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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即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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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即堕: 折枝即堕(02)

    折枝即堕(02)


    2024年9月8日第二章淅淅沥沥的水滴落在折枝瘦弱娇嫩的肩膀上,浸湿了身上穿着的衣服,眼前那乌发金瞳之人,令折枝产生了警惕之心,此时的她浑身湿透,身上的余温正在快速退却,莹白的手臂环抱着,在原地瑟瑟发抖,看着那人道:


    「你你是?」


    折枝那细若蚊虫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女孩那湿透了的身子,无助的眼光,以及那双僵红的小手在两侧臂膀摩擦着,微微颤抖的躯体,止不住打颤的齿牙,是我对这个女孩的第一印象——孤单寒冷。|最|新|网|址|找|回|-


    看着女孩的一脸警惕,才发觉此时我正一身黑色夹克,黑色战斗长裤,在漆黑的巷子里看起来的确不像是好人模样。


    于是我向前走去,来到女孩跟前,蹲了下来,温柔地看着她。


    「你好,我是漂泊者!」我温柔着说道,半伸着右手,将手掌递了过去。眼前的女孩见我如此友善,箍在肩膀的手颤巍巍地向着我的掌心伸来,两双眼睛不敢与我对视,那女孩竟将伸出半截的手又收了回去,脚下的步伐踉跄的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看来还是不相信我」看着女孩的举动,我心里嘀咕道。


    「我我叫折枝,我只是来修理这个水阀的」


    女孩嘴里细微微的说出,手指指向我身后不远处 ,那里的水阀不知被谁破坏了,此时正粉着水 ,导致延伸到周围住户的水管,也都爆开。我回头看向折枝,点了点头,向她示意,并将这件小事包揽在自己身上。


    我来到水阀前,简单的分析后便得出了结论,原来是水阀内部已经生锈腐蚀,现在需要确认支路阀门的位置,还好并不难找,关闭了支路阀门,我转头向一旁的折枝问道:


    「折枝,你知道这镇上哪里开着五金店吗?」


    一旁的折枝听到我这样问她,原本看着我的眼神又闪躲开来,而后指着五金店的方向,怯生生地说道:


    「在这个这个方向,出了这个巷子,而后而后哎~!」


    我看着折枝还是如此怕生,瘦小的身躯可能是因为寒冷,亦或是因为紧张而剧烈地颤抖着,心想着就算问出了地点,我也不放心将折枝留在此地等候,便主动的上前抓住那只伸在半空中的白腻的娇手,将其握在掌心中 ,将我手心的温度传递到折枝那冷冰冰的手中 。


    「走吧,我和你一起去买阀门,留你在这里我也不太放心」


    折枝被我这一抓吓了一跳,或许是看我并没有恶意,在听到我的话后,被我抓着的手并没有缩回去,而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我与折枝并排走着,牵着折枝的右手,那原本冷冰冰的手温被我暖了起来,看着她放在胸口,紧紧攥着衣领的左手,我来到了另一侧,拉起了她的左手,依然是冷冰冰,看着眼前女孩的模样,心里越发心疼,动了收养的念头。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体温 ,折枝对眼前这个名叫漂泊者的男人产生了一丝好感,这是她被赶出家门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别人带来的温暖,右手放在胸口处 ,心中一股暖流流过。看到漂泊者转头看向自己,眼神慌乱地躲开,将头低了下去,心脏竟砰砰地跳了起来,一股燥热从脖颈处升了起来,细腻莹透的脸蛋布满了红霞,无形中握紧了漂泊者的手。


    看到折枝那羞红得滴的出血来的脸蛋 ,我心中泛起了道道涟漪 ,没想到这世间还有如此单纯的女孩,仅仅因为被人拉住了手。


    很快,我与折枝便来到了五金店,踏入店门时,折枝拉了拉我的手,看着我糯糯的说道:


    「漂泊者你去买就好了我我在门口等着就不进去了」


    折枝说完,伸着脖子看了眼店内的老板,身体再次因为紧张抖动起来,小小的脸蛋上透露出央求的眼神。


    我见状也不过多询问原因,答应了折枝,独自走进了店内 ,向老板购买维修水阀的阀门。老板轻车熟路的从货架上将我所说的商品拿来,正当我拿出贝币想要支付时,老板连忙制止了我,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


    「嗨!漂泊者这你就见外了,您是拯救了瑝陇的英雄,哪敢向您收钱,这就当是您的报酬」


    老板搓着双手,毕恭毕敬地的样子令我诧异,自己的名声连边境的镇子都传遍了?


    在反复推辞之后,老板硬是表示不需要付钱,我谢过老板之后,拿着水阀便走出了店门,来到了一直站在门口的折枝跟前,拿着手中的水阀向她笑了笑,牵起折枝的小手,离开了这里。


    我回头看了眼老板,此时老板脸上只有怪异的表情 ,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令我生疑,但没有太过在意。


    「叮叮当当~~呲~~~~」


    一阵声响过后,水阀很快被更换好了,将水阀重新打开,水流顺着水管流至周边的住户,我拍了拍双手,又解决一件麻烦事。


    我拉起折枝的手,与她回到了旅馆中 。


    「谢谢你漂泊者」


    折枝糯糯地说着,听着语气已经不像是初见时那么紧张,她那被我握在手心的小手也不像初见那般死死地攥紧,此刻正软软的融化在我的手中 ,热热乎乎的,莹润如白瓷的脸蛋红扑扑的,一汪秋水眼眸正看着我。


    我微笑着伸出手心,抚了抚她一头乌发,转而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Q弹的脸蛋 。


    「嘤~」


    一声娇哼从折枝樱桃小嘴中发出,她那本就红扑扑的脸蛋此刻更是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但这次意外的没有将头低下,反而是泪眼迷离的看着我,用自己的脸颊肉蹭了蹭我的手,就像那温顺的小猫。


    就在我享受着这温馨的画面时,只见折枝露出了狡黠的神情 ,张开那粉嫩的嘴唇 ,唇齿分开后把我的食指含入口中 ,我被折枝的动作惊到了,来不及思考她从哪学得这口交之法,便觉得那已经被含入半根的食指上传来柔软湿热的触感。


    「滋熘滋熘唔呣~嗯啾~~」


    折枝贪婪的吸食着,粉嫩的嘴唇贴合在指头上,口中的嫩舌鲇鱼一般,将那滑腻的唾液涂在口中的手指上,巧舌如簧,嘴巴发出吧唧吧唧的水渍声,混合着手指汗水的津水顺着嘴角流下,在空中扯出银丝落在地面。


    手指上传来的微妙快感,经由手臂传遍了全身,手臂上全是疙疙瘩瘩,突然间打了个冷颤,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自己下体的那根肉棍此时正一点点的充血 ,顶在了内裤上,隆起一个小小的山丘,我急忙向后撅着,试图将这尴尬的反应遮掩过去。


    折枝此时正闭眼舔舐,没有发现眼前漂泊者的窘迫的样子,口中香舌嗦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双手竟伸向自己的下体,伸入还因湿透而紧贴在私处的短裙之中 ,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小穴口,身体因刺激而颤动,吐气如兰,一汪秋水眼眸此时慢慢睁开,眼眸笼罩着一层湿热的雾气,一脸羞涩且充满情欲的看着漂泊者。


    当看到眼前漂泊者那窘迫的姿态,折枝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继续作弄起漂泊者来,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小穴 ,一只手伸向漂泊者的裤裆,当触碰到那根热滚滚的肉棍时,折枝的娇躯颤了颤,穴内一股蜜汁泄了出来,沿着嫩白的大腿流下,汇入了自己的鞋中 ,顿时脚底滑腻腻的,满是自己流出的淫水 。


    「折枝我们这样不太好,先回到屋内再说吧」


    对于折枝突如其来的「热情 」,自己已经快要把守不住,没想到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折枝,此时就像一个发情的小狗一般,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不放,嘴里还哼唧着娇吟 ,让自己的心里发痒,裤裆中的热棍涨的难受,更别说折枝的小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肉棒 。


    只好找个借口抽身,先离开这片地方,回到折枝的旅舍中 ,避免被不怀好意的人发现,自己可不是什么猥亵变态,是这小妖精自己作的妖。


    我急忙将手抽出,从折枝小巧的口中带出了大量粘稠唾液,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哪曾想折枝咬的过紧,我吃痛的甩了甩手指 ,抬起一看,才发觉指头上一道血红的牙印,鲜血从中微微渗出。


    见我受了伤,折枝慌乱的将手从小穴中抽离,急忙将我的手握住,心疼得看着我,一脸做错事的模样。我见心生怜,不忍批评她,只好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安慰道:


    「不要紧的,这点小伤,以后不能这么淘气了,知道吗?」


    我点了点她的琼鼻,宠溺着看着她,折枝见我没有生气,于是心里更是愧疚,不知从哪变出的毛笔,拿起在我受伤的食指上画了画。


    只见那笔毫所过之处 ,我的伤口仿佛被裹上了一层药膏,凉飕飕的,如寒冰刺骨般,一阵刺痛过后,那齿痕状的伤口竟神奇的复原了,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折枝的能力,她拥有的共鸣属性就是冰,能力无疑是传说中落笔生花,神笔马良,操控画笔作画成真。


    折枝将画笔收起,对着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心中感慨到这真是意外之喜。


    回到了旅舍,刚进门口,折枝便匆忙地拿起新的衣物,跑进浴室。我则观察起折枝居住的环境,这一间不到20平的单间,据老板娘说,租金是一日 500贝币,按月租的优惠20%,也就是一个月12000贝币。这点钱对于我来说,并不算多,但对于折枝来说可是一笔天文数字。我看着湿漉漉的地板,想必是那水管爆裂导致的,我拿来了搁置一旁的拖把,开始清洁起来。


    这间屋子的装修还算凑合,墙壁是由水泥铸成,再用木板贴实,最后涂上天然木漆,不仅能有效隔绝夏日高温 ,还能防腐防蛀。房间内配套了一张木桌木椅,一张柔软适中的床,但那床上的被子甚是单薄,如若冬天来临,肯定是不够保暖。


    除此之外这间屋内再无其它,20平米不到的屋子,还能奢求什么,一个月如此昂贵的租金,折枝是怎么付的起的?想到这里,我不禁对于折枝的遭遇更加好奇。


    此时我看到屋内角落的桌上,摆满了杂物,拿着拖把走进一看,桌上摆满了颜料,一根画笔横在纸上,将画笔拿开,那是一幅画卷,不过上头融混在一起的颜料,说明了这幅画已经被水浸湿 ,不能再进行加工创作了。


    我拿起第一幅画,底下盖着的是一幅幅美丽的风水画卷,那些都是折枝辛辛苦苦,一笔一划,靠着自己的丰富的想象力描绘出来,有田园村落,有山丘沟壑,有碧水浮舟,更有市井生活。


    透过一幅幅画卷,仿佛折枝就坐在那里,坐在那木椅上,瘦弱的身躯在微弱的灯光中显得格外孤独,她正握着手中的画笔,沾着一旁颜料盘上调配好的色 ,一笔一笔认真地作着画,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仿佛只有作画时能让这个小女孩忘却烦恼,能让她挣够贝币养活自己。


    回过神来,我不禁疑惑折枝的父母在哪,是早已离世,还是另有他因。我的余光撇到了地上一处的纸团,弯腰捡起,发现材质也是画纸,将被揉搓的纸团展开,从那皱褶上能看出,是折枝一家三口的肖像画,只不过两旁爸妈的肖像早已被人为涂抹。


    「吱~~」


    浴室的门在这时被打开了,热腾腾的水蒸气如云雾般涌出,轻飘飘的飘落,而后一只沾满水珠的小巧玉足踏了出来,那细腻润白的足肉被挤压在地面,轻轻的落在地上。而上的是折枝那骨感纤细的小腿 。


    「吱呀~~~~」


    刚出浴室的折枝将浴室门关上,避免了水蒸气过度挥发,保持房间的干燥。折枝转过伸来,看到身后漂泊者正愣愣的站在原地,确定了目光是看向自己的时候,折枝再次羞红了脸,脸颊的腮肉气鼓鼓的,两双手叉在盈盈一握的腰部,一脸害羞的模样看着漂泊者。


    「你你你!!你在看什么地方呢!!大色狼!!!」


    折枝看着漂泊者的视线,死死看着自己,而且还是看向自己的大腿 ,更是娇羞万分,面对眼前这个帮助过自己的人,那肆无忌惮的目光,折枝感觉自己羞愤的同时还有些兴奋,恨不得漂泊者扑上来将自己柔弱的身躯压在地上,要了自己。心细胆小,优柔寡断的折枝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嘴里讲出这些话来,但还是装作生气的娇叱起漂泊者。


    「啊!没有没有没有,折枝你误会了,我只是在帮你拖地,然后碰巧看到你从浴室出来,我绝不是那种人!」对于这种事情我自然不能承认,回过神来的我连忙摇头,向折枝解释着,虽然找的理由实在过于蹩脚,但此时我只希望能蒙混过关,只有天知道折枝有没有真的生气,我可不想被扣上变态的帽子。


    「原原来是这样真是麻烦你了我不是故意故意凶你的我」折枝听了我的解释,看见我的手中确实拿着拖把,原来是错怪了漂泊者,心中更是羞愧,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漂泊者的眼睛,一只手攥着裙角,泪水在一汪大眼里打转。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折枝不仅信了我的话,反而对我刚刚的语气感到抱歉,看见她这模样,柔弱的娇躯身席白色蓬蓬裙,一头乌发散落在香肩各处 ,裙下露出的是一双雪白凝脂的玉腿 ,骨干与肉感适中 ,赤着一双吹弹可破的玉足 ,就这么站在那。


    我急忙上前,一手搭在折枝的香肩上,一手抚头,将臻首靠在自己的腹部,顺着乌发安慰道:


    「折枝你不需要自责,你这样是正确的,遇到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人,就应该大胆制止,刚刚是我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目光,给你带来了困扰,我也有一定的过错。」


    「真真的吗?漂泊者,以往折枝折枝这么做 ,大家都说折枝是矫情 」折枝啜泣道,抬起头来,就像那做错事的小情人,泪眼汪汪的看着我。


    我继续抚顺着折枝的乌发,微笑的看着她,认真的说道:「我身为漂泊者,是不会骗你的,那些人看你入世尚浅,便想着法子占你便宜,正可谓人心难防,遇到这种事,折枝的做法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心怀歹意之人。」


    「嗯!折枝明白了」说罢折枝手臂抱住了我的大腿 ,将头又靠在了我的腹部,折枝释怀了


    「你这孩子!怎么搞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不过是叫你给衣服上色 ,你就一副要死的样子,今天不画完,你别想上桌吃饭,要是因为你延误了明天交货的期限,你和你那个娘亲 ,也别想好过!」


    「唉,折枝,不是娘亲不心疼,只是那货物金额太大,如若不及时交予买家,怕是那违约金我们都支付不起,到时候就连这处宅子变卖咯,也难说能抵上。听娘亲的,乖~你再辛苦辛苦,等这批货交手,娘亲就向你父亲好好说说,不让你再画了。好了~快去吧!」


    折枝趴在漂泊者身上,闭着眼睛,回忆着这些令自己痛苦的记忆,自己的父母表面上对自己付出的爱是无私的,现在看来,不过是把自己当成变现的筹码罢了。


    「我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听到折枝口中突然说出的话语,我不得一惊,以为折枝在说胡话,但那充满委屈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心中带着折枝回去今州的想法更甚。


    哪曾想我正看着折枝,只见那脸上又闪过狡黠的目光,一对樱桃小嘴张开,作势就要将我的手指再次吞入。


    「又来!」


    我急忙将手指移开,惊唿道,折枝见自己的小花招没得逞,露出失望的神情 ,双手抱在胸前,正赌气看着我,眼睛瞪得圆滚滚。


    我算是怕了这个小妖精 ,一分钟前还在哭,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我正欲询问折枝为何这么做 。


    只听到一声「哎呦~」。折枝那柔弱无骨的娇躯顺势就要倒在地上,我顾不得思考,一个讯步上前,扶住了她,双手按在那肩膀处 ,冰凉的手感传递到我的掌心,心中暗道:不愧是冰属性共鸣者,连刚洗过的身子也是这般寒冷。


    「怎么了,折枝,你没事吧?」我晃了晃折枝的身躯,伸出手指靠在她的人中处 ,发觉还有唿吸 ,紧绷的神经此时才放松下来,「难道是劳累过度?」我心中想到,只见自己的手指上传来了熟悉的温热触感,折枝那柔软的舌头再次游离在自己的手指上。


    「折枝你」


    不等我说完,折枝此时不知哪来的力气,加上我匆忙之间没有站稳,小腿绊到了床沿,就这样被折枝推倒在了床上,折枝此时跳起,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噗呃!」。见我一副吃痛的样子,折枝急忙用手抚了抚了我被压着的肚子,而后一对嫩唇堵了上来,将我的嘴巴紧紧的堵住。


    「嗯嗯嗯!!!!唔呣~呣啾~~~嗯哼~~~~唔呣~~唔呣~~~~」


    我与折枝吻在了一起,我紧闭牙关,抵挡着折枝那口中的嫩舌 ,但此时折枝那本是按摩在我肚子上的手,此时不安分的向下移去,指尖不断在我的小腹上游离,那腹中的欲火被挑逗着升起,胯下的二弟不争气的充血勃起,我再也安奈不住心中的悸动,松开了牙关,与折枝舌吻了起来。


    「嗯哼~~~滋熘~滋熘~唔呣~~~嗯啾~~呣啾~~~~滋熘~~滋熘~~滋熘滋熘」


    口水混杂着折枝的气息,变得香甜,我贪婪地吮吸折枝的唾液,舌头不断进攻着折枝那软糯如泥的香舌 ,就像是一条巨蟒缠上了小兔一般,折枝被我的攻势挑逗得娇躯连连颤抖,那唿在我鼻子上的气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


    「嗯哈~嗯哈~~嗯嗯嗯~~~啊~~嗯哼~~~嗯·」


    折枝额头的汗水漫漫,莹透的脸蛋通红,布满情欲的霞红,鼻腔中湿热的气息喷吐着,嘴巴中的香舌拼命「反抗」,但总被眼前漂泊者的攻势化解,只得连连败退,香舌或作一滩烂泥,顺着漂泊者的舌头来回翻涌,津液不断分泌,又不断被漂泊者吮吸 ,此时折枝那是口干又舌燥。


    伸出双手欲将漂泊者推开,但此时因为缺氧,加上舌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使得自己的四肢变得无力,那捶打在漂泊者胸口粉拳,也变成了一种调情的举动。这时漂泊者的双手伸出,将折枝那胡乱捶打在胸口的拳头攥住,顺势高高的举过头顶,折枝此时就像一个被揪着耳朵的小兔子一般,无助的接受漂泊者的舌吻。


    「滋熘滋熘~~嗯哈~~哦哦~~漂泊者~你你听我嗯~~~唔呣~~滋熘~滋熘~」


    「哈~~嗯哈~~嗯哈~~~哦~~·唔呣~~~漂漂泊者~~嗯哈~~~」


    嘴中吐出的话语被频频打断,折枝只觉的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那股燥热源自自己的腹部,一股热流窜向折枝的子宫 ,而后从小穴中流出,折枝慌了,急忙夹住大腿 ,死死箍住漂泊者的腰,前后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将那两片瘙痒的肥蚌肉 ,来回摩擦着漂泊者胯下那微微隆起的肉棒 ,好让自己欲火灼烧的下体,靠着漂泊者的肉根止痒。


    「嗯哈~~哦哦哦~~~漂泊者~人家好想要,人家的小穴 ~~·小穴好奇怪哦~~~不不是这样的哦哦哦嗯哈~~漂泊者对我那么好嗯哈~~~我哦~我怎么能能对他做这种事情嗯嗯嗯~~~嗯哈~~哦哦~~」


    折枝下体深处传来的瘙痒在不断侵蚀着仅存的理智,就像那蚀骨的蛆虫一般,腹部温热的感觉迟迟不能消除,伴随着两瓣粉嫩饱满淫蚌的摩擦,那狭隘幽穴之中仿佛有流不尽的淫水 ,每摩擦一次,两瓣屄肉顺着漂泊者胯下那微小隆起轮廓而翻滚,壁肉翻蹭磨滚之后只寻得短暂满足 ,却被那源源不绝的淫汁浪液润泽生痒,反复如此,那柔弱娇躯早已是肢抽肉畜,颤颤迭迭,但折枝两只手臂早已被死死提起,只由得臀部前后翻腾,屄水四溅,听得那巧唇之中哀声连连,娇喘戚戚。


    「折枝,停下来,不能再蹭了,要受不了了!快停下!」看着折枝愈来愈疯狂的举动,虽是隔着一层布料,但薄薄的终究是架不住眼前这磨人小妖精 ,原本抓着折枝手腕的手,此时不得不放下来,按住折枝那着魔一般的柔软臀部,手掌暗暗发力,试图将其控制停下,但事情似乎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哦哦哦~~嗯哈漂泊者,折枝好难受哦哦~~~折枝的小穴嗯哈~感觉好多东西要出来了~~嗯哼~~~哦哦~~嗯嗯嗯~~~嗯哈~折枝折枝想要漂泊者的大肉棒 ~~嗯哈~~哦哦哦~~嗯哦~~~漂泊者!折枝要~折枝要~嗯哈~~」


    挣脱双手的折枝第一时间将手挪揄到了漂泊者的裤裆处 ,两只娇嫩骨感的玉手迫不及待地触摸着那鼓包,接着俯下身去,臻首移至鼓包处 ,嗅了嗅,一股浓郁清香略带咸腥的气息灌入折枝的高挺的鼻腔,这是折枝第一次闻到那男人胯下之物气息,本以为那腌臜之物的气味好不到哪去,但眼前这微微隆起的小山包,却是清香犹在,咸腥略冲,一点没有那种许久未清洗过的垢渍污臭。


    那琼鼻中唿出的温热气息,扑在我的肉棒上,像是一道仙气飘来,使得我那胯下早已躁动不安的肉棍挺了挺,隔着薄薄一层早已被折枝粉穴中流出的淫水浸湿的裤子,只感觉自己的龟头每一寸肉 ,都在唿吸着温热仙气,激动得从那前列腺中分泌出些许先走汁,于马眼处挤出,自己的棍棒不争气的抖了抖,仿佛在向折枝那喷吐腾腾仙气的鼻子上供,以表心意。


    「漂漂泊者的肉棒 ~~哦~请原谅原谅折枝莽撞,但是嗯哈~~嗯嗯~~漂泊者的肉棒的味道好香~~嗯哈,我已经受不住了~嗯嗯啊~~」


    说完折枝双手抓住漂泊者的裤带,往下一脱,折枝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日在梦境中所见,阿牛胯下那根驰骋在自己母亲淫穴之中的黑粗巨屌,沾满淫液的杂毛,以及两颗浑圆饱满的睾丸,每当回想起这一幕,折枝只感觉心脏止不住的砰砰直跳,小腹中的欲火被点燃,子宫处总是分泌出大量的蜜液来,全身燥热止不住的颤抖。


    现如今自己终于得偿所愿,能再次看见那身为男性象征之物,折枝幻想着,然而当把漂泊者的裤子拉下,预想中那根粗壮的大肉棒并没有出现,而是弹出一根7公分不到,细小无比的肉虫,折枝看着在自己面前涨得通红,在空气中微颤的小肉棍 ,巨大的落差不免让折枝感到失望。


    「怎么……回事,为什么漂泊者的….这么小?」折枝一边捏了捏我胯下早已充血已久的肉虫,顿时心中激动不已,没听清折枝最后的几个字,以为折枝被我这根肉棒震撼到,我故作挺了挺身,将自己的鸡巴往折枝的脸庞送去,这时我似乎察觉到折枝脸上透出失望的神情 ,但仅仅一瞬,她又如此前一般,热情的开始撸动起我的肉根。  折枝那冰肌玉骨的小手握住了漂泊者的小虫,当手掌包裹上棍身那一刻,寒冰刺骨的触感从肉棒上密集的神经系统传输至尾骨,而后沿着漂泊者的嵴柱,那如电流的快感冲击着脑干 ,使得漂泊者的肉棒止不住的收缩,肉棒上不断涌冒而出的热气,在碰到折枝的冰手寒掌时荡然无存,那手掌与棍棒之间的温度随着折枝的不断套弄,越来越低。


    眼看着那根还不到自己握起手掌长度的肉棒 ,因为寒冷的原因,在不断缩小,尽管还在勃起,但原本7公分不到的长度此时又缩小了一半,缩成一团,成了那田螺一般大小,这点大小折枝的手掌已然无法握住,本就全身欲火点燃的折枝此时愈发着急,从没做过这种事情的折枝觉得是自己造成的原因,是自己用的方法不对,才让漂泊者这根短小的肉棒越来越小。


    折枝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如果是因为温度太低,漂泊者的肉棒变得如此之小,那就让温度升高不就行了,折枝着急的看着漂泊者缩起的田螺丁 ,思考者对策,思绪又飘回到那个夜晚,自己做的梦境之中 ,阿牛的粗黑大肉屌仿佛又立在了自己眼前,折枝顿感自己口舌生津,唾液止不住的分泌,启齿开唇 ,将那幻想中的大鸡巴含了进去,滋里哗流的嗦弄起来,仿佛只有这根大肉棒才能将自己早已饥渴的肉穴填满。


    「滋熘~滋熘~滋滋~~」


    原本还沉浸在折枝手活快感中的我,肉棒上顿时传来湿热的感觉,就像襁褓中的婴儿,在母亲温暖的怀中那般,如此柔软温热,那冷热交替的触感,从肉棒上不断传递,实在是无法忍耐,精关一松,一股股精液就这么喷涌而出,伴随着还有我那不争气的喊叫。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折枝!你实在太会吸了!要出来了,都射给你,你这磨人的骚浪小妖精 ,哦哦哦!!!!射出来了!!!!」


    「呲~~呲~~」


    仅仅射了两发,折枝就被口中的异动惊醒,那原本幻想中的大肉棒此时变成了短小的漂泊者肉棒 ,不仅如此,那短小如田螺杆的肉虫喷出了两道稀释的精水 ,在折枝的口中来回滑动。


    「呸呸呸」


    折枝急忙将那异物吐出,落在地上瞬间化为清水 ,渗入地板消失。


    「折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心虚的看着眼前的折枝,说着不由心的谎话,刚刚射精之前,我还大声的喊了出来,现在却说不是故意的,怕是瞒不过去。


    「嗯?什么…漂泊者你…你为什么道歉?」


    说完折枝用手指擦了擦嘴角,将残留的精水抹去,此时鼻喉处一阵阵的清香,折枝以为是那梦境中阿牛粗黑大屌的味道,殊不知是漂泊者在自己口中射了精 ,刚刚自己吐掉的液体,便是那漂泊者清汤寡水的精液。


    看着折枝一脸茫然,全然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一阵脸红,心中暗道:难道折枝感受不到我射出的精液吗?不可能的,刚刚折枝可是帮我口交 ,怎么可能不会发现。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胯下,此时我引以为傲的肉棒此时已经软糯的缩起,就像一条还发育完全的毛毛虫,裹着的包皮就像一层层蛆圈,如果让一个正常女性看到这一幕,只会从口中说出那「废物」两个字,因为此时我疲软的肉棒实在是过于短小,甚至不能说是一个男人的标志。


    「怎…怎么了….嗯!!哎~!」


    坐在漂泊者小腿上的折枝,顺着漂泊者手指方向,看到了趴在两颗樱桃般小巧睾丸上的短小肉棒 ,此时不免吓了一条,慌张的捂住眼睛,害怕的说道:


    「啊啊啊!!漂泊者….好吓人的虫子!快…快拿走!!」


    折枝慌乱之中说出的话语,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重重的敲打在我的心上,她居然说我的肉棒是一只虫子,而且还很害怕。我的自尊心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心中顿时充满了愤恨,看着自己那无能短小的肉棒 ,自己恨不得将其剜除。


    面对折枝的反应,我只能尴尬的咳了咳,故作镇定的说道:


    「折枝,其实这…不是虫子,而是我的肉棒 ,你忘了吗,刚刚你还帮我口交呢」


    说着脸不红心不跳的话,我死死的看着折枝,心中一百个不服,想要从折枝的脸上看到震惊的表情 ,哪怕是一丝 。


    只见折枝缓缓的将手指分开,露出一条缝隙,眼珠看向刚刚那条虫子所在之处 ,发现真如漂泊者所说,那并不是一条虫子,而是他的肉棒 ,只不过已经疲软,加上短小,看起来却是那蜷缩在一起的虫儿一般。


    我透过折枝的手指缝隙,极力捕捉着折枝眼睛透露出的信息,但除了那一霎那闪过的失望,其余的便是折枝那纯真无邪的眼神。


    「对对不起,我不知到那是你的那个,我绝不是故意的!!漂泊者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折枝突然激动起来,三根手指指着天发誓到,看着折枝那郑重其事的样子,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尽管折枝严肃的说出来,但我也只当是安慰我说的话,我叹了口气,但却无可奈何,这天生的缺陷,是后天无法弥补的,刚刚被激起的兴致荡然无存,只剩冰冷的下体还暴露在空气当中 。


    折枝看到漂泊者因为自己刚刚的话语,而变得闷闷不乐,一定是刚刚自己随口说出的话语伤了他的自尊心。折枝一脸愧疚,小手紧紧地攥在胸前,一双柔眸之中泪水正在汇集着,紧接着豆大般的泪珠顺着白腻的脸蛋滚下,流至粉凝的下巴,滴落而下。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生着闷气,却听见折枝传来啜泣的声音,只觉自己的睾丸上滴落着什么,冰冰凉凉。我一个激灵坐了起身,看到折枝在我面前悄然落泪,两只小手在不停擦拭着泪水 ,极力忍耐着哭声,不让我担心。


    眼前的她哭得梨花带雨,让我想起了早晨初见折枝时,她那一副落魄样,浑身湿透,颤颤巍巍,耐着寒冷,也要想办法修理泄水的水阀。


    「是啊,这么一个善良天真的女孩,不过是受惊吓时因本能说出的一句话,自己却因此自卑,甚至是生气,真是不该!」我心中暗自骂着自己,挪了挪身子,将被压住的双腿抽离,上前握住了折枝的双手,就像初见时,我握住那双被冻僵的玉手一般。


    折枝不敢看我,眼神躲闪着,生怕自己的窘态让我看见,使我担心,她咬着自己的下唇 ,鼻子因哭泣时而擤着,一双秋风柔水般的眼眸,泪汪汪的。


    我看在眼里,心疼不已,用手轻抚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臻首靠近自己的胸膛,抱在了自己怀中 ,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向她道歉。


    「对不起,折枝,这次是我错了」


    谎话无情 ,真话现心。这是我发自内心的道歉,绝无半点粉饰。


    怀里的折枝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嚎啕大哭起来,那凄惨的哭声,仿佛将这些日子以来积攒的委屈,一并发泄,泪水汩汩,湿透了漂泊者身上的夹克,哭声厉厉,融化了漂泊者意志坚定的内心。


    我抚着折枝一头乌发,手掌轻轻的拍在她的背上,我什么都不用做 ,只需要静静的等待折枝将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发泄,而我也只需安静的等待,等到这女孩情绪平定,再与她谈心,将自己希望邀请她加入我的旅途的心声说出,我相信折枝会答应我,与我离开这个令她伤心了无数次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


    这间不到20平米的房间内 ,再一次响起了男欢女爱的声音。


    「咕唧咕唧~~」


    「漂泊者,再坚持一会哦~现在还不能射出来,要是坚持不住的话,就趁早说哦~嘻嘻」


    那女孩银铃般的笑声真是让人骨酥,此时的漂泊者下身光熘熘的躺在床上,正在享受着折枝的足部按摩,当然这按摩的地方不是背部,也不是肩部,更不是颈部。而是漂泊者胯下那根涨起的肉根,尽管只有不到7公分,但对于折枝那精致小巧的玉足来说是足够了。


    我看着眼前的折枝,不禁感到有一丝心悸,这无常的性格对于自己来说非常难以掌握,我自以为看透了折枝,哪曾想就在不久前。折枝在自己怀中嚎啕大哭,等到她心情平复后,自己一边安慰着,一边说起了自己降生索拉里以来,在旅途过程中发生的种种经历,与这个入了自己眼的女孩说着自己的故事,也是为了接下来把她纳入自己的队伍,带上她一起前往今州。


    我叙述着自己的故事,让折枝像孩童一般枕着自己的手臂,正当这温馨的画面进行到一半时,那折枝却翻过身来,不知哪抽了根筋,竟然要求我打她的屁股。我被这突入其来的要求整得愣神,打屁股?除了那年幼的孩童犯了错,被父母逮住,来上一顿竹笋炒肉丝之外,还没听说过有人主动要求打自己屁股。


    折枝见我迟迟不肯下手,便来回摇晃着屁股,一脸恳求的望着我,说是要弥补刚刚自己的说错话,应得的惩罚,无论我如何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由于我自身的原因,但折枝就是不肯,说什么就是要我打她的屁股。


    不过该说不说,这妮子的臀部那叫一个雪白细腻,看上去就像刚蒸熟的馒头出炉,隐隐约约散发着热气,在那白皙的臀缝之中 ,透出一道粉嫩的光泽 ,仔细一看便是折枝那下流饱满的馒头穴 ,不过周围长了些许杂毛,但被那先前流出的淫水沾染,此时正紧紧贴在两瓣蚌肉上,就像那菜馒头一般,可口诱人。


    折枝看到了我咽口水的动作,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于是变本加厉的扭动起自己的屁股来,又将两双玉手伸至臀缝 ,将两白皙透红的臀瓣掰开,将那两张穴洞展展现在我的面前。看着折枝双手呈现剪刀手的样子,将手指按压在自己的肉穴上,两根手指深深陷入两旁的臀肉之中 ,指尖拨开两道馒头穴瓣,起初那雪白肉色之中透着粉黛的饱满耻丘,往两侧渐渐移开,随着折枝指尖渐渐往两侧扣弄,那耻丘之间愈发粉嫩透着艳红的壁肉暴露而出,一层层展开的肉穴就像那傲人的玫瑰花瓣,向着世人舒展自己的身躯,直至那花瓣完全展开,露出中间珍贵无比的花蕊。


    我被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震撼,只觉全身的血流汇集到了腹部,勾起了腹中早已淡然的欲火,而后喷薄的血脉入肉棒之中 ,疲软的肉棒在这一刻雄起了,此时折枝小穴深处的花芯被我尽收眼底,那饱满肉色的圆环之中紧闭着,像是一张婴儿的嘴巴,随着折枝摇晃臀部,那花宫的门户在匀称地唿吸着,光是用眼睛看,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吸力,如若自己的肉根能够到深处门户,怕是坚持不了一瞬,就已精水泄出,魂飞梦绕。


    但此刻我只能无奈的挺了挺下半身,看着自己勃起却不到7公分的肉虫,那燃起的欲望再次被浇灭 ,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达到那深度,更何况自己仅仅是被折枝用那玉手撸动几下,就忍不住泄精 ,一想到这,一股无名火升腾而起,本来垂放在两侧的手臂骤然抬起,手掌恶狠狠的落下,在折枝白皙的臀肉上抽了一记。


    「啪!」


    「哦咦咦咦咦~~~·」


    那心神激荡的叫声从折枝的喉咙深处发出,手掌在那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子,那对于此时折枝年纪来说还算丰满的臀肉 ,在重力与惯性之下激起一阵阵浪圈,就像那巨石从万丈高空落入平静的潭水之中 ,一阵巨响过后,先是水浪四溅,而后待巨石沉底,那潭面已然阵阵涟漪 ,久久无法平静。


    而折枝的臀部与那潭面最大的不同,就是具有年轻身体的弹性肌肤,不像是一身丰满雌肉的女性那般,肉浪久久无法平静,而是像那Q弹的果冻,富有弹性且紧致的臀肉在互相作用下,很快的恢复如初,依然是一个热气腾腾的馒头一般,只是那馒头上被印上了血红的手印,当作是满意的成品一般。


    「漂泊者….好生坏,居然,,这么粗暴地对待人家的屁股,真是坏死了呢~~」


    折枝依然明晃晃的摇着臀部,一脸满足的看向我,一汪大眼之中仿佛看见了新事物一般,透着渴望的眼神,矫揉造作的对我撒娇道。


    看到这小妖精依然一副嘲讽的嘴脸,再想到自己不争气的老二,手臂再次抬起,抽向了折枝另一半臀部。


    「啪!」


    「都说了是我自己的错,你还胡搅蛮缠,我让你不乖!」我对着折枝发泄心中的不满,当我脱口而出时,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只能硬着头皮看向折枝,哪曾想折枝在我抽打下去时,娇躯勐地一颤抖,口中憋着一口气,那本就红彤彤的脸蛋 ,此时更加娇艳欲滴,而后在我不可思议的眼神下,从颈部喉咙处 ,再次发出了那高亢明媚的叫声。


    「哦哦哦哦~~~~!!!!··」


    「人家再也不敢惹~~~哦哦哦~~~嗯哈~再也不敢不听漂泊者的话惹~~哦哦好舒服哦漂泊者,人家的屁股被打的好生酥麻 ~~嗯哈~折枝很喜欢这种感觉哦~再来嘛漂泊者~再用力些~」


    我惊讶的看着折枝,她的反应着实让我摸不着头脑,但随即我便知道了些什么,原来折枝希望别人对她使用暴力手段,怪不得之前对她那么温柔却还是那么怯懦,现在用力抽打屁股反而变得更加主动,似乎有点受虐倾向,顿时心中有了个想法,于是在折枝央求的眼神中 ,再次抬起手臂,折枝见状,又是深吸一口气憋着,而后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我的「临幸」。


    看着折枝大开的粉穴 ,手指努力的不让穴肉回弹而深深的陷入蜜肉之中 ,粉嫩的指甲盖因为过于用力,而呈现血色状,指头处的血似乎都被挤压在一旁,本就白嫩的指头此时倒是显得格外惨白,但折枝依然绷直着双手,摇晃着臀肉 ,让那粉穴深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淫靡至极,看到折枝为了满足自身的欲望,而变得如此下流淫贱 ,与之前那柔风可推的乖女孩形成强烈的反差,仿佛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与安慰都是白费,顿时心生怨气,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的抽打下去,这次的目标则是折枝暴露在外的淫荡粉嫩馒头穴 !


    「啪啵!!!!!!」


    那手掌犹如抽在过着水的柔软面团上,竟发出了空气挤压的声响!


    「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这次的折枝不像此前两番那般憋的住气,在这勐如虎掌的力道下,就算是身体素质再强,也得发出惨痛的叫声,但折枝发出的却是那从心底呐喊而出,饱含着满满情欲满足的声音,经过天鹅般的玉颈发出如母猪一般的骚雌浪叫,好一个淫娃,那声音简直骚媚入骨,酥精麻神,直叫得漂泊者的肉根更硬了三分,抖了抖马眼,泌出大量的先走汁,险些喷出精水 。


    只见折枝原本还紧紧扣住嫩穴壁肉的双手在受到强烈刺激时缩了回去,娇躯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着,膝盖顶在胸膛,全身蜷缩起来,将手臂紧紧的夹在身体里,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早已是香汗淋淋,皮肤如同刚沐浴而出,透着粉红,上面冒着腾腾热气,折枝冰冷的肌肤压制不住体内的欲火,逐渐融化。


    一双玉足此时极力的收紧,五只如白玉珠的脚趾头死死的扒住不带一丝死皮角质的足肉 ,整个脚掌不停的颤抖,这些现象都说明了此时的折枝经由刚刚那一掌的抽打,剧烈的疼痛使她不得不做出这种反常的举动来缓解,但折枝的嘴里发出的声音却是另一番景象:


    「哦哦哦哦!!好疼~嗯嗯~~我喔喔喔喔!!~~~~··」


    「受不了了,小穴好疼~~齁齁齁齁~~好痒~~哦哦哦哦舒服死人家惹~~人家小穴里好热好疼~~~!!!嗯啊哈~~嗯嗯~~~不….漂泊者哦哦哦~~人家哦哦哦~~~人家说不清话惹~~~折枝的骚穴火辣辣的,感觉嗯哈~~感觉要…要~」


    折枝檀口大大的张开,喷吐着湿热的气息,媚眼如丝 ,呢声微微,语无伦次的说着,脸上更是红透了紫,原本蜷缩着身体此时突然绷直,四肢在激烈的抽搐着,眼珠极力上翻,留下了大片眼白,鼻息紊乱 ,仿佛透不过气来,眼看着折枝被自己的这一巴掌打的即将断了气,我心乱如麻 ,急忙起身穿好裤子抱起折枝,飞夺出门,心中甚是恐慌,若是折枝因此死在了我的手中 ,会成为我这辈子都无法抹除的阴影。


    「呃…漂……漂…」


    折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下一秒就会断了气,我面露慌张,再也没有那运筹帷幄之中的冷静,或许是愧疚于自己不应该那么过火,又或许是对折枝那脸上痛苦的神情感到心疼。我的眼中第一次留下了泪水 ,抱着折枝的手又紧了些许,颤抖着祈祷道:


    「折枝!我在…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都怪我!都怪我!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到药铺了!你要挺住,你一定要挺住!」  折枝的脸色渐渐发白,口中吐出些许唾沫,顺着嘴角流下,娇躯正在机械的抽搐着,眼珠中早已泛白一片,我知道这是脑死亡的前兆,我运足脚下的能量,在漆黑的道路上飞一般的疾驰,无头苍蝇似的寻找着药铺,终于苍天不负有心人,此时远处一户人家还亮着灯光,那悬挂在牌匾上亮着大大的「药 」字,我心中大喜,急忙奔走过去,来到了店门口。


    只见一个小男孩正在收拾着摆放在展示柜上的药物,像是要打烊了。我急忙冲进去,只听见一声懒散的声音说道:


    「贵客,今日打烊了,请明日再来吧」


    只见那孩童自顾自的整理柜台 ,头也不抬的说着,但我早已心急如焚,哪听得进这些话语,看他这一副傲慢的样子,强忍着怒气说道:


    「请问家父何在,求求你帮忙传达一下,这个女孩快不行了,需要急诊,越快越好!」


    说到最后越来越急,近乎以命令的口吻说到,听到我快要发脾气,那孩童也是不耐烦的抬起头来,看向了我抱在怀中的折枝,我敏锐的察觉到他脸上表情的变化,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看到折枝时,暗淡的眼眸一下子精光四射的模样,像是看到了宝贝一般,换了嘴脸说道:


    「哎呀,这位贵客,原谅我的无礼,家父出远门了,这店铺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交与我手。」听着这老练的话语,怎么看眼前这个不到我腹部高的是个孩童 ,却像那老头一般,精明得很。


    见我没有回答,那孩童便觉得我怀疑他的能力,于是又拍了拍胸脯说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别看我小,在我这里治病的人都是些达官显贵,个个找我看过的,都连连夸赞,从来没有一个差评,而我刚刚看了,贵客带来的这位病人正好是个女的」


    「怎么女的就正好了?」我听着这孩童粉洞百出的话,不禁反问一句,此时折枝已经进入休克状态,但我运用时序之能将她的全身冻结在濒死一瞬,只要不是我主动解开,折枝就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死亡 ,而是假死 。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谨慎对待,从刚刚那孩童的眼神就能看出,他就是觊觎折枝的美貌,否则不可能看到折枝过后就如此热情 ,还打保票,我自然是不会轻易相信,除非….


    「哎,贵客你就有所不知了,你大可去问问这镇上有名的人家,那些贵户的家里头,当家的经常性不在家,那独守府邸的夫人总会生一些毛病,大家都知道我是个热心肠,免费主动帮这些贵妇人看病,那些贵夫人在我的医术下,一个晚上就好了,甚至还会多次要求我上门帮忙复诊,我的口碑就是这样积攒起来的,所以说,您就放心吧!」


    大晚上的哪里去问,我也不过多纠结,现在情况紧急,况且听这孩童说的话也不像假的,还是尽快救治折枝要紧。


    「好吧,那就有劳大夫了」我收起刚刚怀疑的态度,对这位「年幼 」的大夫说道。


    「里面请~」


    只见那孩童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带领我来到了里侧的诊室中 ,只见这个诊室的门口用一道透光的竹帘遮住,从外面看进去,只能隐隐约约看清里头,拨开竹帘进去,只见里头是一处不到7平米的小屋子,靠着墙放着一张竹床,面对门口的一侧被不透光的布帘遮住,只粉出一个枕头。


    「这不是诊室吗?为什么会有一张床,这怎么看也不像是看病的地方吧!」我心生疑惑的问道,对眼前这个所谓口碑极佳的大夫更是怀疑,警惕的看着周围,除了那放在床头一个熏香炉之外,没有机关,便稍稍放下警惕心。


    那孩童听到我的质问,嘴角微微一抽,脸上笑盈盈的笑容顿时僵着,而后露出不悦的神情 ,但看到我身上抱着的折枝,又假惺惺的咧开嘴角,笑着对我说道:」这你就不懂了,我问你,病人看病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孩童一边用鸡毛毯子清扫竹床上覆盖已久的灰尘,一边反问我。


    「当然是找对大夫,开得良方,毕竟只有这样,才能治好病」我自然而然的说出我认为正确的道理,若那大夫是个庸医,开出的药方更是药不对症,不说能不能治好病,怕是连命都要搭上。


    「所以说~贵客,你毕竟不是打小从医,自然不能知道那看病时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纵使寻得上仙医,求得那灵丹妙药 ,在疗养的过程中 ,没有一个相对舒适的环境,只怕是引得旧病复发,重蹈覆辙罢了」


    我被眼前孩童这颇有一番哲理的话打动,莫非真像他所说,一个良好的治病环境才是根本?完全没注意到这孩童说的话当中有许多破绽,就比如那「打小从医」,一个孩童才几岁,这句话对于自己来说,是不是显得过于老成?


    但救人心切的我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只是觉得有理,点了点头,赞同了刚刚所说的一番话,心中对这个孩童略发尊敬起来。


    「好了,床已经打扫干净了,将那女孩放上来吧,我来给她看看病,她这病可拖延不得,就算你用时许之能冻结病因,但总不是个完全之法。」


    那孩童随口而出的话语,把我惊在原地。


    「他是怎么知道我用了时序之能?」我心中暗道,看来真是遇到神医了,顿时我一改之前的态度,毕恭毕敬地将折枝轻轻的放在竹床上,而后转身对那孩童行了一礼,而后诚惶诚恐的说道:


    「大夫,请原谅我刚刚无礼的态度,这就给您赔罪,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计较,帮这女孩剔除病根,我一定大礼….」


    「诶!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身为医者,本就是悬壶济世,不求那一点财富,况且你带来的这位病人如此美貌多姿,能为这种仙女看病,不也是我的福气嘛,哈哈哈哈~!」


    那孩童打断了我的话语说道,我此刻被激动的心情影响,没有听出那弦外之音,只觉得眼前这位神医真是一副好心肠,急忙问道:


    「敢问大夫您的尊姓?」


    「叫我俱根就行,好啦,你先坐在一旁,我要为这女孩诊病了,可不能打扰我。」


    我退到一旁门口处坐下,看着俱根将折枝穿在身上的睡裙纽扣一个个解开,将衣服退至两侧,折枝那完美无瑕的酮体此刻暴露在俱根的眼前,那略微发育的乳房,莹白透粉 ,玉峰处那一圈小小的乳晕上垂挂着一颗粉嫩的乳头,就像那小布丁上的樱桃一般,整个乳房看起来是如此可口诱人,白洁细腻的肌肤配上盈盈一握的腰肢,让近在咫尺的俱根看傻了眼,下巴不自觉地耷拉着,口水从一侧嘴角滑下,滴落在折枝的肚脐上。


    「大夫?」我看着大夫解开了折枝的衣服后,整个人呆在那里,于是便问道。


    或许是以为自己的痴态被看到,俱根故作镇静的说道:


    「咳咳!这是诊疗的第一步,称为「望」,就是对病人的神、色 、形、态、舌象进行观察,达到初步判断的目的,才能节省时间,还有,我不是说过,不要在我诊病的过程中打扰吗?」


    「是,大夫」


    「都怨你,我都忘记了看舌象了」


    只见俱根说完,便用手捏开折枝微微张开的嘴吧,使其成为O型,而后又伸出另一只手指 ,把折枝的滑嫩的香舌从小巧的樱桃嘴中抠出,看着半截露在外面的舌头,俱根近距离的用鼻子嗅了嗅,而后当着漂泊者的面,一口含住那半截香舌 ,而后有滋有味的品尝起来!


    「滋滋滋~滋熘~滋熘~~!」


    我看着俱根不嫌弃折枝刚刚满是唾沫的舌头,反而以身试险对折枝的舌头进行诊断,心中对于这位大夫愈发敬重,完全没有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什么不妥之处 。


    「唔呣~唔呣~~~滋熘~~~呣啾」


    「这舌头甚是软嫩 ,唾液更是甘甜可口,唔呣~~唔呣~~,看来脾胃没什么问题」


    俱根也不贪心,毕竟此时猎物已经在自己手中 ,慢慢把玩才会有趣,更何况这个女孩对于一旁的客人来说,似乎非常重要,俱根又想起了以往用自己的口舌功夫,就把那些达官贵人的妻子挑逗的花枝招展,淫声喘喘的模样,胯下那巨物竟有些许反应,俱根急忙运气将其压制住,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 。


    我看着俱根大夫的嘴巴久久才从折枝的舌头上分离,二人的唾液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此时俱根又恢复了刚刚一本正经的样子,缓缓的说道:


    「刚刚我用嘴巴品尝了这女孩的唾液和舌头,并无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看来似乎不是内伤,但还不能确定,接下来我要使一些法子让她发出声音,届时你可不要觉得奇怪,更不要打扰我。」


    听到俱根能准确说出引发病因的源头不是内伤时,我更是对其神医的身份确信不疑,于是正襟危坐在一旁,点了点头,表示决不会打扰。


    俱根见到漂泊者这一副模样,便觉得好笑,蔑视的轻哼一声,开始了接下来第二部的流程。


    只见俱根伸出一只手来,缓缓的贴在折枝的小腹上,而后不知在嘴里念叨着什么,手掌来回挪搓着小腹下方的嫩肉 ,如果此时熟知人体器官的人看到,就能看出此时那手掌贴合的位置,正是女性子宫处 。随着俱根越来越用力的挪搓,折枝的口中竟然发出了些许呓语:


    「漂…漂泊者,不要…不要离开我….哦哦」


    在看到折枝陷入休克,潜意识里竟将我作为最重要的人,我的心揪了起来,心疼地看着躺在竹床上的她,再次祈祷道:


    「折枝我在这里,我会一直陪伴着你,我不会离开你的,不会…」


    「看来这个女孩对你很是重要嘛,那好吧,我也要全力以赴,帮她把病症去除,好让你们二人团聚!」


    见那大夫说完,另一只掐诀的手突然沿着折枝的肚皮,一下子把那布丁似的奶子抓住,把玩了起来。


    俱根先是在四周的乳肉处揉搓,充分的将血液调动到胸前,雪白凝脂的玉乳上顿时充血涨大,竟变得比一般时还要大上三分,之前可以说是小布丁 ,而现在就是一个大肉包,罩杯从B到C完成了蜕变,此时折枝的乳房的毛孔开始散发着热气,我看着这一幕,不禁连连称奇。


    而后大夫此时将按在小腹上的手掌移开,双手握住折枝饱满挺翘的乳峰,开始挤压起来,像是给奶牛挤奶一般,暴力揉捏着,水一般柔软的乳肉在作用力下在俱根的小手中来回荡漾,而折枝发出的呓语也越来越大声:


    「嗯哈~哦哦哦~~别…别这样漂泊者~嗯嗯~嗯哈~~在这样捏会受不了的哦!!」


    「哈哈哈!这妮子怎么还叫着你的名字,明明是我在帮她治病,都说梦话衍真,看来客人你没少揉她的奶子吧!哈哈哈」


    面对大夫的质问,我尴尬的挠了挠头,脸上莫名感到一阵燥热,只得点了点头,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也罢,今日就让你看看,本神医是怎么给这种病症的病人治病的!」


    在我惊讶的眼神中 ,俱根捏紧折枝乳房,呈现钟乳石状,接着张开大口,将露在手掌外头的乳头整个含如口中 ,而后开始吮吸了起来。


    「唔呣~~滋熘滋熘~~滋熘~~唔呣~~呣啾~唔啾~!!」


    「吧唧吧唧!!吧唧呣啾~唔呣~~」


    「大夫?」我看见这一幕,不禁皱了皱眉,感到一丝的不对劲,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治病,而是趁着折枝昏迷占便宜。我急忙问道:


    「大夫?这好像不太对吧!大夫?大夫?」


    此刻的俱根正沉浸在玩弄舔舐美人的乳房中 ,哪里还听得进漂泊者的问话,更不用说停下来解释,反正漂泊者也不敢轻易打断,自己可是在为折枝「治病」。


    我见俱根没有搭理我,更加肆无忌惮的把玩折枝的乳房,便想起身去制止,但想起了刚刚俱根交代的,要给病人一个舒适的环境,而且不能打断他的诊疗,我暂时压制住冲动,静静地看着俱根的大口胡乱在折枝乳房上舔弄。


    「嗯嗯哈~~!哦哦~·好湿敷~!哦哦哦~~·酥麻死了~!!嗯哈哦哦!!~~~嗯啊哈~~漂泊者是….是你吗~!!哦哦哦~嗯哈!~~~嗯嗯嗯~~!!别…哦哦~!别那么用力吸 ~~!!嗯嗯哦哦~~啊~啊~啊~~嗯哈」


    「滋熘~滋熘~~滋熘~~」


    俱根看着被自己揉奶舔乳的折枝,发出咿呀学语的娇喘声,顿时觉得小腹传来一股燥热,热流顺直而下,给自己胯下的大鸡巴充血膨胀,那一根不符合自己外貌的粗大巨屌此时高高的挺起,但由于俱根身体向前倾斜,而且有刻意压制,所以才不那么显眼。


    「啵」的一声,俱根在用力吸取那乳蒂,拉长至高处 ,Q弹软嫩的乳肉因为张力的原因,脱离了嘴巴,发出了爆响,原本变形的乳房又弹了回去,拍打在俱根的手上,乳晕周围粉嫩的乳肉像是史莱姆从空中落下,晃晃悠悠,许久才平稳下来,但那玉峰处的乳头已经被吮吸拉长至圆柱状,笔直的挺立在空气中 ,上头还残留着大量唾液,正沿着雪白的乳房流下,整个乳峰看起来晶莹剔透,像是一座即将融化的冰山。


    「嗯~~~~~!!!」


    「哦哦哦~~~乳头要涨死惹~~~好热嗯哈~漂泊者~~~人家好想要嘛~~~」


    俱根听到床上的美人发了情 ,竟在这里要求交媾,实在是好一个淫荡风流娇体,下贱闷骚雌豚!


    「客人,你也听到了,你带来的女子现在浑身燥热,怕是有邪火入侵,也是为了她的性命着想,必须让她泄身,好将体内的邪火逼出!」


    我在一旁听着大夫的说辞,此时床上的折枝也正如他所说,躯体在不断扭动,嘴里还发出痛苦的呢喃,转眼又看见此时大夫眼中闪出精光,正色眯眯的看着折纸的私处 ,不等我迟疑,大夫便左手掐捏乳峰,右手高高抬起,做出无畏印手势,而后重重的落下,拍在了折纸嫩白细腻的小腹上,左手勐地提起,将乳头拽至高空,接着便听到两声:


    「啪!」


    「啾!」


    原本还痛苦扭捏身体的折枝,刹那绷直身体,两双玉脚舒张开来,双臂举过头顶,臻首高昂的抬起,露出雪白的天鹅颈,一双已经只剩大片眼眸死死睁开,鼻翼向外扩张,樱色巧嘴变成夸张的一字型,银牙倒颤,一张平日里乖巧可爱的脸蛋 ,在我的面前骤然变成那媚情四溢,欲求已满的母猪颜!


    「齁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


    「咿呀咦咦咦咦咦咦咦!~~~~~」骚媚的淫叫贯穿穹顶,传出了这间诊室,引得街道上觅食的猫儿纷纷躲了起来。


    「出来惹!!噢噢噢噢~~!!!出来惹!~~终于噢噢噢噢~喷出来惹!!!~~~~~~噫噫噫一一一!!!小穴的淫水喷出来啦~~!!!!」


    「呲呲呲~~~」


    夹杂着淫水的尿液从折枝粉嫩的淫蚌之中喷出,哗啦啦喷洒在竹床与墙壁上,雌臭的液体渗透床板,滴答于地面,那些液体喷溅过的地方,均散发着腾腾热气,那些气体很快将这一间屋子填满,整个诊室内顿时变得粘稠腥臭,骚味挥之不去,与那香薰炉中挥发的熏香形成鲜明对比。


    「哈啊哈哈!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没想到你这淫穴中的水确实多,天生的淫娃,而且这尿液的骚臭程度,我看你这女娃怕是憋了许久,应该是无意间看过男人胯下那庵臜之物,心底愈发渴望,加上本就敏感的躯体,所以才会在体内淤积大量的污秽 ,今日我看在那位贵客的份上,才出手救你,往后可不能再如此亵玩糟贱自己的身体,否则神仙难救!」


    俱根如是说道,此时躺在竹床上的折枝已经苏醒,但仍然处于高潮的状态之中 ,那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就好似那唿吸的玉蚌一般,间歇地喷出雌臭难闻的尿水来,娇躯随着骚水的喷出,一抖一颤,全身在高潮的作用下爽到反弓,喉咙里依旧有规律的发出雌叫来。


    「哦哦哦~~~嗯哈~~小穴好舒服噫噫噫~~~~好生酥麻哟~~~!!!嗯嗯嗯嗯哈~~嗯哈~~~」


    此时的我不知为何,当吸入那混杂着熏香与骚臭气息时,困意越来越浓,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煳起来,此时大夫又说道:


    「刚刚我通过「望」「闻」「问」三个方法已经诊断出了,你带来的这位妮子病因在于自己自身共鸣能力的原因,这妮子的能力属于冰属性 ,因此身娇体寒是常态,而她所呈现的种种病症属于不同神经元收到强烈的刺激引起的。」


    我艰难地支撑着身体,耷拉着眼皮,听着大夫一字一句的分析,虽然大夫说的在理,但自己身体强烈的困意和疲惫感是怎么一回事?这时我想到了之前进屋时那摆在床边的熏香炉,莫非是这大夫做的手脚?


    「应该是这妮子身体发热时,加上自身体内积攒已久的污秽 ,再收到外界某种强烈刺激,多种感受刺激下,导致的心律不齐,心脏骤停,所以才有口吐白沫,上翻眼白,四肢痉挛等症状。」


    听到大夫有理有据的分析,而且精准无误的推测出引起病症的因素,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找到了病因,相信很快就能开出药方,加上后期调理,很快就能根除。但此刻我紧绷的神经因为松懈,导致本就强撑困意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整个人倒在了椅子上,我心中暗自着急,但发觉自己的共鸣能力无法运转,只能模模煳煳看着俱根,带着微弱的语气问道:


    「那大夫请问要怎么」


    看着眼前中了自己迷魂散的漂泊者,俱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嘴角,而后对漂泊者说道:


    「以上不过是我的一些推测,这「望」「闻」「问」「切」四步骤还差最后一项,这需要我用手给折枝把脉,这样才能得出最后的结论。」俱根认真的说道,确认了此时漂泊者再也无法动弹后,话锋一转:「不过嘛~这用手可不好把脉,毕竟这病因在这妮子淫穴中 ,得用我这胯下的屌肉插入,才能好好地诊断才是!哈哈哈哈~!!!」


    我隐隐约约听到俱根所说,暗道自己上了当,这哪是神医,不过是打着幌子奸淫妇女的采花贼!但我此时只能看着,全身瘫软无力,就连眼皮都难以睁开,模煳间看见俱根将自己的裤子脱下,露出了一根婴儿般手臂粗大且白皙的巨屌,站在了我的跟前。


    「这位贵客,你就放心好了,我保证将那妮子的顽疾根除,你就安心的睡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无力的看着眼前这个禽兽爬上竹床,而后将还在喷泄淫水的折枝抱了起来,一双玉足底朝天,高高抬起,那大腿根处的桃源此时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 ,还在往外喷着雌黄的淫汁,两片肥美的蚌肉开开合合,散着湿热的气息,折枝脸上此时的表情已然神志不清,只得从口中吐出一些痴话,舌头邋遢在外头,舌尖处滴拉着口水 。


    「嘿嘿~~哦哦~~肉棒 ~~!大肉棒 ~·准备好了呢~~嗯哈~~嘿嘿~~折枝的骚穴准备好了呢~??!!!」


    「噗呲!!???!!!」


    「噫噫噫~~!!!」


    不等折枝说完,俱根那被折枝淫水沾满的巨大肉屌瞬间插入,巨大的龟头挤进折枝紧致滑熘的嫩穴之中 ,在润滑的作用下贯穿了整个穴道,龟头抵在了那一圈肥厚的子宫口处 ,再也进不去了,此时那肉屌还有一大截露在外头,无法继续深入,只因那子宫口的主人锁紧腔道,死死抵住了那龟头强力的进攻。


    俱根无奈只好放弃一根到底的想法,开始运起胯部,将自己的粗大的老二在折枝的蜜穴中疯狂的抽送,爆操那淫贱下流的母猪骚穴 。


    「啪啪啪啪啪!~!~」


    「嗯哈~~!哦哦哦~~!!嗯哈哦哦哦~!!你!!你是你是谁~!!为什么我会??」折枝感受到淫阜上剧烈的冲击,此刻终于清醒过来,却发觉自己被那不熟悉的人抱在怀中 ,而且还是以孩童把尿的姿势,顿时羞得折枝红透了脸,仿佛有血溢出。


    「别怕!小妮子,我是大夫,你刚刚陷入休克了,我这是在啪啪啪!!啪啪啪!~我这是在帮你治病~哦,不要乱动啪啪啪,静静感受自己小穴中的快感吧!啪啪啪!!!」


    折枝慌乱的挣扎,但无论如何都不能摆脱,只好任由自己的小穴被粗暴的对待,一双手臂在空中花枝招展,玉足在空中胡乱飞颤,时而蜷缩,时而舒展,取决于俱根那胯下的巨物出入的律动。


    「哦哦哦~~!羞死人了,我怎么会~怎会如此?」


    折枝的记忆还停留在漂泊者打自己的屁股时,那时最后一掌落下,自己只觉得身体收到强烈的刺激,而后意识越来越模煳,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一醒来,就是面对这种场面,折枝拼命的回忆,想要寻找一些蛛丝马迹,但小穴中频频传来的快感,打断了这个想法,只觉得那快感如同天降甘霖一般,洒落在自己早已饥渴已久的田地上。


    「啪啪啪啪啪!!」


    「小妮子,你看看这是谁?」


    那俱根见折枝想要忘情的娇喘,便使坏的将视角转过漂泊者的方向。


    「这这是!!漂泊者哦哦~嗯哈~~不~!不可以这样我不可以在漂泊者面前~!哦哦哦~嗯嗯嗯」


    俱根只觉折枝的小穴在看到漂泊者的时候,又紧致了三分,那穴内的壁肉剧烈的蠕动收缩,差点让自己泄了精 ,于是运足力气,配合着手上颠起颠落,折枝那饱满的小穴与自己挺动的胯下重重的肏干在了一起,仿佛就要贯穿折枝的子宫一般。


    此时折枝急忙咬住下嘴唇 ,双手遮住霞红满布的脸,企图用痛觉来抵御来自小穴中瘙痒不断的快感,如若让漂泊者看到自己的模样,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俱根见这骚妮子明明穴中淫水泛滥,但却做出一副矜持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便嘲讽道:


    「你这骚蹄子,在休克的时候,被我碰到奶子的时候,就开始哼叫起来,嘴里念叨的全是你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我看你早就想与他交媾了吧,但你却在刚刚看到他的时候,小穴又夹紧了些许,怕是你的情夫始终满足不了你了吧,我看他也是一副阳痿的模样!」


    俱根说完又加重了肉屌肏干的力道,那折枝的蚌肉此时被肏干的翻飞,壁肉在那巨屌插入时便迫不及待的一拥而上,将那棍身团团包住,穴内分泌的淫水在粗大肉屌的抽送时喷出,溅撒在漂泊者的身上,尽管小穴瘙痒难耐,心口发慌,但折枝依然嘴硬的说道:


    「你你胡说!哦哦~漂泊者对我最好了~~我喊他的名字哦哦哦~~嗯哈~~是理所当然的事,至于你~嗯哈!啪啪啪啪啪啪」


    「至于能不能满足我,哦哦~~嗯哈~~哦哦哦那那不关你的事,而且你也不见得能比漂泊者好到那里去!~嗯哈~!!!啪啪啪啪啪啪!」


    折枝死死咬住银牙,从牙缝中蹦出这些字来,淫叫声掩盖不住的粉出,此时折枝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开始慢慢享受起胯下那巨物的奸淫 。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老实,还是你的身体老实!」


    俱根听到这妮子竟敢嘲讽自己,顿时火气大发,那抱着折枝大腿的双手一松,折枝的娇躯触不及防的往前倾倒。


    「啵唧!」


    「哗啦啦啦」


    那粗大肉屌从折枝的小穴中剥离而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汁浪液,滴落在地上。


    由于本能,折枝慌乱之中双手乱抓,想要抓住身后俱根的手臂,但却抓了个空,双腿不自觉的夹紧,那粉嫩紧致的菊穴就暴露在俱根的眼前,俱根见状抓起胯下肉屌,对准那娇嫩的菊穴 ,往前走了上去,挺跨而出,折枝整个人被推到了漂泊者身上,身体像一座桥梁一般搭在二人之中 ,俱根那粗大白皙的肉屌整根贯穿了折枝那无人踏足的骚贱菊穴 ,折枝惊慌失措的表情 ,直接变成了熟颜母猪雌堕脸!


    「噢噢噢噢噢噢噢!!!」高亢的母猪雌叫从折枝口中发出,而那母猪穴中喷出的雌黄液体喷射在了漂泊者的脚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对不起漂泊者」折枝口中最后说出的话语,是仅剩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