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陷（01-05）


    第1章喜欢干净的


    「谁愿意把作业交她手里啊？我还嫌脏呢！真恶心就知道告老师……」


    说话的女生勐的一拉姜泉的桌子，上面几本封面本就有些脏的书全被摔在地上，女生的几个同伴看不见一样，踩着跑到女生面前安慰她，「周玉你没事吧？老师让你家长来了？坏死了怎么跟这种人一班……」


    正好是大课间，班里没几个人，安静的空间里不停传来清晰的嘲讽辱骂，「有些人就是这么恶心，你没看她同桌从来不跟她说话？肯定很脏，不然身上怎么会有那种怪味，好啦，别生气了，咱们出去看打篮球呗……」


    姜泉站在后门处 ，手里捧着抱回来的作业，抿着唇看着自己掉了一地的书，看热闹的视线不停落在她身上，最后化为漠视，像锤子一样敲打着她的神经。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


    「让一下。」


    身后有声音，她回神，低着头快步把作业放到讲台上，牙齿紧紧的咬着舌尖，逼迫自己不能哭，不要让她们看笑话，她深吸两口气，把老师安排写到黑板上，然后想把作业分给小组长发下去，她递给前排女生，那人瞥她一眼，没有接，转过身去。


    姜泉手抖了下，放到她桌子上。


    后排传来哄笑声，她单薄的背紧绷着，窗外有春景，大簇的花堆挤着开，闲逛的学生笑闹在一起，温煦的风卷过来，刮起她的校服外套，可姜泉只觉着身心寒冷。高二分班后，她因为身体原因晚来了一个星期，分到的位置前桌是个牙尖嘴利的，姜泉来上学的第一天，前桌闻到她身上的药味，姜泉礼貌的请她把摆到自己桌上的零碎东西移走，那个同学下课后跟自己的小姐妹说她身上有奇怪的味道，而且很刻薄。


    青春期的厌恶就是这么简单，突然而来的加入者必定会被早已迅速交心的同学排挤 ，首先表示出讨厌的人又是爱玩闹人缘好的，那排挤就会像病毒一样开始晕染。


    一个学期过去后，姜泉整个人都沉寂了下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地址发布邮箱 Ltxs𝐵A @ GmaiL.co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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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业还是得发，她勉强无视掉明显还在嘲讽自己的那群人，蹲在她们身前把自己的书捡起来，桌子移回去，然后一个个的按照座位图把作业发下去。


    快到上课时间，同学们渐渐都回来了，不时从她身边经过在课桌间打闹的人推搡她，姜泉在嫌弃中难堪的躲开几次，最后被两个人推到角落，脚下一滑，最上面那本作业被她慌乱中一抓，「呲啦」的一声，撕开了。


    她赶紧站稳，看着封面上的名字，眼前一黑，旁边的人惊讶喊出声，「我去！你把陈潮的作业撕了？昨天老张不是还说要把他作业印一份给全年级当参考范例吗？」


    「不会是故意的吧……」


    「她要完蛋了，真不负责这种人。」


    姜泉看着手里的作业，脸都白了，把剩下几本发完，然后回到自己位置上找人借胶带，可惜都是徒劳，她同桌甚至看了几眼，跑到自己好朋友身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老师马上要来讲解了，她只好把作业放到陈潮桌子上，然后一转身直直撞到个胸口，她赶紧后退两步，眼前的人双手插在校服裤口袋里，懒散的站着，越过她看向自己桌子，声线平静，「你撕的？」


    姜泉怕他怕的要死 ，她敏感的很，心里知道好几次被班里几个女生排挤羞辱都是因为他，有次他的作业放在最下面，送办公室的时候忘记拿过去，她就又跑了一趟，谁知道回来就看见周玉和李媛媛跟靠在斜靠在走廊围栏前的陈潮搭话。


    「那个姜泉好像也喜欢你诶，她同桌刚刚说她偷偷藏你的作业不交给老师，被发现了还装聋作哑哈哈哈，帅哥的魅力好大啊……」


    姜泉屏住唿吸 ，看着陈潮笑了下，一边刚凑过来的男同学闻言嫌弃的看周玉，「别这么恶心人吧，陈潮得罪你了？」


    周玉恼羞成怒的推他两下，吵闹两句后又小心的看陈潮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什么样的啊？」


    姜泉看着陈潮直起身，垂眼看楼下，声音远远的传过来，带着些嘲弄，「喜欢干净的。」


    边上几个人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笑成一团，周玉面上有些明显的愉悦，跟李媛媛挽着手，余光看着陈潮 ，「你不知道，我听那姜泉前桌说，跟她坐一起快被熏死了，真惨。」


    等楼下集合的哨声响起来，几个人开始一同往下走，没几步转过拐角，正撞上还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姜泉。


    她强迫自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抬起头跟他们相迎而上，陈潮的眼睛落在她身上，一触及离，高挺的少年与她擦肩而过，姜泉甚至看见他狭长的眼尾，像危险漂亮的蝶，落下片刻，留下毒浸般的痛。


    他实在太受欢迎，以至于在周玉从他嘴里探听到对姜泉的嘲弄后，她在班里更加难以立足 。


    第2章欺负姜泉逼迫自己深唿吸 ，从回忆里跳脱出来，仰头对上陈潮那张漂亮的脸，刻意忽视那双眼睛里莫名摄人的黑眸，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对不起，我可以赔你，我不是故意的。」


    「这样啊……」


    姜泉站在原地，随后发现不对劲凑过来的男同学见状大喊出声，「你这人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把人作业撕坏了？操 ！你怎么赔？老师要的又不是你写的，装什么啊还你赔？」班长席立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生气，他过来站在姜泉身前，环视四周，「没必要吧同学们？别太欺负女生了，让他们自己解决。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姜泉死死掐着自己的手指 ，想辩解又知道没人会信，无数目光落到她身上，她低着头，一遍遍重复，「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陈潮越过她，翻了两下撕裂的纸，弯了下唇 ，语气温柔又带了点遗憾，「那可以抽空帮我去教材办公室拿一本新的吗？我再写一份。」


    「好惨啊陈潮 ，怎么遇上这种人……」周围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向姜泉饱胀的难堪，她顾不上马上要上课，低着头不肯让别人看到自己的通红的眼，「我这就去。」


    说完，绕开围观的人，跑了出去。席立在后面喊她，姜泉头都不回。


    她不明白这种莫名其妙的维护是为什么，席立最开始跟那些人一样，即使身为班长，看到那些过分的行为从来没有制止过，甚至在老师问起来的时候说，同学间打闹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直到运动会的时候，姜泉磕伤了去医务室，被席立撞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那天后，他跟以前不一样了。


    姜泉掠过春景，一路疯狂奔跑。


    二中向来严格，偷跑出去不上课，老师一定会罚的，更何况是这种可以下课去做的事，可姜泉顾不上这些，抽泣声逐渐忍不住，委屈和不知所措在奔跑的风中爆开。


    她跑到器材室旁边一个杂物间，虚掩上门，蜷缩到最里面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捂着嘴巴呜咽着哭出声，狼狈和隐忍在此刻一齐发泄出来。


    姜泉借住在姑妈家里，根本不敢跟大人说这些，寄人篱下的飘萍感和被隐晦校园暴力一样，石头般压在她心上。


    「哐」的一声，门被推开了，她呆住，抽泣着抬头。


    来人停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过来，发出一声轻叹，「怎么哭了？」


    姜泉逆着光，愣怔的看清是陈潮 ，撑起身想站起来，可久蹲的麻意攀爬上她的腿 ，姜泉慌乱中晃了下，堪堪扶住一边的废弃乒乓球台 。


    下一秒另一只胳膊被人拉住，那只灼热的手心仿佛在煎烫她的神经，姜泉后退想躲开，又以为自己彻底惹到他了，一阵绝望，抽泣声隐忍不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陈潮垂眼盯着她，顺着她细腻小巧的耳垂，一路蔓延到纤细白皙的脖颈，还有再之下隐匿在蓝白色校服下的线条，细碎的茸发在耳后，像只胆怯的小动物。


    他突然抬手扣住她的腰，声音柔和，眼神落在她的衣领里，「可是同学们都看到了，怎么办呢？」


    姜泉被他的动作吓的愣在原地，她一米六三，身高还不到陈潮的肩膀，此刻被罩住的感觉像被饥饿兽类盯住的幼崽，下一秒就要被拆吃入腹。


    陈潮把她抱到怀里，埋头在她脖颈间吸吮了下，姜泉惊愕到说不出话，少年身上清爽的松林薄荷香气，将她的力气抽的一干二净。


    两人身型差距过大，男生要弯着身子跟她亲密颈吻。


    「是不是都在欺负你？」陈潮看着她茫然的眼，低声开口，手指从校服上衣下摆探进去，落在她娇软的乳 ，里面只穿了件很薄的背心，他随手就拨开了。


    姜泉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呜咽着去推他，可是少年的力气太大了，根本就挣脱不开，她哭出声，「……你放开我！」


    陈潮鼻间全是她带着点轻微中药苦涩的甜蜜桃味道，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仰起然后低头亲上去，手间动作不停揉捏着，姜泉被玩没了力气，无力的喘息，他舌尖迅速勾进去，吮吸着里面甜腻的味道。


    姜泉的舌尖发麻 ，她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吞咽下去。


    直到她的唇被亲到红肿，陈潮才松开，流连到她耳边，不时用牙齿难耐的轻咬两下耳垂，「说话，是不是都欺负你？」


    「……对……」姜泉抽泣，她人都被亲傻了，手不知道往哪里放，陈潮抱的很紧，她现在只想跑。


    「害怕吗？」少年的喘息声落在她耳畔，姜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觉着自己被喘息声搞得要疯掉，她不敢看他的脸，却忍不住脑补此刻上面的神情 ，闻言委屈的要哭出来，但是又嘴硬 ，「……不害怕。」


    陈潮低笑了声，可下一秒说出来的话愈发恶劣，「你知道男生都怎么说你吗？骚女孩，怎么上学不穿内衣吗？」


    第3章给我操一个月姜泉惊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平时不敢向姑妈讨要新内衣，只穿着背心这件事早就成为别人的谈资了，她呜咽着要逃，可是胸前那双手愈发用力，见状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到乒乓球台上，把她的校服推上去，露出白软的腰，还有顶端明显涨红的两团嫩乳 。


    陈潮被这一幕刺激的眯起眼，他的声音愈发温柔，在昏暗的房间里低沉安抚诱惑，「没关系，这里只有我看得到。」


    「你……你…要…干什么？」姜泉话都说不连贯，她一动都不敢动。


    「好漂亮……」陈潮把她整个人往下拽了下，拨开她的腿 ，短裙早就掀了上去，他手指停在她内裤上，按了两下，又把她抱进怀里，「真的不害怕吗？」


    恐惧将她击碎，姜泉泣不成声，「……害怕……」


    「乖女孩，」陈潮亲亲她的脸，语气带了点漫不经心，看着她红肿茫然的眼，慢条斯理挑开她的内裤，垂眼打量了下，指尖探进去，「这么软，给我操一个月，我帮你赶走那些人。」


    姜泉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说不出话，因为陈潮已经就着湿意将手指插进去，甚至恶劣的勾了下，刺激的她仰起头往后缩。


    「听话，」冷淡的温柔劝告，落在姜泉耳朵里却让她胆颤心惊，她喘息着，「……不，不行，我还没成年……」


    陈潮像是没听到一样，一只手轻轻抚拍着她的背，「不想吗？」语气带着点遗憾，手上的力气却加重，指尖刮过某个淫软的凸起时，姜泉整个人突然绷紧，泣音欢愉又痛楚，陈潮感觉到一层层的软肉在那瞬间紧密的吮吸着自己，他低笑一声，垂眼看着女孩失焦的眼，手下的身子因为高潮在抽搐，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


    上课铃突然响起来，姜泉回神，手忙脚乱的推开他，不敢看他的脸，止不住的抽噎让她看上去被欺负坏了，「我……不用，不…用你…帮我。」


    她上气不接下气，背过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陈潮靠在一旁看着她的背影。


    「我不会……跟老师说的，」姜泉低头，逃避的垂眼，「我去给你拿新的练习册。」


    姜泉不愿承认此刻自己心底有些隐秘的期待，他是不是不讨厌自己，如果讨厌的话怎么会做出刚刚这种事呢？既然如此的话，那同学们是不是也可以不那么排斥自己。


    她既厌恶自己的软弱，却又无所适从的与它相处 ，姜泉想到这里，又想哭了，她膝盖被压的一片发红，挡也挡不住，但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我走了。」


    她跑出去，刚刚哭过的眼睛看东西还有点雾蒙蒙的清晰，姜泉停下脚步，看着不远处花园开着大簇的白色藤冰山，心口渐渐平静下来。


    「姜泉！」


    她转头，看着席立站在不远处 ，气喘吁吁的，「上课了，先回去吧，等会我去帮你跟陈潮说，不让他们欺负你。」


    她盯着他，半晌面上涌上些带着谢意的笑，「谢谢你，我还是先去找老师要一本新的吧，麻烦了，你先回去上课吧。」席立听着她轻声细语还带着点哭音的话，不免有些着急，「再不回去老师要罚人了……」


    姜泉不想在这里多停留，冲他摆了下手，然后快步朝办公楼走去。席立看着她很快走远，懊恼的锤了下身旁的石台 ，刚要转身走，却看见刚刚姜泉出来的方向，有个修长的身影走出来。


    「陈潮 ？」席立疑惑的喊他，感觉有点奇怪，「你怎么在这？」


    陈潮双手插在口袋里，朝他笑了下，「班长不上课吗？」


    「啊？哦，」席立跟他一起朝班里走，闻言愣了一下，「我出来看看姜泉，她好像情绪不太好。」


    「是吗？」席立听着他漫不经心的反问，试探着开口，「书的事要不就别难为她了，其实也不怪她，我去帮你跟老师说。」


    两人从长廊里走过，陈潮突然抬手拽了朵头顶攀爬藤开的花，「你们很熟吗？」席立仰头看了下他的动作，感叹他好高 ，「也不算很熟吧，但是你不觉着姜泉很可爱吗？」


    陈潮垂眼看着在身前念念叨叨的男生，手间掐断了花的茎叶，眼底掠过一丝厌恶，有些粘腻的手感在指尖经久不散。席立没敢说全，他在心里赞叹姜泉真的很正点，腰好细胸也大，他神采奕奕的，「行吗？就当给女生留点面子。」


    陈潮越过他，径直朝前走。


    远远的，席立隐约听到他嗤笑了声，「不行。」


    第4章你们俩家住一起？


    老师已经上课半天了，见两人一前一后回来，有些不满意，但也只是挥挥手让他们进来。


    陈潮坐回位置上，垂眼看着书，半天没动作，周玉趁老师板书，悄悄回头，「你刚刚出去干什么了？」


    陈潮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神情淡淡的，没有接话。


    周玉悻悻的回过身，觉着姜泉这次是真惹到他了，毕竟很少见陈潮这种样子，她有些开心的抿嘴，扯下一张便利贴埋头开始写纸条。


    陈潮的同桌蒋长峰凑过来，小心翼翼的，「哥，谁惹你了？」


    陈潮后靠，挑了下眉翻开书，「没有。」


    蒋长峰狐疑的打量半天，将信将疑，「没有就好。」


    绝对有，他跟着陈潮混了两年，分班后几乎形影不离，知道这人蔫儿坏，比谁心眼都多，没人玩的过他。


    没过几分钟，姜泉一路跑着停在教室门口，喘的很急，白着脸抬手，「报告。」


    老师的耐心告捷，有些生气的把书摔到讲台上，「干什么了？」


    「我……去拿东西了。」


    「爱上就上，不想上就滚蛋 ，姜泉你偏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为自己聪明到不用上课的话从今天开始我的课你不用来了，空出时间来去拿东西吧。」


    姜泉低着头，一言不发。


    班里一片寂静，老师从讲台上下来走了两圈，在后排停了一会，然后又回到姜泉面前，「下不为例。」


    姜泉心底一片干涩，点了两下头，回到位置上。


    一节课浑浑噩噩，她几乎没有听进去，下课铃响后，她把新的练习册递给身后的同学 ，「帮忙传给陈潮 。」


    她不知道怎么亲自给他，宁愿逃避过去。


    后排女生自然是很愿意帮这个忙，直接站起来从走道里过去，把练习册递给陈潮 ，男生看了眼，点点头说谢谢。


    姜泉松一口气，心口不知怎么的一直在敲鼓，两腿之间的感觉很不舒服，姜泉埋着头趴在桌上熬到放学铃声响起，匆匆背上书包就往外走。席立在后面喊她，姜泉皱眉，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班长朝自己奔过来，「姜泉，上我家吃吧，我妈刚跟我发消息说你姑妈跟你姑父因为工作的事估计都不在家，他们没跟你说吗？」席立的妈妈是姜泉妈妈生前的同事，姜泉很小的时候就见过席立，去年分班后看到跟席立一班，当时心里还很轻松，觉着有提前认识的人。


    可现实就是儿时的情分不值一提，姜泉甚至觉着还不如陌生人。席立大概怕别人听到，声音很低，姜泉冲他笑笑，刚想拒绝，就看见陈潮跟老师一起从教室出来，正在说话。


    她只想转头就跑，含煳着回应了两下，然后快步朝楼梯走过去。


    可偏偏身后生物老师看到了她，突然扬声，「姜泉。」


    她停住，拘谨的回头，「老师。」


    「你今天怎么回事？上课了不提前进教室，还去拿什么书？」


    陈潮就跟在老师身后，看着她也不辩解，低头挨训。


    「明年就高考了，你的生物还有化学自己心里都有数吧？这次赋分后更低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生活上要是有什么困难主动说，你班主任上次还跟我说，你心里事太多，学习上不专心。」


    姜泉听着，半晌闷闷的点头，「嗯，我知道了。」


    老师无奈，席立看着同学们基本都走了，开口帮忙解释，「老师，姜泉刚才去办公楼拿东西了，回来才晚了。」


    老师抬手给席立一下，「你也迟到了！还帮别人说话，行了，都赶紧回去吧。」席立笑两声，抬手拉姜泉，「走吧？」


    老师看他们，「你们俩家住一起？」


    姜泉一惊，抬起头来摆手，「没有，班长就是……」


    「我妈让她跟我回家吃饭，姜泉家里今天有事就她自己，」席立冲老师摆手，「老师再见，我们走了。」


    姜泉目光对上一直在后面懒散跟着的陈潮 ，有些异常的紧张，一秒都不想待下去，匆匆跟老师再见，转身跑走了。


    陈潮看着她离开，神色如常。


    第5章很软一出校门，姜泉终于甩开了莫名的不自在，席立推着单车在后面，还没等他说什么，姜泉直接拒绝他，「我就不去打扰了，替我谢谢阿姨，我要去买点东西，班长你快回家吧。」席立愣了一下，刚要追上她，余光看见有同班同学在不远处好奇的看过来，他噎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姜泉很快穿过马路，身影消失在对面的商业街。


    姜泉绷着根神经，直到身后的视线消失，整个人才松下来，慢吞吞的走着，路上有不少学生在玩闹，她最后停在一个竹筒粽子小摊前，看着两块五的价格，冲摊主笑笑，「我要一个。」


    粘糯晶莹的软粽从深褐色的竹筒里剥离出来，沾上一层白糖，用一根竹签插着，姜泉接过来，从商业街繁华的前排穿过，后面的巷子是商户住的地方，再后面是一个高档小区，中间保留了这冷清的方寸之地。


    她停在一个没人的胡同，把书包放在墙角，半蹲下靠在墙上，拨开塑料袋咬了一口，慢吞吞的嚼。


    下午还要上课，她也确实没什么能去的地方，姜泉很喜欢这种没人的角落，比家里，学校都要让人愉快。


    她平视前方，觉着自己脑子有点乱 ，下一秒看见有只狸花猫轻巧的从墙头跃下来，也不怕人，在她身前不远处蹲住，一人一猫相视不动。


    姜泉拒绝，「我都不够吃……」


    她心情莫名好了一点，转开头不与那只猫对视，刚一动作，余光瞥见一个修长人影，吓的她一哆嗦，狠狠一下咬到舌尖，粽子也掉了。


    狸花猫轻快的跃过来，叼在嘴里转头就跑没了影。


    姜泉急忙站起身，舌尖的余痛让她说不出话，拿着书包绕过陈潮就想跑，下一秒被人拦腰抱住，按在墙上。


    陈潮垂眼，捏她后颈示意她抬头，「伸出来我看看。」


    姜泉脸都红了，她被迫仰起头，却见他不看自己的眼睛，只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唇 ，她感觉自己胸口像有锣鼓在敲，「你放开我……」


    陈潮盯着她微探出来的殷红舌尖，喉结滚动了下，突然抬起手指拨开她的唇瓣，探进去微微用力捏了下。


    姜泉疼的眼泪快出来了，含混着想咬他，「晃开我！」


    陈潮不理会，指尖温润湿热的触感让人不舍得放开，姜泉没法吞咽，有口水溢出来划过下颌，她羞耻的整个人都绷紧了，陈潮顺顺她的背，竟然还是那种平和的像是跟她在讨论的语气，「很软。」


    他低头亲亲她的唇瓣，卷走了那点糯湿 。


    姜泉被放开的那一瞬间差点跪下，她觉着自己像被放在煎板上的鱼，又热又烫，委屈和羞耻让她软趴趴的伏在陈潮怀里，「你……这是猥亵。」


    可是这里根本没有摄像头，出了这条巷子，谁会相信姜泉说的话，更何况对象是陈潮 ，别人只会觉着她白日做梦。


    姜泉冷静了下，　 心口又渐渐恢复了沉寂，她推开他想站起来，又不想抬头，只盯着他校服上的校徽给自己壮胆，「你不要觉着我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