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后沉迷(14.1-14.4)
【十四、在战场上受伤被富商救起的军官男主 (有妻子)x 富商之女】
1、富商之女对男主一见钟情 ,亲自照顾病床上的男主河边。最╜新↑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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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商的驴车和骡车上堆满了货物,货物杂乱 ,但是河边的一行人却井井有条。
烧火的烧火,做饭的做饭,巡逻的巡逻。
冯严和好友一起出来行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以说他的家业都是这么来的,虽然辛苦但是能为家人创造一个好的生活,再累也值得。
这次收获颇丰,冯严的喜悦连家狗小业都能看出来。
小业心里为老爷高兴,也不枉老爷冒着危险做生意,一边为老爷高兴一边往河边走去,手上的树枝无意的拨弄着地上的草叶,树枝突然戳到了一个软硬适中的东西,他上前两步,看清之后吓了一跳:「啊——」腿软了一瞬,勉强站稳随后开始向后跑去,一边跑一边喊:「老爷,老爷——」。
冯严见小业如此慌张,警惕的抓紧了手边的刀,嘴上询问:「小业,怎么了?」。
小业害怕的一边跑一边喊道:「老爷,有死人,就在那儿——」手指指向他刚刚回来的方向。
冯严一听心放下了一半,小心翼翼的带着两个身手好的去查看。
冯严蹲下看了男人的情况,然后眉头紧锁:「人没死 ,不过如果再不治疗也快了,看着装应该是个军户。」
其他人纷纷面面相觑,此时他们离家里还有两天的路程,又还有这么多东西,这个人跟着他们想来会延误病情 。
冯严如何能不知道,思索间眉眼扫过小业,内心有了想法:「小业,你过来。」招手示意远处的小业走到他手边。
小业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话走到老爷身边:「老爷」小业刚刚以为受伤的男人是死人,还有些心有余悸。
冯严摸了摸小业的头,慈爱道:「小业啊,这个男人再不治疗马上就死了,你也不想看着他死吧?」眼睛直直看着小业。
小业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 ,忐忑道:「当然了,小业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冯严等的就是这句话,眼里闪过得逞的笑意:「好,小业既然这么说,那这个男人就由你抓紧送回家去治疗」冯严话还没说完就被小业的不可置信打断了。
「啊!老爷,小业去送?」小业为难的看着老爷,希望他改变主意。
冯严对小业的反应不意外,面上却是非你不可的样子:「小业啊,只能是你啊,回家的路你最熟了,而且你脚程最快,除了你也没人了,当然老爷再派两个身手好的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你任务艰巨啊!」冯严委以重任的拍了拍小业的肩膀,一副没有办法的摇了摇头。
小业见此内心涌起一股责任感,十分热血的看着老爷:「好,老爷,小业去送,一定不负老爷所托!」
冯严见状笑得极为开心,连连拍手叫好:「好!好!好!好样的!」
围观了一切的其他人大多憋着笑,低着头缩着肩膀的在抖动。
于是小业就出发了,背着受伤的男人回去抓紧治疗。
小业的确不负所托,三个时辰就到了家,管家快速的安排了大夫看病。
冯娇娇听下人说小业背着一个伤者回来了,担心的急忙前往。
不顾丫鬟的阻拦,闯了进来,只一眼她就看到了床上闭着眼睛的男人,剑眉星目,长相俊美 ,昏迷的他都掩饰不住男人的气息,胸前是红润的血迹,敞开的衣裳露出了一些肌肉线条,从没有看过男人身体的冯娇娇一下子羞红了脸,掩饰性的垂下了眼,几息之后见没人发现,又小心的抬起了眼,瞄向男人的赤裸肌肉 ,看一下内心荡漾一下。
就在冯娇娇偷看的期间,床上的男人开始呢喃出声:「水 。」
冯娇娇见此呆愣了一瞬:「哦哦哦,水 ,水 。」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寻找水的踪迹,快速的将茶杯翻转,倒上了一杯水 ,端起茶杯坐在床边,手臂伸向男人的颈后,微微扶起:「来,张嘴,水来了。」也许是本能,男人闭着眼对伸到他嘴边的茶杯张开了嘴,快速的吞咽。
「咳咳、、」男人喝的太快呛到了,震动让胸前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血 。
「你慢点、慢点——」冯娇娇只能不停的抚着男人的后背,见伤口又裂开了,连忙唤丫鬟夏冰:「夏冰,夏冰,进来!」
夏冰来的很快:「小姐,狗婢在!」
「速速去把大夫再请过来,他伤口又裂开了。」冯娇娇很是焦急。
「是小姐!」夏冰动作迅速的出了府,然后带回了还没到医馆的大夫。
一番折腾之后,大夫嘱咐道:「他这伤口要好好看顾,可不能再裂开了,对了,今晚要派人好好观察这位公子的情况,如果发烧了,一定要降温 ,确保他度过今晚,今晚过后,好好养着就是了。」
「那大夫还有要注意的吗?」冯娇娇关切的问道。
「暂时没有了,对了,如果今晚发烧了,可以拿烈酒擦拭身体,各方面都要擦到,温度降下来就不用管了,待明日吃一些清淡的,伤口好一些了,可以吃点好的补补,就这么多。」
「好的,我都记下了,谢谢大夫,您慢走!」冯娇娇对这些很上心。
大夫摆摆手,然后就出去了。
夜里,邢献果然发烧了,冯娇娇很听大夫的话,一边观察邢献的伤口,一边给邢献降温 ,用烈酒擦拭身体,期间夏冰想要阻止小姐这么做 ,但都被冯娇娇拒绝了。
夏冰一再劝道:「小姐,男女授受不清,您怎么可以牺牲您的闺誉,来照顾人呢?」
「夏冰你别说了,我自有分寸,更何况这事除了你我,也没人知道。」
冯娇娇就像是一个陷入爱河的寻常女子,看不得邢献有一丁点的难受,觉得下人们都粗手粗脚的不放心,事事都亲力亲为。
夏冰见小姐如此固执,也没了法子,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协助小姐。
2、两人逐渐暧昧/为了妻子拒绝富商之女/富商为女想办法连续两日的贴身照顾让冯娇娇坐在邢献床边打起了瞌睡,夏冰看在眼里,知道小姐固执,只能默默祈祷邢献能赶紧醒过来。
默默的放轻了脚步关上门出去了,希望小姐能睡的好一些。
邢献感觉到手被重物压住,睡梦中的他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手臂已经麻掉了,周围的陌生环境让他提起了警惕心,抽动手臂。
冯娇娇在睡梦里突然坠地,立刻醒了过来,疑惑的看向床头,随后睁大了眼,惊呼:「你醒了?」高兴的神情毫不掩饰。
邢献虽疑惑,但能看出冯娇娇对他没有恶意,一时之间沉默着。
冯娇娇见此也不在意,对着门外呼唤:「夏冰,夏冰。」
夏冰推门而入:「小姐。」
「你快把灶上温的白粥端过来,别把公子饿坏了。」说到最后一句娇羞的望向邢献,眼里的情意让邢献有些不知所措。
「不,不用急。」邢献刚清醒就见到这么热情的陌生女子,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你都几天没进食了。」冯娇娇眼里满是不赞同,又转头对着夏冰:「夏冰,听我的,快去。」
「是小姐。」夏冰听话的出去端粥了。
留下邢献和冯娇娇共处一室。
冯娇娇主动打破沉默,为邢献介绍:「公子,你是被家父在河边救下的,大夫说了,你这都是外伤,要好好养着。」
邢献抱拳感激道:「多谢恩人和小姐的救命之恩,邢献在此感激不尽,这几日要麻烦你们了。」
「别,你动作别这么大,小心扯开伤口。」冯娇娇时刻关注着邢献,着急的扶住邢献的手臂,肌肤相触,两人皆是一震,眼神互相闪躲着,两人之间莫名围绕着暧昧的气氛。
这两日的贴身照顾,冯娇娇难免会与邢献肌肤相贴,但那都是邢献昏迷时做的,如此清醒的触碰还是第一次,一时之间心绪激荡 ,红着脸害羞的低着头。
夏冰进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小姐和邢公子之间的异常,不明所以的开口:「小姐,粥来了。」
冯娇娇还娇羞着,低着头不敢看邢献,当然也没注意到夏冰。
夏冰见状又喊了一声:「小姐,小姐!」
先是沉默:「啊!」此时才注意到夏冰手里端着粥,连忙接过:「我来吧。」
夏冰知道小姐的心思,体贴的出去了,给小姐创造机会。
丢开娇羞,冯娇娇吹了吹手里的粥,觉得不烫了才递到邢献的嘴边:「来,张嘴。」
邢献总觉得如此不妥,但毕竟是救命恩人,委婉的提示:「要不我自己来吧。」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呢,我喂你。」冯娇娇不像普通的大家闺秀,性格很直爽。
邢献虽然娶妻了,但是因为常年在外打仗,所以和女人怎么相处他真不知道,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坏了别人的清誉,坚持着:「让下人喂我也可以的,不用你亲自来。」
冯娇娇如何不懂邢献在避嫌,但她的性格倔强,从小到大想要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假装生气:「怎么,嫌弃我?」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邢献嘴笨的反驳。
「那就我喂,别废话了,快点,粥要凉了。」。
粥已经就在嘴边了,冯娇娇又如此坚持,邢献无奈妥协张开了嘴。
邢献憋屈的样子,看的冯娇娇好笑,低着头憋笑。
就这样在冯娇娇的坚持下,两人之间很快的熟悉着。
一碗粥下肚,邢献适时开口:「对了,还没请问令尊姓名?」
「我父亲名讳冯严,是个商人。我名讳冯娇娇,你叫我娇娇就行。」冯娇娇热情又自来熟 。
邢献第一次知道女子还能这么大胆,他以前以为女子都如他的妻子一样娴雅安静呢,一时间倍感新鲜,和冯娇娇的聊天也越来越熟稔。
「我名讳邢献,是个军户。」。
「我知道,你刚刚说过了。」冯娇娇调皮的眨眼,有一瞬看呆了邢献。
反应过来的邢献连忙转头,避开冯娇娇的视线。
冯娇娇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体贴的帮邢献的被子往上提了提:「你先休息吧,我出去帮你看看你的药好了没。」
「好。」邢献心里无比清楚自己娶妻了,所以视线不看冯娇娇,尽管欣赏冯娇娇但他要避嫌,这对他对她都好,于是在冯娇娇关上门的一瞬间,起身极为坚定的说:「冯小姐等下,在下觉得男女之间授受不清,应当避嫌,更何况在下早已娶妻,虽妻子不在身边,但谨记对妻子的责任,希望冯小姐体谅在下,不要再来了!」说完不看冯娇娇。
冯娇娇从没想过邢献拒绝她的理由竟然是已经娶妻,有种荒唐的感觉,但脑子里都是那句『他娶妻了』像是循环一样,击打着她的认知,赌气回道:「好,我不会再来了!」大力的关上了门。
伤心的哭了出来「呜呜呜呜」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邢献在屋里听到了冯娇娇的哭声,心里闪过担忧,下一瞬理智回归。
————你做的对,早点知道真相好,免得越陷越深!
但内心的失落却被他忽略了彻底。
果然冯娇娇没再来了,邢献虽然有些低落,但更多的是觉得轻松。
就这样,冯严带着货物人马回来了,冯娇娇看到自己父亲的一瞬间,几步并一步的上前。
冯严宠溺的看着女儿:「娇娇,爹回来了,爹这次给你带了好多你喜欢的东西。」说着说着明显感觉到冯娇娇情绪不高 ,担忧的关心:「怎么了娇娇?谁欺负你了,和爹说!」
冯娇娇一时间没忍住,声音哽咽:「爹,我、我、呜呜呜呜……」扑向了冯严的怀抱。
冯严心疼死了,搂着冯娇娇安慰:「乖乖,别哭,跟爹说说,发生什么了?」
冯娇娇自小没了娘,她是被冯严手把手养大的,两人极亲 ,情绪渐渐稳住了,随后开口:「爹,他娶妻了,哼哼哼呜呜——」眼看又要哭,冯严立刻抓紧问道:「谁娶妻了?」
「是邢献。」声音很低,冯严没听清。
「谁?」。
夏冰在一旁适时提醒:「老爷,是您救回来的那位公子。」
随后夏冰给冯严讲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
冯严梳理了一下,头痛的抚了抚额,然后搂住冯娇娇小心翼翼的劝道:「娇娇啊,既然他都有妻子了,你也别再想着他了,多糟心啊,对吧!」
「爹,我也知道啊,但是我就是伤心,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呜呜呜,竟然娶妻了,呜呜呜……」。
见女儿实在伤心:「好好好,别伤心,别哭,让爹想想,别哭,当心眼睛哭肿了,爹给你再想想办法。」
「真的嘛,爹!」冯娇娇知道自己爹一向很有注意,又打起了精神。
冯严看着冯娇娇严肃的给她打了个预防针:「不过,娇娇啊,爹也不能保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要是不成,答应爹咱不伤心,行吗?」
冯娇娇想了想,认真的点点头:「嗯,我知道的,爹!」
冯严欣慰的笑了笑。
如此,开始为女儿的终身大事想办法。
3、男主娶平妻/正妻被瞒在鼓里/男主和平妻洞房正妻被关着H
冯严想了两日 ,心里有了主意。
在邢献门外犹豫了下,还是进去了。
邢献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坐在床上看书打发时间,看到冯严先是观察了下,然后面带感激的开口:「多谢冯老爷的救命之恩,邢献感激不尽。」
冯严好奇邢献是如何认出他的,便问了出来:「邢公子客气了,不过邢公子是如何认出我的呢?」
邢献自信一笑:「冯老爷和令爱长的十分相像,更何况冯老爷的周身气度不同于别人,让人不难分辨出您的身份。」
冯严没想到这后生竟有如此眼力,心中多了几分欣赏:「好,好,好啊,后生可畏啊!」
「冯老爷过奖了,也许是常年在军中 ,所以练就了一些识人的技巧,不值一提。」邢献很谦虚。
冯严却对邢献产生了好奇心:「那冯某斗胆,邢公子在军中是任职何职位啊?」
邢献也不觉得冒犯,如实道:「不瞒冯老爷,邢某在军中任职校尉,位卑官小,不敢与人言。」
冯严惊讶极了,他没想到邢献还是个军官,这么一看倒配的上娇娇了,脸上带了几分喜色 :「冯某多有冒犯,还望邢校尉见谅。」话说着就要给邢献鞠躬。
邢献连忙伸手阻止:「别,冯老爷。您是邢某的恩人,这使不得。」动作之大让冯严反扶着邢献:「别,贤侄!快别动。小心伤口!」
就这样,两人之间简略的互相了解了下。
冯严和邢献聊着聊着脸上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邢献当然看见了,随即问道:「冯老爷,您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和邢某说。」
冯严顺着杆子往下走:「哎!都是我那不孝女啊!」
邢献没插话,目光有些闪躲。
冯严见此直接道:「贤侄啊,我那女儿给你添麻烦了,只是我就那么一个女儿,我看着她茶不思饭不想的,我这心里不好受啊!」
一片拳拳爱女之心让邢献动容。
冯严看见邢献的神色觉得有戏,于是接着难过的捂住胸口:「今天我豁去了我这张老脸,来向贤侄为我女儿争取一个机会!」
邢献差不多知道冯老爷的来意了,为难道:「冯老爷,可是邢某早已娶妻了。」不等邢献继续。
冯严继续说:「贤侄啊,我知道你娶妻了,但是你可以再娶一个嘛,你说对不对?」
邢献看冯老爷的神情不似作假,又确认了一下:「您是说平妻?」「哎对对对!贤侄理解我的意思了。你觉得怎么样?」冯严迫切的想知道邢献的答案。
邢献之前从没有想过平妻一事,不过冯老爷对他有恩,他也不能直接拒绝,但平妻一事不是小事,还得问问家中父母妻子的想法,思考之后,邢献委婉提到:「冯老爷说的平妻一事,邢某还得征求家中妻子才好,待邢某家书一封,几日后给冯老爷您一个答复。」
「好,好,好,贤侄真是好男儿啊!冯某就等这几日 ,不过贤侄你也不用有压力,如果你妻子不同意,你也不用觉得愧疚,本就是冯某为小女求一个机会,一切都看你们的缘分了,成与不成贤侄都不用有负担,好好养伤才是。」
一番话说的敞亮,邢献对冯严心里好感渐生,连连抱拳:「就如冯老爷所言,邢某谨记!」
「贤侄快别多礼了,你安心养伤,有什么缺的和下人说。你好好休息!快躺会儿,别累着了。」随后帮邢献提了提被脚,就出去了。
待冯老爷走后,邢献感念冯老爷的大恩,起身开始写家书,不过以他对妻子曹燕的了解,他觉得平妻的事应该希望不大,不过他还是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原原本本的写在了信里,一切都交给曹燕决定吧。
将信送出他就放下了这件事。
但是没过两天回信就到了,邢献莫名觉得这回信速度有些快。
打开回信,信里的第一句话就是同意平妻之事,惊讶在心中浮起,不过他又接着往下将信看完。
信里的意思大概是曹燕为了他勉强同意了,还说婚事在冯府办,曹燕有点伤心,所以不来了,当然家里忙,二老也不来观礼了,至于聘礼如果女方同意,后续补上。
回信的内容完全出乎邢献的意料,不过既然曹燕同意了,他也没有反对的由头了。
就这样,很快的,冯府办起了喜事。
邢献也好的差不多了,成亲之后他就要回军中述职,所以婚事从简,一切都是冯老爷操办的。
「一拜天地————」邢献拉着红绸,另一端是冯娇娇。
………………
「送入洞房————礼成!」冯娇娇被送入了喜房。
邢献在外陪客人喝酒。
另一边,邢献家中 。
曹燕今日早早的就回房睡觉了,不过内心焦躁不安极了,今日家中公婆罕见的挂起了红绸,她好奇问了,两人都说今日有喜事,不知怎么的,她想到了丈夫邢献,不知他是否安好。
睡不着的她悄悄的起身,暗黑的夜里星星格外闪亮,坐在台阶上发呆着望着天空。
不过公婆的屋里好像有说话声,一开始她没在意,但是隐约提到了邢献,于是她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会儿。
「哎,老婆子,你说今日献哥儿娶平妻,不告诉献哥儿媳妇真的好嘛?」公公还是觉得这事做的不对。
「哼,怎么不好,家中能娶个富商小姐也能帮衬一下献哥儿,她曹燕也能跟着一起享福。好了,你别说了,睡吧。」两人说着话,一声巨响从房门处传来。
两人吓了一跳:「谁?谁在那?」借着月光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
曹燕带着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你们刚刚说什么?今日献哥儿娶平妻?」
婆婆一听是曹燕,怒火渐起,一点不心虚的训斥:「曹燕,你大半夜不睡觉干啥呢,是,献哥儿是娶平妻了,怎么你有意见?」
婆母的不讲理曹燕一向体会最深,但她以为婆母人其实还是不错的,没想到竟然如此对她。
公公下床点了灯,眼看曹燕的状态不对,急忙安慰:「献哥儿媳妇啊,这事已经成定局了,你也看开点,虽然是娶平妻,但说白了她在你面前还是低了一头的,你也别太在意。」安慰似的就要拍曹燕的肩膀。
曹燕一巴掌将公公的手打开了,眼眶通红,像看着仇人一样看着公婆。
「哎呦,小贱蹄子要造反了,看我不打死你!」婆婆拿起扫帚就要来打曹燕。
「哎别,老婆子,消消气。」公公阻止,公婆两人纠缠在了一起。
曹燕心里满是被公婆的背叛,只是还惦记着丈夫邢献,于是脚随心动,向着门外跑去,想要朝邢献要一个说法。
只是还没跑远,就被公公追到了。
婆婆在后面大声喊着:「快,别让她去找献哥儿,把她关家里。」
「放开我,放开——」曹燕挣扎着,但最终还是被关了起来,就这样邢献娶平妻一事成了定局。
冯府,红烛亮了整个喜房。
邢献挑开冯娇娇的盖头,明艳的冯娇娇惊艳了邢献一瞬,冯娇娇见状笑得开心:「相公,交杯酒」眼神示意交杯酒的位置。
失态的邢献差点忘了,尴尬的脸都红了。
冯娇娇体贴的端起酒杯递给邢献:「相公,来,给你。」
二人手挽着手亲密的靠在一起,喝完酒液,眼神相触,暧昧在两人之间蔓延,下人们不知何时悄悄的都下去了。
冯娇娇有些害羞,揪着自己的衣角。
「安歇吧,娇娇。」邢献将床帘放下,抱住冯娇娇倒在了床上。
红衣相互纠缠,冯娇娇红着脸颊躺在喜被上闭着眼,任由邢献为所欲为。洞房之夜,邢献已经历过一次,托了第一次的经验,顺利的将冯娇娇的衣服脱了下来。
「相公~我害怕~」冯娇娇躲进邢献的怀里撒娇。
「别怕。」邢献顺势搂住她,紧贴她的耳边低声呢喃着,两人之间亲密极了。完全和曹燕的处境成了对比。
此时曹燕被关在房间里,想到自己的丈夫今日娶另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交颈缠绵,心痛的快要撕裂了。
不过无论曹燕如何,都阻止不了冯府喜房里的一片温馨。
邢献与冯娇娇两人情不自禁的靠近对方,试探性的唇瓣相贴,情意绵绵的交缠,互相索取着对方的吻,两人忘我的闭着眼睛享受对方柔软的唇肉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一不小心伸出舌头来舔舐,从唇肉到牙齿,带动了另一只湿润的软舌与其互相搅弄,从青涩到熟练,最后尝遍了齿间的每一个角落。
冯娇娇第一次接触男女之事,直觉得无比舒适,舒服到腿间产生了氧意。
邢献不是第一次吻女人的唇 ,曹燕的唇他吃久了也熟悉了,不过与冯娇娇的吻又是另一种感觉,说不上多喜欢,只是也不讨厌,洞房之夜,他还谨记自己为人丈夫的职责,势必要让冯娇娇觉得舒服,所以一切都温柔至极。
吻了许久,冯娇娇只觉得腿软的似水 ,娇淫出声:「嗯啊~」。
邢献适时的从冯娇娇的嘴上撤离,温柔的说道:「娇娇,怎么样?舒服嘛?」
「嗯~舒服~相公,继续啊~」冯娇娇眉目似水 ,勾引的望着邢献。
邢献被这样的目光看的身体一紧,虽然他对冯娇娇谈不上多喜欢,但没人能对女人的勾引求欢不产生反应,此时的他有了进入冯娇娇身体的欲望,于是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剥下冯娇娇的最后一件衣服,雪白饱满的乳肉晃动的露了出来,看的邢献身体又一紧。
手掌抚慰着冯娇娇的乳肉 ,手指磨弄着她的乳头。
「啊~嗯~相公,感觉好奇怪啊~好痒~再多点啊~」冯娇娇被喜欢之人爱抚着,尽管感觉奇怪,但还是希望邢献能够多摸摸她,那是心里上的满足 ,看着他触碰自己她觉得邢献是完全属于她的。
邢献的手掌下一片细腻温热,弹性十足的由着他摆弄,更何况冯娇娇的反应尤其大,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女人被玩胸也爽的,不同于以往曹燕的反应,不过冯娇娇的娇喘带动了他的欲望,看着眼前褐色的乳晕,好像在催促着他吻上去,内心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低头含住冯娇娇的乳头,舌尖在乳头上拨弄。
「啊~相公,好舒服,啊~你舔的娇娇的乳好舒服啊~」冯娇娇渐渐从奇怪的感觉中感觉到了舒爽,随着邢献的抚弄舒爽越来越明显。
一只乳吃完了,邢献见另一只的乳头如此坚挺,颤巍巍的显得寂寞,于是将两只乳并在一起,大嘴张大含住,一下子吃进了两只乳头。
「啊啊啊啊~好爽~相公,感觉好强烈啊~下面难受的出水了,相公~」冯娇娇忍不住挪动双腿 ,夹着腿心想要快乐一点。
邢献摸向冯娇娇的下体,果然湿了,被褥都潮湿了,心情激荡的说:「骚货,我还没插进去呢就湿了,真骚 ~」沾着淫水的手指伸进冯娇娇的嘴里,搅弄着冯娇娇的舌头。
「唔唔唔唔、、」冯娇娇被玩弄着小穴流的水又多了,想要合并上不给邢献发现。
邢献此时被冯娇娇的骚样刺激的鸡巴挺硬 ,不再忍耐的掏出来放在冯娇娇的小穴上磨弄。
「骚货,相公的鸡巴磨得爽嘛,哦~小穴吸住龟头了~好紧~」。
「嗯~相公,爽啊~娇娇好舒服~再多点啊~」冯娇娇的穴口吸住鸡巴的龟头,一时间邢献竟然动不了。
只能顺着这股吸力操了进去,一瞬间捅开了冯娇娇的处女穴 ,血液混着淫水流了下来。
「啊!好痛!」无论淫水流了多少,冯娇娇还是痛了一瞬,不过一瞬之后就好了很多。
邢献压抑自己想要抽插的念头,鸡巴难受的在冯娇娇的穴里被吸的紧紧的,一时间难受与快感交叠,忍的他双眼通红。
直到冯娇娇饥渴的娇喘:「啊~相公,你动一动啊~好痒,小穴好痒啊~」。
邢献像是得到了可以动的信号一样,大力的抬起腰身将鸡巴在小穴里抽插 ,力道极大的捅进去,又抽出来,摩擦的快感让两人都爽的头皮发麻 。
「啊嗯~好舒服~」。
「呼~呼~吸的好紧,操 ,爽~」鸡巴不停的在小穴里抽插着,一下比一下深,淫水不停浇灌在鸡巴上,让操穴之路顺畅极了,像是泡在温热的水里,同时有无数张嘴允吸着鸡巴一样,快感让邢献一改之前温柔的想法,此时动作激烈的恐怕只有第一次操穴时能比了,曹燕看了都要惊讶,可惜曹燕看不见了。
此时的曹燕虽然看不见邢献操冯娇娇的场面,但是她脑海里已经想象了无数遍了,每想一遍就难受一次,像是自虐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随着天越来越亮,心也痛的麻木了。
「啊嗯~相公,太快了,啊~」冯娇娇毕竟是第一次,强烈的快感袭来害怕的娇喘出声。
邢献激烈的动作没有放缓的趋势,腰身不断的前后摆动,推着冯娇娇的身体不停往前,如果不是有床头遮拦的话,冯娇娇已经被推的顶出床外了。两人的性器早已摩擦的通红,冯娇娇脆弱的花蕊更是红肿了起来,鸡巴使劲的捣进冯娇娇的小穴里,像邢献一样激烈的没了理智:「哦~娇娇,你再忍忍,我快射了,哦~爽~」随后将冯娇娇的双腿向上折叠,大腿一直折到了冯娇娇的脸边,冯娇娇幸亏身体柔韧度不错,整个人被邢献折成了两半,还是重合的两半,就着这个姿势鸡巴操的更深了,每一下都顶到了宫口处 ,马眼被吸的感觉邢献还是第一次感受,一时间叫出了声:「啊~娇娇,那是什么,吸的鸡巴好爽啊~哦~太爽了,操 ,再深点,再多吸一点啊~」腰身使劲往下压,鸡巴恨不得整个塞进冯娇娇的小穴里。
「啊啊啊啊啊~」冯娇娇被操的直翻白眼,此时的她只剩下了小穴里的快感了,完全思考不了,更回答不了邢献的话:「啊啊啊啊~好爽~鸡巴再插啊~还要啊~」
邢献和冯娇娇是同样的想法,腰身绷得紧紧的发力的将鸡巴操进小穴里,速度极快,此时的他享受着冯娇娇的小穴带来的强烈快感:「啊哈~爽~好爽~啊~」脑海里已没有其他了,更何况是曹燕。
4、公主看上男主 /皇帝赐婚/原配和富商之女前去观礼洞房之后的第二天,邢献就要回军中述职。
离别前与冯娇娇道别:「娇娇,回去吧,别送了。」
「相公,此去一定保重自己,娇娇在家等你!」冯娇娇依依不舍的拉着邢献的手。
邢献其实一直不喜欢离别的场面,往常在家他都是悄悄走的,只是在冯府他不能贸然不辞而别,所以才有了送别的一幕,安慰的拍了拍冯娇娇的手:「好,我忙完就来接你,我走了。」
伟岸的背影迎着太阳逐渐走远,直至再也看不见,冯娇娇才转身回府。
就这样,一别两月,等的焦急的冯娇娇终于等到了邢献派人来接她。
来人是邢献府里的小厮西山,西山恭敬的给冯娇娇行礼:「夫人日安,属下是邢将军派来接夫人回府的。」
冯娇娇有些诧异,两月之前邢献还是校尉,如何变成将军了,如此想着也就问出来了。
小厮西山回道:「不瞒夫人,邢将军此次立了大功,皇上升了将军的职位,还赐了府邸,另外——」说到这有些犹豫,神色明显不对劲。
冯娇娇明显感觉到了西山的异常,看着她的目光还带着一丝怜悯,她并不觉得冒犯,只是好奇:「西山,另外什么?怎么不说了?」
西山心里希望夫人能够稳住,硬着头皮说:「另外青稚公主看上咱们将军了,皇上没法子只能赐婚,此次来接夫人也是来接夫人去观礼的。」西山说完赶紧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冯娇娇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瞬间,直觉得不信:「怎么会,相公早已娶妻,怎么能娶公主呢?」
西山接着为冯娇娇解惑:「因为公主听说将军娶了平妻,所以公主说不介意,既然能娶两个妻子,那么再多一个也无妨。」
冯娇娇直觉得荒唐:「那相公呢,相公也同意嘛?」
「将军是想委婉拒绝来着,但是皇上直接赐婚了,而且说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不仅赐婚公主 ,还赐了四个美貌妾室。」
这下冯娇娇不得不相信了,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原来一切的起因都是平妻引起的,如果没有平妻一事,也许公主即使看上邢献也不屑于抢一个有妇之夫,一时间思绪复杂。
良久,又开口:「那谁是正妻?公主肯做平妻吗?」
这个问题另一边的曹燕也问了。
西山和另一个小厮:「这、皇上说公主毕竟是皇室血脉,所以公主自然是正妻,而曹夫人/冯夫人是平妻,以后要以公主为尊。」
冯娇娇毫不意外,看样子公主就是个唯我独尊的。
曹燕刚从相公娶平妻的事稍稍缓过来,就被此事劈的四肢僵硬 ,大脑空白,嘴唇颤抖。
眼看就要倒下去:「夫人!」被小厮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曹燕坐在椅子上许久,才问起小厮:「那如今你是来接我去观礼的?」
小厮:「是的夫人,将军说夫人这么多年跟着他吃苦了,所以要把您和老夫人老太爷都接到府里过过好日子,观礼是顺带的。」
「好吧,那咱们走吧。」曹燕一改之前被打击的模样十分积极,当天就出发了。
不过挺巧的,路上竟然遇上了冯娇娇,曹燕和冯娇娇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面。
两人之间沉默着,仿佛是无声的硝烟,没人敢打扰,当然不包括曹燕的婆母 ,当然现在也是冯娇娇的婆母 。
婆母的热情让冯娇娇差点招架不住,以冯娇娇的善谈都有些吃力。
就这样,两人一起进了京城的邢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