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时代-第一部-第二章（7）


    2024年8月30日第七章·不要让它成为你的诅咒


    「现在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我的金发女郎，西伯利亚狗隶，站在我面前。


    她的手腕仍然紧紧地绑在背后，脚踝之间系着一根短绳，让她可以小步前进，但无法奔跑。


    她的身体闪闪发光；汗水从她硕大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双腿上流下来。


    她的脚因走路而沾满灰尘。


    我把她的头发向后扎成一个高马尾辫，不让头发遮住她的椭圆形脸，同时露出她修长、优雅的脖子。


    我一只手握住她的皮带末端。


    另一边，我握着鞭子。


    她的大腿上有红色的痕迹。


    她淡蓝色的眼睛瞪着我。


    「狗隶，跪下。」


    我用鞭子指着地面。


    「是的，主人。」


    她带着浓重的口音说着通用语。


    她跪下，坐回脚踝上。


    「站起来，狗隶。」


    「是的，主人。」


    她站了起来。


    「下跪。」


    「站立。」


    「下跪。」


    每一次，她都勉强地服从并说出这些回答。


    她又死气沉沉地瞪了我一眼。


    我直视她的眼睛，她却把目光移开。


    「你为什么要带着她绕坑转圈？」


    站在附近的一名达尔富尔狗隶坑守卫问道。


    他是被指派看守蓝坑的四名男子之一。


    「我在训练她服从，这不是很明显吗？」


    「是的，但是如果你把她扔进坑里，她会学得更快。相信我们和你的女狗 。」


    我往下看坑里。


    七十名赤身裸体的年轻妇女或坐或卧在土堆上，或倒在地上试图睡觉。


    没有人说话；谈话会让她们受到鞭打。


    即使哭泣也可能会遭到鞭打。


    「不，谢谢。」


    「她是你的肉 。」


    男人耸耸肩。


    「看到她走路时臀部抖动是最令人愉快的。」


    下午早些时候：穿过维修站，新的维修站守卫开始前来接替旧的守卫。


    一位表情严肃的谢姆人接替了达尔富尔人的位置。


    我的狗隶看着他，他从水囊中喝了一口，抽出了鞭子。


    他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斜视着她，点了点头。


    她赶紧移开视线。


    「看？」


    我轻轻地拉了一下她的皮带。


    「还不错，在绳子的尽头。」


    我本来宁愿把她关在笼子里直到稍后，但我担心如果我让她离开我的视线，她会发生什么。


    守卫突然站了起来，眼睛直视前方。


    向深坑走来的是古迪亚。


    他和另外三个人在一起，也都系着围裙，腰带里别着斧头和菜刀。


    他们拖着一辆小车，把它留在了较大的坑里。坑卫士扔下绳子，屠夫们顺着绳子爬下去。狗隶们纷纷向后退缩。


    除了病人。


    我看着屠夫抬起头，踢了踢身体，那些没有反应的人，就被绑在绳子上，然后拖出去。


    「他们在做什么？」


    我问了坑卫士。


    「收集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他回答。


    他可能正在谈论天气。


    「日子已经过去了？」


    「登陆病。明天还会有一些人死亡 。然后，也许后天会有一些人死亡 。但在那之后，一切都会结束。」


    「然后就不再有死亡了？」


    「不再有因登陆病而死亡的情况。这是一个狗隶营，朋友。这些女孩离开时会迫不及待地戴上项圈并舔男人的脚——或者再也不会离开（死亡 ）。」


    我的西伯利亚俘虏听了我们的交流 。


    我很高兴她不明白。


    ＊＊＊下午就这样平安无事地过去了。


    猎爪大部分都留在了自己的帐篷。


    我们已经完成了我们的工作，狗隶们也都被安全地关进了坑里。


    警卫们以警惕而经验丰富的目光在他们周围巡逻。


    如果他们看到什么不喜欢的东西，他们就会抽出鞭子，抽打下去。


    又绕了几圈后，我开着我的亚马逊回到我们扎营的地方。


    这是四个巨大的黑色帐篷，围着篝火排列。


    一侧的木箱存放武器和补给品。


    埃顿帐篷的一个开口冒出蓝黑色的烟雾；闻起来像木炭和肉桂的混合味。


    这是正在熏的深红莲花。


    它的叶子生长在山上，磨碎后吸食与大麻有类似的效果，但没有那么强烈。杜齐尔的帐篷是空的，但他的皮甲放在入口处的垫子上。


    福格瑞姆帐篷的门帘已经被完全拉开。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


    里面放着他那娇小的巴拉吉女孩。狗隶仰面躺着，上方是一个齐腰高的板条箱。


    她的手腕和脚踝被拉到地上，弓起身体。


    绷紧的链条将它们固定住，固定在铁销上，铁销被深深钉入泥土中 。


    巧克力色皮肤的女孩仰着头躺着。


    福格瑞姆站在那里，他的阴茎含在她的嘴里，捂住她的脸和喉咙。


    他深深地按了按；女孩窒息了，他把他的阴茎拔了出来。


    口水闪闪发光，从她嘴里流了出来。


    她喘息着，胸口起伏。


    「啊！」


    当他打她一巴掌时，她尖叫起来。


    「再来一遍，你这个贱人！」


    他把他的阴茎塞回她的嘴里。


    我的金发女郎站在我身后，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


    「你在干什么？」


    我问。


    「当我深喉她时，我正在训练她不要窒息，」


    他一边抽插一边说道。


    「你必须让女孩的下巴尽可能远离脖子。」


    巴拉吉狗隶又开始窒息。


    他抽出来，让她呼吸 。


    然后，他用力掐住突出的、黑色的乳头，她尖叫起来，猛地拉扯身上的锁链。


    「再来！」


    他将阴茎滑回她的嘴里。


    深喉训练；我会记住这一点。


    我掀开自己帐篷的门帘。


    里面的地面上已经铺满了芦苇席子。


    一个角落里有一堆厚厚的毛皮可供睡觉。


    「进去，」


    我指着她用通用语说道。


    西伯利亚人愣住了，然后睁大眼睛看着我。


    「你会服从的！」


    我抓住她脖子下面的皮带，把它往下拉。


    「哦！」


    她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大声喊道。


    「里面！」


    我把她推进帐篷，她脸朝前倒在垫子上。


    「你应该服从，狗隶，」


    我单膝跪下，强迫她的双腿并拢，一只脚踝交叉在另一只脚踝上。


    「现在，你将受到惩罚。」


    我把绳子重新绑起来，绑住了她。


    然后我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向后看我。


    她咬紧牙关，用那双迷人的蓝眼睛瞪着我。


    「不太舒服，是吗？」


    我把头靠向她的头，直到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


    「你表演得很好，但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已经操过不少你们这些苔原荡妇了——」


    我捏住她的乳头，她哭得满脸通红。


    「——我知道你到底有多顺从。这是你的基因。」


    我松开了她的头发。


    她移开视线，表情阴沉。


    我情不自禁地欣赏她修长、健美 、优雅的身体线条。


    不由自主地，一个名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你现在的名字是海莉。说出来。说『海莉』。」


    她盯着我。


    我打了她一巴掌。


    她皱起眉头，转过头去。


    「海莉，」


    我在她脸上打了个响指 。


    「海莉！说吧！」


    「嘿，李！」


    丰满的嘴唇发出声音。


    「好狗隶，」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


    它又软又厚，就像温暖的丝绸一样。


    「现在不要出声，海莉，」


    我站起来，走出帐篷。


    「或者福格瑞姆可能会进来，训练你深喉。我不能说我会很介意。」＊＊＊我离开了帐篷，渴望进一步探索营地。


    蓝坑里的狗隶们警惕地看着我。


    她们坐在泥土里，用手遮住眼睛，抵御阳光。


    她们的身体因汗水而闪闪发光；她们没有得到食物或水 。


    我看到安布尔抬起膝盖坐着，头靠在坑壁上。


    「喝吧，你们这些野蛮荡妇 ！」　　两个守卫走到坑边，每人手里都提着水桶。


    其中一个人把水桶打翻了，水溅到了坑里。


    大部分狗隶都站了起来，冲向深坑的那一端。


    守卫们笑了，把剩下的倒进了坑壁。


    赤裸的狗隶们双膝跪下，肩并肩，把手浸入水中 。


    她们举起一把滴着水的双手，一饮而尽。


    一名警卫脱下裤子，在边缘撒尿 。狗隶们似乎并不在意。


    我看向安布尔；她在远处看着。


    我指着饮料区。


    她茫然地看着我。


    我离开了；她会学习，否则她就会死 。


    ＊＊＊在营地的正中央，我看到了不寻常的景象。


    那是一个由黑色玄武岩石块组成的巨大环，随着时间的流逝，它已经破裂并且变形了。


    它的侧面刻有象形文字，但它们太褪色了，看不清。


    桶旁边排着一排，一个木架横在上面。


    几根长长的麻绳沿着滑轮滑入巨大的井中 。


    我走到边缘，向外张望。


    蕨类植物和攀缘植物爬上两侧，勾勒出一片黑暗。


    我看不清底部。


    「小心点。」


    我听到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一名警卫。


    「那些老石头很危险，很容易滑倒。」


    「这很古老，」


    我离开井边。


    「不是吗？这样的建筑还有吗？」


    「不在营地里，」


    警卫说。


    「但是这些土地上散布着古老的石头和寺庙。并非全部都是由人类之手建造的。


    「他们有多悠久？」


    「谁知道呢。众神有多老了？祂们打仗的时间比人类存在的时间还要长。在我们消失很久之后，祂们仍然会战斗。」


    我注视着那口井。


    它不仅探测了水 ，还探测了深层时间。


    我离开了，心怀愧疚。


    ＊＊＊营地还有另外两个主要区域。


    距离猎爪帐篷尽可能远的地方，有一个用黑色窗帘围起来的区域，窗帘挂在木栅栏柱上。


    在这些关闭的窗帘后面是古迪亚和他系着围裙的追随者工作的地方。


    我不想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


    营地中央附近有几座很大很大的蒙古包。


    板条箱和桶堆放在他们旁边。


    探险队的补给品。


    一间蒙古包旁边，立着一根高大的木制旗杆。


    上面飘扬着一面红色旗帜，上面有粗糙的黑色象形文字和眼睛。


    这是林达尔狗隶贩子的旗帜。


    蒙古包里走出四个男人，没有一个人在笑。


    其中之一是福格瑞姆。


    我向他挥手，但他没有注意到。


    其他人开始争论起来，但福格瑞姆摇了摇头。


    旋即，他们纷纷散去。


    林达尔随后双臂交叉走出去。


    他看着他们离开，但随后注意到我站在那里。


    他微笑着朝我招手。


    「那是什么？」


    我问。


    「进来吧，我告诉你。」


    我们走进他的蒙古包。


    它相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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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侧是一张写字台 ，上面堆放着卷轴、一个墨水瓶和一套羽毛笔。


    对面是一个武器架，里面有一把重型猎弓和一根棍棒 。中心燃烧着一小堆火，烟雾从天花板上的一个洞升起，洞里也透进了光。


    跪在它面前的是一位苍白、黑发的女狗 ，她是我们这次探险中唯一带的女狗 。


    这位美女戴着深色金属制成的乳环，腰间系着一条红色丝绸腰带——什么也无法遮挡。


    她的喉咙上锁着一个黑色的铁项圈。


    她的大腿上纹着一只象形文字的眼睛，肩胛骨之间纹着一只黑色的眼睛。


    当我走进去时，她低下了头。


    林达打了个响指 ，她冲到一个角落去取酒。


    「那些人是约格的崇拜者，」


    林达在回答一个问题时说道。


    「无论如何，我们营地里有２２名约格人。」


    「他们看起来不太高兴。」


    「他们想要一个狗隶来祭祀约格，以感谢我们的好运。到明天，六个女孩可能会死于登陆病。他们希望用一个。」


    我什么都没说。


    他的狗隶递给我一杯酒。


    「杰拉德，牺牲不是你们神的方式吗？」


    「我不信神。」


    我把酒倒在高脚杯上。


    「我可以坦白说吗？」


    「一如既往。」


    「活人祭祀是野蛮的。我知道海珀波利亚到处都是可怕的生物，死亡随时可能降临。我会生活在野蛮人中间。我会为了钱而杀人。我会把美丽的女人用链子拖起来，然后把她们在市场上卖掉，但我不会献祭一个人，林达尔。」


    「所以我们同意，但是出于不同的原因？」


    「不。登陆病是糟糕的。在喉咙下插一把匕首就算是仁慈了。给约格派信徒送一把匕首有什么害处呢？」


    「没有什么坏处 。」


    他抿了一口酒。


    「但是当塞提人想要祭品时呢？或者阿撒托斯的追随者？克苏鲁的追随者？或者大衮的追随者？因此，你在营地的大衮信徒中不受欢迎。」


    「那太糟糕了。如果他们对我有意见，欢迎他们随时到我面前提出来。」


    「不，当你或他们受我雇用时就不会。」


    「很公平。」


    「我们没有足够的狗隶，无论健康还是生病，来满足所有渴望生命的神灵。最好让祂们的追随者失望，然后作为穷人回来。」


    「真有趣，我没想到你对信仰这么务实。」


    「我相信诸神，杰拉德。你也应该相信。然而，在这个营地的尖刺和沟渠中 ，我是神。我将在狗隶市场上牺牲所有这些女性来换取金钱，不会有割喉的情况。」」。


    「我要为此干一杯。」


    我举起杯子，他也这么做了。


    正是在这样的时候，我觉得我和海珀波利亚的普通人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某种中间地带。


    这是一个野蛮、野蛮的星球，它的人民非常适应它的生活方式。


    尽管我（有时很高兴）接受了其中的许多人，但只要我发现一些共同的人性 ——也许是对狗隶或在战斗中幸免的敌人表现出善意——我就会找到光明。


    尽管我已经成为了海珀波利亚的一员，但我仍然来自２１世纪的地球。


    离开林达尔的蒙古包时，我想起我离那个地方有多远。


    ＊＊＊当我回去的时候，我看到古迪亚的人从他们的围栏后面走了出来。


    他们之间扛着木架，看起来有点像晾衣服的架子。


    不过，它们上铺的并不是衣服，而是人皮。


    红坑前放置了一个架子。


    里面的狗隶们见状，纷纷惊呼。


    我停下来凝视着；理解是一回事，体验又是另一回事。


    女孩完整的皮铺在晾衣架上，展开并用小钉子固定在适当的位置。


    他们将两个框架安装在一个坑中 ，每侧一个。


    我看到巴拉吉人和商人这两个种族敌人转身拥抱在一起。


    一名西伯利亚人倒在地上，用手和膝盖着地开始抽泣。


    一个伊比利亚人开始尖叫，盯着她认出的一块同族的皮，直到坑守卫用鞭子抽打她，让她安静下来。


    然后古迪亚来了，有两个人拿着一捆捆用厚布包裹的木棍 。


    他们在红坑前停下来，其中一个人把布铺在地上。


    里面是被锋利的木桩刺穿的头骨。


    大多数仍因屠宰而沾满血迹。


    古蒂亚开心地笑着，把一根木桩插进了坑前的地面上。


    他把它向前倾斜，这样里面的所有狗隶都能看到它。


    头骨彼此相对放置，并与木架成９０°角。狗隶无处可看，却不得不看到其中之一。


    「杰拉德，你还好吗？」


    我转身；是杜齐尔。


    「不，」


    我从古迪亚的作品中低下头。


    「不，我不太好。」


    「这并不令人愉快，」杜齐尔说，「但这是一项重要的工作。」


    「重要吗？」


    我吐出这个词。杜齐尔后退了一步，睁大了眼睛。


    「到底怎么这么重要？这就是恐怖。古迪亚是个精神病患者。他恐吓狗隶，只是因为他可以，而她们却无法反击。看看他，笑吧！这让他很开心！」


    几个维修站的守卫走到我们面前，互相交换了眼神。


    「你他妈想要什么？」


    我要求道。


    其中一人举起双手示意，然后转身走开。


    「不要提高声音。」杜齐尔严厉地说。


    「男人在未顺服的肉面前不应该表露争执。」


    「她们不是－」


    「她们不是肉 ？我知道你来自不同的时代，杰拉德，但那是你的天赋。不要让它成为你的诅咒。这个世界上没有软弱者。


    「如果这些雌性不知道自己的位置，」


    他继续说道，「那么把她们带到床上的男人就会勒死她们。你知道她们为什么在这里吗？因为众神让她们在无尽的生活中使用。


    「战争。你觉得她们像战士吗？又大又粗的杀手？你认为她们是用来做什么的，跨越迷雾之墙？」


    我移开视线，一脸阴沉。


    「这些都是幸运儿，她们的兽落地时间太短了。这些人被抓到已经是幸运了，不然几天之内她们就会死掉。」


    古迪亚和他的手下转身离开，互相拍背大笑。


    「这些是死于登陆病的狗隶，」杜齐尔说。


    「不能浪费。皮变成皮革，骨头变成工具 ，脂肪变成灯油。」


    「那肉呢？」


    我问。


    「今晚会有一场大型的食人派对吗？」杜齐尔看上去很厌恶。


    「我们不是野蛮人，当你看到我们时，你就会清楚地看到这一点。」


    「对不起，」


    我说，我是认真的。


    「我不是故意侮辱你的。你和其他人对我很好，我并不是故意要表现得忘恩负义 。」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可以原谅，」


    他的脸色变得柔和起来。


    「是的，肉不会被浪费。」


    「不？」


    「不。它会用来喂养狗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