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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修裙芳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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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修裙芳谱: 【仙修裙芳谱】6-7(无绿、后宫、血亲、母子)

    作者: 一碗清茶


    20/03/18


    第六章


    芸娘咬着朱唇转过头来,看似狼狈凄艳,楚楚可怜说道:「公, 公子只要把


    阳物......塞,塞入 芸娘的......的......洞里便可。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更多小说 ltxsba.top」话语里有说不尽的羞怯。


    芸娘将风雅涧的年轻姑娘们教自己话说了出来,实在是令人难以启齿。


    苏衡握住凶恶的巨龙抵住了 芸娘的阴唇,浅浅插入几分后,便双手捧着白桃


    雪臀,紧接着腰部发力。


    怒龙贯穿女人阴茎,长物直没至底。


    腔内蜜液「噗呲」一声,被挤得喷溅出去,一股强而有力的水注喷射出来。


    没想发情的 芸娘看似不情愿,花腔里实则等候多时,分泌出的爱液早已是汪


    洋。


    「啊,啊,好爽,好爽。」


    在女上男下位时,苏衡脑子里一片混乱,只知快感袭向脑门,没能细细感受


    女人花腔之味髓。而此时主动与 芸娘交合的苏衡才感觉到他迈向了成人的阶梯。


    苏衡视线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巨龙狠狠地撞击着粉嫩的阴唇,在他眼里如


    同绝美之景。腰部后退,露出整个湿哒哒的柱身还有半个龟菇,紧接着用力一挺,


    全根没入,滋水溅洒,身下女人咛叫。


    苏衡只感浴火腾腾,他双手向前,捧着女人肉乎乎的柳腰,奋力抽插起来。


    如同农夫一般,大力耕梨一块良田,狠狠的抽插下几股荔浆似的透明浓汁流


    出阴唇,顺着腿弯向下流去,与精油混合在一起。


    芸娘的蜜液丰富,量大且清澈,而那浓郁的气味如同熟透微微有些腐烂的青


    苹果味......淫靡催情。


    苏衡用力抽插,不断地摩擦,形成不透明的乳浆似的春水。


    抽插之下,苏衡忽然发现 芸娘的花径愈来愈紧,狠狠的包裹着自己的阳具,


    好似贪恋宝贝的孩儿,又好似贪食的小嘴,不忍其离开。


    「撕哈——撕哈,好爽, 芸娘,我感觉好像要出来了,好麻啊~」苏衡一边


    喘息,一边低沉地说着。


    「嗯~啊~嗯嗯~啊,不,嗯~痛~慢一点~ 公子,有点痛——嗯嗯,啊~


    美~要上天了~」


    苏衡全然抽干着 芸娘的阴唇,听到了 芸娘那如怨如诉的哀鸣,并未放在心上,


    在他耳里如同浓郁强烈的性爱催化剂一般,他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 啊啊啊~嗯~不要了~不要了~疼~慢一点慢一点~ 芸娘受不了了~ 公子~


    啊啊。」


    多年未曾有人拜访花径怎堪如此巨物临访,巨根刮过嫩壁花径的痛楚比落红


    之时更有甚之。 芸娘呻咛之声愈大我,支撑着雪臀的双腿已经打颤起来,摇摇欲


    坠。


    噗踏噗踏,床板摇晃起来。


    苏衡红了眼一般,快感袭来,四肢麻木,他只感觉视线模糊,好似看到一团


    白色绒球夹在肉臀之上,他下意识的分出一手抓紧。


    「不要啊—— 啊啊啊啊——」只听身下妇人用娇腻的哭音喊得呼天抢地,双


    臀无力瘫软在床铺上。一股琼液注满花腔,娇嫩火烫的肉壁死命掐紧着巨龙,强


    大的吸啜力道将阴精喷挤出去。


    苏衡紧扣妇人的臀,往前一顶,前胯顺着妇人向下倒去。巨龙冲向最娇嫩的


    花径深处,一股强而有力,浓稠的白浆注满了女人的花腔。


    他只感腰肢酸软,脱力的倒下,紧贴着女人的娇躯,嘴巴喃喃,手掌无意识


    地抚摸着女人的后背。


    腻滑的包裹感从下身传来。


    苏衡没想自己在射精之后竟昏睡过去,醒来后睁开眼睛只见到雪白的娇躯在


    自己身上摇曳着。而自己的肉柱又被 芸娘下身的小嘴吃了又吐,吐了又吃。


    他见到 芸娘那湿腻的胴体扭得像一尾滑溜的鱼儿,疯狂的摇曳起柳腰,坚挺


    饱满的双峰剧烈起伏,上下摆,大白屁股不住摇晃。


    耳边传来皆是销魂呻咛:「啊、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


    隐约之中,苏衡只见 芸娘两眸赤红,兴奋异常,双耳好像挂上两朵白云,轻


    轻舞动着。 芸娘轻盈飘逸,仿佛是柔软的棉絮,流动着柔美的曲线,又仿佛天空


    中的仙女。


    芸娘初次伺候客人便尽显淫态,用「天生好淫」比喻毫不为过。


    苏衡双手握紧 芸娘双腿,无师自通的配合着她交合,这是「观音坐莲」。他


    不停地向上挺冲刺,沾满蜜液的肉柱飞快进出蜜腔,直要将水润润的嫩膣填满。


    芸娘满面娇红,喘气如丝,整个人好似柔若无骨,在苏衡身上驰骋。口中不


    时发出一两声含糊的低咛:「哼嗯......嗯......」


    苏衡爽快感升到极致,射意袭向精关:「啊,我受不了了。」


    他停下了挺动,将大股阳精再次贯入 芸娘体内。紧啜着滚烫阳具的花唇挤出


    了一小团乳白色稠浆气泡,顺着苏衡腿心滑下,溅湿了床上的丝缎垫褥。


    只听 芸娘放声娇唤一阵,却不向先前一般高潮后便瘫软下来。她娇躯仍然没


    有停下来,双乳剧烈的起伏,白皙的皮肤泛起迷人的红晕,入了魔一般。


    「哈——哈——哈,爽,爽——」射精后的苏衡只感肉柱敏感无比,并未疲


    软,妇人不断刺激着他,很快阳具又气昂昂地挺起。


    苏衡接连射精,大脑疲惫感袭来,最后只听到 芸娘昂颈娇颤呼喊:「我还要——


    我还要——我还要——」春宵一夜,芙蓉帐暖。梦里翩翩,桃花扇舞。


    红烛高照,情意绵绵。花前月下,宛若仙境。


    第二日。


    脸上显现着疲惫和困倦,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身上压着一样。他的眼袋深深,


    黑眼圈浓郁,眼角处还残留着些微的睡意。头发凌乱无比倒垂在额前。


    苏衡的嘴唇微微张开,透着深深的呼吸,似乎在无意识地寻找着什么,额头


    上还有些微微的汗珠,似乎是刚刚 做了一个美梦。他的身体似乎还没有完全从沉


    睡中恢复过来,仿佛随时会再次沉 入梦乡。


    「又做了春梦吗?好真实~」苏衡气若游丝喃喃道。


    苏衡感觉身上柔嫩舒服,传来的规律的呼吸和轻微的鼾声,定身一瞧。


    都是真的!


    只见 芸娘双手无力地勾着他的脖颈,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芸娘的皮肤白皙如雪,嫩滑如脂,触感如丝般柔软。她的皮肤闪烁着淡淡的


    珠光,令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苏衡嗅到了妇人身上还闻到着一种令人陶醉的香气,鼻子不自觉地贴近 芸娘


    微粉的玉靥,深深地呼吸她身上的香气。


    妇人好似察觉苏衡动静,扭动了下身躯后,撑起身子来:「好累啊~」


    揉了揉眼角睁开眼睛,见到了苏衡英俊的面庞,忽的一愣。「啊?!」如同


    受惊的小猫一般后退,逃至墙角后警惕的看向苏衡。


    「不,我不是, 芸娘,我......」苏衡也不知 芸娘为何如此惶恐不安,下意识


    解释道。


    两人都愣神一会。


    芸娘才明白过来,昨夜伺候了苏衡一夜,或是太为放纵,昨夜 记忆有些模糊。


    两人都看向对方,苏衡视线不自觉下移,见到 芸娘腿间那被巨物蹂躏淫靡不


    堪的花唇口,上面还挂满了白浆的印迹。


    芸娘红着脸蛋说道:「苏,苏 公子抱歉, 芸娘笨拙,使 公子受惊......啊......」


    她也见到苏衡双腿间那只巨龙气昂昂翘起,直指她的面庞,好似又要杀来,


    脸蛋羞的更红了。


    苏衡感觉到不好意思,双手捂住下身。


    沉默片刻。


    苏衡看着 芸娘,心中有些好奇,问道:「 芸娘,你那样漂亮的女子,我觉得


    你不像是风雅涧之人」


    芸娘脸上闪过一丝悲伤:「是啊, 芸娘本不是风雅涧的姑娘,也是半月前才


    来到这儿。」


    「你为何......」


    芸娘可是悲从中来,泪水滑落:「我本是青宁镇人,家住于白牡街。 奴家丈


    夫半年前染上赌瘾,日夜去赌坊赌博,可却被骗取钱财,家里输的清空。可我丈


    夫依旧沉迷于赌博,欠了一笔巨债,半月前赌坊之人打上门来。为还清钱,最终


    把 芸娘卖到这里来。」


    苏衡听到 芸娘悲惨遭遇,只感心疼。他注意到 芸娘的身上有着隐约的伤痕,


    问道:「 芸娘,你丈夫是否待你不好?」


    芸娘眼眶微红,眼眸中充盈着泪水,咬着樱唇:「也没有罢,或许是 芸娘做


    的不好,招来丈夫责骂。」


    「这怎能行」苏衡有些生气说道,直起身子上前搂住 芸娘的肩膀:「 芸娘你


    如此好,若是能得到你做妻子,又怎可忍心下手喔?」


    听到男人的话, 芸娘看着苏衡的眼眸,似乎体会到他的用意,伸出纤柔的手


    指抚摸着他的脸庞:「 芸娘不是好女子,能进得来风雅涧,这辈子也只为别人耻


    笑。 公子很是温柔善良, 芸娘明白。」


    「遇到苏 公子,能与 公子共度良宵是 芸娘的荣幸。」


    芸娘回想起风雅涧姑娘们说的话,看着满床狼藉,两人身上交合的淫液早已


    干了。


    「苏 公子,时候不早了, 芸娘服侍你沐浴吧,身上脏兮兮的。」


    苏衡感觉到一阵绵软贴来,还没细细感受,他注意到 芸娘身后一团白色绒物:


    「 芸娘,那是什么?白色的,在你身后」


    芸娘转过身去,在床褥上翻找,并未发现什么所说的东西,回过头来眼神有


    些茫然,疑惑问道:「 公子, 芸娘没有看见什么白色的东西。最新地址ltxsba.me01bz.cc」


    芸娘见苏衡表情恐惧和惊讶,但还是微笑:「苏 公子,没有什么白色的东西,


    我们——」


    「你是——妖!」苏衡后退,伸手直射 芸娘。他忽然反应过来,那团白色绒


    物就是 芸娘的尾巴,自己竟然和女妖共度春宵,感到一阵后怕。


    此时自己身上光溜溜,储物袋仍在桌上。


    回想起昨日那具残破不堪的尸体,还有这几日对于狐妖的听闻。他眼神变得


    凶狠,向前扑去,一手掐住 芸娘纤柔的脖颈,苏衡知道,此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芸娘被掐住咽喉,难以喘息,从喉间发出微弱声音:「不......我不......是......」


    脸蛋充血通红,看似难受无比。双手不断拍打着苏衡的手,双腿一阵乱踢,


    胸脯剧烈起伏。


    苏衡见到 芸娘被自己制服,凶恶哄道:「你究竟有何目的,你害了不少人,


    今日就要你偿命!我苏衡今日就要替天除害!」


    「不......」 芸娘声音逐渐虚弱, 挣扎的四肢逐渐无力。


    见到 芸娘乱摆,丝毫没有妖物的凶态,他有些迟疑,掐着 芸娘的手放松了些。


    「呜呜呜~」 芸娘竟然哭了起来,大滴的泪珠流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苏衡再次故作凶狠:「你不要装了!你个狡猾的妖怪!我知道你们装可怜的


    手段。」


    可是 芸娘只顾着哭泣,哪里听的下他说的话。


    苏衡心中一阵纠结,想必此时的妖怪也打不过他,苏衡便松开了手,从 芸娘


    身上起来。却只见 芸娘捂着被自己掐痛的喉咙,一直喊着:「痛......呜呜......痛......


    好痛......「、」我不是妖......呜呜呜......「 芸娘不断的抹眼泪,此时的苏衡


    才明白,眼前柔弱女妖毫无威胁。苏衡平静下来:「你明明就长着妖尾,你怎么


    说你不是妖怪。


    「我不是妖怪,我就是 芸娘!我没有害过人!呜......」


    芸娘大声哭喊,吓了苏衡一愣。回想起昨夜 芸娘柔情万种,还有 芸娘那悲惨


    身世,顿时心生怜意,那白色尾巴应该是装饰罢,苏衡在心底为 芸娘解释道。


    「那个...... 芸娘,对不起,是苏衡敏感了,主要是最近几日妖物作乱。」还


    未解释完,话音被 芸娘哭声打断。


    芸娘哭的更凶了,委屈巴巴的。相待多年的丈夫将自己卖进青楼,昨夜枕边


    之人忽然又把自己认作妖害,心酸种种令她无比委屈:「我被男人卖进风月之地,


    还要被男人杀死,苏 公子不如就把我杀死罢, 芸娘没什么活着的必要了,呜......」


    「 芸娘,对不起。」苏衡伸手想去安慰 芸娘。


    「不要碰我!」


    苏衡一下子将 芸娘紧紧抱在怀里,温软入怀,双手紧拥佳人:「对不起,对


    不起,对不起。」他连连道歉,只希望安抚悲哭的妇人。


    就这样紧抱着 芸娘,苏衡也不知道为何会想着拥抱 芸娘,或许这样就能安慰


    妇人,逐渐,空气变得凝固。少顷, 芸娘的哭声逐渐平息,怀中娇躯还有些颤抖


    抽泣,吸吮涕泪。


    苏衡看着 芸娘的面庞,可谓是凄惨可怜,伸出一手为 芸娘擦拭着眼泪,一边


    轻柔缓慢解释道:「 芸娘......对不起,很疼吧。」


    妇人或是感受到苏衡的歉意,哭息声愈止,抬头望着男人有神的瞳孔:「不


    是苏 公子的错,苏 公子不需要道歉, 芸娘不疼。」


    芸娘感受到身后被人用手揉捏,回头一看,只见苏衡伸手抚摸着自己尾后那


    团白色绒球,酥酥麻麻从尾部袭来,惹得满脸通红。


    「 芸娘,这是真的尾巴。」苏衡轻轻一扯,发现并不是装饰之物。


    「苏 公子, 芸娘真的不是妖, 芸娘 什么都不知道......」妇人惶恐不安,垂泪


    欲滴。


    「不,你别紧张。」苏衡赶忙安抚 芸娘,生怕她又哭了。


    「 芸娘,有没有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妖。」苏衡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回想起昨夜 芸娘放浪的淫态,或许就与她的妖身有关,在昨夜交合之时吸入了自


    己的阳精后,原形毕露。


    「我真的是妖......」 芸娘不敢相信,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顺手也摸了摸


    自己的尾巴。


    苏衡看着 芸娘的毛茸茸的尾巴,猜测道:「昨夜我隐约见到你长出长条状的


    耳朵,白里透粉,好似兔耳。而你这尾巴和兔子尾差不多。可现在不知为何,你


    的兔耳朵已经不见了。」


    「 芸娘,你是兔妖。」苏衡摸了摸 芸娘精致的脸蛋。


    「我是兔妖,我是兔妖。」 芸娘喃喃道:「这怎么可能,我一直生活在青宁


    镇,我怎么可能是妖?」


    「你还记得你嫁给王全前之事吗?」


    「婚嫁之前......好像......」 芸娘眼神变得茫然:「好像......我怎么感觉以前


    的事情......有些模糊」


    「 芸娘,你还能把这个尾巴收回去吗?」


    「我,我不知道怎么收回去,怎么办啊。」


    「 芸娘,你不要紧张,冷静。会有办法的。」


    芸娘面露惧意:「妖物害人,我 如果被人发现了兔妖身份,我或许会被千刀


    万剐。若是这样, 芸娘不如找个井投下去罢。」她不敢想象被抓到的后果,可能


    生不如死。


    其实苏衡感到自己喜欢上了 芸娘了,他也贪恋 芸娘的身体,不忍她香消玉损,


    捧起 芸娘的脸:「 芸娘你不要怕,我能带你离开风雅涧,留在这里迟早被发现,


    我能把你藏起来,这样就没人知道你的身份。」


    芸娘听了苏衡的话,眼神万分感激,但是又摇了摇头:「不行, 芸娘是兔妖


    之身,苏 公子怎么能带着兔妖,这样会害了 公子, 芸娘怎能又拖 公子下水。」


    「今日我就找秦 妈妈为你赎身。」


    芸娘感受到苏衡的关怀,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她抬头看着苏衡,说:「苏


    公子......」


    芸娘回身看向自己身后,摸了摸臀间毛绒绒的尾巴,绝望说道:「这个尾巴


    一定会被发现的,想必也说不清。 公子你待 芸娘如此温柔, 芸娘亦不愿在这风雅


    涧卖身苟且,待 公子离去后, 芸娘会跳入后院井里。」


    「这怎么可以。」苏衡听到 芸娘寻死,不禁一惊。


    「没关系苏 公子, 公子如此关心 芸娘, 芸娘心存感激, 公子待 芸娘的好,芸


    娘都记得,不过此情也只待下世再报。」


    苏衡感受到 芸娘的怯懦和不安,温柔地安慰道:「 芸娘,别怕,你不能死。


    你是一位好女子,才不是什么兔妖,不该被世俗所伤害。」 芸娘听到苏衡的


    话,愣着望着苏衡。


    苏衡继续说道:「你的丈夫这么对待你,真是太不公平了。我会帮你想办法,


    让你早日离开这里。」


    「没关系......」


    「没关系......我不怕,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这风雅涧人多眼杂,你留在这


    定然会被发现, 芸娘你跟着我离开。我会向师兄请求为你赎身。师兄与秦 妈妈关


    系好,秦 妈妈一定会同意的。」


    芸娘听到苏衡的话语中充满坚定和决绝,知道苏衡是铁定要带她走了。


    苏衡继续说道:「这里女子如此多,你的兔尾巴很快也会被发现,我会为你


    寻人少之地居住。」


    芸娘感激地看着苏衡,感受到了他的 温暖和关怀。她深深地低下头,羞涩地


    回答道:「谢谢苏 公子。」


    苏衡感受到 芸娘的羞涩,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你不用这么客气,


    我只是想帮助你。」他的动作让 芸娘的心跳加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


    感。


    芸娘泪眼朦胧,抬起头来看着苏衡的眼睛,此时两人眼神交汇,她瞬间间似


    乎传递了无限的柔情和情感。


    芸娘听到苏衡的话,抬起头来,眼中透着感激之情。她轻轻点了点头,伏在


    苏衡的怀中,安静地享受着这份 温暖和安心。


    他温柔地拍着 芸娘的背,感受着 芸娘的身体,在心中默默地发誓,一定要带


    她离开风雅涧。


    芸娘已经将心完全放在眼前男人身上,她知道男人一定会带她脱离苦海。


    牵着苏衡的手:「苏 公子,我们去沐浴吧。」


    「好。」


    来到屏风后,宽大的浴桶热气腾腾,浴桶内放着灵石维持着温度,满目蒸腾


    水气,温热之气扑面而来。


    芸娘牵着苏衡的手进到了浴桶之中:「 公子, 芸娘帮你擦拭身体。」


    手法还是如同昨夜按摩一般,舀起温热的清水为他清洗秽物。


    苏衡只感娇美妇人此时如同 新婚妻子一般伺候丈夫,心中一阵荡漾。


    其实是 芸娘天生端庄守礼的人,在平时丈夫只好赌博,性格更是恶劣,对她


    又打又骂,怎能体会情爱滋味。在与苏衡做爱过后,久蓄的欲潮爱意,如山洪般


    被引发般奔泻出来。平时拘谨守节的贞妇,一旦动起情来,很多时比荡妇淫娃更


    不可收拾, 芸娘便是这样。


    苏衡看着妇人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樱唇亲吻了上去。此时他的心跳直到极


    点,这是他正式第一次与女人接吻。


    如视珍宝一般,他开始热烈亲吻两瓣樱唇,柔柔的唇香让他忘乎所以,越吻


    越用力,越亲越激烈。


    丝丝甜意的津液从女人的口中溢出,一边亲吻,一边伸出舌尖将琼浆吃下去。


    苏衡一边用青涩的吻技啃着樱唇,一只手仍搂紧她柔软的腰肢。妇人不自觉


    贴近苏衡胸膛,他把妇人搂抱贴坐在身上,另一手抚上她前胸腻滑丰满的大白桃。


    良久,四瓣嘴唇分开,拉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与此同时, 芸娘泪眼朦胧的


    娇媚模样也映入眼帘,满面红潮,惹人怜惜。


    芸娘喘气张开了小口,无力地睁开秀眸,风情又幽怨地看向 年纪比自己还小


    的少年郎,立即羞然闭目。纤嫩玉手触上苏衡那厚实胸膛,抚摸结实的胸肌,火


    热的触感从指间传至全身,妇人越发情迷,动情忘我的来回爱抚。


    很快动作放缓, 芸娘就这样俯在苏衡身上。二人或深情凝视,或亲昵亲吻,


    或默默相对,或相互嬉笑。


    「 芸娘,我喜欢你。」


    「嗯~」妇人喉间挤出柔咛,脆声娇啼,柔情似水。


    第七章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楚风和秦瑶早已穿戴整齐,坐在雅间里。


    秦瑶拍手唤来紫儿,一边饮下茶水一边问道:「苏 公子醒来了么?」


    「不知, 芸娘房间还是紧闭,清晨之时还有动静,现在没了声。」


    「清晨还有动静?」


    「是啊,苏 公子可是厉害喔,奴和红儿路过房门时,那声音可大了。」


    秦瑶掩面咛笑,双眸有些戏谑的看向楚风,抬了抬下巴,有些骄傲说道:


    「看吧,楚 公子, 妈妈选的人还不算差吧。」


    两人相视一笑,不过一会红儿便来禀告:「秦 妈妈,苏 公子醒了。」


    少顷,苏衡走进雅间,寻了二人对面坐下。楚风见到苏衡可是满脸红润,昨


    夜是滋润不少。


    「师弟, 喝茶。」楚风亲自为其倾茶。


    苏衡拿起滚烫的茶盏一口饮尽,几个深呼吸后,开门见山说道:「师兄,秦


    妈妈,我要为 芸娘赎身。」


    「等等,你说什么?」楚风忽没方才淡然神态。


    身旁秦瑶听到,更是放声咛笑停下来:「 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师弟——哈


    哈哈——」苏衡坚定的说道:「我说,我要为 芸娘赎身。」「你可知道你说了什


    么?师兄我带你来 寻欢,师弟,你对女子用情,是否不妥?」「 哈哈哈——你这


    个师弟太可爱了」秦瑶笑容满面,笑的花枝乱颤,胸前起伏荡漾,很快神色恢复,


    拍了下楚风的手臂:「楚 公子,你怎知苏 公子心思喔,男人遇到喜欢之人也是正


    常,苏 公子想必也是情窦初开,见到喜爱的女人难能可见。」


    苏衡看着两人截然 不同的态度,便将 芸娘身世娓娓道来,当然,中间抹去了


    兔妖的身份。


    两人沉默片刻后,秦瑶说道:「赎身可以,要银子。」


    楚风劝解道:「青楼女子赎身,银子自身不菲。」


    「银子我有。」苏衡从储物袋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钱袋置于桌上。


    秦瑶亦毫不拐弯抹角,眼神示意紫儿清点银子。


    紫儿轻轻将银子倒出在桌面上,不一会便说道:「苏 公子,多了。」


    「多便多了吧,秦 妈妈,我有一事请求。」


    「说罢」秦瑶捏起茶杯抿了一口。


    「能否让 芸娘先在风雅涧暂住两日,请不要让她接触客人,待我为 芸娘寻到


    住处后便接她出去。」


    秦瑶不禁发笑:「哎呀,苏 公子啊, 芸娘也在我们风雅涧住了一段时间,秦


    妈妈早将她当做姐妹,怎可再为客所纠缠。当然,既然是苏 公子请求,我们风雅


    涧哪能拒绝?」


    苏衡见秦瑶如此爽快,心中块垒落下:「多谢秦 妈妈。」


    接下来三人相谈甚欢,时至中午,回到 芸娘房间。


    见到苏衡回来, 芸娘表情有些焦急,等待苏衡的 归来。


    「 芸娘,这是你的赎身契,我已经为你赎身了。」苏衡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掏出赎身契递给 芸娘。


    芸娘捏着那张契约纸,顿时眼眶通红,肩膀有些颤抖,这真是自己的卖身契。


    抛下纸张,踉跄跪地,大滴的泪珠洒落地面:「多谢 公子,多谢 公子......」


    「何必如此?」苏衡拉起 芸娘抱在怀中。「 芸娘,你不必跪我,你本不属于


    这里。」


    「承蒙 公子大恩, 芸娘今生便属于 公子之人矣。 公子勿虑, 芸娘定不会为公


    子前程带来负担。若 公子有了娶妻之意, 芸娘必定离去,决不耽误 公子。」


    「 芸娘,我与秦 妈妈说好了,今日你先在风雨涧暂住一日,不会有人来找你,


    毋须担心。因为我出来有些时候,太晚回去恐家人有所猜疑,我先回到家中。刚


    好也为你寻找住处。」


    芸娘如一位顺从的妻子,微微颔首:「 公子勿忧, 芸娘将在此等待 公子。」


    ......「那好,师弟且先归去,待我调查明了此地,方可保障百姓安宁。」


    苏衡向楚风与秦瑶告辞后,往归山书院方向飞奔而去。至归山书院门口,稍


    事整理衣冠,确保没有异样,方轻脚进入书院。


    步至前堂外,便听见沉稳有力而又悦耳柔和的声音传来,苏衡倚在门后探头


    望去。


    水墨佳人端坐于讲堂,依旧穿着白地青花半袖襦裙,领上围了圈雪纱细绉领


    巾,墨染般的长发轻盘在后脑勺上,露出美丽的耳垂和光洁的额头,眸珠乌灵亮


    闪,微微扬起秀眉。


    此时温 寒玉恬静温婉,眼正鼻直的端庄样儿为台下学生们讲课。整个讲堂在


    她的熏陶下充满书声气。


    苏衡情不自禁地停留在门外听温 寒玉讲课,让他回想起八岁前,自己也是姨


    的学生,坐在台下念书,感慨万分。


    台下学生学生们衣着整齐,端坐于案前,欣然聆听温 寒玉讲授,目光灼灼,


    神情专注。可见温 寒玉讲课水平不错。


    良久,课毕。学生们纷纷涌出书院之门,他们或拎着书包,或手捧笔墨纸张。


    苏衡眼见此景,也感到一丝羡慕,自己也只读了那几年书便上山修炼了。


    见到人陆陆续续离开,苏衡抬腿进门,见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也跪坐在案


    前,温 寒玉纤指指着书卷内容为她念叨着什么。


    少女认真倾听,可不知为何,看似有点傻气。


    「谢谢先生。」少女站起身来,弯腰一鞠,然后走回自己的案几收拾书本。


    温 寒玉幽叹口气,一手扶额揉捏了会,看似有些疲乏。


    「嗯?好香啊~什么东西这么香?」少女撅起鼻子闻来闻去,找寻这股气味


    「好香好香,是不是什么好吃的啊。」


    灵动的大眼睛锁定苏衡方向,兴奋说道:「大 哥哥,你身上好香啊,是不是


    有什么好吃的。咦,不对,又好像是花香。嗯,真的是花香,大 哥哥,你身上带


    着什么,这花香味真好闻。」


    苏衡忽感疑惑,自己身上哪来的香味:「我身上哪有什么香味,我怎么没闻


    到。」


    摸了摸脑袋,抬起头来时碰上了温 寒玉的目光。反应过来之时,神色骇然,


    心底 十分紧张,自己身上的味道就是离去时与 芸娘接触沾染上的,这怎向姨解释。


    苏衡保持冷静,强撑起笑容,紧张地摸了摸少女的脑袋:「哦,我,我想起


    来了。哈,我说喔,就是一些胭脂水粉味道而已。」


    「大 哥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用女人用的胭脂水粉啊,不知羞。阿爹说,


    就是胭脂水粉就是女人用的,羞羞脸。」少女腰摇曳苏衡的手臂,嬉笑说道。


    苏衡不停地吞咽口水,眼神闪烁不定,他强颜欢笑,但是看起来非常勉强,


    仿佛随时会被姨知道自己昨日去了青楼。脸颊更是泛红,眼睛不敢看向温 寒玉,


    他能明显感觉到姨那审视的目光。


    「梅儿,我方才告诉你的事情忘记了吗?明日来上课我还要提问你,若是答


    不上来,可是要抄写五遍的。」温 寒玉开口说道。


    「呀,先生,梅儿告辞。」


    「你先回去吧。」温 寒玉点了点头,嘱咐梅儿注意安全。


    梅儿听到先生的话,逃跑似的飞奔离开。


    「姨,嗯......那个,我回来了。」


    温 寒玉淡淡说道:「坐吧。」


    苏衡在温 寒玉对面跪坐于案几前,用余光观察温 寒玉的神色,并不是惧怕,


    更多是担忧温姨的说教,感到坐立不安。


    温 寒玉双眸看向苏衡,用未带任何感情的口吻说道:「昨天去哪儿啦?怎么


    一夜未归。」


    「昨日我与师兄查案去了......」


    然后勉强解释:「我们二人先是去到衙门......最后在案发地点蹲守一夜,可


    还是没捕捉到狐妖的踪迹。」


    温 寒玉此时却不说话了,气氛冰冷到了极点,苏衡也知道完蛋了,女人天性


    敏感,怎会不知自己身上的香味。


    温 寒玉看了几眼,嘴唇轻抿,微微蹙眉蹙眉:「你可知姨提心吊胆了一夜,


    真是生怕你出了什么事。」


    看着苏衡目瞪口呆,清秀的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恼火:「傻了?今儿有个学


    生没来,问其他与他一同上学的学生才得知,他爹昨夜因狐妖遇害了。你昨夜未


    归,又知姨有多担心?」


    苏衡听了心中有愧,也没说话。气氛一时尴尬,苏衡酝酿片刻,摸着脑讪讪


    笑道:「姨,对不起,没有事先跟姨说明,让姨担心受惊。不过衡儿修为还算了


    得,衙门高手众多,怎会出事,哈哈。」


    叹了口气,温 寒玉满怀幽怨:「修为了得?如今这京城里,又有多少人在狐


    妖、鬼怪之手中丧命喔?」


    苏衡连连点头认错。


    温 寒玉终于问:「身上香味怎么来的?」


    「在衙门有一件妖女穿过的衣裳,可能是在调查时候沾染上的香味罢?」


    温 寒玉见苏衡还算实诚,也不计较这么多,见到平安便好。她双手抚着案几,


    想要起身:「口渴了罢,姨去给你倒茶。」


    苏衡自知有错在先,而又欺骗温 寒玉,他连忙起身:「姨,衡儿去倒茶罢,


    姨早晨一直讲课,想来口干舌燥。」


    喝茶过后温 寒玉神情舒缓,然后就是碎碎念念,不停地说教,苏衡如同雏鸡


    啄米般连连点头,哪敢说一个不是,怕不是会招来姨更大的幽怨。


    「姨乏了,先去歇息了。」温 寒玉有午睡的习惯。


    温 寒玉连连打哈欠,伸出交迭的双腿,站起身子来,白色棉袜包裹着娇腴如


    雪面团子一般的小脚,不难看出温 寒玉的双脚肉乎乎的,教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


    握着揉着。


    走过苏衡时,襦裙卷起一阵香风,直扑他的鼻腔,幽香 随风轻漫扑面而来,


    不禁令他陶醉。转身看向温 寒玉离去的背影,襦裙柔软,裙摆随身轻轻飘动,宛


    如水波荡漾,真的好美。


    突然想起 芸娘的事情,收回目光,再次离开归山书院。


    芸娘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面色焦急又欣喜,看来是苦等情郎久矣,包裹行囊


    早已收拾完毕。


    见到苏衡推门进来,欣喜雀跃飞奔而来:「苏,苏 公子,你来啦。」


    「久等了,我们走吧」因为自己身份敏感,他带着 芸娘从后门离开。


    风雅涧后巷寂寥无人,气氛宁静,苏衡牵起妇人的柔荑。被少年郎牵着,好


    似与情郎私奔,如嚼蜜糖般欣喜,笑意挂上眉目,嘴角勾起羞怯的微笑。


    「 公子, 芸娘今后就是你的人了。」说完这句话,她感觉到厚实而有力度的


    手掌捏紧了些,然后又稍微放松。


    二人穿过幽径,到了梨园巷。行走片刻,在一院落门口停下。


    这里离归山书院不远。


    门面上的涂料早已剥落,露出了暗淡的木质纹理。门钉铁锈斑斑,门把手也


    显得有些陈旧门板上有着几道深深浅浅的划痕,可能是岁月的风霜和雨打所致。


    苏衡拿出一把铁钥匙,插进门锁,并轻轻地推开门。门吱呀一声响,显露出


    里边的模样。


    先是一片充满杂草的院落,围墙的砖块已经泛黄发旧,并且表面被风沙侵蚀


    得不太光滑。在阳光的照射下,整面墙散发着微弱的暗影。有些砖块已经掉落了


    下来,露出了深红色的砖心。墙上布满了苔藓,看起来很久没有人清理过了。


    地面古老陈旧,由方形的石板铺成。石板已经被岁月侵蚀,表面不再平整,


    中间凹凸不平,有些甚至已经裂开。


    苏衡面色一沉,紧接着拉着 芸娘踩过石板,来到一间屋子前,紧接着推门而


    入。


    光线射入房间内,显露出里面黑暗的模样,苏衡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房间


    里充满了浓重的灰尘,墙上的涂料已经剥落了大半,只有几个斑驳的图案还残留


    在那里。


    苏衡见到房间内的样子有些愤意:「奸商,怎么卖给我这样的房子。」


    「 芸娘,我们走。怎么可以住这样的房子,如若不行,你便来我家居住」


    芸娘见到男人转身离开,上去拉住男人手臂:「 公子没关系,这间屋子不过


    久了些,稍微打扫便能居住。 公子为 芸娘赎身,还为我寻找住处, 芸娘万分感激。」


    「 芸娘,这个房间真的不是人能居住的。」


    「 公子,你听我说。」


    「 芸娘是不干净的女人,若被他人发现,会给 公子招来闲言秽语, 芸娘不在


    意别人说什么,可 公子年轻还有大好前程, 芸娘不愿害了 公子。」


    然后 芸娘捏了捏苏衡的手指:「这间房子虽是简陋,可环境还算幽静, 芸娘


    其实挺喜欢这里。而 芸娘兔妖之身,也可掩人耳目,若是 公子日后想来找 芸娘......


    服......服侍,想来也方便......」


    说完又羞红了脸, 芸娘 容易脸红,每次脸蛋通红看起来 十分可爱,苏衡见得


    心肠酥软。


    「那好罢。」苏衡点了点头。


    苏衡陪着 芸娘在屋内聊了会天,便向 芸娘告辞。


    离开屋外,他往衙门方向行去,近日沉迷于 芸娘之怀,贪恋女身之欲,竟忘


    却了狐妖之事,思及正务,急匆匆而行。师兄此时想必应该在哪个女人肚皮上,


    他不愿再回风雅涧,便独自一人前去。


    当抵达衙门之时,只见林大人俯首倚案,不断翻阅文书,眉头深锁,口中不


    断地发出沉重的叹息声。而一众衙役站在两旁,他们的头戴箭嘴帽,脚踩厚底靴,


    腰间佩刀。


    见到苏衡,林大人赶紧走上前来,笑脸相迎:「苏 公子来了,快坐快坐。」


    苏衡踏步而前,见林大人亲至,脸上展颜一笑,恭敬拱手回礼:「林大人,


    尔等辛劳,这两日调查案发地点,有无发现?」


    林大人闻言,额头冷汗涟漪,急忙伸袖擦拭,面露焦急之色:「呃, 公子,


    狐妖狡猾异常,吾等虽带领手下寻遍里里外外,却是一无所获。」


    「如此说来,案情可谓是陷入了僵局。」


    林大人忽而一愣,回过神来,疑问道:「苏 公子,楚 公子是否有发现线索?」


    苏衡不禁脸红,他们二人不误正事,先是卖画,后又去青楼 寻欢作乐,把捉


    妖之事早已忘在一旁。不过此事虽怪师兄,不过自己也是没禁得住诱惑。


    苏衡连连咳嗽:「嗯~我们二人也是......」


    「苏 公子寻妖想来疲乏,不如先入座歇息片刻。」林大人微微弯腰,献媚道:


    「来人,上茶!」


    苏衡摆摆手道:「不必了,茶水暂且不需,正事要紧。我想去案发地点看看。」


    「好,好。」


    林大人遂招呼侍从,持刀前行,带领苏衡一行,向东方的青宁镇进发三里有


    余。不久,到达柳园村,看见一片荒芜的院落,两名衙役倚门而立,手持帽子打


    风。忽见林大人引着苏衡走过来,两衙役顿时神色紧张,战战兢兢地戴上帽子,


    站得笔直。


    林大人见状,上前怒斥二人:「你们两个饭桶,真是没用的东西。」两衙役


    不敢发声。


    苏衡也没理会,推门而入,林大人跟了上去,示意手下在屋外等候。只见屋


    内漆黑墙壁漆黑,沾染着溅撒在上的血迹,而屋内正中的地板大片血污,散发着


    刺鼻而又腐烂的臭味,令二人皱眉屏息。林大人更是捂住嘴巴,好似要呕吐。


    「好臭。」


    林大人示意一名高大的衙役进来:「苏 公子,他就是那日发现死者的衙役。」


    苏衡见到后让他将发现死者的情形告诉他。


    「禀告林大人,苏 公子。」高大衙役合拳俯身:「五日前,也就是正午这个


    时候,我与老李两人搜寻柳园村,路过这间破院的时候,却闻到浓重的腐臭味,


    冲进来一看,便在房间正中发现一具微微腐烂的尸体。」


    「下人让老李去衙门带人过来,然后我就寻了几个柳园村民询问得知,这间


    破院十几年前就已经无人居住,听说先前住在这间屋子的人,不知何种原因,突


    然消失不见,后来房间内的东西也被窃贼洗劫一空。」


    苏衡疑惑道:「人不见了,难道那时没有报官?」


    「据村民说,他们一家少于人接触。后来其他村民也懒得理会此事。」


    「嗯~这案子也是蹊跷。」苏衡摸了摸下巴:「看来,妖物是发现了这个藏


    身之地,躲藏于此。将人杀死后把尸体丢在屋里。」


    「可见妖物仅只是啃食人肉,却没吃完,剩下尸体丢在屋内任由腐烂。」


    「有检查过下身吗?」


    高大衙役听了,即向门外传唤一人,口中喊道:「老李,你进来, 公子有所


    询问。」


    老李回答:「下人已经有仔细检查过死者的......阳具,长宽与常人无异,没


    有男女交合后的泄物......」


    苏衡推测道:「那么确定不是狐妖了,是其他妖类所为。那邻近村民是否遇


    袭?是否有见到妖物踪影?」


    老李紧接着回答:「村民们并没见到妖物的模样,不过他们在夜里常听恐怖


    的嘶吼声,吓得他们这几日搬离了此地。」


    苏衡与几人讨论,想来线索不明显,便与林大人说道:「林大人,这几日要


    留意附近村子,不仅是这破院。」


    高大衙役突然说道:「苏 公子,长石村离柳园村不远。」


    「嗯?!长石村?」苏衡精神一振,心中暗自思量,这几日衙门只是派人搜


    查柳园村还有青宁镇上,而长石村就在长石山下,山林繁茂鸟兽众多,妖兽也可


    能藏匿与此,或许能在长石村寻得端倪,遂言道:「林大人,长石村是否有去过。」


    「这,苏 公子,吾等确实不曾至长石村调查,是我稍有疏忽矣。」


    「林大人,调查案件想来辛劳,林大人先回衙门,不必跟随苏衡。」


    林大人托起宽大袖袍擦着汗珠,好像如释重负,露出笑容:「好,好,苏公


    子小心。」


    苏衡对着两名衙役说道:「劳烦二位,能否带我去长石村看看。」


    「苏 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