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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耻奸地狱(同人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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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耻奸地狱(同人番外): 【老婆的耻奸地狱(同人番外)】(尚龙复仇4)

    2023年10月18日


    “咦?你怎么不撸呢?掏出来撸啊,乖乖~这小妞身材和脸蛋太带劲了,赶明个,这妞毕业考我们城商行就爽了,我非把她操肿不算完咦嘻,这小屄,都没有几根毛的,还和大腿一样白,上哪说理去,真想上去舔一舔,嘶溜”


    张科长在那一边撸管一边絮絮叨叨,口水都流出来了,而我的注意力全在韩玲身上,她被安排成向后下腰,倒U型,弯成拱桥的姿势,看得我甚是心疼,腰快折断了呀,坐在茶几边沿上的那个谁,没见过,应该就是韩朗吧,韩玲倒垂下的头,鸡巴正好插进嘴里,两个小山丘上稚嫩的粉乳头,被他捏在手里,每每肆意撮弄,韩玲都会在他胯间发出呜呜的声音,惹得他哈哈大笑


    “你笑个锤子你笑?你你你还笑!”尤海平觉得韩朗在笑话他鸡巴小,此时他正骑跨在韩玲贲起的阴阜上,小白棒夹在肥厚的大阴唇缝隙里,上下捣弄。『地址发布邮箱 ltxS ba@ gmail.com』【收藏不迷路!:<a href="http://www.01bz.cc  " target="_blank">www.01bz.cc  </a>以备不时之需】


    韩朗收起笑容,纳闷的问:“我笑咋了?不许笑啊?”


    “不许看着我的鸡巴笑!”尤海平说着拿手护着他与韩玲交合的地方


    “我我也没看你鸡巴笑啊”韩朗辩解道


    “你看了!你就看了!你笑话我鸡巴没你大!”


    “好好好,我舅看了,我舅妈也看了,你要怕我看,来来,咱俩换换”


    尤海平觉得这样挺累的,换换正好,坐着让韩玲舔鸡巴,手上还有奶子摸,不吃亏,于是他俩换了位置,由于韩朗把鸡巴从韩玲嘴巴里抽出来,她趁着喘息的当口,赶紧求饶


    “你们别再折磨人家了,腰好痛人家想想办法把钱还给你们不不唔唔~不要~人家告你们强奸~”


    “强奸?我们又没插你屄里去,算什么强奸?挺起来,对~把屄挺起来,鸡巴可不长眼,要是一下插进去,处女膜捅破了可怪不着我~”韩朗不要脸的说


    “你可真不要一点熊脸,捅破了还不怪你?当然怪你,我们仨咋没捅破?韩玲同学,告她,告她强奸你,呵呵”尤海平厚颜无耻的说


    “无~耻”我和张科长异口同声小声的说


    韩朗舔着嘴角,把支在韩玲身体两侧的双腿尽量挺直,露出插在阴唇缝隙中的一截鸡巴,指给尤海平看,“天地良心,要捅破也是你那个小鸡巴捅破,我这龟头还贴在她屁眼上,鸡巴杆整个被大肉缝夹着,动都没动啊”


    尤海平伸着头,扒拉开韩玲的阴唇,磨成桃红色的小阴唇,死死抱着竖在中间的粗胀鸡巴,水滑而油腻,一颗晶莹剔透,如葡萄籽般的柔美阴蒂更是紧紧贴在肉棒上,随着韩朗上下动起鸡巴,阴蒂在肉棒上磨得滋滋作响,弄得韩玲一阵娇喘


    “哈哈哈,嘿嘿嘿嘿”


    “你又笑个锤子?”韩朗不解的问


    尤海平一边像被挠痒痒的笑,一边说“嘿嘿嘿~她鼻孔出的气~正好~呵呵呵呵~喷我蛋蛋上~哈哈哈哈~痒痒~真痒痒~”


    就这么两个人嘻嘻哈哈,一个插嘴,一个骑马似的在韩玲拱起的最高处,一下一下用鸡巴磕蒜一样戳着她的肉缝,而韩玲只能双臂死死的撑住地面,两腿微微弯曲,腿上的肌肉不住颤抖,生怕位置发生改变,恶心的鸡巴从竖插变为平插,一下干到她屄里去。


    “呼~呼~年轻人真会玩,这种姿势活这么大还是头回见,太骚了,你说她骚不骚?”张科长一边撸管还在一边评价起我的玲儿,不过我注意到他挺在裤门外面的鸡巴,确实很大,以前只在视频里见过,没想到真实的暴露在空气中,尺寸竟如此可观,怪的是,人家撸管都是通体撸,而他只撸龟头部分,哪个老师教的?


    他看我在看他的鸡巴,嘴角一翘,沾沾自喜的说:“怎么样,本钱不错吧,被这玩意捅过的小姑娘,再屌能,也被治得服服帖帖,这小妞说啥我也得弄到手操一操,掏出来打飞机啊,别不好意思,我这么大岁数都放得开”


    我真真是没有他这闲情逸致,我只盼韩玲别受伤,只当作她是为了还债,不得已,我酸楚的说:“我还不想打,没硬”


    张科长转脸投过敬佩的目光


    “牛逼,你们财院我包了个大三的妞,下午打了两炮,这不,现在还硬得像牛犊子一样,照我说,你们这些学生洋垃圾还是少吃,平时还得多吃羊蛋牛鞭之类的才行,我敢说一般小伙子都没我这腰子好使”


    听他这么吹嘘,我也懒的反驳,洋垃圾我也只是今年头回吃,就是今天韩玲给我买的,有可能花的还是卖身钱,一个国产华莱士最便宜的汉堡包,平时猪肉都很少吃到,还牛鞭羊蛋呢,那东西骚不骚?啥味儿?


    屋里的韩玲最终还是由于体力不支,“啪”的一下,整个后背和屁股砸到地板上,我心疼得心里一揪,没摔坏吧?要是摔出个好歹来,我非要进去和他们拼命不可,只见那个叫韩朗的,挺着满是白沫的鸡巴,“啪”的一声在韩玲屁股上踢了一脚,嫌弃的说


    “屄水这么多,韩玲同学,你就是个骚屄,还不承认”


    韩玲虽然体力严重透支,可她还挣扎着坐起来,双手护着胸,辩解道


    “我不是你们逼人家的”


    “你就是骚屄,浪屄”


    “不是不是呜呜~”韩玲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就是”


    尤海平坐到沙发上,打起圆场


    “好了好了,韩玲,你们俩也别挣谁是骚屄,这一万给你,说你是骚屄”


    他从张科长报纸包的五沓钱里拿出一沓,放在韩玲面前


    “人家不是人家呜呜~人家要回去了~”


    尤海平把剩下四沓也推过去,讥讽道


    “你今天来不就是为了钱吗?这五万是你的,别哭了!给爷笑一个,说自己是骚屄,说!”


    “呜呜~额~人家借两万两万就够了”


    “你这两万两万的借,烦不烦?韩朗,她一共借我们多少了?”


    “十万不止了吧,张国涛那里有账,服务一次两百,够她还到退休的了”韩朗说


    韩玲紧张的哭泣道


    “人家一定想办法还给你们,只是我现在还拿不出这么多,但是这钱我一定会还的,请你们相信我~”


    “让你说句,我是骚屄,都不肯,还怎么借钱给你?不要两万了,这5万都借给你,不要利息,够诚意吧,你也得意思意思才行啊”尤海平爽快的说


    “人家~用不了这么多唔唔~好吧~我是骚哎呀~好难为情~”


    韩玲坐在地上,把头趴在膝盖上,抱着小腿,羞得无地自容


    韩朗打着哈哈:“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骚屄承认自己是骚屄有什么难的,又不是让你说自己是妓~女”


    “哇~呜呜呜”韩玲伤心的大哭起来


    尤海平厌烦的给韩朗翻了个白眼:“你他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这么伤人的话都能从你嘴里放出来,乖~韩玲同学,不要跟这没有素质的人一般见识,我知道你一定是遇到难处了,不然不会拿这么娇贵的身子来换钱”


    他这么说,只能让韩玲哭得更厉害


    这两个挨千刀的,逼良为娼的罪恶行径,真是让我恨得牙痒痒,况且他们欺负的还是我那宝贝韩玲


    “把我宝贝,怎的了?哭的如此伤心欲绝,令我肝肠寸断~”


    小胖子靳春晓笑着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丝不挂,一身肥肉颤巍巍的


    “他,说你老婆是,妓女”尤海平指着韩朗,对小胖子说


    小胖子笑嘻嘻的走到他们身边,趁韩朗一个不注意,一把攥住他的鸡巴,扯过来扯过去,疼得韩朗大叫道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松手~”


    对!鸡巴给他揪掉!小胖子你再使点劲,我谢谢你


    “我老婆,只卖艺,不卖身,在日本那旮瘩,俺们叫艺伎,对不对?韩玲老婆,哎呦~卧槽~韩朗你他妈的,给我松开~”


    小胖子还在那得瑟,谁知被韩朗偷袭,一把扯住他的阴毛,他一挣,韩朗手上多了一把阴毛,疼得他哇哇大叫


    狗咬狗一嘴毛,我乐得咧开嘴差点笑出声,旁边没有素材可撸的张科长狐疑的看向我


    张国涛从房间里开门走出来,骂到:“偌大个中国,竟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你们鬼叫个啥?有妹子不好好玩,滚滚滚,别打扰我做题,你!明天我就取消你支教资格”


    小胖子看自己阴毛秃了一块,无所谓道:“取消拉倒,我不支教,我跟你们去玩”


    张国涛加码道:“我打靳书记电话,告诉他你天天不上课,净玩游戏,还有你俩,别笑,我”


    “班长真生气了,撤撤撤,这是韩玲今天新借的5万,你记账上”尤海平把钱包进报纸,塞到韩玲怀里,捡起茶几上的裤衩T恤就跑上了楼。「请记住邮箱:L txsba @g 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小胖子把韩玲抱起来说:“不跟你们玩了,我们做爱去,哼~”


    韩朗看小胖子把韩玲抱进浴室,他挠挠头,一撮屌毛全挠到头上,呆笑着说:“嘿嘿,我去给靳春晓搭把手你继续做题”


    张科长看得意犹未尽,手枪也不再打了,鸡巴软塌塌的耷拉在裤门,像他脑袋一样颓废


    “我的钱,就这么便宜那小妞了”说着他看看我


    我躲避他的目光,赶紧说:“还想听,你找别人托你,我得回宿舍睡觉了,掰掰”这场子有张科长在这,真难受,有几次鸡巴看硬了,都不好意思拿出来撸,不过现在不是撸一发的事,我要到韩玲宿舍哪儿蹲着,等她安全回到宿舍,我才能放心,可我蹲到鸡都打鸣了,也没到见韩玲那柔弱的身影,算了,折腾这一整天,我的精力也几乎耗尽,走一步算一步吧,天塌下来我现在也要睡觉。


    之后几天,我连吃饭都在床上,早饭起不来,不吃,中午和晚上都是丁岳把饭菜打来,吃完我倒头就睡,他也识趣的没缠着我讲故事,浑浑噩噩一直到期末考试那天


    “嘻嘻,尚龙,这几天你怎么没打电话给人家?”枕头下手机刺耳的铃声一响,吵得我脑仁疼,刚想上火,耳边传来韩玲那美妙的声音,顿时令我醍醐灌顶,精百倍


    “韩玲,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我急切的问


    “人家哪儿也没去呀~期末考试昨天刚考完,人家可是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你室友接的电话,你怎么老是睡觉呀?是不是没恢复好?哎呀~这可怎么办呀~”


    我知道韩玲在电话那头又急得直跺脚,赶紧安慰她


    “哪有的事,我是熬夜复习,这几天休息不大好,这次还能考全班前三的话,奖学金就到手了,咱们可以一起去黄山旅游啦~”


    “唔~对不起~尚龙,学校安排支教的事推不开~马上我们就出发了~”


    韩玲好像情绪很低落


    看来命运的齿轮终究是无法改变,我无奈而又宽新的说:“没关系,暑假去不成,那我们寒假再去,那我去送送你”


    “不要了~村里租的车马上就要来了,大家都在准备行李,天太热,来不及~你好好的,我每隔一礼拜回来一次,我们再见面,好吗?”


    韩玲就是这么的温柔体贴,反倒是我,恋爱期间总是那么没新没肺,想她的时候就给她打电话见面,大多时候除了学习,就是和丁岳在球场上打篮球,大学单身时光倒是一点没浪费。


    我知道她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我又能如何?看看微信钱包里,只有区区两百零几块钱,毫不犹豫的给韩玲转了200元过去,并且说:“不让我去送行的话,看看还有什么生活上的用品还需要买的,毕竟到了村里,不是~很方便”


    “人家用不到~吃住村里都管的~再说”


    “不要,那我可要生气了”


    “可是你~”


    “我还有呢,况且暑假我可以参加社团打零工,去一些商超帮忙搞促销,20块钱一天呢”


    电话那头声音渐渐嘈杂,支教的同学们开始登车,韩玲告诉我


    “人家要出发了,到地方了再给你打电话”


    她就这样离开了我的城市,新里非常失落,但接下来几天的专业课考试,搞得我焦头烂额,离开大学这两年,很多理论知识都还给了老师,而我所在的研究所研究方向是材料力学,很多专业课根本不沾边儿,丁岳坐我后边,直戳我,我他妈一大半的题都不知道怎么写,怎么给你抄?


    “后两题,我抄到了,给你~”丁岳戳着我的背,小声对我说


    其实这些题,我仔细找找回忆,并不难,只是比较耗时间,毕竟用研究生的知识去答本科题,会超出本科阶段理论范畴,就比如使用偏微分方程做这道数学分析的题,显然不合适,还得用大一的知识去做大一的题,我哪记得那么清楚!


    好不容易结束最后一场考试,我和丁岳勾肩搭背走出教学楼,他买了两支冰棍,我们俩爬到学校最高的实验楼楼顶去舔冰棍,这里可以看到远处的长江,亚洲第二高楼


    “丁岳,你知不知道五年后,江北那一片荒地,会建成什么吗?”


    他顺着我手指方向看去,肯定的说:“能建成什么,还是一片空地呗”


    我哼哼一笑,嗦光冰棍杆子上最后一丝甜味,朝西边使劲扔过去


    “五年后,你先在所看到的江北,可不是先在的江北,你的公司就在那,呶~就在那块空地上,你的办公室我可经常去,毕竟我上班的地方离你不远,老板桌后面就是江景,你可真会选地方”


    丁岳盘腿坐在水泥台子上,嘴里叼着雪糕棍,痴迷地听我说着,不一会儿他打断疑问道


    “我公司是干啥的?”


    “你那天打电话,我从单位一出来,嚯~奔驰大G都开上了,你公司?你公司卖药的,手底下那些医药代表都是小姑娘,个个可不比韩玲差,你是不是都按照我媳妇标准找的?”


    丁岳新里乐开了花“嘻嘻~这是第几章啊?大结局?”


    “对!最后一章那么丁总,奔驰小铁盒都开上了,你这破自行车,能不能借我骑俩月?


    丁岳一点也没含糊,把车钥匙“啪”拍在我面前,戳着自已左熊坚定的说:“我的就是你的,别说借,伤兄弟这里,赶明个要是兄弟真的混上大G,天天带韩玲嫂子兜风!”


    “我去你妈的~”抓起钥匙我就跑了。


    丁岳在背后直嚷嚷:“下午约了二班那几个打篮球,你不去啊”


    复习加上考试已经浪费了我个把星期,昨天跟韩玲通话,她说很多同学都没坚持满一周就回去了,目前剩下的女生就她一个,男生还有4个,完成支教可以多加20学分,她想继续坚持下去。


    这不是妥妥的堕入狼窝了吗?我说不行你就抓紧回来吧,可能怪我兜里没钱,带她去旅行这个诱惑说的,相当没底气。


    她说这里的孩子都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被这群孩子围着,当老师的感觉,村子旁边有个大湖,每每闲暇之余,她喜欢坐在湖边树荫下看书,吹着微风小憩一会儿,垂柳、没女、小微风,我能想象到那是多么悠然的画面,只是这悠然见南山的情景能有几分真实?


    在我的记忆中并不清楚韩玲去支教的那个村在什么地方,都怪我当时每天打零工,咵咵50元进账,一天也不想旷工,以至于新上人深陷泥潭,自已却还蒙在鼓里。


    不行,一定要有所行动!


    胯下的自行车可不是吃素的,我几乎跑遍了韩玲学校每个角落,问遍了所有能见到的同学和老师,终于碰见一个刚回来,曾和韩玲一起支教的女生,她告诉我,那个村子在我们省最北边,官塘镇王楼村。


    在地图上一看,离我可不近,小300公里呢!


    口袋里所有零钱掏出来,凑不够一百,微信钱包也只有几块钱而已,问爸妈要吧,他们肯定让我回家,还得浪费整个暑假给弟弟妹妹补习,就他俩那猪脑子,咋说咋不会,教不了半天我就要掀桌子。


    我从售票口退出来,车票竟然要160块,差一大截,学生证还不给半价,好,那我就骑着这辆猛蹬125,我就不信,为了心中的韩玲,这几百公里我骑不下来!


    顺路在超市买了一袋大馍,一瓶老干妈,趁着西下的余晖,脚下的车轮被我蹬得飞快,看到整个灰蒙蒙的城市被我甩到身后,滚滚热浪变为迎面的小凉风,我不禁哼起歌


    “凉风轻轻吹到~悄然进了我衣襟~夏天偷去~听不见声音~~日子匆匆走过~倍令我有百感生~记挂那一片~景象~缤~纷”


    越唱越大声,反正又没人听见我这很不标准的粤语,但一首歌嚎完,给我累够呛,一个长上坡,两条腿就像灌铅一样,吃奶劲都使上了也没蹬上去,坐在路边一直喘着大气,直到干了一个大馍夹老干妈下肚,一口气又蹬了二里地,我发现虽然心里憋了一股子劲,骑车去找韩玲,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更何况夜半三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边,我实在是精疲力尽,腚沟子磨得根本没法沾坐垫,火辣辣的疼,我看了一下手机导航,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大半的路程,顾不得蚊子把我咬得全身是包,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就睡着了。


    做了一个很怪的梦,不过现在一点都不记得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看到王楼村的路牌,村口的小卖部亮着灯,旁边搭的棚子下面有一张台球桌,两个初中生模样的学生在那捣桌球,旁边围了四五个小孩,我推车上前,对最大一个孩子问道


    “嘿!小孩~来王楼村支教的几个大学生,住在哪?有谁知道?”


    个子最高的初中生用桌球杆的大头,戳进去一个3号球,然后朝围观小孩其中一个问道:“羊蛋子,他问的可是你的代课老师,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那个”


    小孩呼啦一下闻到我身边来,叽叽喳喳的说


    “我知道我知道,俺们韩老师就住在俺二伯家”


    “俺们韩老师,还有还有,张老师尤老师,嗯~就住在村西最头头,羊蛋子原来他二伯家”


    最小的一个小孩一直端着胳膊,举手发言的姿势,插不上话,我让他说


    “报告报告~俺奶天天给老师做饭,俺带你去~”


    最后一个小孩腼腆的说:“老师,俺帮你推车子”


    于是我就在这帮孩子的簇拥下,顺着村里的水泥路,向村西口走去。


    路过村里一处晒麦场,横七竖八摆放着只有农村才有的木床,麻绳网眼的那种,每张床上都躺着乘凉的人们,扇着蒲扇,地上也有铺着草席的。


    我在想,韩玲会不会入乡随俗,也在这样的月光下,在他们其中?


    冷不丁


    “嗖”的一声,扔过来一只布鞋,从布鞋扔过来的方向一个农村妇女叫道


    “二坡子!你奶到处找你,你个死孩子,还以为你掉沟里了,别跑,看我不揍死你~”


    帮我推车的小孩闻声,车把一丢,撒丫子就往回跑,我接住车把,转头一看,几个孩子都跑没影了


    我推着车继续前行,刚刚有个孩子说,韩玲住在村西最后一家,但这个村子很大,看上去没有一千家,也有八百户,不一定好找呀!


    前面有一处院子,门前黑通通的,但我知道那里站着一个人,因为他抽着烟,冒着火星子,八丈远就能看到,我赶紧上前问问


    可我来到他面前,我们俩都睁大眼睛借着月色看着对方,我直觉得他看着眼1,这不是韩朗吗?可他却不认识我


    “看什么看?”


    不愧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公子哥们见人都这样打招呼


    我说认错人了,赶紧支吾过去,蹬上自行车就骑进了玉米地


    没错了,就是这里,那个叫韩朗的应该是在门口放风,可恶!院墙倒不是很高,翻过去不难,但不发出声响几乎不可能,他站在门口一定会发现,只有从屋后想办法,我把自行车扔进玉米地,偷摸的溜到屋后,顺着墙根,在每扇窗户下都蹲一会儿,确定这扇窗户的房间有说话声,我才慢慢站起来,朝屋里瞄去


    小胖子靳春晓拿着一只单反相机,嚓嚓,拍着照


    高个子张国涛站在旁边指挥着


    “右手食指按在阴蒂上,左手食指咬在嘴巴里,对~右腿内扣一点,对对~侧一点身子~不要侧这么多~对~侧一点~好好~别动~表情!表情害羞一点~是害羞~不是浪!害羞都不会!你看~就是我这样,目光向下斜视四十五度角~有点意思~稍微带点微笑~微笑怎么又不会了!”


    镜头前的韩玲,赤裸着酮体,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我没见过的红色高跟鞋,被摆成这个姿势照相,诱惑感极强,尤海平拿着一根织毛衣竹针,蹲在旁边,韩玲动作稍有迟疑,他就往她大腿上扎,心疼得我不要不要的,韩玲被扎时吃痛着躲避,竟让我看到她大腿内侧满是水光,又令我气愤不已


    “手拿开,我让你揉阴蒂了吗?趁着摆POS,刚才揉了几下?说!”


    张国涛打掉刚刚让韩玲右手食指按在阴蒂上的手,命令道


    韩玲只是傻子一样,手指依然咬在嘴角痴痴的笑,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厮磨着


    “磨大腿也不行,尤海平~你这个纪检组长怎么当的?刚刚她揉阴蒂了你没看到吗?揉了几下就扎她几下,磨大腿也得扎”


    尤海平“哦”了一声,伸出竹签子在已经不敢厮磨的白嫩大腿上,连续留下几点红印子


    “嗯~~嗯哼~~”韩玲嘴角挂着痴笑,吃痛的呻吟着,听得浑身酥麻


    “你看她还笑~”尤海平说着又把竹签子伸到韩玲乳房上,扎两下,韩玲护着熊,后退两步,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妈的,刑讯逼供也不带这么玩的吧?真是欺人太甚,正好身后有一堆乱柴垛,抽出一个粗木棍,我先把门口那个兔崽子锤一顿再说,可是屋里传来韩玲的一番话,让我傻在当场


    “哥哥~不要扎人家~人家听话~好好拍照~让哥哥拍好多好多照片~啊~人家流了好多水~阴道里酸死了~给人家通一通~啊~受不了~又痒起来了~好痒啊~又酸又痒~求你们了~哎呀~别扎人家~痛痛~”


    尤海平看她又在摩擦大腿,给她大腿上来几针,害的她可怜的蜷缩起来,张国涛则蹲到她前面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现在知道求人了?要不是在晚饭里下点猛药,你还嘴硬着呢你们这些坏蛋~你们四个畜牲~来来来~你看今天你要选哪头牲口,用鸡巴给你通通屄?”


    “嗯嗯~好难过~人家不要~不要摸人家那里~你们这些坏人~坏蛋”


    张国涛把手塞进韩玲的大腿间,应该是揉搓着她的阴蒂


    “不是很喜欢揉豆豆的吗?还有这个小屁眼~”


    “不嘛你把手拿开,人家要去洗澡,衣服给我”


    韩玲貌似理智就要恢复正常,语气变了一些


    韩朗突然跑进来,急促的说:“村长来了,哥几个”


    靳春晓和尤海平双双走进堂屋,反手关上门,就看一个五六十岁老头,抱着个大西瓜,兴冲冲的小跑进来,搁在堂屋大桌上,殷切的说:“几位高材生,韩老师~尤老师~靳老师~嘻嘻,咦?张老师和小韩老师呢?”


    尤海平傻了吧唧的往隔壁屋指了指


    村长继续满脸堆笑说:“吃瓜吃瓜~自家地里种的~保证没用过化肥!城里可买不到,哦,对了,我去锅屋拿刀来切”


    靳春晓弹了弹西瓜,全然不知村长顺手推开韩玲房门


    “二位~额~老师出来吃瓜呀”


    这老头伸进脑袋就把目光投向韩玲床上,此时这张床上韩玲白花花的身子正被张国涛压在身下,并且口腔里正被他恶心的舌头搅动着,老头虽然看得两眼发直,不过下一秒他就缩回头,赶紧把门关上,不好意思的说:“哎呀呀~瞧这眼花的~出门没带眼镜,走道都看不清~”


    堂屋三人唏哩呼哧吃着瓜,“这瓜真不错,有瓜味儿,还甜”小胖子说


    村长支棱着耳朵,可小胖子这么一说,他赶紧满脸笑容的附和道:“喜欢吃,我再去地里摘一个,管够管够”


    韩朗直摆手:“不吃了不吃了,夜里尿泡胀得慌”


    尤海平说:“吃不下了,最后一块春晓你吃吧,那个谁,村长,非常感谢,感谢,送客~”


    老头看下了逐客令,也不好意思再呆,强装微笑的说:“那你们早点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到村委找我,好好,告辞~”


    老头刚走,里屋就传来“啪~啪”有节奏的皮肉撞击声,她俩做爱了?一阵老血涌上头皮,赶紧挪到里旁边窗户上


    刚才张国涛还穿着裤衩子,现在不见了,光着腚,分腿蹲在韩玲胯上,韩玲紧闭伸直双腿,一根粗细适中的长鸡巴插在大腿根部Y型中间,夹在两瓣大阴唇内,从上往下一下下撞击摩擦着,发出“啪~啪”的声音,力道很大,每一次鸡巴根撞到滑嫩的耻丘上,韩玲柔弱的躯体为之一震,她紧紧抓着枕头,把头偏向一边,抿着嘴,双眼充满泪花。


    仅仅是猥亵,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还没有发展到实质性的程度,还有挽回的余地


    “屄梆子真滑溜~身上一点多余的脂肪都没有,屄倒挺肥的,两瓣屄梆子还能把鸡巴夹得过来,一般女生可包不住,能夹住一半就不错了,不过韩玲,正面背面我们都插过很多遍了,磨阴唇也就值200,插穴一次算1000怎么样?”


    “你要真的捅进去,我就去死~”韩玲眼角滴下一大颗眼泪


    张国涛拍拍韩玲的小脸,冷哼一声


    “你有种,一会儿别他妈嘴软,求着我操你”


    随后朝屋外大喊:“都给我进来,所有药都给她抹上!”


    韩玲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任由几个人把各种性药催情药涂抹全身,大腿被扒开,露出磨成深红色大阴唇内壁,也被涂上乳白色药膏,直到绿色药膏涂上石榴籽一般的阴蒂上,她的身躯才猛然一震,随后小肚子被死死按住,两根手指在阴蒂上快速来回扫动,绿色药膏一会儿就吸收干净,阴蒂胀大一圈,显得格外饱满挺翘,滴上两滴不明液体,手指转着圈在阴蒂四周揉搓。


    “还剩老母猪催情剂,要不要用上”靳春晓手里拿着一支瓶子,问道


    张国涛很认真的一直在揉韩玲的阴蒂,另一只手捏搓着乳头,腾不开手,对他催促着


    “能用的全用上,明天我去城里再买些回来,对,还有道具”


    靳春晓仔细看着瓶子上的标签,嘀咕着:“主要成分苯甲酸雌二


    醇用在人身上~管用吗?”


    “猪能用,人就能用!”


    “这上也没说怎么使用,倒屄里?”


    张国涛二话没说,把韩玲两条大腿提起来,掰成一字马,撑开大阴唇,阴道内侧瓣膜小心分开,直到可以看到中间有个孔的处女膜,“朝里面倒几滴”


    小胖子往韩玲朝天开着口的阴道里,滴了几滴老母猪催情剂后,韩朗就把瓶子接过来,吃不准的说:“这是喝的吧?要么怎么还配个针管呢?抽一管,嗞老母猪嘴里”


    “你等等,这还有个针头呢”尤海平从包装盒里捡出注射器针头,递到韩朗手里


    “那这就是打屁股上的,我敢肯定”


    “啃你的腚吧,给我,我告诉你们怎么用”张国涛说着,抽了满满一管,把针头装上


    韩玲抓起枕头紧紧护住身体,蜷缩在床角,害怕的说:“你们干什么~不要给人家打针~拿开拿开~人家不要~”


    “你们把她给我按住翻过来”张国涛命令道


    韩玲被他们拽过来,使劲挣扎着,两腿乱蹬


    “不要~不要打针~人家听话~呜呜~人家乖乖的~让你们磨下面还不行吗~放开我~人家要喊人了~救呜呜”


    还是敌不过几只大手,韩玲被死死的按趴在床上,两只皓腕也被别在身后紧紧抓住,一双袜子团起来,塞进她的嘴里


    “妈的,把你嘴巴堵上,看你还怎么叫,我这袜子穿好几天了,味道怎么样”


    张国涛坐在她一双雪白的小腿上,令她腿部无法动弹,只能使劲扭动腰躯


    “屁股蛋子不要使劲,不然扎着可疼啊就这边吧,我扎咯”


    3厘米长的大针头,一下戳进我老婆爽滑的臀肉里,针头连根没入,他觉得可能扎得有些深,往外拔出一点,慢慢推入药水


    直到肿起一个大包,张国涛才拔出针管,满满一管药水,现在还剩一半


    “一次注射多少?”张国涛掐着针管问小胖子


    “我哪知道啊”小胖子靳春晓双手按住韩玲手腕,韩玲还在拼命挣扎剧烈扭动,他直接上腿,用膝盖压住她的肩回答道


    “不应该啊,才推一半就鼓包了,我买的时候人家说,老母猪催情一次打20毫升”


    “要不然,换个地方再打?”小胖子说


    韩玲用舌头终于把塞在嘴里的袜子抵了出来,大声哭喊着


    “人家男友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这些坏蛋~流氓!哇~呜呜呜~放开人家~”


    “你男友?哪儿呢?你还有男友为什么管我们借钱?那也行,第一笔逾期的5万,连本带利我们找你男友要,反正你也拿不出来,除了这一身浪肉,还不愿意用骚同还债”张国涛卑鄙的说


    “我还~不要找人家男友~不关他的事~呜呜~你们不要找他~呜呜~”韩玲哭得梨花带雨


    “把她手机拿过来,看看哪个是她男友,照片还有借条给他发过去,我倒要看看你男友会不会替你还钱”


    尤海平拿过韩玲手机,用她的指纹解锁,可她紧紧攥起拳头,无论如何使劲掰也掰不开


    “你们别逼人家~尚龙知道就死定了~呜呜呜~求求你们~人家~都听你们的还不行吗~呜呜呜~人家乖乖的~哼嗯~哼嗯~让你们插进来~人家保证不再反抗了~还不行吗~”


    “早点愿意还能少受罪,出一身汗,操~”小胖子刮着额头上的汗,大家放开韩玲,等她自己掰开阴唇,让大家轮流捅进去。


    被放开束缚的韩玲趴着没动,只是抹抹眼泪,乞求道


    “人家处女膜不能破~哼嗯~真真的~要是破了~我就真没脸活在世上~更没脸再见尚龙了~人家只有去死~”


    “又来,等我们操够了,再带你去修补上”


    “那也不行~我心里过不去~”


    “那我们只好硬上了,兄弟们准备”除了张国涛本来就是光着腚的,其他三人齐刷刷脱掉裤衩,露出三支长短不一的生殖器,个个邦邦硬。


    “你们等一下~人家能不能~用下面另一个~地方?”韩玲说完羞得把脸埋在臂弯里


    “哪个地方?除了屄噢噢噢,女人下边三个同”


    “明明是下边有4个同”


    尤海平和韩朗争论起来


    “尿道、阴道、肛道、宫颈,是不是4个同?”尤海平掰着指头数给他听


    “宫颈也算啊?”


    “当然了,宫颈脱到阴道口,也能当屄插”


    韩朗还是第一次听说,惊讶的咽了口唾沫


    “麻溜的,说,用下面哪一个同!”小胖子迫不及待的问


    韩玲转卧过去,看不到她的表情,背着他们,但逐渐把大腿抬起来,绽开柔美的花瓣,她从身后伸出胳膊,指着自己的粉菊,幽怨的说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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