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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食肉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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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食肉糜: 【何不食肉糜】(11-13)(系统、穿越)

    作者:清浅蓝


    20/07/06


    11、认错,软弱


    他完全变了一副面容,姿态低微地捧着她的手,虔诚如亲吻公主的骑士,一吻落在了她的纤纤玉手上。01bz.cc


    “宝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时越红了眼,趴在她的身前,庞大的虎躯将她罩在一片阴影里,肩膀的光晕,透出一丝丝光亮来。


    李青烟吸吸鼻子,别开脸不去看他,沉默无言。


    “你说啊,你说啊,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永远不会离开我!”


    时越的眼里染上了一层层的猩红和丝丝癫狂,他那么爱她,为了她甘愿堕落到地狱里,让她也跟着他一起,在那暗无天日的深渊里,永远堕落下去,直到永远。


    李青烟被他摇晃得眼冒金星,后脑撞到了床沿,他的手还死死地扣在她的身体上,眼底失去了焦距。


    “阿越,阿越你做什么,你赶紧放开!”


    时桐猛然冲过来,将时越拉开,“你这是要杀了她吗?杀了她,你后悔都来不及!”


    时越被时桐这么一吼,这才瞬间清醒了过来,面上却悲戚了起来,抱起了昏迷的李青烟,“宝宝,宝宝,你不要死,不要死。”


    “阿越,你让开,你这样会把她给闷死的!”


    时桐拉开了他,查看着李青烟的呼吸和脖子上的伤,“你先出去一会儿,等一下我再叫你。”


    时越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眼睛里满是血丝。


    **


    “你,你是谁?”


    李青烟警惕地看着时桐,她喉咙干哑得说不出话来。


    “青烟,你别害怕,我是时越的姐姐,也是一个医生。”


    她轻轻地挽过了李青烟的手,满目柔和,“你不要害怕,阿越对你做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我想跟你说,你不要怪他,我替他向你赔罪了好不好?”


    李青烟双手捂住了耳朵,情绪激动,眼泪一滴滴地渗出。


    “我不要,不要,不要,让他走!”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冷静一点,别激动!”


    等到李青烟冷静了下来,她才喘着大气,她怎么能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随时都有可能面临死亡的风险,他不准她跟其他男人说话,他的偏执,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在她的身上。


    **


    “她还是不吃吗?”


    时越没有进去见她,而是让时桐将饭菜端进去。


    时桐摇了摇头,那个女孩真是被他伤的狠了,不然也不会坚决要离开这里。


    “青烟,你,你怎么下床了?你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呢!”


    李青烟双唇紧抿,面颜虚弱,唇瓣被她狠咬成了青紫色,她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着,每跨出一步,臀部上的伤就愈发疼痛了起来。


    疼得她面部的肌肉都皱在了一起,隐忍着丝丝疼痛。


    她不回答时桐的话,只是往前走着,而且有意远离着时越。


    “宝宝,你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时越掩饰住了愤怒,双眼噙着热泪,跪在了李青烟的面前,抱着她的腿,不让她离开。


    一个一米八八的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将眼泪都蹭在了她的大腿上。


    李青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眼前的男人纡尊降贵地跪着,让她的心一抽一抽的,想要把他踢开的脚步却怎么也无法动弹。


    “啊,血!”


    时桐惊呼出声。


    李青烟感觉到了大腿上的一汪热流,血腥味蔓延开来。


    她定睛一看,拉开了时越的袖口,那古铜色的粗壮臂膀上,错错落落,深深浅浅,斑驳着的刀伤,腐烂的皮肉,脓液和血液混合着滴落,他没有做任何的处理,看起来渗人可怖。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在颤抖,她自己却没有发现。


    “宝宝,好疼,好疼啊。”


    时越趴在她的面前,状若痛苦着地呻吟起来,但是在她所看不见的地方,时越的背后仿佛发出了一声得逞的狞笑。


    宝宝,你还是会心疼我的呢,


    再也离不开我了呢。


    永远在一起吧。


    “这是你自己弄的吗?”李青烟含着泪问道。


    “宝宝,我错了,我该罚,你有多疼,我就有多疼。”时越仰头看着她,像一只乞求着主人的爱抚的阿拉斯加犬,忠犬属性尽显。


    “宝宝,帮我吹吹,吹吹好不好?”


    时越依偎在她的身前,嘟囔着充满了期盼。


    “好了好了,我给你吹!”


    李青烟的脸色软了下来,嘟起了唇瓣,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吹在了他的伤口上,浓密如蝶翼的睫毛轻颤着,动作轻柔温和。


    这时候,时桐刚好看到了自己的弟弟贪恋嗜血的眼眸,移不开眼地将李青烟化为了自己的归属物之中。


    她顿时觉得,她这个弟弟的可怕和偏执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但是祈求他们能恩爱一生,要么,就是一辈子不分开,不然,就会是一出悲剧。


    “宝宝,你还走吗?”


    “我,我”李青烟迟钝着回答,她已经开始了犹豫不决,心疼他了。


    “太好了,宝宝,你不走了,就不能反悔了!”


    时越站起身,紧搂她入怀,“宝宝,我爱你,再也不分开,再也不分开了!”


    **


    “阿越,我帮你包扎,你这样会感染的。”


    时桐拿着医疗箱,坐在了时越的面前,拉过他的手就要帮他包扎。


    “不,我只要宝宝给我包扎。”


    他满眼希冀地抬眼望着李青烟,又用眼睛点了点那个医疗箱,那眼神,像极了得不到糖吃的小孩。


    李青烟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接过,“我不太会,你忍着点。”


    “好,宝宝,我不疼。”


    李青烟用棉球蘸着他的受伤处,眉眼微蹙着,生怕弄疼了他,同时,还要被他无孔不入的赤裸眼神奸视着,浑身的皮肤都紧绷了起来。


    **


    夜晚,沉寂。


    “你,你做什么?我有伤,你也有伤,不能这样。”


    李青烟睡在床上,只见时越拉开了被子就要上床。


    她蜷缩着小小的身躯,缩成一团,好不可爱。


    传来了两声爽朗的笑声,时越极为高兴,挽过了她的肩,“宝宝,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想要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不想要做那种事情。”


    “如果宝宝想的话,我也会满足宝宝的。”


    时越伸出了舌头,卷了卷她红润的耳廓,咬在了嘴里,丝丝地吸吮了起来。


    12、昏迷,怀孕


    李青烟战栗起来,像一只收人支配的布娃娃。


    时越像是抱小孩地将她抱起来,刚好将粗大的双手掐在了她的胸部下面,四指与跳脱着没有被奶罩所束缚住的豪乳相触。


    她被抱在了他的双腿上,从身后抱住了她。


    “没穿胸罩?嗯?”


    声音里带着轻笑,指腹摩挲在她光洁软嫩的下巴上,


    她睡在床上,自然是不会穿内衣的。01bz.cc怎么在他的口里说出来,就带着一股她在蓄意勾引的隐喻。


    “宝宝,我喜欢摸你的奶子,给我摸一摸好不好?”


    李青烟心下暗斥,他什么时候征求过她的同意,哪一次不是直接上手,捏得她又疼又胀,恨不得从里面吸出奶来。


    最后玩得累了,就抱她在身上,让她把奶子埋在他的面前,就这样睡上一夜,也不嫌重得慌。


    “你想摸就摸,跟我说个什么劲?”


    李青烟瘪了瘪嘴,她没有发觉自己话语里的娇嗔和撒娇的意味。


    “宝宝,宝宝~”


    时越上了手,从下面往上,一手掐住了一只豪乳,拉扯轻拽,时不时玩弄着她的茱萸,掐得她轻叫出声。


    “宝宝,你的奶子好软,真适合用来做乳交。”


    “宝宝,你身上好香,是不是喷了香水了?”


    时越靠在她的背上,大奶狗似的蹭了蹭她的头发,可李青烟沉默不语。


    “宝宝,只有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我才能安然睡着。”


    “你知道吗?没有你的日子,我夜不能寐,要是能和你永远在一起,我就算跌进地狱,也在所不惜。”


    “宝宝,我爱你。”


    他卑劣如此,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看着她,偷偷买下了她隔壁的房子,窥伺着她的生活,收走她的奶罩和内裤,嗅着她的体味才能安然入睡。


    李青烟背靠在他的时越的面前,一边被他揉着奶子,一边听着他说话。


    夜显得格外漫长,窗外静谧如此,像是夏夜祥和的仲夏夜之梦,在那片丛林里,上演着精灵恶作剧的美梦。


    她不自觉地往他的怀里缩着,依偎在他的身边,竟然有无限的轻松。


    他的手那样温暖,温暖得她已经溺毙在他的深情里。


    **


    时越办公室。


    “时总,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辞退我?”


    林怡不满地辩驳。


    时越低着头不去看她,“你在工作上的确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由于我的个人原因,不能让你再留在这里,我把这一年的工资和年终奖都预结算给你,你去人事部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了。”


    “时总,你不能这样,是不是你女朋友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坏话?”


    “出去。”简短的两个字,完全不脱离带水。


    林怡刚出去,就看到了走进的沈川,林怡不禁瞪了他两眼。


    这个没用的东西,想要勾引人家老板娘,却是一点用都没有,现在还要连累她被炒!


    早知道,就不把他们的照片拍下来了。


    **


    “时总,青烟没有来吗?”沈川没有一丝低眉顺眼,反而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时越,嘴边的笑意,十分诡异。


    “谁允许你这么叫她的名字的?”


    时越抬头,这个男人,让他感觉到了危险。


    或者说,是嗅到了相同的气息。


    一样的变态,一样的疯狂,一样的偏执。


    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无畏死亡,毫无道德,毫无人性,漠视道德。


    “时总你还真是健忘,你是不知道我和青烟,是什么关系吗?”


    “你和青烟?什么意思?”


    只要一提到李青烟的事情,时越就会格外警惕。


    从高中开始,只要是对李青烟心怀不轨的男人,他不是背后打压,就是用家族威压。


    幸运的是,她从来还没有主动追求过男人,不然,他会让他们三个人都跌入地狱,永不超生。


    “时越,你肯定不知道吧?青烟那时候有多喜欢我?就算是现在,她也一样爱我爱的要命!”


    “当初要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离开她!我知道你对她有性虐待,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是属于我的,你根本就抢不走!”


    沈川笑得阴邪而怨毒,嘴唇微微咧开,仰着头从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笑得眼尾沁出了些许泪滴。


    时越重新审视他,看着他的那张脸,才缓缓想起了他的身份。


    高一的时候,的确有一个不知死活的男生鬼鬼祟祟地跟踪李青烟,被他发现了,


    他教训了那人一顿,但是他死性不改。


    他只好动用了一些手段,让他转去了另一个分校,离李青烟远远的。


    那个男人,相貌诡异,活像一出悲剧,据说身世可怜,孤苦无依。


    那时,李青烟似乎不认识这个相貌平平,毫无存在感的男人,他自然没有当一回事。


    现在,难道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过往?


    “是你?”时越缓缓开口问道。


    沈川停下了大笑,定定地望着他。


    “我之所以会来你的公司,也是为了青烟。”


    “但是这段时间,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哈哈哈,你是一个变态,变态!跟踪狂!”


    “就算她成了你的女朋友,你还是不肯让她有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你让她与外界隔离,让所有的人都对她敬而远之,你这个变态!”


    “可是,她真的爱你吗?你问问自己!”


    “她爱的是我,我为了我,可以去跳楼,可以去死!她为我可以付出一切,我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时越的手止不住颤抖,顺带着牵动上臂的肌肉。


    那滚烫的咖啡就倒在了他的手背上,灼烧的疼根本无法与他心上的疼相提并论。


    宝宝,我爱你,那么爱你。


    你怎么能背叛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呢?我会疯掉的!


    不然的话,我们就一起疯掉吧!至少,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宝宝,我该怎么办才好呢?我该对你怎么做?你才能爱我?


    不然,就砍断你的腿,把你困在囚笼里。


    这样好吗?


    **


    时越回家的时候,看到李青烟乖乖地站在玄关处,恭迎他回家。


    “宝宝,你真不乖。”


    时越抚着她滑腻的脖颈,面无表情地用双手滑过她的乳前,不带一丝情欲,可怖的眼神恨不能将她吸进他的墨黑眼眸中。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李青烟摇头,那冰凉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像是毒蛇吞吐信子,缠绕绞杀着她的身躯。


    “你没有?你还敢说你没有?”


    “你和沈川从前在一起也就算了,为什么现在还想着跟他走?嗯?”


    李青烟被他扯烂了衣服,被他抱在了怀里,像小孩一般抱在胸前。


    “啊!别,别掐!”


    白皙的腰部很快就出现了青青紫紫的淤痕,她撒娇地含着泪眼,“摸摸我好不好?我好疼,老公,老公,好疼。”


    那一声老公的确取悦了时越,他停了手上的动作,抱她紧紧,摁住她的后脖颈向前,“宝宝,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乖,别让我伤害你,你自己说。”


    他捏着她的脚踝处,那白皙玉润的指头,触感极好,他不想让她的脚离开她的身体,那是万不得已的下下策。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样说。”


    时越从口中呼出了一口浊气,“宝宝,你非要逼我吗?”


    “非要逼我砍断你的双脚吗?”


    李青烟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被夺去了,他,他在说什么?


    “不,不能,不能,不要!”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他的怀抱,就要往门外跑。


    **


    “青烟,唉,你怎么了?”


    李青烟衣衫破碎着跑出了房间,刚好被时桐看见。


    “你又做了什么?”


    时桐一把拉住了时越,他阴骛可怖席卷着无限风暴的模样,她实在是太了解了。


    “你给我站住!”时桐在他耳边吼道,“你要是还想跟她在一起,就好好地冷静下来,不要再发疯了!”


    时越的脚步停了停,混沌的眼球趋于平静,“在一起,在一起,我们要在一起。”


    “不能分开,永远不分开。”


    时桐捏着他的肩,轻声安抚,“乖,阿越,你先坐下来,不要在冲动,先跟我说。”


    **


    李青烟在街道上狂奔着,她有些神思恍惚,残破的上衣,遮不住迷人风光,周围来往的人群,在她的眼前晃悠旋转了起来,暮沉的天空也格外刺眼。


    “青烟,你怎么了?是不是时越欺负你了?”


    “啊!啊!”李青烟的应激反应十分剧烈,她感觉背后有人,猛然退后了两步。


    沈川像是鬼魅一般,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以后不要再靠近我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至于你说的什么我喜欢你,我不知道,也不清楚!”


    李青烟看到他就来气,根本没有好语气。


    “怎么可能呢?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


    沈川执拗地纠正她,“不能,你爱我,你最爱我了,青烟,青烟,青青。”


    他嘴里不断嘀咕着这些话,只是他对于李青烟的称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青青。


    李青烟觉得他这副模样,像是失了魂一般,不会是精神有什么问题吧。


    她不敢再靠近这个男人,转身就要离开。


    沈川的眸色定在她的背影上,瞪大了双眼,敢跑,你竟然敢跑,你敢离开我?


    她没有跑出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抱住,口鼻之间被一块白色消毒棉布盖住,是乙醚的味道。


    **


    当李青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都被捆绑着,疯狂挣扎不脱。


    “你,你要做什么?你冷静一点!”


    沈川的手里拿着一只打火机,一旁是一大桶汽油。


    她拼命摇着脑袋,他就是个疯子,疯子,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们,我们一起去死啊!哈哈哈哈!”


    眼泪从下眼睑渗了出来,苦笑着发出了癫疯的声调,沈川摇摇晃晃地摇摆着身体,脚步也虚浮混乱地四处走动着。


    “青青,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你知道吗?”


    “不,不要!咳咳!咳咳!”


    火势迅速地开始了蔓延,她眼睁睁地看着癫疯的沈川一头栽进了那团火雾之中,飞蛾扑火,执迷不悟。


    不,不能,她不能死!


    她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完,什么事情呢?她为什么都想不起来?


    浓白的烟雾升腾而起,她顺着椅背倒在了地上,蠕动着身体往前,周围的温度极高,她寸步难移。


    她这是要死了吗?


    她就这样死了吗?


    在混沌之中,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朝着她飞奔而来。


    **


    病房。


    “宝宝,宝宝,对不起,我错了!”


    “宝宝,你醒来好不好,你醒来,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你醒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宝宝,难道你和孩子都要丢下我吗?”


    “宝宝,你醒来好不好?”


    时越疯狂地煽动着自己的脸,


    “我该死,我该死!”


    时桐攥住了他的双手,给了他一个巴掌,训斥道。


    “阿越,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子,青烟也醒不过来啊!”


    “你醒醒吧,阿越!你想想你自己,和那个沈川有什么区别?”


    时桐恨铁不成钢地握起了他的肩膀。


    时越先是不解,随即又笑了起来,笑得诡谲而惊悚,对啊,是他害了她。


    他跟沈川没有什么两样,都是想要把她困在身边,他不配,不配继续待在她的身边。


    **


    沈川涉嫌绑架,故意伤人罪而被送进了监狱。


    沈川已经成了一个满脸烧伤的怪物,被送往了医院,重度烧伤。


    在他所住的出租屋里面,警方发现藏着许多女孩的照片。


    而这些照片,竟然高达八千多张,有着大大小小的私密照片,有些甚至是在厕所里拍到的私密照。


    他对于这些女人有着详细的记录,银行职员,初中学生,邻居女孩,从他初中时期开始,就在搜寻这些女孩。


    这些女孩都有着一个共同点,身材娇小,身高在155到165之间,外貌甜美可人,小圆脸,童颜巨乳,肤白貌美。


    而这一切的特征,都十分符合沈川的妹妹,沈青。


    **


    据悉,沈青在十多年前患有抑郁症而跳楼自杀,死时只有十三岁。


    13、尾声,重聚


    在李青烟昏迷了一个月以后,她终于苏醒了过来。


    时越走了。


    沉睡中那个在火海之中将她救起的男人,早已在她的眼前清晰。


    “姐,时越去哪里了?”


    她不止一遍地问过时桐,只是,得到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的沉默,时桐一次又一次地


    渐渐她也不再问了。


    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以后,她就回到了家。


    只是,那个家是时越为她打造的囚笼,她甘愿走进去的,不带任何胁迫。


    天气也渐渐转冷,李青烟娇小的身躯拢在厚厚的夹层羽绒服里,白皙的脖颈缩在一片薄绒里,泛红的琼鼻喷洒出一点一点的热气,在她的眼前升腾而起。


    她坐在窗前,抚了抚微微隆起的小腹,褪去了少女的纯真无邪,身上多了些母性的韵味,目光柔柔地望着窗外的白雪,清亮的光照射着她的全身。


    她笑了笑,笑起来格外好看。


    “宝宝,你也想他了吗?”


    她低头呢喃起来,拿起了手里织着的一件毛衣,棕灰色的毛线球,已经滚着消耗了一大半。


    “青烟!”


    时桐端来了一杯热牛奶,放在了李青烟的面前。


    “你现在可是两个人,可是我们全时家的宝贝了。”


    时桐笑着,低头轻轻地抚触着她的小腹,似乎想要感受到那不成型的婴孩的存在。


    那是她弟弟的孩子,眼前娇俏的女孩,是他弟弟最爱的女人。


    费尽心思,不惜堕落,也要得到的女人。


    时越的父母也常来看她,起初她战战兢兢,果真像极了见公婆的丑媳妇,可那两个长辈都极好。


    时越的母亲是一个十分知性美丽的女人,给她吃各种补品,对她像女儿一般嘘寒问暖,那是她在亲生母亲身上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温暖。


    时越的父亲虽然表面严肃冷漠,但对她也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


    他们对于时越,在她面前都只字不提,似乎达成了某种可疑的默契,他们保持着这种亲密而微妙的联系。


    **


    李青烟不知道自己对于时越,到底是什么感情。


    爱吗?


    说爱,显得愚蠢而病态,让人不耻。


    将那扭曲畸形的欲望


    爱还是欲望,爱本是欲望吗?


    她也曾觉得自己有病,也去看过心理医生,她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去接受医生的那些理论。


    可是,她逃离了,带着那个变态的孩子,逃离了人群,回到了那个囚笼之中,只有那里才能让她安心。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有什么不好的呢?


    越是痛苦挣扎,越是疯狂叫嚣,越是退步辗转,越是堕入深渊。


    **


    季节转暖,春吐新芽,她也没了那般瑟缩的苦闷。


    那一团小小的存在,她挪动身体都有些笨重,可心却无限的满足。


    待产医院的湖边杨柳正盛,她坐在一旁的长椅上,面容惬意,新生总是猝不及防,她剧烈地腹痛了起来,羊水从体内流失。


    昳丽丰润的面容也失了眼色,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被推进了产房。


    疼。


    她用力地推挤着那新生的婴孩,想要听到他第一声的啼哭。


    脑海旋晕起无数的人,那恶魔的脸在她眼前慢慢地放大。


    时越,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是不是不要我和孩子了?


    你可真狠啊。


    如此对待我,到头来却是潇洒地离开,你欠我的难道不该用一辈子来偿还吗?


    隐约之间,那些嘈杂的声音里,好像夹杂着婴孩爽朗的第一声啼哭,她的眼前恍惚之下,看到了护士抱着她的孩子。


    真好,她的孩子,应该长得很好,很像他吧。


    恶魔的孩子,也会是小恶魔吗?


    “宝宝!”


    那是他的声音吗?还是在叫孩子呢?他回来了吗?


    眼前一个高壮的人影,隐约模糊之中,可真是像极了他呢。长时间的用力,她满头大汗,眼珠充血,眼梢的一滴热泪滑落在她的耳畔,一直到枕边。


    好累,好累啊。


    **


    离开了一年多的人,终于回来了。


    他变了很多,胡子拉碴的,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意气勃发,俊秀迷人,一头栽进了女人温暖细嫩的颈窝里。


    “宝宝,宝宝,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宝宝,宝宝。”


    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唤,似乎要将她的名字刻印在他的骨血里,他的灵魂深处。


    时桐抱着新生的婴孩,站在病房门口朝着时越摇了摇头,真是要媳妇不要孩子的主。


    时越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拥抱在怀里,把棒子死死地戳进她的嫩穴里。


    滋养了一年之久,她的穴,应该也嫩得能掐出水来了吧。


    时越从来不会压制欲望,就算他曾经做过那般低俗不耻的事,他也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爱和性欲是相辅相成的,如果爱一个人,不想要得到她的身体,不想要水乳交融,抵死缠绵,那种柏拉图式的爱情不是他所尊崇的。


    他扯开了李青烟的病号服,脱了一个精光,用他的钢铁炙热的身躯温暖着她的躯体,见到那魂牵梦绕的嫩穴,鼻血差点喷薄而出。


    他显得虔诚而真诚,像是捧着一朵圣洁的雪莲,时越转出了蜷曲的舌头,舔弄起了她裸露在外的大阴唇,给她似在按摩。


    李青烟睡梦中发出了几声闷哼和嘤咛,身体有些躁动难耐。


    “时,时越”


    她见下身前的大脑袋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如痴如醉地舔着她的私处,震惊不已。


    “宝宝,我回来了。”


    时越抬起头,嘴边有几丝可疑的晶莹丝线。


    李青烟不知怎么的,突然之间湿了眼眶,“你还知道回来?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她捏起了粉拳,一拳捶打在了他的胸口前,哭出声来。


    “宝宝,乖,别哭,我以后再也不会走了。”


    时越将她紧紧地抱住,如从前一般,将她拥入怀中。


    **


    四年后。


    “宝宝,吃葡萄。”


    时越抱李青烟坐在腿上,一旁娇娇软软的小男孩正在草地上踢球,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嘴里的奶音喊着。


    “爸,爸爸!”


    “爸爸,抱!”


    男孩朝着时越招手,肉脸圆嘟嘟的,粉雕玉琢,完全就是时越和李青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乖,自己去玩,爸爸要抱妈妈。”


    时越无情地拒绝了他。


    男孩嘟起了嘴,拉起了李青烟的手,喊着,“妈妈,妈妈,我要抱抱。”


    李青烟无奈地觑了时越一眼,掐了掐他腹间的硬肉。


    她宝宝真是太可爱了,她退下了时越的怀抱,一把抱起了小小的孩童,啵的一声,在男孩的圆脸上嘬了一口。


    时越的脸唰的一下就黑了。


    “宝宝,今天晚上,我要惩罚你。”


    李青烟耳红不已,孩子还在呢,怎么就说这种话?


    “妈妈,你和爸爸又要做运动了吗?”


    男孩天真无邪的提问,让李青烟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人,怎么能跟孩子说这种事情?


    果然,当天晚上,李青烟又是被折腾地腰都快要断了。


    夜漫长而寂静,但李青烟精疲力竭地倒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的脸,顿时觉得安心得岁月静好。


    “老公,你当初,去了哪里?”


    “我去治病了。”


    时越坦白告诉了她,他在那一年里,远离了她们母子,去了另一座城市,在那里度过了最黑暗而残酷的日子。


    电流在他的躯体里穿梭,一直打进骨髓深处,疼得直不起身。


    他一旦想要奴役她,蹂躏她,他就会用这种方法对自己。


    为了能在那个春天见到她,见到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