胡娜,赶紧走过去打招呼。


    「胡主管,辛苦啦!」


    「李导,你好!」


    「谢谢你们的支持,之前一直是和你对接,感谢你的帮助!」


    「应该的,我们全力配合。李导,从哪里拍起,你来安排吧。」


    「好,我们先去监区拍一下?」


    「好,这边请。」胡娜带着两个男警,领着摄制组一行人向一监区走去。走进了监区,女记者似乎闻到一股异味,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这里有些味道。」胡娜笑了笑说。


    「里边请,这是排泄室,苦役狗隶每天早上7点起床,在这里集中排泄,清洗身体。刚刚走过去的是食物室,清洗身体后在食物室吃早饭。」胡娜一边带着摄制组往牢房区里走,一边介绍着。


    走到105号牢房面前,胡娜停住了脚步:「这就是苏娴依的牢房,里面有一个毛毯。晚上还会有一个铁盆,用来装尿 。现在铁盆都放在食物室。」


    「为什么放在食物室?」女记者有些好奇地问道。


    「因为早上要用铁盆吃饭,苦役狗隶的铁盆既用来装排泄物,也用来装食物。」胡娜笑着解释。


    「呃……这样不会太脏吗?」女记者感到一阵恶心。


    「不会。每天早上先倒掉排泄物,然后洗干净再装食物。每天晚上先装上食物,吃完后用来盛夜里的尿液。」


    「那中午呢?」


    「苦役狗隶每天只吃两顿饭,早上7点和晚上7点。」


    「那……晚上的时候,要是想……」女记者迟疑地问道。


    「晚上不允许大便,苦役狗隶每天早上集中在刚刚经过的那间排泄室里大便。」


    「胡主管,监区里没有人啊?」李导问道。


    「苦役狗隶已经都去劳动了,你们来得有些晚。不过,早上起床的时候这里很紧张,也不适合拍摄。」胡娜解释道。


    「没关系,我们拍一下苏娴依劳动的镜头就可以了。」李导点点头。胡娜和两个男警领着摄制组离开了监区,向洗衣房走去。


    「胡主管,苏娴依在这里做什么劳动呢?」李导在路上问道。


    「打扫办公楼的卫生,在厂房里工作。今天苦役狗隶正好在洗衣房里洗女犯们的囚服。」胡娜说道,「你们说要拍摄最真实的情况,所以今天也没有让苏娴依休息。」


    「对,真实的最好。」女记者说道。


    一行人走到了洗衣房外面的衣架处 ,两个赤身裸体、戴着项圈的女人正在晾着囚服。摄制组的人们都看过狗隶管理机构发来的基本资料,但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狗隶的样子,纷纷好奇地观察着。


    「苏娴依在里面。」胡娜领着摄制组,走进了洗衣房。9月中旬的天气已经不再炎热,但已经工作了两个多小时的狗隶们还是大汗淋漓。一些光着身子的女人们在几个洗衣池前搅动、搓洗着衣服,身体上都布满了汗水 。


    「那就是苏娴依。」胡娜指着一个赤身裸体、皮肤白皙的女人说。


    女记者、导演和几个工作人员走了过去,看到苏娴依正站在洗衣池边。她梳着齐耳的短发,散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苏娴依用木杆使劲搅动着洗衣池里的囚服,胸前丰满白皙的乳房摇颤着,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身,屁股微微撅起,修长的手臂和大腿上露出隐隐的肌肉线条。


    「苏娴依,这是电视台的摄制组,你照常工作,他们要拍一些镜头。」胡娜也走了过去,对苏娴依命令道。


    「是,主人。」苏娴依看了一眼眼前的女记者和其他男人,有些羞耻地低下头,继续搅动着衣服。


    在导演的指挥下,工作人员拍摄了苏娴依劳动的场景。苏娴依咬着嘴唇 ,身体微微颤抖着,默默忍受着屈辱 。旁边的杨溪同情地看着苏娴依的样子。


    「你们拍摄这些裸体镜头能播放吗?」导演和工作人员们在拍摄,胡娜和女记者闲聊着。


    「可以,在胸部和下体打马赛克。」女记者回答道。


    「等会我们一起去关押楚嘉的地方?」


    「对,在那里我要采访他们。胡主管,麻烦你们了。」


    「别客气,都是工作,这对我们也好。苦役刑是新改革,但却很有效。像这个苏娴依,如果在以前会被判死刑,但现在这样的苦役刑可以更好地惩罚她,让她赎罪。」胡娜借机说。


    「嗯。」女记者点点头,有些好奇地问道:「胡主管,我看你们的材料说,狗隶要带着项圈,身体上也有记号。项圈我看到了,记号在哪里呢?」


    「材料没有写的那么详细,你看苏娴依的阴道上面,是不是有一个编号?」


    「噢,原来打在了这里。」


    「嗯,她的毛发也都被除去了,包括阴毛、腋毛、腿毛等等。」


    「嗯,除的很干净,你们是用什么方法?」


    「用一种特别的永久脱毛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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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你不会想用的。那种药膏会让身体很痒、很难受,不过给这些狗隶用是没有问题的。」


    「她那里……就是你们材料上说的……」


    「对,她肛门里插的就是肛塞。」


    「为什么要用这个?」


    「让狗隶养成良好的排泄习惯,每天早上统一排泄。」


    导演和工作人员拍够了镜头,收拾好拍摄器材,走了过来。


    「胡主管,这里就拍完了,我们现在方便去男子监狱吗?」李导问道。


    「没问题,车已经准备好了。」胡娜看了看表,对苏娴依喊道:「苏娴依,过来!」


    苏娴依放下手中的木棍 ,向身边的杨溪看了一眼,慢慢走了过去。


    「给她带上镣铐,我们出发。」胡娜对两个男警吩咐道。


    两个男警走到苏娴依的身边,苏娴依主动把双手背到身后。两个男警给苏娴依戴上手铐,然后又蹲下去,给苏娴依拷上脚镣。


    「我们走吧!」胡娜对导演说。


    苏娴依光着脚,分开双腿 ,暴露出阴部,一步一步向前慢慢走着,拖动着脚镣发出响声。她的双手被拷在身后,上身向前倾,挺着丰满白皙的乳房,撅起的屁股后面,露出肛塞的底座。两个男警押着苏娴依向洗衣房外走去,随着她的行走,胸前的乳房摇晃着,她美丽的脸庞上带着一些忧愁和悲伤。胡娜带着摄制组,跟在苏娴依和男警们的身后。


    苏娴依被男警们押上一辆刑车,胡娜也上了车,刑车跟着摄制组的几辆汽车,开出了女子监狱的院子。


    7 悲惨的重逢一个多小时后,几辆车子驶进了一个像女子监狱一样的大院子,停在了一个办公楼的门口。在办公楼的外面,站着几个男警,其中的两个男警中间,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光脚站着,双手被拷在身后,脚上戴着脚链。


    摄制组下了车,一个男警走了过来,热情地对导演说说:「李导,你好!」


    「王监狱长,谢谢,谢谢,麻烦你亲自迎接。」


    「应该的啊。」王监狱长指着身后的少年说,「这就是楚嘉。」


    导演看了看楚嘉,他身体瘦高 ,长相清秀,看起来还有些孩子气。他被剃了平头,脖子上也戴着和苏娴依一样的细黑项圈,身体上光溜溜的,没有任何毛发。


    王监狱长看到导演身后的女记者,有些尴尬地笑着说:「对不起,这里的苦役狗隶都要光着身子,这是规定。」


    女记者笑着摇了摇头说:「没关系的,监狱长,我们做记者的,什么都要见。」


    女子监狱的刑车开得有些慢,还没有到达,导演、女记者和监狱长闲聊着。


    「这里也和女子监狱一样,有囚犯和苦役狗隶吗?」李导问道。


    「不。」监狱长摇摇头,「女性犯重罪的比较少,女性苦役狗隶就和女囚犯一起,关在女子监狱。男性苦役狗隶多一些,这里是狗隶管理机构专门建的狗隶监狱。」


    「狗隶在这里做什么工作?」


    「主要是碎石和烧砖,我们的工地在监区后面。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你们说要拍一下楚嘉劳动的镜头,但是那里人比较多,你们过去了,不好管理。又尘土飞扬的,实在不适合拍摄。而且狗隶劳动后,身上一般都是灰尘,你们也没办法采访了。所以我们考虑,就在办公楼里采访,今天上午也没有让楚嘉去劳动。」监狱长解释道。


    「没问题,我们理解的。之前您也和我们沟通过了。」导演说道。


    「他们,我是说男的,身体的处理,也和女的一样?」女记者有些好奇地问。


    「对。」监狱长点点头,「狗隶管理机构对于男女苦役狗隶的身体要求是一样的。要理短发,头发以外的其他毛发都除去,脖子戴一样的项圈,下体打上编号,肛门里有肛塞。」监狱长解释道。


    「每天的生活呢?」


    「按照规定,也是一样的。起床后集中排泄、清洗身体,然后劳动到晚上,回牢房吃晚饭。」


    「不过这里的劳动更累吧?」


    「当然,男性力气比较大,就让他们碎石、烧砖。」


    「我看这个楚嘉,好像挺瘦弱的。」


    「确实。刚来时他很不习惯,干不动活。在我们的教训下,现在已经能完成每天的劳动了。」监狱长自豪地说。


    「他有多大?」


    「去年来的,现在快19岁了。」


    「可惜了,还是个孩子。」女记者有些同情地说。


    「他能杀死哥哥,可不是个孩子了!法律意义上,16岁以上犯下重罪的就可以判刑,只判了他10年,已经是宽大处理了。」监狱长说道。


    「嗯。」女记者点了点头。


    这时,女子监狱的刑车到了,停在了院子中 。监狱长走过去迎接,胡娜从副驾驶走下来。


    「王监狱长,您好!」


    「胡主管你好!」


    「对亏您这边配合,我才能让苏娴依认罪,太感谢了!」


    「都是为了工作嘛,别客气。」


    两个男警从刑车上押下来一个戴着手铐、脚镣,赤身裸体的女人。监狱长看了看这个美丽的年轻女人,问胡娜道:「这就是苏娴依?」


    「对。」胡娜点点头,指着楚嘉问道:「那是楚嘉吧。」


    监狱长点了点头。


    苏娴依听到两人的对话,急切地抬起头,看向前面。10个多月没见,楚嘉的面容没有什么变化,看起来身体上似乎还多了一点肌肉 。苏娴依有些放心下来,但马上注意到,楚嘉和自己一样光着身子,戴着项圈。除了头发外,他的身体上也没有毛发。苏娴依想起自己悲惨的样子,有些羞耻地看着楚嘉,发现楚嘉也在看着自己。两人都已经习惯了狗隶的规矩,谁也不敢说话,只是用湿润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对方。


    「过去吧。」胡娜和监狱长一起向人群走去,两个男警押着苏娴依跟在后面。


    「李导,怎么拍摄呢?」胡娜问道。


    「去办公楼里吧,安排好了房间。」监狱长建议道。


    「唔,要不就在这里?我觉得光线比较好。」导演说道。


    「好,去搬几把椅子。」监狱长对下属吩咐道。


    几个男警搬来了椅子,将一把椅子摆在了空地上。


    「还有他们俩。」女记者说道。


    「他们跪着就行了,这是狗隶的基本姿势。」胡娜笑着说。


    「好吧。那试试机位。」女记者坐在椅子上,对摄制组的工作人员说。


    「你们并排跪过去。」胡娜对苏娴依和楚嘉命令道。


    苏娴依和楚嘉拖动着脚镣,慢慢走到女记者的椅子面前,分开双腿 ,并排跪坐下去。两人仰起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女记者。


    「好了,你的机位可以了,他们两个的要调一下。」听到工作人员的话,女记者站了起来,走到一边去补妆。摄制组的工作人员在导演的指挥下,架设着机器和设备,胡娜、王监狱长和男警们都坐到旁边闲聊。


    「小嘉……」苏娴依侧过头,有些哽咽地低声对楚嘉说。


    「姐姐……」楚嘉也看向身旁的苏娴依,眼眶变得湿润。


    「你还好吗?」


    「嗯,姐姐呢?」


    「我也还好……」


    「姐姐,你也一直……没有衣服?」


    「嗯。这里的劳动累吗?」


    「我……已经习惯了。」


    「小嘉,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姐姐也是。」


    「小嘉,你的身体也……」苏娴依问到一半,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下了。


    「他们给我除了毛,还打了记号,还有……肛塞……」楚嘉羞耻地低下了头。


    苏娴依看向楚嘉的下体,那里的阴毛都被清除干净了,显露着光秃秃的阴茎 ,阴茎上面也被打上了狗隶编号。


    「姐姐……我们……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楚嘉有些大声地说。


    苏娴依看了一眼远处的胡娜和男警们,赶紧低声说道:「小嘉,小点声,别让他们听到了。」


    「嗯。」楚嘉垂下了头。


    「小嘉,姐姐也一样。」看到楚嘉难过的样子,苏娴依柔声安慰着。


    「姐姐,今天的采访……」楚嘉又抬起头看向苏娴依,有些害怕地说。


    苏娴依露出凄凉的苦笑,对楚嘉低声说:「小嘉,我们就按照他们教的话说吧。我们已经是狗隶了,不然你还要吃苦。」


    楚嘉注意到苏娴依乳房上的几道红痕,低声问道:「姐姐,她们也会打你吗?」


    苏娴依轻轻点了点头。她想起之前胡娜说,因为自己不认罪,楚嘉也每天被鞭打,于是愧疚地说:「小嘉,对不起,姐姐之前……让你受苦了……」


    楚嘉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我之前总是被鞭打,因为……因为干不动,现在好多了。」


    苏娴依心疼地看着楚嘉,她看见楚嘉后背上或新或旧的几道鞭痕,悲伤地移开了眼睛。


    「姐姐,几个月前,曹宁哥来看过我一次,他说……金海把小暄的财产都夺走了。」楚嘉恨恨地说。


    苏娴依悲伤地点了点头。自己和楚嘉只能以这样悲惨的样子再次相见,女儿也失去了所有财产,苏娴依在心里默默哀叹着命运。


    「好了!」摄制组调好了设备,准备开始录制。


    看到女记者还没有补完妆,胡娜站起身,走过来对导演说:「李导,采访要多久?」


    「唔,不好说,可能要一个小时左右?拍好素材我们回去再剪辑。」


    「那让这两个狗隶先去小便一下吧?采访中途不太方便。」


    「好啊,还是胡主任心细。」胡娜走到并排跪坐的苏娴依和楚嘉身边,对他们说道:「你们要不要小便?等会采访的时候不能撒尿 。」


    苏娴依和楚嘉在早上排泄后,都已经三个多小时没有撒尿 ,两人都感到一股尿意,只是不好意思在摄制组面前排泄。


    「快回答,要不要小便?」胡娜不耐烦地问。


    苏娴依的脸上浮起一阵羞红,但还是大声喊道:「报告主人,狗隶苏娴依请求撒尿 !」


    楚嘉迟疑了一下,也仰起头对胡娜喊道:「报告主人,狗隶楚嘉请求撒尿 !」


    「站起来!」随着胡娜的命令,苏娴依和楚嘉慢慢站起来,拖动着脚镣,跟随胡娜向办公楼前的一小条绿地走去。


    「胡主管,去哪里啊?」坐着的监狱长问道。


    「让他们小便,马上要开始采访了。」胡娜答道。


    「喔,尿在绿地那里就行了,那有水管。」监狱长说道。胡娜点点头,带着苏娴依和楚嘉走到绿地前,命令道:「尿吧。」


    苏娴依走上绿地,慢慢蹲了下来。楚嘉也走到苏娴依的身边,像她一样蹲了下来。


    「小嘉,你……」苏娴依有些惊讶,她不明白为什么楚嘉要这样小便。


    「姐姐,男狗隶要这样撒尿 ……」楚嘉露出无奈的苦笑,低声解释道。


    苏娴依露出悲哀的神色 ,低下了头。楚嘉和苏娴依并排蹲着,双手被拷在身后,一股尿液从苏娴依的尿道中喷射出来,楚嘉的阴茎中也喷出尿液。两人小便完,一些尿液溅到了小腿和脚上,脚镣中间的铁链也沾上了尿液。胡娜让两人走出绿地,然后拿起绿地旁浇水的水管,打开水龙头用清水冲洗了两人的双脚和小腿 ,又快速冲洗了脚镣。


    苏娴依和楚嘉拖动着脚镣,走回到拍摄的椅子前,胡娜站在稍远的地方监视。这时,女记者已经补好妆,坐在了椅子上。苏娴依和楚嘉的双手被拷在身后,两人分开双腿 ,屁股压着脚镣,并排跪坐在女记者的面前,采访正式开始了。


    8 屈辱的采访女记者坐在椅子上,面对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感到有些尴尬。她低下头,瞟见楚嘉的阴茎和苏娴依的阴部,赶紧抬起头,看着两人的上身。楚嘉的面容清秀,是一个帅气的少年,也许是因为苦役狗隶的劳动,他瘦弱的胳膊和前胸上已经有了一点肌肉 。苏娴依是一个美丽的年轻女人,散乱的短发下,没有化妆的脸庞更显示出天生的美貌。赤身裸体的她展露着优美的身材,但已经沦为狗隶的她,却又似乎还有着端庄和优雅的气质。


    真是一对俊美的男女,可惜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女记者在心里感叹道。她调整了一下状态,看了看导演。


    「你们两个人要抬起头。」导演说道。


    苏娴依和楚嘉慢慢仰起头,尽量平静地看着女记者,两人的胸口却都在起伏。


    导演打了一个手势,女记者说起了开场白:「观众朋友们,也许您还记得去年本市发生的一起案件,一个年轻企业家的妻子,和丈夫的弟弟合谋,毒杀了自己的丈夫。背后的原因,竟然是妻子和丈夫的弟弟通奸 。案发后,两名罪犯都被判处成为苦役狗隶。一年后的今天,在本市狗隶管理机构和监狱方面的支持下,我们得以再次见到两名罪犯,近距离采访他们,为您还原这起案件最真实的内幕。」


    「苏娴依,是年轻企业家楚某的妻子。他们原本生活幸福,共同养育着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在去年的2月份,苏娴依却突然下毒 ,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女记者问道,「苏娴依,你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做 ?」


    在胡娜严厉的目光的注视下,苏娴依仰着头,慢慢说道:「我的丈夫对我很好,但是我贪图丈夫的财产,想杀死他后继承遗产。」


    「如果丈夫活着,你们一起支配财产,一起生活,不是更好吗?」女记者追问道。


    「因为……我爱上了丈夫的弟弟 ,我想杀死丈夫,和楚嘉一起生活……」


    「楚嘉,是年轻企业家楚某的弟弟 。他从小失去父母 ,是由哥哥抚养长大的。楚嘉,你为什么要和嫂子一起犯罪?」 女记者向楚嘉问道。


    按照事先教好的言辞,楚嘉也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爱上了苏娴依,就是我的嫂子。她说,说,如果我们杀死哥哥,她可以分给我很多遗产……」


    「苏娴依,你和楚嘉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发生的?」女记者又问苏娴依。


    「我……是我勾引的他……」


    「楚嘉是你丈夫的弟弟 ,而且据我所知,楚嘉当时还没有成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


    「因为……我是个……是个……淫荡的女人……」苏娴依被迫说出了屈辱的言辞,眼眶变得湿润。


    「你做了什么?」


    「我……我把他拉进我的卧室,让他……和我睡觉……」


    女记者不断地提问,在胡娜和男子狗隶监狱的安排下,苏娴依和楚嘉在之前的一个月里就背下了各种问题的答案。在女记者面前,跪坐的两人似乎已经完全屈服,被迫地回答着背好的答案。


    时间过去了几十分钟,采访也进入了最后的部分。


    「苏娴依,你在去年被判处成为苦役狗隶,已经多久了?」


    「10个多月……」


    「我注意到,你和楚嘉都没有穿衣服,这是为什么?」


    「我们……是狗隶,狗隶没有财产,也没有衣服……」


    「你们都戴着一个项圈,项圈的作用是什么?」「是为了防止我们逃跑,通过项圈,可以随时知道我们的位置。」


    「我们还了解到,你们的身体也做了一些处理?」


    「是……我们的身上有狗隶的编号。我们的身体做了除毛处理,是为了清洁……还有,肛门里……」


    「好了,不用说了。」女记者打断了苏娴依,肛塞的部分是不能公开播出的。


    「苏娴依,成为苦役狗隶,你的感受是什么?」


    「感谢……感谢法律让我活下去……让我受到惩罚、赎罪……」苏娴依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苏娴依,你最后还有什么想对丈夫说的话吗?」


    听到女记者的问题,苏娴依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哽咽着说道:「我……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女儿……还有……小嘉……」


    「姐姐……」楚嘉看了一眼身边流泪的苏娴依,低下了头。


    苏娴依也垂下了头,低声哭泣着。


    导演喊了停,屈辱的采访终于结束了。女记者站了起来,走到一边去和导演交谈,工作人员收拾着器材。胡娜坐到苏娴依和楚嘉面前的椅子上,微笑着说:「苏娴依,今天的表现很好。」


    苏娴依慢慢停止了哭泣,和身边的楚嘉对视了一眼,悲伤地看着对方。他们被迫在电视节目上屈辱地认罪,今天以后,没有人会再相信他们是清白的。


    「从今天起,你们更要安心做狗隶,好好赎罪,明白吗?」胡娜收起了笑容,冷冷地说。


    「是……主人……」苏娴依和楚嘉低声回答道。胡娜站起来,招呼着她带来的两个男警,又对苏娴依命令道:「站起来,上车。」


    苏娴依看着身边的楚嘉,挤出一丝凄惨的微笑,低声说道:「小嘉,照顾好自己……」


    楚嘉用湿润的双眼注视着苏娴依,点了点头。


    苏娴依慢慢站起身,两个男警走到身边,押送着她上了女子监狱的刑车。楚嘉看着刑车渐渐远去,慢慢垂下了头。


    9 外出劳动


    2032年2月中旬,这个南方城市的冬天已经开始过去,街上的一些行人也不再穿着羽绒服,而是换上了春季的风衣。工作日的下午,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在一条有些僻静的街上,更是只有几个稀疏的行人。三个中年妇女拎着购物袋,在大街上慢慢走着。突然,她们看到了远远的前面,出现了奇特的一幕。


    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光脚走在路上,各自推着一辆环卫保洁推车。两个人不时停下来,蹲下去捡起街道上的垃圾,收集到推车里。中年妇女们向前走着,离这两个女人越来越近。她们看到,这两个赤裸的女人大约只有二十多岁,长得都很漂亮,其中一个更是有着出众的美貌。两个女人脖子上都戴着细黑的项圈,身上一丝不挂,洁白的皮肤上也没有任何毛发。在依旧有些寒冷的天气中 ,她们的身上却挂着细细的汗珠,使劲推动着装满垃圾的推车,胸前的乳房摇摇颤颤。有时一阵寒风吹来,她们赤裸的身体又微微发抖。


    两个女人的脚上都戴着脚镣,她们拖动着脚镣,向前推动着垃圾车,显得十分劳累。那个特别美丽的女人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她的身边传来了一声呵斥:「苏娴依,快点走!」中年妇女们这才看到,两个推着垃圾车的年轻女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女警。女警一边呵斥着,一边挥起手里细长的鞭子,在那个停下来的年轻女人的后背上,抽打了一鞭。


    啪!鞭子抽打在年轻女人雪白的后背上,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女人美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发出低声的喊叫。她仰起头,咬牙拼命地继续推动着垃圾车。两个年轻女人把两辆垃圾车推到路边的几个垃圾桶前,停了下来。她们走向垃圾桶,弯下腰各自抬起一个垃圾桶,把里面的垃圾倒进推车里。女警也停下脚步,站在一旁看着。中年妇女们好奇地走了过去,和女警搭着话。


    「请问……你们这是……」


    「她们两个是什么人?怎么……不穿衣服?」


    「是囚犯吧?是那个……什么苦役狗隶,对吧?」中年妇女们七嘴八舌地打听着,女警很有礼貌,却只是简短地回答道:「对,她们两个是苦役狗隶,所以不穿衣服。」


    「对,我看过电视的,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就是因为杀人,被判决成为了那个什么苦役狗隶,就是这样的。不过电视上在胸部和下面打了码,还是第一次看到真人。」一个中年妇女给另外两个同伴解释道。


    「她们不应该在监狱里吗?」另一个中年妇女好奇地问着女警。


    「现在我们有时会让她们外出劳动。」女警依旧简短地回答着。


    「她们犯了什么罪?」


    「杀人。」


    「哟!看起来这么年轻漂亮,能干出这种事啊!」


    一个中年妇女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那个特别美丽的苦役狗隶,对同伴们说:「啊,我想起来了!你看过那个节目吗?那个杀夫案,好像就是她干的!」


    另一个中年妇女也想了起来,两年前,本市发生过一起年轻企业家被妻子和弟弟毒杀的案件。去年10月份,电视台还专门做了一期节目,采访了案子的两个罪犯。那个毒杀丈夫的妻子,正是她们眼前的苦役狗隶。


    「哎哟,想不到今天看到真人了!」几个中年妇女想凑到前面,女警打了个阻拦的手势,几个人还是往前走了走,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长得真漂亮啊,比电视上还好看。」


    「能杀死丈夫,真狠心啊。」


    「这种女人嘛,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她是和丈夫的弟弟通奸吧?真不要脸!」


    「刚才看她还觉得她有些可怜,现在想想,真是罪有应得啊!」


    两个赤裸的苦役狗隶低着头,拖动着脚镣,把倒空垃圾的垃圾桶搬回原地,又搬起另一个垃圾桶,仿佛没有听见中年妇女们的话语。两个赤裸的年轻女人倒完了几个垃圾桶的垃圾,又在女警的监督下,继续拖着脚链,向前推动着垃圾车。几个中年妇女好奇地盯着两人的背影,看见两人逐渐走远后,一边议论着一边离开了。


    从今年年初开始,狗隶管理机构决定,定期让苦役狗隶们外出劳动,这有利于苦役狗隶的赎罪。男性苦役狗隶一般被派往工地和垃圾场,从事重体力劳动,而女性苦役狗隶则在城市中进行清扫垃圾的工作。今年年初时,女子监狱中苦役狗隶的人数已经达到15人。胡娜把她们分为两队,轮流外出进行劳动。这半个月中 ,杨溪、苏娴依和另外5名苦役狗隶,每天都被带出女子监狱,在城市中从事清扫垃圾的工作。苦役狗隶们两人或三人一组,在一两个女警的监督下,每天在大街上清扫着垃圾。在外出劳动时,苦役狗隶们依然赤裸着身体,虽然为了便于劳动不戴手铐,但必须戴上脚镣。


    今天,苏娴依和杨溪在排泄和早饭后就和另外5个苦役狗隶一起,被分别送到城区中的几个环卫站。苏娴依和杨溪从环卫站中 ,各自推着一个大垃圾车,按照固定的线路收集、清理着城市中的垃圾。


    苏娴依和杨溪一前一后,推动着垃圾车,女警跟在两人的身后监视着。苏娴依和杨溪已经劳动了10个小时,两人洁白的身体上满是汗液和污渍,脚上也沾满了泥土和灰尘。两人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 ,散乱的发丝黏在脸上。她们气喘吁吁,却不敢停下来休息,拼命向前推动着沉重的垃圾车,身体拖动着脚镣撞击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到了下班的时间,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街道也显得有些拥挤起来。脚步匆忙的行人看到苏娴依和杨溪,都忍不住慢下脚步,好奇地观察着这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但走过她们身边时,人们都闻到垃圾车和她们的身体散发着垃圾的臭味,不禁捂住鼻子。


    夜幕降临,女警看了看表,快到了收工的时间,催促道:「快点!要回环卫站了。」


    杨溪和苏娴依咬着牙,拼命加快了速度,完成最后剩余的一小段街道。女警在中午后来接替上午的女警,已经跟着两人走了一个下午,身体也感到疲劳。她催促着两人,苏娴依和杨溪用着最后的力气,推动着装满垃圾的推车,向环卫站走去。


    终于到了环卫站,苏娴依和杨溪把垃圾车交给里面的工作人员,两人拖动着脚镣,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站在女警的身前。一阵寒风吹来,赤身裸体的她们忍不住发抖。女警看了看手机,过了一会,一辆小货车和一辆面包车开来。女警打开货车后厢门,里面瘫坐着5个赤裸的女人。


    「进去!」女警命令道。


    苏娴依和杨溪戴着脚镣,慢慢爬进了货车的后厢,一下子瘫坐下来。苦役狗隶们的身上都是汗渍和污迹,她们挤在一起,让货车的后厢里弥漫着垃圾的臭味和身体的汗臭。女警锁上货车的后厢门,然后上了前面的面包车。两辆车向女子监狱开去,苦役狗隶们一天的外出劳动终于结束了。  10 旧日的别墅第二天中午,杨溪和苏娴依结束了上午的劳动,一个女警在环卫站等待着来换班的同事,两人则瘫坐在环卫站的地上,微微喘息着。一辆面包车停在环卫站的门口,另一个女警从车上走了下来。


    「怎么来的这么晚?」等待换班的女警抱怨道。


    「对不起,监狱里有些事。」另一个女警解释道。


    「嗯,下午不是收垃圾,是吸粪。」女警上了面包车,对来换班的同事说道。


    「什么?真倒霉!他们环卫站不能换一天吗?」来换班的女警皱着眉头。


    「总要有人轮到的嘛,我又不是没干过。」面包车上的女警没好气地说,关上了车门。


    面包车开走了,新来的女警显得有些烦躁,走进环卫站大声说:「今天下午让她们干什么?」


    一个工人赶紧跑来,笑着说道:「警官,今天下午是去化粪井吸粪。」


    女警皱着眉说:「那快去吧,是你吗?」


    工人点点头,指着一辆三轮的小吸粪车说:「我要开着这个。你怎么去?」


    女警问道:「这里有电动车吗?」


    「骑我的吧!」工人指着一辆两轮电动车说,又看向瘫坐在地上的苏娴依和杨溪,问道:「她们呢?」


    「她们跑着。」女警说完,骑上了两轮电动车。


    工人骑上了三轮的电动吸粪车,前面是驾驶座,后面平放着一个不到三米长、直径一米的大圆罐,接着一根很粗的胶皮管道。等一会,工人要把吸粪车开到化粪井边,用胶皮管道把里面的粪便、尿液和污水吸进车后的粪罐。


    「站起来!」女警命令道。


    苏娴依和杨溪默默对视了一眼,结束了短暂的休息,低着头站了起来。


    工人骑着三轮的电动吸粪车,开出了环卫站。


    「跟上。」女警喊道。


    工人骑得并不快,苏娴依和杨溪拖动着脚镣,踉跄地迈着小步,慢慢跑着,跟在吸粪车的后面。女警则骑着电动车,跟在最后,监视着两人。


    过了几分钟,他们到了第一个路边的化粪井,工人把吸粪车停在井边,下来走到车边。女警则停在了路边,依旧骑在电动车上,用脚撑着地面等待。


    「把井盖打开。」工人命令道。


    喘息着的苏娴依和杨溪,从车上拿起工具 ,一起用力挪开沉重的井盖。然后,两人一左一右,一起抱着连接着粪罐的粗胶皮管道,把管道拉到井边。苏娴依和杨溪蹲下去,把管道头插进化粪井里,用手按住井边的管道。化粪井里的粪水传来强烈的臭味,苏娴依和杨溪感到恶心,拼命忍住干呕。


    工人开动了机器,化粪井里的粪水开始冒泡,通过胶皮管道被吸进粪罐。吸粪机的动力很强,胶皮管道的头部在化粪井里微微摆动着,溅起了一些粪水 ,黏到苏娴依和杨溪的脸上和身体上。两人蹲在井边,顾不上溅起的粪水 ,使劲按住管道。


    过了一段时间,工人关上了机器,骑回了吸粪车上。苏娴依和杨溪把沾满了粪水的管道头从井里拉出来,胸部、手臂和大腿都沾染了粪水 。她们把管道卷好,放回吸粪车上。然后两人关上了井盖,又把挪动井盖的工具放回车上。工人骑着吸粪车,开向下一个化粪井。苏娴依和杨溪拖动着脚镣,继续跟在车后慢跑着,女警则骑着电动车跟在最后。


    就这样,工人带着苏娴依和杨溪清理着一个又一个的化粪井。三个多小时过去了,苏娴依和杨溪的身上已经大汗淋漓,她们戴着脚镣,大口喘息着,跟在吸粪车的后面拼命地慢跑着。在苏娴依和杨溪的乳房、小腹、双臂和双腿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粪渣和粪水 ,汗液顺着身体滑下,又打湿了这些污渍,在她们洁白的裸体上留下一道道屎黄色的痕迹。汗臭混合着粪臭,苏娴依和杨溪的身体散发出浓烈的臭味,让跟在身后的女警也不禁捂住鼻子。吸粪车开进了一条苏娴依熟悉的街道,停在了一栋临街的别墅面前。苏娴依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抬起头。她看着眼前的别墅,露出悲伤的表情 。这栋别墅,正是苏娴依过去的家,她和楚嘉被逮捕后,再也没有回到过这里。一年多前,金海用计谋夺取了楚名的所有遗产,这栋别墅是在公司的名下,自然也归金海所有。金海让人把别墅里苏娴依家人的东西全部扔掉,把剩下的家具卖掉,然后出售了别墅。现在,这栋别墅里已经住进了新的一家人,他们几个月前刚刚从外地搬来,虽然听说过这是一栋凶宅,但还是因为价格便宜买了下来。


    别墅的女主人是一个家庭主妇 ,她看到屋外的吸粪车,领着一个小女孩走了出来。她走到街道上,惊讶地看到了赤身裸体、蹲在井边的两个年轻女人。她们戴着项圈和脚镣,正在用手拉出插在井里的胶皮管道。


    「妈妈 ,好臭!」小女孩喊道,用手捂住了鼻子。


    家庭主妇也闻到一股浓烈的臭味,像是从化粪井散发出的,又像是两个年轻女人身体上的味道。她们的裸体上沾满了粪渣和污渍,微微发黄的汗液顺着身体留下,看起来有些恶心。


    家庭主妇皱起眉头,用手捂住鼻子对工人说道:「师傅,麻烦你看看,这个井里总是有异味,有时候我们一出门就能闻到。」


    工人走到井边,探头看了看说:「那里的排气孔好像有点堵。」他从车上拿来一个长钩,递给苏娴依说:「你去通一下。」


    苏娴依默默地接过工具 ,趴在井边,右手拿着长钩,伸进井里,一点一点捅着排气孔。井里溅起的粪水 ,黏到她美丽的脸庞上,苏娴依有些想呕吐,但还是拼命忍住了。家庭主妇实在受不了气味,带着自己的女儿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和那里的女警搭起了话。


    「您好,她们是什么人?」家庭主妇指着苏娴依和杨溪问。


    「是苦役狗隶,犯了重罪的。」女警简短地回答道。


    家庭主妇看着趴在井边的苏娴依,注意到她屁股后面似乎插着一个东西,有些好奇地问:「她那里……就是屁股那里,好像有东西。」


    「那是肛塞,防止她们随便拉屎的。」女警笑了笑说。


    家庭主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也不好意思再问。


    苏娴依总算捅开了排气孔,她爬了起来,把钩子放到车上。工人走到家庭主妇面前说:「太太,已经通好了,以后应该不会有气味了。」


    「谢谢。」家庭主妇点了点头。


    工人骑上了吸粪车,准备启动。这时,杨溪对女警大声喊道:「报告主人,狗隶杨溪请求撒尿 !」


    苏娴依犹豫了一下,但小腹中涌起强烈的尿意,于是也喊道:「报告主人,狗隶苏娴依请求撒尿 !」


    女警对工人说:「师傅,让她们直接尿道化粪井里行吗?」


    工人点了点头,于是女警对苏娴依和杨溪命令道:「尿到井里!」


    杨溪跨过化粪井蹲下。一股尿液从杨溪的尿道喷了出来,射进井中 。


    女警旁边的家庭主妇张大了嘴,吃惊地看着这一幕,身边的小女孩却觉得十分有趣,大声对家庭主妇喊道:「妈妈 ,妈妈 ,那个阿姨在撒尿哦!」


    家庭主妇回过神,赶紧拉着小女孩离开了,向别墅门走去。


    「妈妈 ,爸爸今天什么时候回家啊?」小女孩嫩声嫩气地问道。


    「你乖一点,爸爸今天就早点回来了。」家庭主妇低着头,笑着对自己的女儿说。


    「嗯,我会很乖的,爸爸说要给我带好吃的!」


    苏娴依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 ,注视着远处的别墅。她听着家庭主妇和小女孩的对话,似乎想起了过去的在这个别墅里的幸福生活。丈夫已经去世,自己变成了苦役狗隶,过着日复一日 、痛苦、屈辱的生活,孤苦无依的女儿又在哪里,自己今生还能再见到她吗?苏娴依在心里默默地哀叹着,一行泪水慢慢地流下,晶莹的泪珠划过还沾着粪渣的美丽脸庞。


    「苏娴依,快点尿 !」杨溪已经尿完,起身站到井边,女警催促着苏娴依。


    苏娴依赶紧抹去脸上的泪水 ,她低下头,跨过化粪井蹲下,尿道中喷出一股尿液,射进化粪井里。


    苏娴依的尿液渐渐排完,她慢慢地站起身,和杨溪一起盖上了井盖,把工具收回到吸粪车上。


    工人开动了吸粪车,苏娴依和杨溪跟着车子继续慢慢跑动起来。苏娴依扭头,看了一眼旧日的别墅,悲伤地回过头,拖动着镣铐,继续跑向下一个化粪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