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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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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家大院: 【诸家大院】第二章

    作者:至醇味


    20/10/03


    第二章


    今儿个又是繁忙的一天,这鬼天气也出奇的热,诸家的人都在玉米地和高粱


    地里忙活,连大嫂宏春也主动来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对这大儿媳诸银桥还是很敬重,至少表面上


    是这样,毕竟她是老师媳妇,要个体面。一般宏春只负责洗衣烧饭喂猪喂鸡,再


    就是菜园子里弄弄菜,其实宏春如果要分家单过的话谁也说不出什么来,那样她


    日子松快的很,她男人老师当着,一个月195 块钱工资拿着,也不用种地种田,


    每天只要烧烧饭洗洗衣服拾掇一下菜园子就行了。不过她这人菩萨心肠,看到婆


    婆身体弱,两个小叔子又没成家,便实心实意的在这个大家庭里做牛做马,不过


    也快有盼头了,只要尚文娶了婆姨,她就准备和公公婆婆说分家的事。


    几个人忙了一上午,快到晌午了诸银桥也没见婆姨胡三妹送饭来,便招呼老


    三过来:「尚武、尚武,你回家去看看你娘饭做好没,这死老婆子,做事成天磨


    磨蹭蹭,急死个人勒!快点哈!」


    尚武小跑着回了家,冲进灶间一看饭倒是做好了,就是不见娘的人影。『咦,


    怪勒,娘做好饭饭不送,人跑哪去了?』尚武边寻思边往里屋走,「娘,娘!」,


    一推门,床上躺着个半身白花花的人,可不是娘吗!


    「娘,爹问你咋还莫送饭去,额几个饿坏勒!」


    「尚武啊!娘、娘身上没力气,怕不是中署了。」,胡三妹有气无力的在床


    上哼着,下身和鞋子倒是武装整齐,可上身的白夹袄却敞开着,露出两个白花花


    的大奶子。


    尚武走到床边,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娘的两个大奶子,把中饭的事忘的精光。


    「尚武、尚武」,胡三妹哼哼着喊了两声老三,叫老三傻了似的直勾勾的看


    着自己的奶子,心里不禁冒火,想掩上手上却没力。


    「尚武,你魔障了?娘喊你你咋不应声哩?」


    尚武上回听哥哥说了黄色录像的事后心痒难捺,转天就跑到县城去花五块钱


    高价看了场录像,再加上上回又偷看了大嫂,现在他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就老想


    着要真正搞上一次婆姨,哪怕丑点老点也行。这么近在咫尺的看女人的奶子,在


    他还是头一回,那活生生白晃晃的两团肉就在眼前,特别是肉上边两个紫黑的头


    头,将他的魂都勾没了。这要是一般的女人肯定气的浑身哆嗦,可胡三妹倒能理


    解,这诸家的人都这样,唉!当年老大也是,一看到她身子就挪不动步,也不管


    辈分伦常!


    「尚武,莫看了,这不是你该看的!我儿听话,帮娘把衣裳扣上,」


    「哦!我莫看」,尚武苍白的辩解着,走上前去拉起娘滑落的一边衣裳,手


    却舍不得把那堆雪白盖住,他忽然跪下来,把脸贴在娘的一边奶子上哭了:「娘,


    额不是人,额想婆姨都想疯了!娘,额知道额不该看,可额长这么大还莫看过婆


    姨的身子,额就是、就是……」


    胡三妹的手无力的一下下打在尚武的背上,可惜毫无力度更像是给老三挠痒


    痒:「唉,诸家的孩啊,作孽哟!老三,娘让你看看,但你只能看看,不让有啥


    歪心思,娘和娃弄那事要天打雷劈的!额娃看看就赶紧把饭送去」,说完这话胡


    三妹心里一个激灵,想起从前老大无数次和自己在床上弄那丑事,生怕老天真的


    要报应她。


    尚武听娘这意思是不会告诉爹了,但放开胆子抬起头仔细欣赏娘的两个大奶


    子,看着看着他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了。


    「额娃看看就行了,莫用手动,动不得哩」


    「尚武、尚武,你个混球,不做人事……」


    胡三妹看着老三像吃羊肉泡馍似的将自己两个奶子吃的那叫一个香,可惜娃


    娃还是个生手,不时将自己奶头子咬的生疼。


    「尚武,好了好了!你再不送饭去一阵有人回来看见,快走!」


    尚武恋恋不舍的吐出娘的一边奶子,傻笑道:「娘,真好吃!」


    「尚武,你这混球,回来,先把娘的衣裳扣好!」


    ……


    天擦黑时,诸家四个人总算是把几十亩地推搡完了,尚文尚武两兄弟急着去


    河里洗澡,跟爹说了声就飞跑了,诸银桥坐在地上边喘气边点起烟袋,美滋滋的


    吸了一口笑骂道:「俩个兔崽子,就晓得耍,这么多东西额和你嫂子咋弄回去?」,


    宏春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看看前面,见两个小叔子都已走远,公公又在那抽


    烟,边放心的蹲在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解小手,正无聊的看着自己的尿冲蚂蚁玩,


    忽然一条小青蛇冲后面飞快的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啊!」宏春嘶的一声叫,那蛇吓的往前面一游,转眼就不见了。银桥拎着


    烟袋急冲冲跑过来问道:「老大媳妇,咋了。唉呀,额不知道你在解手!」,银


    桥喉咙咕咚一声忙转过了身。原来此时宏春正又疼又惊吓的坐在地上,双腿张的


    开开的,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和裆里一堆好毛暴露在了公公眼前。宏春羞的满脸


    通红,忙提起裤子系好腰带。


    「啥东西咬你了?老大媳妇,要是虫子蚂蚁子就不碍事」,银桥背着身关切


    的问道。


    「大,是一条蛇,嘶!」


    「那蛇头是三角的还是有点圆的?」


    「好像是圆的」


    银桥在这山上转了一辈子,这里无论是地上种的、树上结的、还是各种山鸡、


    野兔、蛇,他都一清二楚。这山上的蛇基本分两种,主要是看头,毒蛇的头部是


    三角形的,而无毒蛇的头部通常是椭圆形的。此刻他一听就知道儿媳没事,但刚


    才儿媳那勾魂的下身让他忽然起了歪心思。


    「唉呀,圆的那是毒蛇,要一个小时内到大医院打那个叫啥针的,不然会出


    大毛病,弄的不好还会死人的!」


    「大,那可咋办哩?这辰光也莫车到县里呀!」,宏春吓的坐地上哭了起来。


    银桥走过去,一脸凝重的对宏春说:「老大媳妇,你莫怕,额知道个土方子,


    先把毒血吸出来,再采点甘草嚼碎抹上去就好了。你等着,咱这地边上就有这玩


    意。」说罢如同年轻了几十岁般飞奔而去。


    「老大媳妇,要救命顾不了许多了,额把眼睛闭起来不看你。」宏春四周望


    望,远处除了正在西沉的太阳,一个人都看不到,这才咬着牙红着脸跪在地上慢


    慢裤腿下了裤子。一片雪白出现在了银桥的银桥,他裤裆里的老兄弟自动就硬如


    铁了。宏春羞的恨不恨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老公公吸儿媳妇的屁股,这叫个啥


    事?叫人看见还以为老公公在弄那扒灰的丑事哩!可这性命比怕丑重要,也就顾


    不得那许多了。凉凉的屁股忽然被一个热热干干的大嘴盖住,宏春喉间嗯的一声,


    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接着公公的嘴唇在自己屁股上不停的嗫,咦!吸毒血咋还


    用舌头舔哩?但这话她也问不出口,只想着快点完事。


    银桥恋恋不舍的离开那片丰满的雪白,起身把鼓起的下身压了压,对儿媳说


    道:「宏春,你就这样莫动呆个一二十分钟再回家去,今天晚上伤口不能见水,


    明早起来自然就莫事了,额先走了哦!」


    「嗯!爹,额知道了」


    「放心,莫事,莫人知道!」


    银桥这话既是宽儿媳的心,也是堵儿媳的嘴,让她知道这事说出去不好听,


    她也就不会和人说了,特别是不会和老大说了,老大虽说不是学医的,但他毕竟


    是有学问的人,知道吸屁股治伤还能理解,要是知道他是哄儿媳的话那就没法作


    人了!


    宏春趴在地上数着时间,一会功夫前面的小路上竟传来一段走腔走调的秦腔:


    「既忍心作永别不该回还。更多小说 Ltxsdz.com十五年娘念儿苦海无岸,今夜晚又掀起万丈波澜……


    『这声音太熟了,可不就是老公公唱的吗?他这是乐啥哩?宏春心里前后一琢磨,


    不由的又羞又气,抓起地上的土坷垃乱砸起来!


    尚文哼着小调走在张冲村的路上,草绿色军裤里鼓鼓的,那是他给小芳买的


    纱巾和小镜子,他有段日子没和小芳见面了,今天出来赶集前他就想好了,回来


    的路上要和小芳见上一面。今天高低要摸一把她那翘翘的屁股,要是能扣扣前面


    那就更好了。到了小芳家家门口,见门半开着,他便直接走了进去,「小芳,小


    芳,你在家不?」尚文边轻轻喊了两声边到处张望,堂屋和两边三个房都没见人,


    他丧气的走了出来,这时一个中年汉子扛着撅头正好从小芳家门口路过,见一个


    生人从她家出来,还以为是贼,把撅头从肩上卸下来拿在手上大喊一声道:「你


    是谁?大白天偷东西,胆子够大的!」,尚文忙几步走过去陪上笑脸敬上纸烟:


    「叔,你莫喊,你误会了,额不是贼,额是爬沟乡木子村的,额和小芳处对象哩,


    今天要寻她耍,她莫在家,额这就回去哩。」那汉子接过纸烟就着尚文的洋火美


    滋滋吸了一口笑道:「这纸烟就是好,不呛,后生,我估摸着小芳可能和她大在


    苹果园拾掇哩,要不你去那找找看,她家苹果园就在那个坡后面。」,说着汉子


    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


    尚文谢过汉子后快步来到小山坡,站在坡顶果然看到下面有一片围起来的果


    园,他疾步冲下坡来到果园门口,刚要进去就看到小芳她娘张金霞走了出来。


    「咦,小诸你咋寻到这块来了?」


    「姨,额刚去你家寻小芳,你家没人,额刚准备回去,听路边一个叔说她可


    能在这果园里,额就来寻寻看。」


    「哦,你去吧,你一直往里走,小芳和她大在里面拾掇哩,额回家做饭去,


    你晚上就在家吃啊!」


    果园深处,盛小芳正站在凳子上拾掇果树的树枝,盛怀忠看着女儿白花花的


    肚皮和里面贴身的小背心不由色心大起,一把将女儿拦腰抱了下来。


    「大,你弄啥哩?快放开额!」


    「乖女子,莫怕,你娘回去了,莫人在,你让大好好稀罕稀罕你」,盛怀忠


    边说嘴手一起动,上面亲脖子,下面的大手掀开小背心挑开奶罩就捏住了一只饱


    满的奶子。


    「大,你快放手,叫人看见俺没法做人哩!再说俺就要嫁人了,要是尚文知


    道了俺还活不活?」


    「嘁,那穷小子额根本看不上,要不是你这非要和他好,额根本不会同意的。


    芳,你摸摸大的牛牛,都硬成啥样了,你摸摸,你摸摸,听话!」


    「大,额求你了,你千万不敢坏了俺的身子,俺还没嫁人哩!」


    「咦,你这娃这话说的,大能害你?额要害你还能等你现在?咱还是老法子,


    你把衣服脱了让大看看,用手帮大弄出来就成了。」


    「大,额……」


    「乖女子,你就心疼心疼你大吧,大从小就最疼你,啥好东西都紧着你,你


    两个哥都吃不着!额娃乖!过几个月你一嫁人大就只有天天在屋哭哩,呜呜……」


    盛小芳咬牙解开衬衣扣子,再卷起小背心松开胸罩扣,两个圆鼓鼓白生生的


    奶子就跳了出来。


    「芳啊,你可怜大就可怜到底,让大看看下身,额真的只看看!咦!你个女


    子,听话嘛!一会天就黑了,你娘寻来就耍不成了!」


    「呸!额才不想和你耍,是你非要弄的。」盛小芳拗不过大,只好松开腰带


    扯下花裤衩,露出那一丛油汪汪黑亮亮的毛儿。


    盛怀忠忙躺到地上扯下裤头,露出个青筋直冒狰狞昂首的大家伙:「咦,额


    娃那地方像额呢,毛毛多,快,帮大撸撸,不是大吹,别看大40多了,那姓诸的


    小子牛牛绝对比额小一截!」


    盛小芳虽从少女时起就经常被大拉着『耍』,好在盛怀忠没坏到底,一直没


    坏了她的身子,此刻她心里也在嘀咕:吓人嘛!那么粗青筋直冒的家伙,额底下


    那些小个洞口咋塞进去哩?那不是要疼死个人?但愿尚文的没那么吓人……「


    「大,你手冒动,你再动额不帮你耍了!」小芳眼睛扭过去不看大的牛牛,


    手指圈在大的牛牛中间一上一下的快速套弄着。


    「额的亲女子,乖女子,快快!额的心肝芳儿,大要来了、要来了!」盛怀


    忠眼睛看着女儿漆黑一片的芳草地,牛牛上感觉着女儿柔软的套弄,快速急速上


    升,终于一股浑浊的东西向着天上冲去……


    尚文远远听着草棚里有人说话,忙快步过去,到了门口那声音更清晰了,好


    像是一男一女在作那事的声音,尚文心中有种不好的预兆:难道小芳在村里有相


    好?幸好额今天来了,不然被她蒙在鼓里在其次,以后她一回娘家就找这人,自


    个岂不是绿帽子戴的大大的?


    尚文一脚踢开门:「小芳,你欺负人哩!……」


    霎时间,草棚内三人六目相对,进来的人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屋里的两人,


    一个敞乳露毛,手上还沾着腥汤点点;另一个丑陋狰狞的黑牛牛兀自还在一跳一


    跳的吐着残汁……


    「你们!你们!好啊!大和闺女,不做人事哩!额要找人来评评理,一边把


    闺女许给额,一边和闺女做着丑事哩!」尚文边骂着边狠狠踢了『准岳父』一脚,


    说罢就要夺门而去。盛怀忠顾不得擦牛牛上的污汤,飞快的提上裤子就一把抱住


    尚文的腿:「女婿,女婿,好女婿,可不敢声张啊,大求你了,你一声张大哪有


    脸活啊?」


    「起开,额莫这福气娶你家这『清清白白』的好女子!」,尚文做势要走,


    却怎么也挣不脱准岳父的蛮力。他是做梦也没想到和小芳做那丑事的竟然是她亲


    爹,这还叫人吗?弄上自家女娃娃了!


    「好女婿啊,可千万莫怪小芳啊!她是个好娃,是额这做大的没廉耻,额不


    是人!好女婿,咱可千万不敢叫人知道!小芳,来,和大一起给尚文求个情!」,


    一辈子要脸面好强的盛怀忠再也顾不得许多,一边乞求着未来女婿一边催促正无


    地自容、掩面哭泣的女儿来帮忙。


    小芳正委屈的要死,她其实一直都不愿和大弄这丑事,虽然她爹从小最疼她,


    她也喜欢爹,但她却并不愿意和爹弄这些骚事,她也知道,父女俩弄这事叫人知


    道了,自己可能只有跳河了。可每次都拗不过大大的花言巧语和亲情,一次又一


    次的将自己的奶子和逼给爹看了又看;一次又一次的用手让爹舒服的吼叫着喷出


    那脏东西。自从认识了尚文,她每次和他约会都有一种愧疚感,虽然自己还是清


    清白白的女儿身,可自己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早就被亲爹看了个够……


    「好女婿,你不看额面子也要看小芳面子,娃娃是真的相中你了,她还一直


    怪额彩礼要多了呢,额正准备托人和你大说,彩礼钱就算了,今天你正好来了,


    和你说也行,你回去和你大说声。另外额看你俩个好的和蜜一样,不如早点把事


    办了,你回去叫你爹妈看个好日子,回头叫人媒人吃一桌就算成了。」盛怀忠忍


    痛把宝贝小芳和彩礼钱送了出去,这也是实在没法子,要彻底堵住尚文的嘴就只


    有让他俩早点结婚,结了婚他要再说不就是连自己的脸也丢了吗?至于那彩礼钱


    反正也没还进自个腰包,倒也没那么肉痛。


    盛怀忠见尚文暂时平时了怒火,便让女儿好好和尚文再解释解释,最主要的


    是让他知道小芳还是清白的,不然他肯定以为自己一定日过小芳了,那样自己就


    算倒贴钱尚文也不会同意这亲事的。


    「叔,婶,额回去了。」


    盛怀忠朝老婆和女儿使了个眼色,一把拉住说道:「尚文,你急甚哩,好长


    时间没来了,和芳好好聊聊。今晚就在叔这歇着,额家房子大的很,芳她俩哥都


    不在家,还怕莫地方住?」


    「你俩说话,你俩说话。」盛怀忠夫妻俩陪笑退出小芳的屋,小芳娘把男人


    往自个屋里拉,进了门后她轻轻关上门狐疑的问道:「怀忠,你今天这是咋了嘛?


    往常那小伙一来你就板着个脸,说话拖腔拿调的,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又是上好烟又是巴巴的去买好酒好菜,这些额就不说,你凭啥不要彩礼了,这么


    大的事你干嘛不跟额商量商量?咱家清清白白的养二十多年的好闺女白给他了?」


    盛怀忠一听清清白白四个字,就好像脸上被人抽了两个大耳贴子,但自己这


    丑事当然不可能和婆姨说,他只好急吼吼的拿出一贯的威风喝道:「女人家家的


    懂个球!这年轻人正是怀春的年纪,俩娃娃感情又好,保不准约会时保不住那个


    了,万一芳儿肚子里有了他诸家的娃娃可咋弄?额看还是早点把事办了放心。再


    说了咱家光景比诸家强多了,非让他那穷家拿那几千块钱,将来芳儿过去了免不


    了受气。」


    ……


    「尚文,真的就这一回,我大他就是晌午喝多了酒,下午和额妈说起额要嫁


    给你,他舍不得额走,就、就做下这浑事,呜呜,尚文,额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留


    给你的,你不信就算了。」


    尚文看着心爱的女孩哭的梨花带雨,心就就软了下来,借着点酒劲他一把搂


    过小芳抽动的肩膀:「不哭不哭了,额信,额信你还不成吗?」


    ……


    「芳,芳,你出来哈,你妈问你个事。」


    「大,额妈呢?啥事情?」


    「小点声,你妈没找你,是大有事和你说,你过来这边。」


    「芳,大求你了,这话大还真有点说不出口。你今天晚上、今天晚上、今天


    晚上……」


    小芳急的一跺脚:「大,到底啥事情,你快点说,急死个人哩。」


    盛怀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你今晚一定要让尚文要了你的身子,不然额


    怕他明个回去胡思乱想,万一喝点酒搞不好把咱这事漏出去就麻烦了!一定要让


    他知道、知道、知道你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这都啥时候了,额的好女子哦!你


    就当帮大最后一个忙好不好?再说了,他以后就是你男人,是你娃的爹,你把身


    子给他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听话哈,大不会害你的!」


    小芳低着头边往回走边肚里骂着爹:「不会害额,不会害额!你不害额能出


    这丑事?」


    ……


    尚文虽说馋小芳身子已久,但这毕竟是在盛家,小芳的爹娘就在边上,所以


    他除了亲亲抱抱外不敢再深入了。小芳带着任务来的,本来想着洞房花烛夜给尚


    文的东西今晚必须提前完成,看着尚文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她心里暗自好笑,可


    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又不能太主动。她脑子一转心生一计。


    「尚文,你看这尼龙袜额穿着好看不?这是你上回上县里给额买的,你不说


    城里婆姨时兴这个吗?额看咱乡里人都没穿过这个就不好意思穿。」


    尚文看着恋人伸到他眼前那可爱的脚丫子,不禁吞了口唾沫。那小巧肉乎乎


    的脚儿穿在那滑滑薄薄的黄尼龙袜上显得格外勾魂,透过屋顶电灯的光,袜子里


    五根脚趾和微翘的脚掌如同光着般诱惑着尚文的心。他大着胆子一把捏住,「傻


    尚文,你不怕额脚臭啊」,小芳格格笑着,假意轻轻往回挣脱。尚文听到这银铃


    般的笑声更是魂都没了,色壮怂人胆的竟将那脚掌举起来凑到鼻子下闻了好几下,


    然后憨憨的笑道:「呵呵,香着哩,香着哩!」。


    ……


    盛怀忠在院子里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趟,烟盒里白天抽剩的半盒都快抽没


    了,眼见小芳屋里灯还亮着,他『恨铁不成钢』的跺着地上的土:「俩生瓜蛋子,


    这好时候净说话有卵用!总不能让额进去下帖子请你脱裤子吧?急死个人哩!」,


    他是村里有名的能人,脑子转了几转便心生一计……


    「尚文,你脱额袜子做甚?」小芳羞红着脸隐隐明白恋人的心思,但她知道


    自己脚虽然生的小巧又白,但臭味还是多少有点的,便红着脸往回缩脚,尚文心


    里爱着小芳,觉着她即使放个屁也是香的,何况是那小巧白白的脚儿呢?薄袜扔


    到了床上,小芳白里透红的脚掌儿便贴上了尚文的嘴和鼻子间,尚文沉醉的边亲


    边闻,爱人脚上的臭味在他闻来也如雪花膏般香哩!俩人正在耍着,忽然灯灭了,


    尚文放下小芳的脚道:「咦,咋突然停电了!」,这时正好梁上有两只老鼠尖叫


    着跑过,小芳装作害怕的扑向尚文的怀里:「妈呀,额怕!」……


    尚文亲着小芳的嘴慢慢将她放平,手摸到她隆起的胸部试着解开扣子,黑暗


    中小芳红着脸闭眼任凭尚文动作。


    「啊!嗯、嗯……」,小芳的奶子被尚文的胡子弄的又疼又痒,奶头又被他


    没有章法的一通乱啃,忍不住便捂着嘴小声呻吟了起来。尚文就势扯下她的裤子,


    就着月光终于头回看到了小芳的下身。


    「芳,你这逼美着哩!这毛毛真多,真是迷死个人哩!」


    「莫说流话,再说额不和你耍了!」


    「芳,你摸摸,硬不?」


    「额不」


    「额求求你了,你的手摸一哈额这心里欢喜不过来哩!」


    小芳生怕尚文说出『那你咋给你大摸?』,假意拒绝了一下就熟练的圈住了


    尚文涨起来的牛牛,一感觉确实比大的要细要小一些,但那硬度却是要强上二分。


    圈了两下后她不自觉的便使出这些年她大让她学的招数,用那软软温热的手掌在


    尚文的牛牛头上温柔的搓动。尚文感觉这些年算是白活了,今天晚上才算是做了


    皇帝,小芳那细长又软又暖的手弄的他的牛牛舒服的恨不得上天,他忍不住便把


    手摸向最近的白屁股,摸了几下后一根手指『不小心』滑进了那后面的肉孔。小


    芳羞的一躲:「瞎摸啥哩?咋啥地方都摸?」,尚文憨笑着道:「嘻嘻,额和你


    闹哩!」


    ……


    「啊,你慢点慢点,唉哟……」


    尚文只感觉牛牛头碰到一堵肉墙,心中一喜,他知道只有搞处女时才会这样


    子,便沉腰一用蛮力,牛牛头终于刺了进去,同时也被夹的生疼。


    「啊,妈妈呀!疼疼疼!」小芳疼的指甲深深的嵌进了尚文的肩膀。


    尚文只感觉牛牛被小芳的逼肉夹的紧紧的,那滋味真是美的没法说,他猛的


    抽出来又重重的捅了进去。


    「啊!疼疼疼!死人!你慢点……」


    尚文终于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他不管小芳呼疼,当然主要是他也不懂这些


    技巧,只是使着蛮力大开大合的就弄了起来,还没到三十来下牛牛头就一股奇痒,


    一股接一股的童子精便射了个痛快……


    「宏文,大好点没?」,宏春进屋放下骨头汤和一盒鸡蛋糕问道。宏文比姐


    姐小两岁,但终日风吹日晒的劳作,看起来倒像是她的哥哥般。他媳妇五年前去


    世了,扔下两个男娃,也没哪个女的敢来接手,就只好一个人凑合着过了,好在


    现在两个孩子都大了,一个做了别人家的上门女婿,另一个也在舅舅诸尚东的帮


    助下进了镇纺织厂干起了机修厂。俩人的母亲六年前就去世了,父亲徐根桥身体


    本来一直挺硬朗的,可半年前染了个怪病——牛牛屙不出尿来,到医院去钱花了


    不少,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好在这病倒没性命之忧,只是涨尿时病人吃苦,要


    等到身体自体恢复才能排出来。当然医生也说了,要是病人涨尿难受时,爱人能


    用嘴帮病人吸,有很大机率尿道会通。可娘都去世六年了,哪还有人用嘴去吸大


    的牛牛?那尿尿的地方有嘴吸,那医生也说的出来,就算是亲儿子也做不到啊!


    宏文喝了碗姐姐带来的肉汤就到地里忙去了,宏春见大还在睡,便把弟弟家


    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通,单身汉的家就像个狗窝一样,那味道冲的宏春直捏鼻子。


    半天忙完后回到屋里,大已经睡醒了。


    「大,你醒了,额盛碗骨头汤你喝。」


    「宏春,别说汤了,别说了别说了。」徐根桥起床时裤头里的老牛牛便隐隐


    有些涨尿翘了些起来,此时听到汤字尿意更盛,他赶紧穿起皮凉鞋小跑向茅厕,


    宏春看见爹裤子撑起一个高高的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


    「唉哟,唉哟,唉哟……」,徐根桥一脸痛苦的靠在床上捂着小腹哼了起来。


    「大,你再去试试,说不定就能屙出来了。」


    「娃呀,莫用,都怪额昨晚困觉前喝多了凉茶,唉哟唉哟,涨死额了!」


    ……


    「唉哟,唉哟,让额死了吧!唉哟,唉哟!」


    徐根桥这人一辈子阴损,村里人背地里都叫他『徐冒烟』,意思是缺德的冒


    烟。他以前倒是对自家闺女没那邪心,只是这几年老了闲的时候多,没事他便四


    乡八镇的乱逛,这一逛倒是让他听了好几起爹爹日亲闺女的丑事,他心里便想着:


    人家弄的,作啥额弄不得?宏春虽也44了,但那脸蛋奶子都还美的很!再说她也


    不是大闺女小媳妇,她有男人有娃,额真弄了她也没脸和人说去。只是闺女没那


    心思,自己也不能硬日啊?因此,他便也没太把这事当真,只是偶尔夜里想着图


    个乐子。只是今天好像有机会戏弄一下,用嘴,嘿嘿,这事要是成了那就真是美


    的很,她娘就是活着也不愿弄这事,要是老闺女能办成,额就是明天死了也值啊!


    爹哼的越来越痛苦,脸上的皱纹挤的堆成了一团,身体也在床上滚了起来。


    宏春急的跳脚却束手无策,只好嘴里无力的安慰着爹。


    「唉哟,唉哟,让额死了算球!唉哟,唉哟,活不成勒、活不成勒!……」


    宏春见爹痛成这样,心痛的眼泪都下来了,忽然她脑中想起县医院里那个戴


    着眼镜的医生说的话——用嘴。可那也太、太……那男人屙尿的地方咋下嘴?可


    再一看在床上打滚哼哼的爹,宏春牙一咬便豁了出去……


    「爹,你闭上眼,额帮你吸吸看看行不。」


    「爹的好女子,可千万不能,千万使不得,爹就是疼死也不能让咱闺女这样


    弄。唉哟,唉哟,涨死额了!涨死额了!……」


    宏春『勇敢』一把扯掉爹的大裤衩子,眼睛一看不禁羞的红了脸,没想到爹


    涨着尿的牛牛竟然和公公差不多,黑不溜秋、又粗又长,牛牛头比自家男人尚东


    的要壮些黑些,上面一条条青筋像钓鱼的蚯蚓一样,……只是大也好小也好,当


    下救人要紧,也顾不得那许多,她深呼一口气蹲在床边张嘴就含了三股之一进去。


    「真美」


    「真骚、好粗!」


    「啊,咝!」


    爹虽不说宏春也知道肯定是自己的牙齿把爹的牛牛刮疼了,她想和爹说声对


    不住又觉得怪怪的,算球,自个注意点就是了!


    徐银桥一生奔波哪享过这福啊,莫说是享这福,这稀罕事就是听也没处听去


    啊!这婆姨含男人的牛牛会这样美!闺女那嘴温温热热,又全是软肉,包着那牛


    牛紧紧的,就像头几回日宏春她娘一样,不,比日宏春娘还美!再一想到那是自


    个的亲生闺女,银桥那牛牛又抖了一下,竟然涨的和年轻时差不多大。


    宏春吸的嘴酸麻不已,可爹那尿就是不出来,依旧在『疼』的哼哼着不停,


    只是脸上放松了许多。可能带要快一点才能出来,宏春这样想着便加快了嘴上下


    的速度,喉间唔唔唔唔……的又是百来下,可爹那骚尿还是不见出来,但那牛牛


    却好像更长更粗了。宏春想吐出那脏东西和爹说声不能再大了,再大嘴就装不下


    了,可这话当然不可能和爹说。


    「闺女,再快些就好,好像快出来了,唉哟!」,银桥最后还假模假式的吆


    喝了声疼,前面这话倒也半真半假,出来是快出来了,不过要出来的是精精,而


    不是尿。


    「好闺女,再快,再快,再快,马上好了,啊!啊!啊啊!」


    宏春嘴里的哈喇子不停随着爹的牛牛拖到地上,虽然这看起来很没脸,但比


    起吸爹的牛牛来就是小事了,也就顾不得这些了。听到爹的催促声,孝顺的宏春


    拼着命的加快吞吐的速度,还不停的用手轻轻摸那大家伙的根部,以便尿液能尽


    快畅通起来。咦,爹那大头头抖了一下,看来成功了!宏春刚想吐出大牛牛给嘴


    松快一下,说时迟那时快,爹的牛牛又跳了两跳,然后猛的弹出一大波精精在她


    嘴里!「唔!」宏春眼睛瞪的和铜铃一样,不可思议的看着老父亲,还没等她吐


    出来,第二波第三波又射了个满嘴……银桥美是美了,可现在咋收场也是个头痛


    事,关键是没想到五六年没弄,有这许多精精,害人嘛!弄闺女满嘴脏东西咋说


    的清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