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卑鄙君子


    20/10/28


    东欧美人那光滑娇嫩的肌肤上残留着大片玫瑰色的红晕，细小的汗水颗粒在暖色的灯光下闪动着钻石般的光芒。龙腾小说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她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在脚踝处交叉着搁在一起，十只圆润白糯的玉趾微蜷着，从里到外都散发着高潮后的余韵。


    安吉莉卡花径深处喷涌而出的蜜汁夹杂着一种神奇的能量，通过自己的小兄弟吸收进入体内后，林宇感受到密宗真气立刻迎上去将其包裹起来，随后在纠缠中逐渐融为一体，形成了更为纯净的能量，缓缓的被五脏六腑吸收殆尽。


    林宇微微闭眼，几个深呼吸过后，顿觉疲倦消散，周身暖洋洋的。重新睁开眼时，他已经神采奕奕，刚才这场性爱他是小试牛刀的第一战，虽然有些地方略有瑕疵，没有收获最佳的修炼效果，却也让他受益匪浅。


    即使自己只拿到了密宗双修大法的残本，但第一次就解锁了“欲感强化”、“欲花结珠”这几个实用的技能，林宇惊喜中带着满足，同时也对这门秘术的完整版有了很高的期待。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目前自己修为根基太浅，真气与精神力都很薄弱，无法支撑持久作战。


    如果现在梅开二度，不仅“欲花结珠”这种消耗过大的技能无法使用，而且小兄弟的持久度也会大幅下降。


    想到“梅开二度”，林宇不禁朝安吉莉卡看去，发现她已经坐起身体，正在用湿巾擦拭着身体上的不明液体。


    “职业玩家”果然不一般，体力恢复的也太快了。当然也有可能她刚才根本就没有消耗多少体力。


    林宇想上去帮帮忙，顺便展示一下自己的“事后风度”，但这样亲昵的举动被安吉莉卡委拒了。在二人抵死缠绵之时，安吉莉卡或有真情流露，但她现在还是回到了工作状态。


    两人各自收拾了一番，一看时间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下午四点，超过了原定的“下课”时间。


    安吉莉卡脱去湿透了的蕾丝小内裤，但随后优雅的穿上了连衣裙，算是断了林宇”梅开二度“的想法。


    “那明天同一时间，我们继续？”林宇见安吉莉卡没说话，试探着问道。


    “嗯······”安吉莉卡不置可否，她将秀发撩到耳后，接着道：“你得去问迪伦。我的日程上只有今天这一次安排。”


    “这样吗？”林宇顿时感到一丝疑惑，脑中瞬间闪过诸多念头，但很快他微微一笑，点头道：“总感觉我的学习才刚刚开始，还想请你多指教呢。”


    “你的表现已经不错了，新人。”安吉莉卡的眼神在他脸上略略停留，随后似是感到羞涩，很快挪开了。


    盯着她微微泛着粉色的雪白脖颈，林宇感到心中一阵猫抓般的痒痒。


    方才那场性爱还是结束的太快了些。他似乎才开始融化乌克兰美人那冷淡的外壳，而里面那温软可口的甜美更是诱人深入。


    他相信随着自己的探索与开发，这位像精灵一样美丽的女人会逐渐展现出许多不一样的风韵。


    林宇动作利索的收拾好了自己，跟在安吉莉卡后面推门而出。


    他意外的发现迪伦导演与哈利正带着一丝古怪的表情在外头等待着。


    “嗨！迪伦，哈利，你们找我？”


    迪伦迟疑了一下，接着露出一个略显虚假的笑容，道：“嗨，lin，我比较关心你的训练进展，所以就来看看??”说到这里，他转头与一旁的哈利交换了个眼神，随即道：“你来我办公室聊吧！”


    迪伦的办公室颇为宽敞明亮，中间一张宽大的现代风办公桌将空间一分为二，两边靠墙的柜子上放着一些热销dv封面与奖杯之类的物件，展示着迪伦“辉煌”的过去。


    “来，请坐。”迪伦贴心的帮林宇拉了张凳子。


    林宇的屁股刚落下，就听迪伦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问自己：“所以，lin，今天的实战训练你觉得怎么样？”


    以前迪伦对自己的态度可不会这么热切。林宇抬头瞟了他一眼，只见迪伦双手插兜，面向自己，侧臀靠在办公桌旁。他在室内依然带着一副圆框墨镜，配上他脑后的马尾辫，确实有点艺术家的气质。


    “毕竟我是新手，也说不好自己表现得怎么样······这个问题是不是问安吉莉卡比较合适？”林宇想摸清对方的意图，所以回答的比较保守。


    此时安吉莉卡并不在场。刚才迪伦并没有邀请她，而正好她也有准点“打卡下班”的习惯，于是便半途与林宇三人分道扬镳，去准备间沐浴更衣了。


    迪伦略略沉吟，随后答道：“当然，lin。我会约安吉莉卡明天聊一聊，了解一下她的反馈。但现在我更想听听你的看法。因为你不仅是我们工作室的重要合作客户······”


    听他说到这，林宇暗自腹诽：“一次能坑五万美金的冤大头，确实对你们挺‘重要’的······”


    “······实战训练是为你量身定制的，也是实际拍摄前的最后一环准备工作。我们可以根据你在训练中的反馈，适当调整以后拍摄的内容。更关键的是，lin你作为一位非职业人士，能更好的站在我们目标群体的角度提出创造性的想法，这样的交流也会擦出让我们进步的火花。”


    林宇大概明白了，迪伦是让他发表一下和安吉莉卡做爱的“心得体验”。他微微一笑，有些猜到了对方的用意，回应道：“安吉莉卡是一名很好的老师，她让我在训练中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并且，我相信我们的配合是默契的，唯一的遗憾是时间有些不够。”


    听他这么说，迪伦点点头，走到桌后坐下，接着道：“安吉莉卡很有天赋，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与她保持同频的。”他微微停顿，接着正言道：“lin，你应该知道，你们刚才训练使用的场地，是一间支持100%远程拍摄的房间。而出于安全与记录的目的，不论参与训练的是谁，每次的训练都会被保留为录像······”


    说到这时，林宇感受到两道目光停留在脸上。迪伦与哈利正观察着自己的神情。


    其实林宇对”录像“并不意外，因为之前他就注意到房间内的微型摄像头闪着红光。最新地址ltxsba.me龙腾小说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他表情淡然的点点头，示意迪伦继续说下去。


    “我与哈利结束了2号场地的拍摄后，就远程查看了你与安吉莉卡的训练，刚好赶上你们的后半段······不瞒你说，我们一致认为，虽然不是正式拍摄，但这是安吉莉卡在镜头上表现的最好的一次！”迪伦的目光看向哈利，而对方也点头表示赞同。


    迪伦推了推墨镜，缓缓道：“lin，我很高兴的看到你与安吉莉卡已经初步形成了良好的默契。既然如此，我提议可以将后面的内容做一些小小的‘加速’与‘升级’了。”


    “加速？升级？”林宇挑了挑眉毛，来了一丝兴趣的。


    迪伦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点头道：“你知道我一直想在作品中捕捉真情实感，而这往往强求不来。这也是为什么我不喜欢将拍摄拘泥于传统的框架之中。在目前的基础上，我认为接下来你与安吉莉卡可以尝试在一些开放的环境中进行合作。”


    “嗯？什么意思？”林宇闻言一愣，这与他预想的有些不一样。于是他用略显疑惑的语气问道：“开放的环境？你的意思是‘公共场合’吗？”


    “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开放’。我指的是除去工作室拍摄场地，那些同时具备安全性与隐私性的环境。比如，清晨图书馆的楼梯和商场的更衣室等······”


    “等一下，你举的这两个例子不还是公共场合吗？”林宇颇为无奈的打断道。


    “咳咳·······”迪伦轻咳两声，话锋一转，道：“当然，也可以选择从你自己的卧室开始。”他停顿片刻，接着道：“这其实取决于，lin，你的接受程度。毕竟你还是个新人，慢慢来也不要紧。什么地点不重要，重要的的是，找到那种脱离拍摄的条条框框，全情投入的状态。”


    林宇撇了撇嘴，总感觉迪伦在pua自己，就算是像保罗·李德（暗黑界的小李子）这样成熟的av演员也没有在公共场合“舞枪弄棒”的先例啊。


    “那什么······迪伦，你说我是与安吉莉卡继续合作，那你有没有问过安吉莉卡的意见？你确定她能接受你说的‘开放的环境’吗？”


    迪伦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点头笑道：“安吉莉卡是专业的演员，而且在这方面也颇有经验，你不用担心，我会和她说的。”


    林宇想起安吉莉卡曾说：“有时候迪伦会让男女主角在拍摄前约会”。现在看来，这“约会”两个字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很可能是为了采集一些在正片中穿插的镜头和花絮。果然城市套路多，av水很深啊。


    不过他还有一事没想明白，于是追问道：“好吧，那就算安吉莉卡同意了，那我们这样在公共场合的‘合作’是属于哪种性质呢？实战训练记录？还是正经拍摄？如果需要拍摄，那怎么采集图像呢？难道你们会带着设备一起出现吗？那我可就不一定有今天这么好的状态了······”


    “哈哈哈······”


    迪伦和哈利二人纷纷忍俊不禁，稍过片刻，迪伦道：“也许是我没有表达清楚，lin。‘找到状态’是一个过程，你与安吉莉卡接下来合作的目标是，亲自将精彩的瞬间捕捉下来。”


    为了确保林宇听懂自己的意思，迪伦将双手搁在桌上，身体往前探，一字一顿的清晰说道：“技术发展到现在，移动微型摄影设备早就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了。我们的首席技术官······”说着，他朝哈利一指：“到时候会提供这种可穿戴设备的，你在开始前开启录像就可以了。”


    林宇顿时反应过来，对迪伦这个奸商摇头道：“这不是又要我做演员，又当摄影师嘛？迪伦，你这降本增效玩的很六啊。”


    见他态度不忿，哈利非常娴熟的出来打圆场，道：“lin，pov是现在非常流行的拍摄模式。而且我们的设备体积超小，只有一颗纽扣那么大。无线链接，画面防抖，不管你是贴在墙上，还是挂在胸口，绝对保证傻瓜式无负担操作。”


    见林宇仍没有说话，迪伦稍稍犹豫后，从办公桌的抽屉中抽出一张彩印的a4纸，边递给他边说道：“其实这和今年avn新设的一个奖项有关，你先看一下简介吧。”


    林宇云里雾里的接过了那张纸。


    avn是一个美国成人电影的权威组织，每年都有多种奖项的评选，甚至还有盛大的宣奖晚宴，简直就是“暗黑界的奥斯卡/格莱美”。


    而今年avn又新增了一个年度最佳public pov（公共场合第一人称）影片奖——ppov ace，同时要求男主角为素人，女主角的条件放宽为从未获奖或提名的专业演员或素人。


    “所以我与安吉莉卡合作的最终目标就是ppov ace？”


    “没错。你可以看一下规则的第二条，除了对男女主角的限制外，每个工作室只有一对男女组合参与名额。看过你今天下午的表现后，我与哈利认为你与安吉莉卡作为男女主角很合适。”


    林宇沉默不语，心中盘算道：迪伦的‘极度欲念’工作室的当红女明星就只有丹妮。而丹妮已经拿过奖，所以剩下条件最好的就是安吉莉卡了。那有希望与安吉莉卡完美合作的，现在确实只有自己。


    目光简介纸张的结尾扫去，他发现ppov ace的影片递交截止时间就是这周末。如此看来，迪伦的急切可以解释了。


    迪伦将林宇的沉思解读为一种逐渐偏向于拒绝的犹豫，于是他从另一个角度补充道：“lin，你也知道现在这个市场竞争非常激烈。大厂和小工作室在各方面针锋相对的同时，素人自拍这一新的表现形式也火了起来。如今，所有人都面临着转型的压力······”


    迪伦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接着道：“安吉莉卡是个很棒的姑娘，但是你也知道，她在表演上有硬伤。在转型和竞争的冲击下，她的影片销量是一路下滑。这个行业是很残酷的，如果再没有什么新的方法能扭转颓势，等合同到期后，她很有可能就被淘汰了······”


    说到这，他忽然一改惋惜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奋道：“但是你们今天的训练让我觉得峰回路转，眼前一亮。我不必过多阐述，lin，你作为资深观众，又有跟拍的经历，今天也亲身体验了一次，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与你在一起，安吉莉卡的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看得出来迪伦努力想要激起他内心“英雄救美”的冲动。只听他接着道：“lin，我认为凭你与安吉莉卡之间的默契，加上合适的氛围和环境，可以创造出一段非常特别的影片。再加上我们优秀的后期团队，绝对可以冲一冲ppov ace这个奖项，这对于安吉莉卡来说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你也可以凭此在业内打出名来，要知道顶级的男明星比女明星更加抢手，再加上你这么富有反差感的外形，绝对会让你成为像‘保罗·里德’那样的当红‘辣子鸡’！况且······”


    “······况且，在没有导演和工作人员的情况下，与她这样漂亮的姑娘在外面巫山云雨，难道不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吗？”


    迪伦是一名精通人性的奸商，他最后的那句话尤其富有蛊惑力，让林宇的脑中一下浮现起画面：


    寂静的楼梯间，自己将安吉莉卡那皓白如玉的娇躯抵在冰冷的墙上用力的抽插着，那宛若仙音的压抑娇喘如泣如诉般从东欧精灵的红唇缝隙间轻泄而出。自己激烈的挺动着腰部，同时却像是对待灵魂爱侣一般，温柔的撩拨着她金色的秀发，手指滑过她湿润的嘴角，在肉体交缠，抵死缠绵间，淫水混合着香汗四处飞溅······


    但那少儿不宜的想象并没有打乱林宇的思考。


    安吉莉卡虽然演技僵硬，但凭借着颜值在业内尚有一战之力，还轮不到自己来拯救她的职业生涯，迪伦的形容过于危言耸听了。


    不过林宇的确有和她继续深入交流的必要，频率越高越好。


    安吉莉卡那娇嫩多汁的身子阴气充盈，正是林宇目前急需提升自己实力的上等双修鼎炉。


    迪伦与哈利对自己那副漫不经心的态度现在完成了一个大角度的转弯，这让他确信自己有了些谈判的筹码。


    林宇心念急转，脸上却装出一副为难的神色，欲擒故纵道：“迪伦，我还是觉得节奏太快了，要不我们还是按照合同上约定的来，而且我更期待与丹妮的合作。”


    迪伦似对他毫不动心的样子颇感意外。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林宇的脸，想要看清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但林宇始终不动声色。


    过了片刻，迪伦的眼神稍稍缓和，说道：“lin，合同也是可以修改的嘛。而且原本合同约定是拍摄三部影片，将其中一部作为冲击ppov ace的作品，也不算偏差太多。我们可以在原本的合同上加一些附加条款，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在这个行业混迹这么久，眼光不会有错。我实在不想你们错失这样一个好机会，你说呢？”


    “······要不影片利润的提成加3个点，lin？”


    “或者加5个点？加10个点也可以商量嘛！”


    “······lin，你是什么想法？你多少说句话呀······”


    与迪伦和哈利那两卧龙凤雏拉扯半小时后，林宇一身轻松的离开了工作室。


    最终的达成的协议是：


    林宇在完成pov拍摄任务后可以从迪伦那获得一次700美金的现金报酬。


    在影片利润5%提成的基础上，影片每提升一个量级，他获得的提成增加3%。


    其中第二条涉及的影片评分，是由各大网站播放量+点赞收藏量+媒体评分+专业人士评分组成。


    这让林宇想到了系统给自己发布的新手任务。


    现在看来，自己新手任务——片场初“练”合作的对象是安吉莉卡，而不是丹妮。这对他来说关系不大，林宇现在满脑子构想着如何在周末前将这个任务完成。别的不说，那700美金的现金报酬暂且能缓解自己的财务危机了。


    此时，林宇独身穿越着空旷的停车场。他头顶的天空绽放起温柔的橘红色，夕阳余晖倾洒大地，如此明媚的傍晚，让昨夜的秋雨仿佛成为遥远的回忆。


    行走间，林宇的思绪飘渺，直到他的视线无意中被一辆停靠在车位上的白色老款斯巴鲁suv所吸引。


    透过前挡风玻璃，林宇看到主驾的位置坐着一个熟悉的俏影。她正低着头，额头靠在方向盘上，双手分开抓着两边，像是睡着了一样。


    “丹妮？”林宇颇感意外。她这是什么情况？


    本着对未来合作伙伴关心与负责的态度，林宇上前敲响了车窗。


    丹妮缓缓抬起头来，只见她那漂亮的脸蛋上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珠，在落日的映射下闪烁绚烂的光芒，宛若颗颗琥珀般滑落着。


    林宇心里一惊，他印象中的丹妮脸上永远挂着热情明媚的笑容，就算是偶尔表达不满，也是撅起翘唇，可可爱爱的模样。但现在对方却在自己眼前哭得梨花带雨，这其中必有什么重大缘由。


    “嗨，lin······”丹妮一边主动与他打招呼，一边伸手擦拭眼泪，用略显沙哑的嗓音说道：“你出现的有些不是时候呢······”。


    林宇从包中抽出一张湿巾递给她，道：“我倒觉得一切刚刚好，因为你现在看起来恰好需要一点安慰，而我挺擅长安慰人的。”


    “噗······”丹妮被他戳中了笑点。


    接过湿巾后，丹妮朝林宇挥了挥手，道：“上来吧！”


    “嗯？”林宇没太明白。


    “哈哈，怎么像个木头一样······”丹妮笑道：“我让你先上车呀！”


    车子开动后，丹妮的心情似乎开始变得不错。老旧的车载音响播放着流行歌曲，而她边开车边跟着哼了起来。


    林宇老老实实的坐在副驾，看看她，又看看路，有些不解的问道：“呃······我能先问一下你准备带我去哪吗？”


    “陪我兜一圈怎么样？”丹妮瞥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你不急着回去吧？”


    林宇摇头笑道：“当然不急。”


    与丹妮这样火辣的美女独处，闻着她身上时不时传来的幽香，就算是拯救世界的大事，也得靠边等一会儿。


    车轮与马路摩擦着传来沙沙声，丹妮娴熟的操控着越野车转入了一条林间小道。道路只有一车宽，两侧的树木高大成荫，树叶的颜色已经转为金黄，有些泛着红色。


    风随车动，落叶缤纷。


    远远望去，笔直的道路空荡荡的。在傍晚的日光下，整幅画面都在诉说着一种萨维亚州秋天的美好。


    林宇在颠簸中侧头看去，身旁的拉丁裔美人披着一件亚麻材质的象牙色外套，里面的棉质灰色小可爱背心包裹着性感妙曼的娇躯，下身的牛仔热裤只遮到大腿根部约一个手掌的长度，两条大腿的丰腴又光滑显露无疑。如此简单的日常穿搭，却恰到好处的勾勒着青春肉体的每一处风韵。


    随着汽车行驶，清凉的秋风吹入半摇下的车窗，丹妮褐色的秀发随风飞扬，发梢间香波的清香缕缕钻入林宇的鼻中。


    透过背心的布料，可以看到她胸前的那对“大白兔”在重力的牵引下，化作两道柔软浑圆的轮廓跳跃着，甚至连顶端的两处尖尖角也清晰可见。


    如此具有性张力的场景，让林宇的心头连着下腹一阵发热，明明忙碌了一下午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迹象。


    “所以今天的拍摄怎么样？还算顺利吗？”林宇压下那股邪火，想到中午刚见面时丹妮还笑靥如花，所以怀疑是不是在拍摄过程中发生了些什么。


    “嗯······不算太糟吧。”丹妮耸了耸肩，道：“不过，我一般不会把工作的情绪带进生活的。”


    “噢。”林宇应了一声，正想着该怎么问出她不开心的源头，却听丹妮笑道：“你说自己很会安慰人，那你知道安慰人的第一步是什么吗？”


    林宇轻咳一声，不慌不忙的答道：“每个人的方式不同，但我一般会先从一个温暖的拥抱开始。这可以激发人体的某种化学反应，促进打开心扉的深入交流。不过，呃，鉴于安全驾驶的条例，这个拥抱留到晚点也行······”


    “哈哈······”丹妮忍不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同时点头道：“这一点我赞同，我也喜欢拥抱的感觉。”


    林宇信心一振，接着道：“同样的，一个合格的安慰着也是一个安静的聆听者，在不打断的前提下，需要诱导对方充分表达心中的情绪。所以丹妮，你是不是可以先简单说说为什么流泪呢？”


    车速减缓，丹妮稍稍犹豫，随即摇了摇头，笑道：“lin，换一个方式吧！与其我直接说，不如你先猜一猜，看看我们之间有多少默契······”


    “猜对了有什么奖励吗？”


    丹妮转头嫣然一笑，回答道：“有呀！但晚点再告诉你。”她想了想，接着补充道：“只有一次机会哦。”


    听她这么说，林宇的心中顿时也升起了一丝期待。


    刚才丹妮说她可以将工作与生活分开，那说明这让她不开心的东西与拍摄无关。而自己对她生活上的事情所知甚少，所以凭空猜测肯定是没戏的。


    不过好就好在，林宇正坐在丹妮的车里。对于她这样每天开车出门的人来说，车就是仅次于家的第二处个人空间，所以一定留着线索。


    林宇环视四周，目光首先被车内后视镜上挂着的一只怀表吸引。


    这只怀表是翻盖型的，成色很老。表身坑坑洼洼，有种“战损”的感觉。表盘的玻璃已经泛黄起雾了，而且还有几道深深的裂痕。翻盖内侧是一张老照片，凑近了能看出来是一个笑容阳光的拉丁裔小男孩。


    与怀表一同挂着的是几串十字架饰品。拉丁裔大多是天主教信徒，在车内有十字架挂饰和国内司机在档把上套佛珠一样普遍。


    但这只破旧的怀表和十字架挂在一起，足以体现它的特殊性。照片中小男孩的身份不明，但林宇相信，他对丹妮一定至关重要。


    林宇又低头看去。他身体左侧是一个盖不上的车载储物箱，箱子里斜放着好几卷a4打印纸。老式越野车的储物箱体积不够，纸张无法平铺放置，只得卷起。


    尽管看不清楚纸上的内容，但他隐约分辨出一个字体很大的红色标题，这更像是某种宣传海报而非普通资料。


    当林宇看到右侧车门储物格内的物品时，心中更加确信了这个判断。


    只见储物格里躺着一把剪刀，两卷透明胶，还有一支胶水。剪刀、透明胶与胶水是超市里常见的那种套装，看着还很新。


    这些物品似乎说明丹妮最近会开车出去贴一些海报。


    林宇略略思索，随后问道：“丹妮，只有一次机会，难度太高了。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你回答对或不对就行。”


    丹妮很爽快的答应了，像是觉得就算放点水，林宇也猜不中。


    林宇一边凝视着丹妮，一边指向那块怀表表盖里的照片，问道：“你伤心的事与照片中的这个小男孩有关，是吗？”


    丹妮的脸色一变，没料到林宇这么快就单刀直入。她眼眶微微泛红，沉默片刻后道：“对······他是我的弟弟，阿罗。”


    林宇瞧见丹妮的反应，心中越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丹妮最近失去了她的弟弟阿罗，而海报正是为悼念活动准备的。


    他深吸一口气，温言安慰道：“丹妮，我很遗憾这种事发生在了你的身上。其实我非常能理解你的感受，我的父母在一年前也因为意外双双离世，我甚至没能见他们最后一面。这种失去至亲的悲痛，你不必一个人默默承受，与人倾诉会让心里更好过一些。”


    “谢谢你，lin······”丹妮却又摇摇头，黯然道：“阿罗······我不相信阿罗已经不在了，他只是失踪······已经半个多月了，我一直找不到他······”


    “失踪······”林宇瞳孔缩小，想起之前在校园网上关注的“社区守望者计划”，其中就说到最近金斯顿市的人口失踪问题严重。


    征得丹妮同意后，林宇抽出一张打印纸，上面的内容果然是附了一张图的寻人启事。曾今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依旧在照片中阳光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